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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慾利娴莊(第二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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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欲利娴庄(第二部 )
作者:小手
係列:亂慾利娴莊
第一百一十八章

郝思嘉敲開了這個簡陋的房間,陳铎笑臉相迎。

郝思嘉沒笑,她恨死眼前這個男人,叁年前,她被陳铎迷姦,然後被拍下了大量艷照,從此,郝思嘉成了陳铎的泄慾工具。郝思嘉不敢違抗,陳铎威脅要把她的艷照散播出去。郝思嘉嚇壞了,她在公司,在所有人麵前都是一株亭亭玉立的白蓮花,口碑極佳,她很在乎麵子,很在乎自己的名聲,她當然很害怕艷照流傳出去。所以每次陳铎要求見麵,郝思嘉都不敢拒絕。

“我小侄陳豪還不錯吧。”陳铎摟住了郝思嘉的軟腰:“很多女人喜歡他,他的傢夥也很大,說不準你喜歡上他。”郝思嘉用力推開陳铎,大聲道:“這是最後一次,以後我們不要再見麵,你也不要我乾這種事。”陳铎冷笑:“好好說話行嗎。”也不再理郝思嘉,慢慢走到窗前,彎腰瞄着高倍望遠鏡:“孜蕾今晚沒回傢,又沒跟小豪在一起,她去哪了,思嘉你知道不。”

“我不知道。”郝思嘉厭惡的看着陳铎的背影,好想把陳铎從窗口推下樓,可惜郝思嘉沒這個膽,也沒有這麼大的力氣。

忽然想起了什麼,陳铎恨恨道:“她不會又去見利娴莊那個臭小子吧。”郝思嘉怒道:“別問我,我不知道。”陳铎轉身回來,笑嘻嘻的,重新將郝思嘉抱在懷裡,力氣很大,郝思嘉掙紮了幾下就沒力氣了,陳铎用襠部很下流的頂磨郝思嘉的陰部:“你們是好閨蜜,當初孜蕾還極力撮合我們交往,你也不討厭我的,就是愛做作,吊我胃口,逼得我用爛招。”

“我要回傢了。”郝思嘉再次掙紮,叁年前被陳铎迷姦的過程依然清晰深刻,叁年裡,她受盡了侮辱,她的身體被陳铎糟蹋很多次,數都數不過來。

陳铎淫笑:“急什麼,你剛才在電話裡喊我老公,我很高興,我要盡一下做老公的責任,每次你喊我老公,我就特別衝動,你感覺到了嗎。”

“不要。”郝思嘉花容色變。

陳铎深深嘆息:“千萬別惹怒我,你了解我的,我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我今天心情很不好,我希望你配合我,逗我開心,讓我舒服。”說完,往床上一坐,將一根粗大的陽具放出褲襠:“過來,含硬它。”其實這支傢夥已經硬得不能再硬了。

郝思嘉很無奈,憤怒歸憤怒,內心中她還是很懼怕陳豪,她知道陳豪是無賴,是小人,是惡棍,女人最怕這些人。咬了咬紅唇,郝思嘉黯然走過去,緩緩跪下,用小手握住了硬挺的大陽具,很不情願,很無奈的低頭,含入大龜頭。陳铎伸手,用力摁下郝思嘉的腦袋,大陽具立馬深喉,滿滿地佔據了郝思嘉的咽喉和嘴巴。(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哦。”陳豪深呼吸,美滋滋的:“和陳豪做了吧。”郝思嘉發出了“嗯”的鼻音,不知為何,雖然憎恨陳铎,但每次給他口交,郝思嘉都有一種強烈的快感,這快感不能說,但確確實實存在,每次被深喉,郝思嘉甚至有高潮的衝動。

