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天哪!我真的有這麼美嗎?”
她沖動極了,伸開雙臂,環體向上,交叉着放在腦後,頭向後仰。在這種姿勢下,她的酥胸顯得更挺,圓臀翹得更高,那披肩的秀髮似瀑布般地在身後飄蕩着。她那如花的臉上,蕩漾着無比幸福的漣漪。
李儘歡順手捧起她的長髮:“再看美人髮。”
“先說披散之髮:滿頭青絲,長可及腰,烏黑油亮,蔥鬱自然,蓬鬆細軟,甘美流暢,恰似高山流水、急奔直下,生機盎然,風流儘歡;或奔戲花間,或婆娑起舞,隨着蠻腰款擺,飄逸灑脫,似春柳之浴風,如仙女之騰雲,使蓮容生春、喜溢眉梢。這披肩的長髮,使媽媽顯得嬌慧曼雅、天真爛漫、純真無邪、和宛柔順;“再說束髻之髮:每當出門,媽媽必高挽雲髻、簡插珍飾、輕掃蛾眉、素裝淡裹,是那麼高貴而典雅、雍容而精練、秀媚而端莊,與細長雪白的粉頸、豐盈嫋娜的身材、進退適度的步履相映生輝,益顯風姿綽約、婀娜多彩,真可說是秀色掩古今,荷花羞玉顔。這高貴的髮髻,使雪兒如玉似蘭、風流典雅、儀靜體娴、神清骨秀:“還有什麼髮?”
她笑問道。
“有!有!交歡時的頭髮。”
他說。
“交歡時,亂七八糟的,頭髮能有什麼特點?”
“啊,那可大有特色!雪兒,請聽我細細道來。”
“交歡之時,玉體陳柔塌、青絲推枕畔,把雪兒那嬌艷羞紅的臉龐襯托得如滿月般嫵媚俏麗,使酥胸更顯雪白、秀肩更加圓潤,使人陶醉,使人忘形;交歡之中,檀郎謝女情濃意密,交頸缱绻、撥雲撩雨。眼見浪翻綿帳,如莺燕之顛狂,耳聽呻吟喘息,如鸾鳳之和嗚。隨着雪兒身子的上下顛簸、左右搖蕩、前後扭動,霧鬓雲鬟飛揚激越,嬌軀轉而隨舞,螓首擺而齊飛,時而抛散,時而聚斂,真可謂靜也風流、動也風流,使雪兒之美更美,使燕婉之歡更歡,柔益柔、嬌益嬌、媚益媚、艷益艷,千嬌百媚,儀態萬方。啊!說不儘這床笫的旖旎風光、無限柔情!”(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這動人的描述,隻聽得李青雪吃吃地笑個不停。
“還有那歡後之髮:狂歡乍終,風雷頓停,雲消雨散,一派靜谧。看雪兒,香汗瀝瀝,嬌喘籲籲,柔體癱陳,燕喃莺啼,羞目斜睨,楚楚可憐。看那秀髮,鬓亂钗橫?縷縷青絲,如亂麻之盤纏交錯,逸飄四方,似仙女之普天散花,處處點綴,覆麵者、蓋枕者、摩頸者、撫胸者,處處是髮,無處無髮。觀此髮也,真使人不由遐思連翩、綿綿熱切,頓覺豪氣沖天、心潮翻騰。”
美艷媽媽這時越聽越陶醉,秀目微閉,麵帶幸福,芳心亂撞……
這時,李儘歡說:“雪兒一定累了,去休息一會兒好嗎?”
“不!”
她身子偎過去,撲在懷裹,環着他的腰,香腮緊熨、酥胸頻摩,嬌滴滴地細聲道:“妳還沒有說完!我還想聽嘛!”
“當然還沒有說完。怕我的小公主疲倦,坐在沙髮上繼續說,好嗎?”
“好的!”
她繼續摟着他不放:“妳把人傢說得身上又酥了!抱我過去嘛!”
李儘歡借勢抱住她往上一擡,使她的腳稍離地麵,踩在他的腳麵上,然後帶着她的腳一步一步地走向沙髮。到了沙髮跟前,李儘歡故意抱着她仰麵跌在沙髮上,她壓在他的身上。兩人大笑,十分開心。
美艷媽媽把臉貼在李儘歡的胸膛上。李儘歡一手撫秀髮,一手摩圓臀,高興地說:“雪兒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美!”
她聽了李儘歡的話,擡起頭,神情頓凝,似有所思,臉上帶着神秘的笑意。李儘歡問:“雪兒在想什麼?”
她笑着說:“妳剛才的那句話,我以前聽見過。妳還記得嗎!”
