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真要走時,我突然害怕起來。我這裡叁層外叁層地綁在這陰森可怕樹林裡,是不可能自己脫身的。想到這,我不敢再罵了,眼看着王律師要消失在前麵樹叢裡,我再也不能憂慮了,邊哭邊大聲喊道:“王律師。你不能走。行行好,我好害怕,求求你。快回來,快回來呀!我怕。”
聽見我的哭喊聲,他止住腳歩,回到我跟前,很傲慢地說:“怎麼不留在這兒啦?害怕了。”
我委曲極了,但隻好點點頭。
“不罵我了,不恨我了,聽我的話。”
我又極不情願點了點頭。
“這才像話,好。我放開你。”
他將我從樹上解下來,扶着我從樹林走出來。我現在深知我無助的處境,不敢再拗着他。在路上遊山玩景,一路拍照,見我徹底屈服,他更事無忌憚,時不時戲弄我,我被繩捆索綁,想反抗也不可能,雖然有些無奈,但也不太反感。我這種委曲求全的態度,更促成了他的大膽。在往回走的路上,眼看再也沒機會了,他看到路中間長了一蓬看似柔軟的青草,還有一顆楓樹伸出滿枝紅葉擋住草叢偏西太陽,他停下來,將我摔倒在青草中,撲到我身上。我仰麵倒下,臀部貞操帶壓在青草中一塊隱蔽的石塊上。由於貞操帶金屬闆保護,腰部無大礙。這石頭墊起了臀部,反而減輕身體時反綁在背後雙手壓力。但我明顯感到石塊觸動了貞操帶上的開關,陰道中的陽具很快漲大攪動起來,我知道壞事了。由於腰部被緊束,陰道刺激更強烈,我不安地燥動起來,渾身同電撃一樣。等到他爬上我的身體,壓在被乳頭夾嘴咬緊的乳頭上,全身反應更猛烈,我的嘴不由自主去迎合王律師伸來任何東西,“哦”,“哦”地無知覺地大聲喊叫,進入一種迷幻狀態。
當我清醒時,被王律師抱在懷裡,他還在親吻我。我極力掙紮着,他將我扶起來。我知道我肯是失態了,雖然頸脖被金屬鏈和麻繩雙重緊勒,我也羞得不敢擡頭。在王律師扶持下,拖着叮當作響的腳鐐與胖子他們會合。六個人把我押到那叁個模特躲藏的地方。
那叁個模特已被抓起來,與我一樣五花大綁,雙腳帶鐐,背插標前掛牌,都定的謀殺罪,跪在一起。另有六個人在看押她們。我到之後,王律師牽到脖铐鏈走在最前麵,每個模特都有二個人在左右押着,這些會員還真兇,完全把我們當成死囚犯,對我們連拖帶搡,有時稍有抗拒還真對我們屁股上踢一腳,我吃了王律師大虧,知道抗拒是徒勞的,老老實實被他們押着走。當我們走出山溝時,天已黑了。我們四人被拖到一個土臺上麵,這可能是一個己荒廢的屋基,一個民國初年法官打扮的人,坐在一張大桌上,經進一連串復雜程序,最後宣布了我們四人死刑。這時己是深夜,又上來一個大夫,說給我們打一針鎮定劑,然後用塞口球將我們的嘴堵起來,往法場拖。到了法場,在一土坎下已有幾個人倒在地上,動也不動,有幾個古裝打扮,有幾個現代裝打扮,都是五花大綁,雙腳帶鐐,背後進插着亡命標。有的仰臥,有的俯臥,橫七豎八,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裡,同死了一樣。我有些迷糊了,難道假戲真做,真要槍決。我們見此情此景,那叁個模特可能害怕了,又是掙紮又是喊叫。,但被行刑人按着跪在地上動不了,嘴給堵住喊不出。我感到人越來越迷惑,陰道裡陽具也攪動起來,後來聽到一陣清脆的槍聲,我什麼也不知道了。
“醒醒!玫瑰,醒醒。”(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有人在喊我,我迷迷糊糊睜開眼,發現是一個戲臺上花旦打扮的人在叫我。我動了動嘴好像塞口的東西沒有了,想起來,但手腳不聽使換。再睜大眼看自己,還被五花大綁地綁着,動了動腳,拖得鏈子嘩嘩響,腳鐐仍鎖在腿上。那喊我的人聲音好熟悉,我掙了幾下終於坐起來,仔細打量跪在我身邊喊我的人,原來是銀花。若不是她的聲言,我真不敢相信是她。她滿頭珠花、首飾,重彩化妝,一身紅色罪衣罪裙,黃色麻繩在她胸前十字交叉,將雙乳勒得高高凸起,雙手反剪五花大綁,捆得也非常緊;繩索大部分都陷到衣服,裡背後也插着一支亡命牌,上書《殺人犯婦花金芝》。同我一樣,雙股麻繩勒在脖子上,衣襟裡還能看到幾條發亮的鏈子,也勒在脖子上。由於勒得緊,她額頭上的血管都凸出來,微微跳動。看我醒來,很高興,為了錶示親熱,她將臉緊貼在我的臉上。
這時天己大亮,太陽還未出來,身上有些冷。我同銀花站起來,走走暖和些。這時牡丹也走過來,她是青衣裝扮,非常漂亮,不虧是科班出身,妝化得非常好;也是紅色衣裙,五花大綁,背插命標。我看到她說:“這種活動第一次參加”
“是的。昨夜把我嚇死了,同真得一樣。那刀斧手的大刀,我感到已砍到我後頸上,我大喊一聲,什麼都不知道了,還真以為身首異處死了呢。”
“你心理承受力還真行,這繩綁得緊嗎。”
“可緊啦,在如意公司從未綁得這樣緊,當時把我按在地上上綁時,我看他們真得下力綁,我給了他們顔色看,有一個小青年我一腿就把他掃扒下來。
“你以為你會點功夫,那怎麼,行自找苦吃。”
“也是。我上身本給鏈子鎖着,有功夫也使不出來。他們幾個擁上來,按得我動彈不得,綁得可得勁啦,特別是早上露水濕潤了麻繩,它變得硬梆梆的,更緊了。我現在雙手都麻木了。玫瑰姐,你脖子上怎麼還鎖着铐。”
我不想提到昨天下午的事,就輕描淡寫地說:“還不是那幫會員捉弄人。走!我們看看其它人醒了沒有。我想昨天上刑場之前,你倆是否也給打了一針?”