“做了多少次。”陳铎好奇問。

郝思嘉沒有看陳铎,兩根手指豎了起來,她吮吸着嘴裡的巨物,吮吸得很流暢,她情願豎手指,也不願吐出巨物說話,可見她喜歡口交,準確的說,是喜歡給陳铎口交,這是郝思嘉的秘密,她沒說出來,不等於陳铎不知道這個秘密,陳铎也不去揭破,他雙臂後撐床麵,仰頭呼吸:“兩次的話,說明他愛上了你,做得很好。”郝思嘉還是吐出了巨物,低聲下氣道:“陳铎,我是有丈夫的女人,也是孜蕾的好朋友,陳豪是孜蕾的男人,這事情到此為止,你不要再逼我再乾這事了。”陳铎沒好氣:“我就不明白了,陳豪帥氣有錢,你和他做情人怎麼了,沒辱沒你啊,你什麼也別管,繼續和陳豪交往就行。”伸手想去摁郝思嘉的腦袋的,郝思嘉卻主動含回了巨物,一吞就大半截。

陳铎深呼吸:“放心,我也不是讓你一輩子和陳豪交往,我隻要半年,半年後,你和陳豪怎樣我就不管了,我隻需要你郝思嘉做陳豪半年的情人,OK?”郝思嘉有點迷離,鼻息咻咻,陳豪露出一絲得意,吩咐道:“好了,把衣服脫了,趴在床上。”郝思嘉居然像木偶般站起,在陳铎的注視下脫去了制服,她性感的嬌軀穿着一套嶄新的內衣,這套內衣是陳豪送給郝思嘉的,說是賠禮,郝思嘉欣然接受,她小心翼翼的摘下乳罩,然後趴在了床上,那肉臀兒特別美。

陳铎脫掉衣服,迅速騎了上去,巨物對準股溝裡的一片濕地粗魯插入,滿滿插到底,直接頂中子宮。陳铎好興奮,小腹磨壓那美麗的肉臀兒。

郝思嘉則一動不動,像死屍般。

陳铎俯身下去,胸膛壓在郝思嘉的背脊上,雙手兜住了兩隻大美乳,這兩隻大美乳剛才還被陳豪揉摸,這會輪到陳铎戲玩:“別這樣子,和我做愛要配合的,我也不是老纏你,我們都好幾個月沒見麵了,這次你幫了我的忙,我會感謝你的,我會射很多大營養給你。”

“嗯嗯嗯。”郝思嘉呻吟了,她本來就想呻吟,陳铎警告後,她有借口呻吟了。心裡憎恨陳铎,但不可否認陳铎很懂做愛,他的傢夥很有靈性,緩急有序,力量得當,做愛不是猛抽猛打,做愛很注重節奏,陳铎仿佛就是節奏大師,讓郝思嘉沉浸在醇香美酒般的性愛之中,她無法壓制身體的誠實,輕輕叫喚,越叫越大聲。

陳铎好不得意:“思嘉,你說,我厲害,還是陳豪厲害。”郝思嘉隻顧呻吟:“嗯嗯嗯。”陳铎又警告了:“不說話,我發脾氣的。”郝思嘉好無奈:“你厲害,你厲害。”陳铎哈哈大笑,脫口而出:“事實上我確實厲害,孜蕾也這麼說。”郝思嘉一愣:“什麼。”陳铎見不說也說出口了,覆水難收,乾脆就大大方方吹噓:“你沒聽錯,你的好閨蜜呂孜蕾終於讓我操了,以後我還會操她,想操就操,她的騷穴跟思嘉的浪穴一樣緊。”

“我不信。”郝思嘉仿佛覺得晴天霹雳,她和呂孜蕾感情很深,她不願聽到呂孜蕾被陳铎姦淫過的消息。

陳铎拿出了鐵證:“給你聽一段錄音。”雖然手機播放的錄音才短短幾十秒,但郝思嘉聽出了呂孜蕾的聲音,她很難過,很鬱悶。陳铎卻仿佛食髓知味,得寸進尺:“你們叁朵外國語學院的校花,個個貌美如花,又都是閨蜜,我一直想全部操完,如今就差那個冼曼麗了,怎樣,思嘉,你幫我安排一下。”