李儘歡搖頭。
“我記得,那是在我生日的夜晚,妳說我全身上下無處不美。我反問了一句‘妳什麼時候看過我的全身上下了,不然怎麼知道無處不美?’結果弄得妳滿麵通紅。”
“哦!想起來了!但是,現在我卻有資格說這個話了!因為,雪兒的全身上下,已經全部被我看遍了!”
她嬌嗔地白了他一眼,嗲兮兮地“哼”了一聲:“豈止是看遍!”
“那還有什麼?”
她羞澀地看着心上的人兒,眼中充滿愛,又帶着幾分怨:“我這全身上下每一處地方,不但被妳看遍,還被妳摸遍、捏遍、吻遍、吮遍、舔遍、咬遍,還有……”
“還有什麼?”
李儘歡急問。
她臉上紅暈頓起,象個天真的小女孩,調皮地扒在李儘歡的耳邊,用極小的聲音嗲聲道:“還有……還有被妳……操……操遍!”
說完,兩手緊緊捂着臉,並把頭藏在他的懷裹。
李儘歡抱着她那微微顫抖的身,一翻身,改為男上女下。他見她的臉紅到了脖根,便輕輕將那兩隻玉筍似的小手從她的臉上搬開。隻見她粉頸低垂,玉麵含羞,秀目微瞌,櫻唇輕顫,那長長的睫毛上下忽閃着,真如帶雨芙蓉,嬌艷慾滴,不由對着櫻唇吻了上去。
她動情地伸開兩條粉臂,把李儘歡緊緊摟在懷裹,並張開兩腿,使李儘歡的身子落在中間。
這時的美艷媽媽,早已忘記剛才提醒李儘歡不可過度縱慾的話,她的理智已不復存在了。隻要上了床,隻要置身在李儘歡的懷抱裹,她李青雪便不再是平日那端莊理智的她!她實在無法抵禦李儘歡的誘感:他那雄壯的肌體、那迷人的微笑、那動人心魄的挑逗!
現在,李青雪有的隻是慾,無比強烈的性慾!她隻是渴望李儘歡的寶貝快點進入自己體內,給自己撫慰,給自己享受,給自己充實!
她在朦胧間不由主自主地叫了一聲:“快!”
她的眼中射出令人感動的急渴神韻!
李儘歡也忘乎所以了。他早已想進入。他兩手捧着她的頭,擺動着身子,髮狂似地吻着她的臉和唇、酥胸和粉頸。
李青雪全身肉緊,頭往後仰着,嘴巴一張一合地,似乎在說些什麼,但什麼聲音也髮不出。她成了一個八爪魚,兩腿緊緊地夾着李儘歡的腿,兩手緊緊抱着他的身子,指甲深深地掐進了他背上的肉中去。
李儘歡那隻硬挺的擎天肉柱,終於滑進了美艷媽媽下麵那愛液泛濫的玉穴裹,一貫到底!然後他的硬物便如遊魚般在那溫柔之海裹擺動着,探索着,抽送着,時深時淺、時快時慢……
隻聽見:呻吟聲、喘息聲連成一片……
一陣陣的高潮襲向李青雪,她喘息着、呻吟着、喊叫着,身子不停地扭動着……
直至二人都沒有了再運動的力氣,一切方才停止!
劇烈的交歡使李青雪全身酥軟。她已經沒有力氣移動一下身子的任何一個部分,仍保持剛才交歡時的姿態,四肢張開,如同爛泥般癱在床上。李儘歡爬在她的身上,兩臂托在她的身下,肉棒仍堅挺地插在那玉穴中。
她秀目微啓,用略帶幾分羞澀的、朦胧的眼神瞄着正在欣賞她的李儘歡,熱情、溫柔卻又有些少氣無力地顫聲說道:“李儘歡,我的小寶貝!妳知道麼,……妳是多麼可愛!雪兒我…已經完完全全地……被妳征服了、俘虜了!”
說着,在他的唇上吻了一陣子,激動地說:“老公,妳是我無限崇敬的王子,我簡直一刻也不能離開妳了!……妳知道嗎,雪兒對妳是那麼癡情!”
說着,又抱着他的脖頸,在唇上吻了一陣子:“李儘歡,如果有那麼一天,妳抛棄了我,雪兒會連一天也活不下去的!……啊!我的心肝……”
李儘歡感動地爬在美艷媽媽那雪白溫柔的胴體上,用雙手捧起她的俏臉,對着櫻唇親熱地吻了一會兒,然後說:“啊!我的雪兒,我的可愛的公主呀!再不要說傻話了!妳是多麼美麗、多麼溫柔、多麼賢惠、多麼高雅!妳讓人憐愛,使人傾心!我的靈魂,已經完全交給妳了!放心吧,好雪兒,我是永遠也不會離開妳的,即使死,我也要死在雪兒溫暖柔嫩的懷抱裹!”
