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幾日,林惜若都帶着春夏秋冬四婢來楚府,鎮南王都已經默認了楚非雲這個女婿,那樸言晨自然是毫無希望了。即使太後蕭婉儀那邊,楚非雲早就去做了說客,又得到李玄華以及賢親王的支持,這事已成定局。
楚非雲現在的形勢,可絕對稱得上如日中天,朝中不管什麼人,都要忌他叁分,不過幸好他不是個囂張的人,平日也不乾涉朝政,即使與其他官員關係不密切,也不得罪他們,所以大傢都是比較和睦,相安無事。
蘇清柔的情信寄來,信中文字暗含款款情意,足可見她的思念之情。相思最為苦,楚非雲也很是想念她,直希望能再懷抱佳人,對月合奏一曲。
江湖上倒也是風平浪靜,一直沒有發生什麼事,楚非雲有收到過夏初音的信,不過她沒有提魔教內部的鬥爭,楚非雲倒也不在乎這些,一來他的身份不好插手,二來他關心的也隻有自己心愛的女人。
趙淑芳在楚非雲唱每晚奮力耕耘下,飽受滋潤,渾身散發出成熟婦人的嫵媚風韻,那萬般風情,隻要是正常男人,都會忍不住遐想聯翩。
樸玉珍也不時來找楚非雲,隻是對比酒一事絕口不提。楚非雲也不在意,帶着她吃遍京城小吃,一時之間,就連鄭寅清幾人都以為楚非雲和高麗公主搭上了。樸言晨現在對楚非雲可是“怨恨十足”連提親的機會都被抹殺了,他不滿妹妹老是去找楚非雲,可惜樸玉珍的性子就是叛逆,你越不讓這樣做,她就越要和你對着乾。
這天,楚非雲在街上買東西,同時開始構思男士內衣,準備一舉打入服裝市場。不過他這人,注定走到哪裡,哪裡就會發生些麻煩事,就像柯南一樣,走到哪裡,都會發生各種事件。
這不,他一眼就見到路中央有個女子被幾個男子圍了起來,一看那些男子的奇裝異服,楚非雲立刻認了出來,這些個肯定是瓦剌人。想起瓦剌王子那副囂張的樣子,楚非雲就不爽,宴會上他可是老找自己的茬!
“住手!”
楚非雲一聲喝道,隱含一股龐大的內力,震得那幾個瓦剌人一陣頭暈眼花。(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當楚非雲走近後,卻見到夏荷被這幾個瓦剌人圍在中間,這下可是天雷勾動了地火,楚非雲怒從心生,眉頭緊皺起來。夏荷乃是林惜若身邊的貼身侍婢,也就是他未來的侍妾,沒想到竟然被這幾個瓦剌人調戲,這讓他如何忍耐?
“公子!”
一身紅色羅裙的夏荷一見來人是自己芳心暗許的男人,當下帶着哭腔喚道,順勢躲到他旁,尋求安慰。
“夏荷,你沒事吧?他們有沒把你怎麼樣?”
楚非雲輕輕拍了拍她的香肩,語氣分外溫柔地關心道。
“幸好公子你來得及時,他們還沒來得及對我怎麼樣……”
夏荷驚魂未定道,高聳的酥胸還微微起伏着,顯然剛才受到了驚嚇。
其實事情很簡單,這幾個瓦剌人正好看見路過的夏荷,便上前調戲,畢竟以夏荷的姿色而論,絕對算得上一等一的美女,而且性格大膽的她更充滿活力,分外吸引眼球。
“向這位小姐道歉,然後就可以滾了!”
楚非雲冷冷地盯着這幾個瓦剌人,淡漠地道。
“你說什麼?臭小子,你找死!”
其中一個瓦剌人大怒道。
“哼!不道歉也行,等我教訓過你們後,包準你們會乖乖道歉!”
楚非雲本來不想把事情鬧大,畢竟人傢好歹也是外交使臣的手下,可是人傢這麼不識相,他也不是軟腳蝦,不好好教訓一下,那還不讓這些瓦剌人騎到中原人頭上了?
“臭小子,也不稱稱自己的斤兩,敢管我們的閒事!”
另一個瓦剌人顯然被楚非雲給激怒了。
“公子,他們是……”
夏荷十分擔心地望向楚非雲,這幾個瓦剌人的身份,她大體也知道一些,她怕自己給楚非雲惹麻煩。
“我自有分寸!”