“你混蛋。”郝思嘉憤怒之極,可一個人的憤怒在巨大快感麵前,簡直不堪一撃。郝思嘉剛罵出口,就換了一種發自內心的呼喚:“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這樣插,我受不了,啊啊啊,不要這樣拐來拐去嘛,陳铎,求你了,啊啊啊。”陳铎得意獰笑:“安排一下,讓我上了冼曼麗,不要讓孜蕾知道。”郝思嘉那是不同意不是,同意也不是,快感太厲害了,她痛苦呻吟:“啊啊啊,你先輕點,啊啊啊,你這個混蛋。”陳铎正要狂奔馳騁,忽然如發現新大陸般從床上彈起,迅速來到窗邊,彎腰瞄高倍望遠鏡:“咦,孜蕾傢的燈光亮了,她回來了。”才瞄了兩眼,就破口大罵:“媽的,她菈上了窗簾,我什麼都看不到,她為什麼要菈窗簾,她一直給我看的,氣死我了。”郝思嘉妒火狂燒,正關鍵時刻,怎麼能停止呢,她既恨陳铎,也妒忌呂孜蕾,她知道,在陳铎的心目中,呂孜蕾更重要。

呂孜蕾當然要菈上窗簾,她絕不能讓陳铎看到即將發生的事情,她已經把蔣文山帶到臥室,像女兒對待父親那樣,幫蔣文山脫去襯衣:“累不累,乾爹。”美人當前,蔣文山沉得住氣:“跟你散散歩就累,你也太小瞧乾爹了,乾爹好歹是軍人。”呂孜蕾嬌嗔:“厲害啦,這把年紀了,冬天還洗冷水澡。”蔣文山有榮譽感,眼看着褲子也被脫下,再沉穩的男人也要熱血沸騰,襠部那地方衝動得撐起了一張大帳篷:“那算得了什麼,還有更厲害的。”呂孜蕾嫣然,美得難以形容,她換上了一件很性感的粉紅色紗衣,像半開的雨傘,裡麵什麼都不穿,兩隻懸挺的肉包子撐起了帳篷,身下的翹臀隻掛有一條很小很輕柔的粉紅色丁字褲,為什麼要穿丁字褲,呂孜蕾也不知道,粉色係與蔣文山粗犷黝黑的身體形成了強烈視覺差,兩人與其說是溫馨的父女圖,不如說是野獸和小綿羊嬉戲圖。

“給我看看乾爹有多厲害。”呂孜蕾依偎過去,高聳懸挺的部位很不小心碰了碰蔣文山的胳膊,小手直接菈開蔣文山的短褲衩,豁然如風,彈出了一根粗壯的傢夥,粗若兒臂,龜頭如雞蛋,那青筋凸起盤曲着,很是猙獰。

呂孜蕾頓時芳心劇跳,下體酥麻,掩嘴驚嘆道:“好厲害,乾爹果然名不虛傳。”

“名不虛傳?”蔣文山的老臉急劇發燙。

呂孜蕾嫵媚嬌笑:“阿姨跟我暗示過,說乾爹是偉男子。”蔣文山佯怒:“她太多嘴了,太八卦了,我扣她兩月工資。”呂孜蕾柔聲道:“阿姨陪伴乾爹這麼多年,風風雨雨,恩恩愛愛,乾爹舍得才怪,她也是好心,希望乾爹得到我。”蔣文山動情了,人傢一個女人都把話說得這麼明白,他做父輩的男人再躊躇不前,就太過矯情了。手臂一伸,蔣文山輕輕摟住呂孜蕾的軟腰,胯下粗若兒臂的傢夥一柱擎天,呂孜蕾嬌羞不已,大眼睛癒發明亮。老男人不輕易動情,他傾慕呂孜蕾已久,積壓的愛火就在這時候火山爆發:“孜蕾,要不要我先洗個澡。”呂孜蕾搖搖頭,羞澀目光注視那粗若兒臂的大傢夥:“我喜歡乾爹身上的氣味。”說完,小手一伸,主動握住粗若兒臂的傢夥,兩人的關係也從一握開始發生了根本性變化。

“萬一陳豪來呢。”蔣文山很謹慎。呂孜蕾拿出了她獨當一麵的氣勢:“不怕,他來了也沒用,就算他敲破門我也不給他進來。”蔣文山怪責:“去乾爹傢多省事。”呂孜蕾略有不滿:“哼,在乾爹傢,我給過乾爹好多機會了。”看着呂孜蕾這嬌憨樣,蔣文山狠狠自嘲:“別怪乾爹,乾爹其實就是個笨蛋。”呂孜蕾做個鬼臉:“笨蛋還好,我以為乾爹坐懷不亂,舉而不堅。”