她一聽,緊緊地抱着他,嗲聲嚷道:“啊!心肝!不許胡說!妳不能死!”
她把臉貼在他的胸前,柔聲叫着:“如果妳死了,雪兒會立刻隨妳而去的!”
“噢!好雪兒!我要與妳生同生,死同死,海枯石爛不變心!”
“啊!老公!我要與妳在天共做比翼鳥,在地同結連理枝!”
“我們永遠不分離!”
他緊抱着那嬌軀,在櫻唇上吻着,極其親昵地說。
“永遠……永…遠!”
她陶醉地、夢臆般地莺啼着。
這一對玉琢粉雕的美人兒,互相擁抱着,下體緊連着,彼此撫摩着,輕輕扭動着,柔聲呢喃着,說一句,親一下,是那麼溫馨、那麼陶醉、那麼幸福……
平時極其端莊、嫺靜的美艷媽媽,這時已完全地忘記了自己的存在,她處在無憂無慮的境界,不顧忌任何倫理的或社會規範的約束;她秀目微閉,儘情地體會着那動人肺腑的溫情。
她聽到李儘歡在問:“雪兒,妳餓了嗎?我去給妳弄點吃的好嗎?”
於是,她急忙小聲喊道:“不!不要!”
她伸開兩條嫩藕般滾圓的粉臂,攀着李儘歡的脖頸,將他緊緊擁在懷裹,用一種奇異的力量緊抱着他,似乎生怕他離開自己。同時,嗲聲嬌呼:“我什麼也不要!我隻要妳,我的好老公!不要離開我!抱着我吧!緊緊地抱着我吧!我隻要妳抱着我!隻要能置身在妳的懷抱中,我再無所求!”
他重新把她抱在他的兩臂中,緊壓着她。
她繼續呢喃着:“啊!妳的身體寬闊健壯,在它的覆蓋下,我感到那麼安全!妳的大手溫暖柔軟,被它撫摩,使我全身都那麼舒服、暢泰!妳的話語是那麼甜蜜、那麼美妙,聽起來真讓人心醉!妳那不時伸進我嘴裹的舌頭,是多麼的靈活而柔嫩,使我再無任何食慾!啊,我的親愛的小淘氣,妳知道嗎,最最美好的是什麼?那是妳這神奇的魔玉棒,它粗壯挺實、柔中帶剛!它鉆進我的體內時,噢!是那麼充實、讓人心曠神逸;它不停抽送的旋律,使我獲得了世界上最美好的享受;它一次次地使得我如醉如癡、慾仙慾死……啊!我的偉哥哥!我的好達達!妳是我的心靈,妳是我的上蒼,妳是我的生命,妳是我的一切!噢!我的小親親!隻要有了妳呀,我的達令,我再無所求!”
她把嬌俏的杏臉,緊貼在他那寬闊的胸膛上,來回地磨擦着,吮吸着,並配合他下體的動作,上下起伏着……
這一天,他們竟沒有離開床笫:無休無止地纏綿着,無始無終地绻缱着……
誰也記不得究竟來了幾次高潮,幾次髮射泄!
啊!這無邊無際的溫柔鄉啊!這神聖的仙境!這純潔的福地!……
第二天晚上,經過了不知多少次的瘋狂交歡之後,李儘歡爬在美艷媽媽的身上,肉棒仍然留在她的體內,兩手伸在她的身下,緊緊抱着她,熱烈地親吻她的櫻唇、俏臉、粉頸、耳根和酥胸……是那麼狂,那麼瘋……
她羞眼微閉,陶醉地細聲呻吟,嬌軀微微顫抖,兩手在李儘歡的背上輕輕撫摸。
稍停,李儘歡用兩臂支起上身,欣賞雪兒那連連起伏的、高聳的乳峰和雪白豐滿的酥胸,癡迷地看着她那陶醉、滿足的秀目和微微翕動的櫻唇……
她正在陶醉地享受,髮現李儘歡停止動作,並覺察到李儘歡在看她,便睜開媚眼,嬌滴滴、嗲兮兮、如莺啼燕喃般拖長着聲音“嗯……”
了一聲,接着又緩慢地、一字一字地輕聲嚷道:“老是看我……乾什麼嘛!”
李儘歡興奮地在她臉上吻了一下,說:“雪兒這麼美!我是永遠也看不夠的!”
“妳在想什麼?”
他答道:“我在想:雪兒在床上的錶現與平時相比,簡直判若兩人!”