楚非雲淡淡地道,雙眼冷冷地注視着這幾個瓦剌人。
夏荷怔了一下,明白楚非雲是看不得她受委屈,頓時心花怒放,含情脈脈地盯着這個為自己出頭的男人,隻要在他的身後,她就覺得自己是最安全了。因為無論任何事,都有這個男人為她抗着,而這個男人注定要成為她小姐的夫婿,而她自己則將作為侍妾,不過她沒有任何不滿,她覺得能做他的侍妾,比嫁給其他男人做正室還幸福!
幾個瓦剌人拔出佩在腰間的長刀,鋒利的刀刃劃破空氣,劈向楚非雲,週圍的老百姓倒是嚇得驚叫連連,紛紛逃離此地。麵對着這些叁腳貓,楚非雲真是連出手的慾望都沒有,嘴角浮現一個輕蔑的冷笑。
那些個瓦剌人隻覺眼前一花,楚非雲化為一道殘影,帶起一陣陰風從他們之間穿過。僅僅隻是一眨眼的時間,楚非雲又站在了原地,仿佛從未動過。但是那幾個瓦剌人就完全不同了,當他們反應過來時,隻覺得身體一輕,仿佛飄了起來,重心不穩。
幾個落地聲響起,那些個瓦剌人已經倒飛出十歩開外,他們一個個哀號痛叫着,一是因為他們可憐的臀部,二則是楚非雲那快如閃電般的攻撃中,已經將一股真氣打入他們體內,讓他們嘗嘗分筋搓骨的滋味。
“怎麼回事?”
突然一個帶着點威嚴意味的大喝聲傳來。
隻見瓦剌王子帶着幾個護衛從不遠處的店鋪出來,他們是聽到了聲音,出來一看就見自己的人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瓦剌王子看清了楚非雲,當下怒氣衝衝而來。
“楚大人,為何打傷本王子的護衛?此事你作何解釋?”
瓦剌王子冷哼道,臉色很不好看,楚非雲竟公然欺負到他頭上來了。
楚非雲正柔聲安慰受到驚嚇的夏荷,聞言,隻是半轉過身,冷淡地道:“沒什麼,他們敢調戲良傢婦女,我不過是出手教訓他們一下而已,省得這些人渣給瓦剌人丟臉!”
言辭鋒利,楚非雲很聰明地點了點瓦剌人的臉麵問題,實則也是暗示瓦剌王子,這裡是中原,是京城,是天子腳下,而他們瓦剌是附屬國,不要忘記自己的位置!
“你……打狗也得看主人!他們還輪不到你來教訓!”
瓦剌王子雖然不是個聰明人,可是也絕非草包,哪能不明白楚非雲的意思?
楚非雲不屑地笑了笑,沉聲道:“是嗎?但是他們敢調戲我的女人,那就是天王老子,我也不給麵子!”
瓦剌王子氣得麵色鐵青,眼中寒光閃現,不過楚非雲依舊一片淡然之姿,他覺得該是給這瓦剌王子一個警告了。當下,渾身氣勢一放,鋪天蓋地而去,在場的瓦剌人均感到胸口仿佛吃了一記重撃,不由自主倒退了叁歩。
傲然立於瓦剌人麵前的楚非雲,此時就像一座讓人望而生畏的高山,直壓得瓦剌王子等人喘不過氣來,一個個麵現駭色,臉色從原本的紅潤漸漸轉為蒼白。瓦剌王子與他的護衛都是練過武的人,光是楚非雲這一身氣勢,就知道他的修為有多麼恐怕了。
夏荷自然感覺不到,因為楚非雲將攻撃範圍鎖定在瓦剌王子他們身週,以楚非雲的修為,當然拿捏得分毫不差。人比人,氣死人,被其他武林高手看見,他們定會大嘆天道不公,楚非雲才二十出頭,如此年輕,就有別人也許一輩子也達不到的境界。
夏荷此時眼中滿是崇拜之色,楚非雲也沒多說什麼,輕輕攬過她的香肩,從容轉身,帶着夏荷緩緩離開。這時,在街邊一個陰暗的小巷裡,一個朦胧的黑影,正注視着整件事的發展,當楚非雲二人轉身離開時,黑影也變得模糊起來,仿佛隱入了黑暗中,不留一點痕迹……
望着兩人的背影,瓦剌王子隻覺得一身冷汗流淌下來,心中驚駭慾絕,麵色蒼白如紙,可是錶麵上還是咬牙切齒道:“這件事不會就這麼算了,我一定要高到皇上那裡去……”
至於他後麵說什麼,楚非雲根本就沒聽見,或者說他根本不屑於聽。聞着夏荷身上傳來的淡淡體香,他的心神也安定下來。夏荷倒是沒了平時的大膽,被喜歡的男人摟着,她能不掙脫開去,已經是很大的勇氣了,幸好發生了這件事,這街上也沒什麼人了。
二人來到一片林子裡,原本光禿禿的樹木,此時都已經生長出了一片片新嫩綠葉,明媚的陽光從層層數葉中穿過。春天的氣息,令人有種懶洋洋的感覺。
“對了,夏荷!你怎麼會一個人跑出來的?”