“什麼。”蔣文山的眼珠都瞪圓了。

“咯咯。”呂孜蕾掩嘴嬌笑,笑得天地失色,百花含羞。蔣文山看得血脈贲張,手臂一緊,將呂孜蕾緊緊抱在懷裡,愛意噴發:“孜蕾,你這張嘴太調皮了,得拿東西塞住。”呂孜蕾心中一動,本能的握緊了手中的大傢夥:“拿什麼東西塞呢。”蔣文山道:“你手裡的東西啊。”呂孜蕾吃吃嬌笑,嫵媚之極:“太大了吧。”蔣文山心急火燎:“剛好能塞住,試一下。”呂孜蕾順從彎腰,將手中的巨物溫柔含住,蔣文山仿佛天崩地裂般震顫,隻覺得龜頭進入了溫暖濕潤的空間,很快半支大陽物被緊緊包裡,吮吸,舔弄。蔣文山舒服之極,一隻手顫抖着撫摸呂孜蕾的頭發,背脊,還有那翹翹的肉臀。

“嗚唔。”呂孜蕾含得更深了,蔣文山之前說得不錯,他的大陽物確實剛剛塞滿她呂孜蕾的小嘴,出乎蔣文山意料,呂孜蕾居然不費勁的全部吞入這支大陽物,不過,想想呂孜蕾經歷過喬元的大肉棒,蔣文山就釋然了。

蓦地,呂孜蕾擡頭起來,桃腮粉頰,唇珠閃亮,對着蔣文山嬌喘:“乾爹,你好猛。”蔣文山再也控制不了沸騰的感情,他抱住呂孜蕾雙雙倒在床上,粗礦的身體壓着性感嬌軀,深情地喊一句:“孜蕾。”就吻了下去,吻在呂孜蕾引以為傲的唇珠上,還吻了呂孜蕾的眼睛,鼻子和額頭,火燙的嘴唇最終深深的吸住了呂孜蕾的香唇。

“嗚唔。”呂孜蕾迷醉了,她忘情地呼吸老男人的體味,吮吸老男人的舌頭。老男人也很忘情,他渡入舌頭,給呂孜蕾喂口水,仿佛父親給嬰兒喂食,呂孜蕾全吞咽了,這是她想要的食物。

“啊,乾爹,我要,我要,快給我。”呂孜蕾在乞求,她張開了修長的雙腿,火燙的陰部毫不保留地接受老男人的碾壓。

“孜蕾,好像還不夠濕,乾爹的棒棒太大,不夠濕的話,你會很難受的,乾爹給你舔舔。”蔣文山不是愣頭青,他是運籌帷幄之人,商界如此,和女人做愛也一樣,沒有十足把握,他不會倉促進入,他太愛呂孜蕾了,他絕不會讓呂孜蕾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覺。

偏偏呂孜蕾情慾如山,飢渴難耐。以前在蔣文山傢裡,呂孜蕾就已經多次領略過蔣文山的調戲,乳房被他摸過了,下體也被他舔過,隻差一歩而已,前戲固然重要,但不是最重要了。

既然蔣文山這麼說了,呂孜蕾總不能再乞求蔣文山立刻插入,那會很丟麵子,會讓蔣文山覺得她呂孜蕾很淫蕩。所以,呂孜蕾默許了。

沒想到蔣文山一吻上呂孜蕾的肉穴,就被濃烈的腥臊強烈吸引,這是能致命的腥臊。下午的酒會上,呂孜蕾一直是蔣文山的私人舞伴,獨霸所有時間。跳舞都有身體接觸,蔣文山的各種含蓄的身體碰撞和挑逗,早把呂孜蕾的慾火勾起,她的下體濕了又乾,乾了又濕,回傢後換了性感內衣卻沒有洗澡,以至於下體的氣味濃鬱腥臊,最能吸引男人。

蔣文山的舌頭一舔而入,就吃到了分泌物,他亢奮之極,不僅不嫌棄,居然還大口大口的貪婪吮吸,鼻子吸入了無窮無盡的腥臊,嘴上嘟哝着:“孜蕾,乾爹愛你,今晚你穴穴的味兒好好聞,乾爹喜歡這個味,我要好好給你舔乾淨。”呂孜蕾這才意識到下體可能“不乾淨”,她羞得無地自容,尖叫連連,央求蔣文山一起去洗澡。蔣文山斷然拒絕,他的舌頭正品味着世上最美味的東西,他像狗舔盆子那樣舔食所有陰戶上的分泌,把粉紅肉穴舔得濕漉漉的,連柔軟陰毛上都是口水。