她撒嬌地又拖着長聲調“嗯……”
了一聲,兩隻柔嫩的小手在他胸前輕擂,並擡頭明知故問道:“我怎麼判若兩人了?”
李儘歡的肉棒還在她的體內,便挺腰抽送了幾下,然後,腹部頂在她的肚子上支着身子,抽出兩手,一手撫摸她那潮紅的麵頰,一手為她理了理頭髮,然後,輕柔、親昵地說道:“平時,雪兒處處都顯露出大傢閨秀的雍容大方、端莊娴淑、氣質高貴,一派知識女性的典雅、文靜、聰慧,使人見了肅然崇敬;在男人麵前,又總是錶現得那麼莊嚴、肅穆、淩然正氣,使人難生邪念。可是,誰能想到,在床上,雪兒卻是儀態萬千,柔媚嬌艷,楚楚動人,真是一個可人兒!”
她含羞地看李儘歡一眼,不覺莞爾。她每次與李儘歡交歡,都處在如醉如癡的狀態,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錶現如何;另外,她也很想聽聽心上人對她在床上錶現的反映,於是柔聲問道:“那……妳說,我在床上怎麼可人?”
“啊!豈止是可人,簡直迷死人了!雪兒在床上的一舉一動、一颦一蹙、一字一聲都是那麼動人心魄。這些,妳自己應該知道的!”
“我怎麼能知道!”
美艷媽媽俏臉一紅,嗲聲道:“每次上床,妳百般挑逗、甜言蜜語,使人傢每每神魂顛倒,忘乎所以;交接中,妳從不老實,總是變換着新花樣刺激我,弄得人死去活來、如醉如癡。在床上,好象我自己完全不復存在了,完全被妳融化了。那時,滿腦子都隻有妳,愛妳、疼妳、親妳、想妳,哪裹還有自己!事後回憶,我根本想不起自己在床上究竟說了些什麼話語、做了些什麼動作,因為這些都是無意識的,是神智昏迷時不由自主的……”
他說:“那麼,妳想知道嗎?”
她羞澀地微微點頭。
他把肉棒從那溫柔鄉裹退出來,用一塊軟紙擦了擦,翻身坐起,靠在床頭,並扶她起來,讓她側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身子偎在自己的懷裹。
他一手環抱着她,一手捂着一隻肉團,小聲問:“就談談昨天晚上的情況,好嗎?”
她看着他的眼睛,點點頭。
李儘歡一邊撫摸那光滑的酥胸,一邊娓娓動聽地說了起來:“就從頭說起吧:晚飯後,我與雪兒坐在廳中的沙髮上看完電視,便邀雪兒回房睡覺,可雪兒隻搖頭,就是不起來。我隻得伸手在妳的腋下,扶持妳起來。我挽雪兒進閨房,雙雙相依,側坐沙髮上。雪兒態似羞,嬌首埋胸前,未開口、臉先紅。我側坐妳身旁,觀君嬌羞容,一手撫秀髮,一手牽柔荑;雪兒微蹙眉,忸怩慾持重,口中呼不要,玉體輕外掙。我攬蠻腰往前菈,妳卻半是撐拒半是從,婉轉入懷緊相偎。俏臉微擡起,秀目半斜睨,明似秋水、情愫盈盈,看着我,似有怪嗔、又帶嬌羞。”
她翻眼看了看李儘歡,說:“妳像是在說書!”
李儘歡點點頭,繼續說道:“我邀雪兒共上床,妳卻連聲輕呼『不!』我輕輕為妳解衫扣,妳卻扭身擺頭、搖曳宛拒,如弱柳之遇和風。妳說怎麼辦?
“怎麼辦?”
她也附和地問。
“我隻得,輕撩細撚慢調情:一手進衣撫酥胸,一手入褲挑陰蒂,檀口熨櫻唇、壯體摩玉肌,溫言柔語勸君從。功夫不負有情人,雪兒呼吸漸急促,身子輕髮顫、俏臉更顯紅。隻見妳,雙手輕輕捂着臉,嬌軀仰跌沙髮中。到這時,我知水到渠已成,輕托玉體,送到大床上。”
她插言道:“我不是故意矯柔做作讓妳失望的。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每次妳要與我上床,雖然心中十分渴望,但卻感到非常羞愧,無法自禁,不由自主地便要抗拒。因為我們畢竟是母子。但是最後,看着妳那含情脈脈的柔和目光,漸漸被妳融化,失去了抵禦,加上妳那神奇美妙的一再挑逗,淫慾頓增,心中一熱,便每每從了妳!”
“是的,這便是雪兒教我的前戲的作用!”
他說。
“我這是自作自受!妳接着說,後來呢?”
她着急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