她倆異口同聲說”是的。”
“這就對了。上次被如意公司押到刑場,他們用的是麻槍,這次用的是針,都是一個效果,麻倒你,讓你真以為給殺了呢。”
銀花附合說:“這我也早聽說過。雖知道,但身臨其境,還是挺恐懼的。咋天行刑前,我們不是都嚇得哭哭啼啼,大喊大叫。”
我笑了,她倆也笑了。
“好!非常好。錶演得好極了!”
阮總不知什麼時候也來了,他身後跟着所有參加活動的會員。這時所有的模特都醒過來。阮總安排照一張集體合影,我們模特一字排開,跪在第一排,我當然跪在中間最醒目的位置。照完後,好多會員要和我合影。別人都鬆綁,卸妝休息去了,我還這樣繼續五花大綁,給大傢服務兩個多小時。這裡會員與我合影還未安排完,那邊阮總又催我去開會。前次出門很長時間未在公司上班,虧欠會員太多,所以盡管我人己綁麻木了,肩關節同脫臼一樣痛,但我仍笑容滿麵地為大傢服務,興高采烈地滿足大傢要求,又耽誤了一些時間,那邊阮總他們等得發火了,這邊給會員糾纏得脫不了身,好不容易擺脫了,他們又不給我鬆綁,這背後插的亡命牌都不給拿掉,我無法,隻好就這樣馬不停蹄趕到會議室。
會議室阮總他們已等得不耐煩了。我進去後,立刻叫我坐下開會。我有點不滿地說:“阮總。能又能再耽誤大傢幾分鐘,給我鬆綁卸妝,總不能這樣子來開會,我不習慣。”
“不行。”阮總斬釘截鐵地說:“你們女士幾分鐘就是一個多小時,大傢等不及了。一個事總有個從不習慣到習慣的過程。上次你披枷套鎖不也把會開了。我們講究的是效率,特別是我們的會員都很忙,時間對他們員最珍貴的,其它一切都要服從這個工作重心。今後你要習慣就這樣開會。”
我氣鼓鼓地說:“你們把我背後亡命牌和前麵掛的牌子拿掉總可以吧,這樣要不了多長時間。”
“那行。”阮總對古緊縛師說:“你去幫她拿掉。我們現在開會,時間隻有不到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後回市裡,車輛已在山莊等我們。山莊給安排點盒飯,在車上吃,下午叁點我們有一個重要談判,對《玫瑰之傢》今後發展至關重要,必須準時參加。”
老古拿掉我胸前掛的牌子後,後麵的亡命標與手腕牢牢綁在一起,怎麼也抽不掉。阮總見狀擺擺手,老古也就停下來。我也隻好濃妝艷抹,滿頭珠花,錦衣華服,花團錦簇,背插亡命牌,五花大綁直挺挺地坐在那兒,參入會議的討論和決定。
會議的第一個議題是綜合會員票數,給模特評名次;我認為這次模特太辛苦,除了前四名,其餘六名全發五等獎金。我和銀花申明過不參加評名,大傢都同意了。牡丹評了第二名。第二個議題是阮總作這次活動總結和今後活動計劃。第叁個議題是公司準備購買一片地產做活動基地;今後要進行商業運作,已有多名會員申請投資參股。下午有一塊法院掛牌競標土地轉讓,阮總由於時間關係未作更進一歩介紹,等有頭緒後再召開投資大會。
這邊會還未完,銀花與牡丹就坐在一部菈導具麵包車上等我,看我們一散會,就又推又菈地把我弄上麵包車車箱裡。阮總他們和會員都乘大巴車走了。麵包車駕駛艙與後麵車箱定封死的,當我進了車箱,以為她們會陪我,那知她倆鎖上車門都擠到駕駛艙裡去了。原來這車箱沒坐位,堆滿了各種導具,連車窗都遮起來了,隻是從貨物縫裡露出點光。我進去後,發現上當了,氣得要死。手被五花大綁背後,還高高插着標,隻能坐在車箱闆上。若跪起來,那亡命標就頂在車頂上。我沒法,車廂內空間很小,沒有多少活動餘地,隻好坐在車闆上靠在放衣物的廂子,閉目養神,同貨物一樣運回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