呂孜蕾慾火焚身,軟腰不停扭動,身上的粉紅紗衣有意無意的敞開,露出兩隻絕美大白兔:“啊,乾爹,你舔夠了嗎,不要再舔了。”

“不夠,孜蕾,求求你,給我舔。”蔣文山一邊繼續舔穴,一邊伸長手臂,握住了呂孜蕾的大美乳,手上有魔力,舌頭是魔鬼。呂孜蕾陷入難以克制的性衝動中:“啊,我受不了了,乾爹好討厭,乾爹就不能先給我嗎,今晚有的是時間,等會再慢慢舔啊。”很好的建議,無法拒絕的乞求,蔣文山直了身子:“好吧,不能讓你討厭乾爹,你是乾爹的心肝寶貝,乾爹現在就操你,把你操舒服了,呵呵,乾爹這輩子沒見過像你這麼猴急的女人。”

“啊。”呂孜蕾羞惱交加,竟然掙紮着坐起來:“我不給了,我不給了,乾爹,我要去洗澡,我不做了,我不做了。”蔣文山嚇了一大跳,以為自己要把好事給弄砸了,趕緊雙手抱住呂孜蕾的肉臀,粗腰一挺,那粗若兒臂的大傢夥直插肉穴,呂孜蕾剛好彎腰坐起,雙腿張開着,肉穴洞開,那大陽具一下子就抵住豐滿滑膩的肉穴口,說時遲那時快,粗若兒臂的大陽具越過粉紅丁字褲,兇悍地插了進去。仿佛電閃雷鳴,呂孜蕾瞬間驚呆,眼睜睜地看着大陽具漸漸侵入下體,充實了酥癢的陰道。

“啊,乾爹。”呂孜蕾花容失色,這不是一般的充實,是強烈的充實,呂孜蕾一聲嬌吟,緩緩躺了回去,她隻覺得頭暈目眩,快感決堤。

蔣文山激動得渾身顫抖,他壓下粗犷身子,雙手握住呂孜蕾的大乳房:“孜蕾,你太完美了,謝謝你。”呂孜蕾目光呆滯:“乾爹,你好猛,好大。”蔣文山深呼吸,粗腰發力,整個小腹對呂孜蕾的下體進行無縫緊貼,再低頭吮吸紗衣裡的乳頭,把粉紅紗衣吻濕了一片:“孜蕾,乾爹愛上你了,已經付出感情,你可不能抛棄乾爹,無論你要什麼,乾爹都給你,就算要乾爹的命,乾爹也給你。”呂孜蕾媚眼如絲:“我怎麼會抛棄乾爹,啊,乾爹這麼厲害,我求之不得,你老了,我養你,啊,好大,好舒服,乾爹,我好舒服。”蔣文山很感動,也很激動,粗若兒臂的傢夥緩緩開抽,看似溫柔,實則像鐵杵般強勁:“孜蕾,你說說,阿元,你男人,還有我,我們叁人誰最舒服。”呂孜蕾咬了咬紅唇:“乾爹最舒服。”

“真的。”蔣文山半信半疑,畢竟他見過喬元的大肉棒,但呂孜蕾的反應和錶情是真實的。

“騙乾爹乾嘛,啊啊啊,好脹,好粗。”呂孜蕾蹙眉,緩緩張嘴,再次叫喚:“啊,乾爹,插深點,磨磨蹭蹭乾嘛,用力呀。”。

蔣文山沒敢加速,他采取輕抽快菈的歩驟,慢慢品味肉穴的優異彈性,蔣文山也算是閱女無數了,這樣的極品肉穴,他碰到很少。

“浪水出來了,看來女兒是真的舒服,乾爹好滿足。”蔣文山再次吻上呂孜蕾的香唇,扯菈紗衣,玩弄大美乳,兩人一邊玩,一邊眉目傳情,仿佛都期待要提速,於是,臥室的上空響起了動人的“滋滋”聲。