楚非雲與夏荷肩並肩漫歩着,微笑着問道。
夏荷此時也已經從尷尬中恢復過來,她露出如往常一般的俏皮神色,吐了吐可愛的小香舌道:“人傢嘴饞嘛,今天剛好有空,所以就出來買點小吃了!”
“原來你這麼貪嘴啊?公子我怕以後養不起你啊!”
楚非雲一聽,哈哈笑着調侃道。
“公子!你好壞!”
夏荷不依了,發出嬌嗲的聲音,甜得發膩。
楚非雲隻覺得渾身一個激靈,那聲音實在是夠酥麻入骨,這丫頭果然是個惹人衝動的尤物。想着,楚非雲又把目光掃向她胸前那對豐乳上,衣服被撐得很緊,有着很明顯的突起,楚非雲真希望能親手測量一下。
夏荷感覺到楚非雲那帶着侵略性的灼灼目光,一時有些不自然起來,眼角不時偷瞧一眼,蓦地她微低垂着螓首,小臉紅得仿佛能滴出血來。因為她注意到,順着楚非雲的目光,聚集之處是她那對豐滿的雙峰。
吞了一口唾沫,楚非雲有種口乾舌燥的感覺,他暗罵自己怎麼對女人沒有定力了?難道就因為麵前的女人是自己的,並且可以隨便采摘?
“夏荷!”
楚非雲蓦地出聲道,同時身子也轉了過來,兩手扶在夏荷那有若刀削般的香肩上。
“公……公子……”
夏荷臉上閃過一絲紅暈,有些緊張有些結巴地道。
不過她的話還沒說完,楚非雲就用一個深吻堵住了她的櫻唇。夏荷頓時傻眼了,腦袋裡“轟”一聲,變得一片空白,嬌軀如受了電流刺激般輕微顫抖着。一瞬間後,夏荷才回過神,她隻是象征性地掙紮幾下,微微扭動了一下身子,就完全投降了。
楚非雲很霸道很貪婪地品嘗着夏荷那豐潤香嫩的櫻唇,舌頭用力抵開了她的牙關,探入檀口內,一把抓住了她的丁香小舌。夏荷渾身一個激靈,隨即癱軟在楚非雲懷中,熱辣的濕吻,使夏荷完全迷失其中,翦水雙瞳內一片迷蒙的水霧。
二人越吻越激烈,夏荷青澀地回應着楚非雲的索取,而楚非雲則肆無忌憚地在夏荷豐滿的肉體上摸索,最終從衣裳下擺內滑了進去,將文胸推起,探入裡麵揉搓起那對高聳的乳房。
夏荷悶聲一哼,因為楚非雲的魔手已經掌握了自己女兒傢的聖潔之地,出於女性的矜持,她下意識地伸出手按住了楚非雲作怪的大手。
隻見她俏臉發燙,霞燒玉頰,眉角含春,垂着螓首嬌滴滴地道:“公子……不要在這裡……好嗎?”
楚非雲深吸一口氣,微微平復了一下自己那有如波濤起伏的情慾,幫夏荷整理了一下淩亂的衣衫,語帶歉意地道:“對不起,夏荷,剛才我一時控制不住,有點太心急了!你放心,我不會就這麼隨便地要了你!”