“喊爸爸。”蔣文山瘋狂加速。

“爸爸。”呂孜蕾將修長美腿極力張開,蔣文山弓起小腹,和呂孜蕾一起欣賞大陽具抽插肉穴的過程。

“啪啪啪,啪啪啪……”太過舒服了,呂孜蕾開始語無倫次,說着淫言浪語:“爸爸,你操得女兒好舒服。”蔣文山卻不敢聽,他閃電吻上香唇,封住呂孜蕾的嘴巴,他怕受不了呂孜蕾的誘惑。穩重的蔣文山絕不允許馬失前蹄,無論如何都必須是呂孜蕾先得到高潮,這是蔣文山的既定方針。

“嗚唔。”呂孜蕾搖動軟腰,眉頭漸漸舒展,她完全沉浸在極度愉悅之中,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愉悅,隻要蔣文山一鬆嘴,呂孜蕾就喊個不停:“乾爹,乾爹……”蔣文山的骨頭都被喊酥了,他沒有絲毫減速,他把手中的乳房揉成了麵團:“給乾爹射進去嗎。”呂孜蕾激烈迎合:“嗯,給,給的。”蔣文山緊張道:“乾爹好久不做愛了,精液會很多,乾爹擔心你肚子大。”呂孜蕾是追求完美的女人,完美的做愛必須要有精液射入,她故意刺激蔣文山:“啊啊啊,我誤會乾爹了,我以為乾爹舉而不堅,精液很少,是個糟老頭,對美女不感興趣,原來乾爹還有很多精液,不錯嘛,啊啊啊,有多少呢,有沒有一小勺。”蔣文山的鼻子都噴火了,抽插異常猛烈:“等會你就知道乾爹是不是糟老頭。”呂孜蕾再也堅持不下去,雪肌有了淡淡香汗,小腹在哆嗦,那兩條月眉又扭在一起,痛苦尖叫:“啊啊啊,乾爹,我給你操死了,啊啊啊。”蔣文山悶哼:“讓你見識見識乾爹的厲害,什麼一小勺,一湯勺差不多。”

“啊。”呂孜蕾劇烈地翻扭身體,一蹦一扭的,子宮被強烈注入滾燙精液,如久旱逢甘霖,狠狠給呂孜蕾解渴,她已一動不動了,氣若遊絲,蔣文山果然生猛,還在衝刺,撞撃。

夜很深了,寂靜的利娴莊透着詭異。

喬元罕有的一整晚都陪着利君蘭,隻要利君蘭想做愛,喬元就痛快地插入大肉棒。喬叁打來無數個電話要道歉,喬元都不接,他真的很生氣。

利君蘭騎在喬元身上,把所有舞蹈的底子都拿了出來,各種盤旋,各種扭腰,各種劈腿,還用上了利傢姐妹每次和喬元做愛時都會使用的一招:小穴插着大肉棒,雙臂後撐,雙腿齊伸到喬元的臉上,可以給喬元吃腳丫子,也可以用腳羞辱喬元的臉。

此時,利君蘭正一邊聳動身子,一邊用她漂亮的,塗着白色指甲油的腳趾頭狠狠蹂躏喬元的瘦臉:“啊啊啊,阿元,萬一姐姐真的跟你爸爸上過床,你會恨姐姐嗎。”

“當然恨。”喬元連漂亮的腳丫子都不咬了,可見他有多氣。利君蘭心一驚,暫停羞虐喬元,緊張問:“那你還會娶姐姐嗎。”喬元幾乎考慮都沒考慮:“男人大丈夫,說過要娶她就不會變,你媽媽也不允許我不娶她。”利君蘭又問:“那你還愛她嗎。”喬元火大了,本來心情就很差,如果不是知曉二丫頭吃了父親下的春藥,喬元才懶得做愛:“喂,我說君蘭,現在我在操你,你老提君竹乾什麼。”利君蘭咯咯嬌笑,雙臂後撐着身子,又重新聳動:“大雞巴阿元,姐姐還是很好的女人,她一時糊塗而已,反正你爸爸也不是外人,我有看過很多黃色小說,公公和兒媳上床很正常。”喬元火更大了:“整天看那些變態小說乾嘛,按你這麼說,我操爛你的穴穴,操爛你的屁眼也正常,對不對,再不閉嘴,我等會操你肚臍眼。”利君蘭一點都不怕小愛郎,很調皮的用可愛腳趾頭戳弄喬元的嘴唇。喬元不為所動,就是不咬。利君蘭媚眼如絲,嬌喘着繼續聳動小屁股,嫩穴兒密集吞吐大肉棒:“啊啊啊,阿元,你可要注意君芙喔,她整天看那本蠟筆小新,那才是很變態,很色情的書。”這話說到喬元的心坎上,他一把抓住嘴邊的小玉足,狠咬恨啃了兩口:“以後你們兩個離開我視線以外要跟我打報告,媽的,以後防偷防盜防老爸,絕不允許你們兩個和我爸爸單獨在一起,通電話都不行。”利君蘭眨眨大眼睛,很認真問:“菈粑粑也要報告嗎。”這下惹急了喬元,他翻身而起,粗魯野蠻的將嬌柔可愛,全身盡裸的利君蘭壓在身下,大肉棒攜着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直插小嫩穴,然後猛烈抽送:“君蘭,你總是頂嘴,我操死你,我操爛你的騷穴。”利君蘭舒服得連眼睛都閉上了,兩條小嫩臂抱緊小愛郎的瘦腰,大聲叫喚:“啊啊啊,大雞巴阿元,大雞巴老公,不要把人傢的穴穴操爛哦,噢噢噢。”利君竹也沒睡,慾火焚身中,自慰了幾下就覺得沒趣,她很想去找喬元解決一下的,暖烘烘的內褲都準備好了,還特意穿了一雙嶄新的精美高跟露趾涼鞋,可出了香閨,利君竹又覺得菈不下這個臉,就轉而下樓,打算弄點冰水飲料喝,消消慾火。

沒想到撞見利燦,利燦隻穿着褲衩,正好在廚房找東西吃,他體力消耗巨大,容易餓。見到打扮清涼,美麗動人的妹妹,利燦愣住了,都忘記咀嚼嘴裡的東西,兩眼色迷迷的。利君竹上前嗲聲打招呼:“燦哥哥,還沒睡啊。”利燦壞笑:“睡不着,一閉上眼,就想起君竹的小屁股。”這算一半玩笑話,一半真心話。

“咯吱。”利君竹頓時美臉霞紅,過去倒了一盃水,喝了一小口:“哼,不許對妹妹胡思亂想喔。”利燦被嗲酥了骨頭,他哪能不想白天發生的事兒,簡直刻骨銘心,嘴上卻說:“不想,不想,保證不想君竹的奶子和小屁股。”可腦海中,全是妹妹的矯情淫蕩,性感嬌嗲,特別是利君竹的極品小嫩穴。

利君竹大羞,不過,她更關心另外一個事:“燦哥哥,你後來有操王阿姨嗎。”利燦猛吞了口中食物,猛點頭:“必須操啊,不操爽她,她那能放過我。”

“射了嗎。”利君竹瞪大雙眼,也不知道她為何問這個。

利燦撇撇嘴:“廢話。”利君竹焦急道:“那以後呢,你們還會見麵嗎,還做愛嗎,她真的放過燦哥哥了嗎。”

“哎。”利燦長嘆一聲,走過去,將手臂搭在妹妹的滑削香肩上,說話意味深長:“男歡女愛這事,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叁,你燦哥哥恐怕逃不出她手心了。”兄妹之間勾肩搭背很稀疏平常,利君竹也不在意:“笨喔,你故意不操爽她,她以後就不纏你了。”利燦一聽,不禁冷笑,決定給妹妹普及一下人生知識:“是燦哥哥笨,還是你君竹笨,有句話叫最毒婦人心,你以為燦哥哥操不爽她就可以萬事大吉嗎,大錯特錯,女人這方麵不爽,後果很嚴重,她會恨死你,那王卿若的功夫多牛逼,說不準會遷怒哥哥,手起掌落,咯嚓,把燦哥哥的脖子給砍折了,那就慘了。”看到利燦做了個砍人的手勢,利君竹臉色煞白,輕輕颔首:“是喔,女人確實很在意做愛爽不爽的。”這種事,她利君竹深有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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