看着楚非雲真誠的眼神,夏荷心中甜蜜,主動依偎入男人懷中,微閉着雙眸,忍着羞意,勇敢地道:“夏荷不怪公子!夏荷最早見到公子時,就被公子吸引了,是姐妹中最早傾心於公子的,隻要公子想要夏荷,夏荷一定會獻上自己的身體和心!”
“夏荷!”
楚非雲也是十分感動,一個少女如此錶明自己的心意,那正證明了她愛自己有多少深。
夏荷似乎知道自己火暴的身材很吸引楚非雲,很體貼地擠在楚非雲懷中。楚非雲此時心中沒有慾,隻有愛!他緊緊擁着夏荷,聞着秀發散發出來的香味,心境突然變得很平和。轟轟烈烈的愛情,固然吸引人,可是愛的真谛卻是平平淡淡的浪漫……
徐徐清風穿過林間,帶動樹葉“沙沙”作響,仿佛是在為這一對戀人的心靈結合而鼓掌,和煦的陽光很偶爾地灑在他們身週,清冷的林子裡,似乎一下子變得很溫暖……
漆黑的夜晚,繁星點綴,四週一片寂靜,萬籁無聲。
外國使臣所住的行館內,有一處還亮着幽暗的燈火,是瓦剌王子的臥房。
“這個楚天翔,實在是欺人太勝!”
瓦剌王子來回走在房內,口中不停地怒罵着。
站在瓦剌王子一旁的是個文士樣的中年男子,他是瓦剌王子的親信。見瓦剌王子這麼沉不住氣,隻得提醒道:“王子殿下,請勿動怒!畢竟這裡是中原,我們不能不給皇帝麵子,再者今日我們已經向皇帝告狀,至少得先等結果出來再從長計議!”
“不動怒?本王子怎麼能不怒?他都騎到本王子頭上來了,竟然不把本王子放在眼裡!”
瓦剌王子怒不可遏地道,一副咬牙切齒的神態,仿佛要將楚非雲扒皮抽筋。
那中年男子急忙勸道:“王子現在萬萬不可找此人麻煩!”
“為什麼?”
瓦剌王子怒瞪着他道,臉孔也有些扭曲。
“王子殿下,據親衛們的描述,楚天翔此人身份絕不簡單,即使撇開這點不談,光是他的武功就足夠令人畏懼。他僅憑氣勢就可將王子殿下身邊武功高強的護衛震懾住,足已見得此人深不可測,像這樣擁有強大武力的人,可不能隨便得罪,萬一惹急了他,憑他的武功要取王子殿下性命猶如探囊取物!”
中年平心靜氣地解釋道,希望王子不要衝動,楚非雲此人絕對不是他們現在惹得起的人物。
其他什麼倒不重要,可是關乎性命一事,瓦剌王子可絕不能不顧,一聽之下立刻冷靜下來,隻覺得一盆冰水從頭淋至腳。他自然想起了當時的情況,楚非雲要殺他,就像踩死一隻螞蟻般容易。
“難道就這麼算了?”
瓦剌王子實在咽不下這口氣,但又有些頹然道,畢竟瓦剌隻是附屬國,中原天朝國力強盛,根本不能比。
“不用擔心了,因為死人是不需要考慮這些的!”
蓦地,沒有任何征兆,一個陰冷的聲音響起,仿佛是從幽冥地獄中傳來,讓人聽了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什……什麼人……”
瓦剌王子聲音顫抖起來,恐懼似乎在逐漸吞噬着他。
“知道太多對你沒有好處,而且一個死人知道這麼多,也沒有用吧?”
這幽靈般的聲音中,似乎帶着一絲玩味。
瓦剌王子和那中年男子不假思索,張口就要大聲喊叫,可惜這隱藏在黑暗中的死神,是不會給他們任何機會。從黑暗的角落中閃出一道寒光,瓦剌王子和那中年男子均是瞳孔一縮,露出駭然之色。
聲音隻停留在喉嚨處,他們已無任何機會喊出來了。兩人的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全是一劍封喉而死,出招之快,殺人者絕非庸手……原本昏暗的燭火,也搖擺不定,片刻後,仿佛被風吹熄了一般,地上兩具屍體已經被黑暗包圍……
太後蕭婉儀所住寢宮內。
太後雲髻高聳,霧鬓低垂,鳳袍裡身,盡顯風華絕代。她端坐於主位,微蹙着眉頭,看着一臉淡然的楚非雲,語含責備地道:“楚非雲,你如此得罪瓦剌王子,這讓皇上很難交代,雖然他瓦剌是我們天朝的附屬國,可是畢竟兩國關係友好,你這樣做,實在有失禮數!”
此時並沒有其他人,因為這是太後傳楚非雲單獨前來。麵對太後的責問,楚非雲依舊波瀾不驚,他早有料到,所以輕描淡寫地道:“太後,那幾個瓦剌人調戲良傢婦女,瓦剌王子管教下屬不嚴在先,楚非雲也隻是給他們一個教訓,不然我天朝顔麵何存?”
“但你也不該如此不給瓦剌王子麵子!”
太後見楚非雲如此態度,也不免現出愠色。
“太後,不介意在下說一句公道話吧?”
楚非雲淡淡地道,雖然錶麵上看似恭敬,實則不然,他用“在下”來稱呼自己,是希望太後清楚自己的身份,他這個欽差大臣可以隨時不做。
太後心中也明白,楚非雲雖非桀骜不遜之人,但是畢竟是江湖中人,而且據聞他武功高強至無敵手之境,如果惹怒此人,他要闖宮行刺都恐怕無人保護得了。
“說,哀傢聽着!”
太後微微平靜了一下,不冷不熱地道。
楚非雲嘴角微微上揚,淡然道:“一個男人見到自己的女人被人當街調戲,如果這樣都沒反應,那在下就要懷疑他是不是男人了?一怒衝冠為紅顔,這才是真男人大丈夫!太後是女人,想必更了解女人的心思,也更體會女人那低下的地位所帶來的各種災難。”
“這……”
太後微有些遲疑,她自己是女人,自然感同身受。
“太後是女人,也是一國之母,難道不應該為女人爭取一些應有的權力與地位嗎?在下以為,太後也不希望中原的女子受外族人侮辱!”
楚非雲正氣凜然,肅容道,“何況,以在下之見,女人是很偉大的,懷胎十月的母親更是擁有最無私的母愛,所以女人應該受到尊重,而不是被當作貨物!”
太後被楚非雲這幾句話,說得心潮澎湃,別說男人了,在這個世上就是女人都沒有這麼想過,可是如今卻從一個男人口中說出,實在給了她很大的震撼。太後眼神閃爍不定,望向楚非雲的目光似乎多了些什麼。
楚非雲無所畏懼,大義凜然,傲然立於太後麵前。所謂平日不做虧心事,半夜敲門心不驚,他一身頂天立地的大丈夫姿態,讓太後看得芳心微顫。優秀的男人,總是吸引女人,太後也是女人,更是一個久曠多年、寂寞不已的成熟美婦。
楚非雲臉上沒有錶情,淡定自若,飄逸潇灑的儒雅氣質展露無疑,讓太後心湖漣漪微起。二人均沉默着,氣氛顯得有些奇特,但是兩人似乎都沒有打破這個場麵的想法,繼續保持着一種微妙的平衡。
“不好了!太後!”
蓦然,一個聲音打破了寂靜。
太後微有不快,娥眉輕皺,楚楚生姿,盡顯成熟女人的韻味。楚非雲有時覺得,自己還真是不敢去接近這個太後,因為她太誘人了,比一般的少女又多了一分成熟、多了一分大方、多了一分深沉,在端莊娴雅中卻暗暗透着一股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媚,撩人心弦。
“到底是何事?如此慌慌張張,成何體統?”
太後黛眉緊鎖,語含怒意。
來人是一名傳話的太監,他一臉駭色,進來就下跪,哆嗦道:“太後息怒,實是有大事發生,皇上命奴才立刻通知太後!”
“到底何事,快說!”
太後一聽,覺得事情不大對頭,不怒自威道。
“瓦剌王子死在行館臥房之內!”
太監急忙道。
“什麼?”
太後聞言,花容失色道。
楚非雲也是瞳孔一縮,驚訝不已,這瓦剌王子死得可真不是時候。不由得,他轉過視線,與太後對視了一眼,兩人都看見對方眼中的不解與震驚之色。楚非雲暗嘆倒黴,這個節骨眼上出了這事,他的麻煩可就不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