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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花傳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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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花传记
作者:紫氣鴻運
卷二十八 第二百七十七章 恩債糾纏

隨着關玲的撞擊,胸口每痛一下,張一鳴的心裹就清醒一分。本應該相信自己的判斷,相信來自自己心靈深處最純粹的感覺的。“做任何事情遵從自己的心即可”這是梵淨山女居士轉告給自己的蓮性師太的話,自己竟然忘記了。其實關玲對自己究竟怎樣,自己的心靈已經給出了回答,可是一遇到些微變故,理智便讓自己對她有所懷疑,不敢相信。蓮性師太以清明之心可以洞察未來,而自己卻連眼前的人和事都判斷不清楚了,這不能不說是對自己,也是對人類進化到今天這種所謂高級階段的一個莫大諷刺。

張一鳴雙手捧住關玲的麵頰,阻止了她繼續撞擊。“別把頭撞痛了,要是還沒解氣的話,等妳的手舒服了,妳打我幾巴掌。我上次打了妳一巴掌,加上今天的錯,讓妳連本帶利討回去。”

“我不打,我要妳永遠欠着我,我要妳也嘗嘗心裹永遠背着一份債的滋味。”

關玲依舊淚流滿麵。

“那妳咬我吧,生隻要覺得解恨。”

“我是想咬妳,我好恨,今早上就恨不得把妳那個東西咬斷,可是我、我狠不下心來。”

張一鳴這才意識到,今天在關玲身上犯的錯還不止是自己離開時忘了綁住她的雙腳,自己的長矛還在她口中的時候就揭穿她,是一個更為嚴重的錯誤,以關玲能一簪紮透黑老大喉嚨的狠辣,如果她真是自己的敵人,今天隻怕自己這條小命——至少是小弟弟的命——已經“光榮”了。

“我現在就咬。”

關玲忽然一把將張一鳴推倒在床上,飛快地解開了他的褲子。

“妳不會是真的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張一鳴裝出害怕的樣子,心中卻高興,關玲能這樣,說明她的氣開始消了。

關玲當然不會是真的,張一鳴很快在她溫柔地含弄下堅挺暴漲,他舒服得哼出聲來。

“為什麼早上我揭穿妳之後,妳要拼命反抗,不肯幫我含?”

張一鳴閉着眼,一邊細細體會關玲柔軟舌頭的靈巧,一邊懶懶地問。那時候他的手用力壓住關玲的頭,他真是想狠狠淩辱她一下才覺解恨。

關玲吐出長矛,盯着張一鳴,“如果妳心裹有我,我為妳做任何事都願意,哪怕喝妳的尿也不會覺得恥辱。但是妳如果不相信我,隻是想淩辱我,我決不乾,死都不乾。”

從關玲的行事風格,張一鳴相信她絕無虛言。

“不會了,我再不會那樣對妳,我保證。”

張一鳴想坐起來摟她,她雙手一推,又把張一鳴推倒在床上,隨後蹁身上馬,扶正張一鳴怒峙的長矛,對準蜜部,密密實實地坐了下去。

好一個溫潤的玲珑水穴!張一鳴覺得週身都酥麻了一陣。

關玲瘋狂地顛動,就像騎在一匹脫缰的野馬之上。她要把早上被打斷的快樂加倍補回來,也要把一上午的委屈和傷心加倍髮泄出去。不多久,張一鳴便覺得自己的下身被她的蜜液淌得濕淋淋的,並很快淌到身下的床單之上,蔓延開去。

“妳那裹真是一個水玲珑。”

張一鳴實在舒爽不過,忍不住戲谑。

關玲自是聽得出這戲谑中的讚美,心中卻是又喜又悲。他為什麼到現在才髮現自己的好?就算喜歡這水玲珑,可還能讓他享受多久?他曾經說過的給自己一個交待,那會是怎樣的交待?今天既然一切秘密都已經揭開,不如……

“我也要玩花樣。”

關玲忽然說。

“什麼花樣?”

關玲下床撿起剛才綁了自己雙手的長絲襪,在張一鳴眼前揚了揚。

“不會吧?一報還一報?也太快了吧?”

張一鳴明白了她的意思。

“那妳讓不讓?”

讓,當然讓,能不讓嗎?今天虧欠她夠多,就讓她平衡一下吧。張一鳴無奈地點點頭。

關玲將張一鳴像早上自己那樣綁好,讓他平躺後,再次跨坐上去。這一回張一鳴算是體會到關玲雙手被綁在背後壓於身下的滋味,整整一個上午四個多小時啊,不知她是怎麼熬過來的。尤其是為了賭氣,更為了證明自己,她一動未動,姿勢都沒有調整一下。念及於此,張一鳴心中對關玲的歉意更深了。

關玲一陣瘋狂之後,忽然停了下來,張一鳴本來閉着眼,此時不由睜開,赫然髮現關玲不知什麼時候從床下摸出了她總帶着的那把匕首。

“妳乾什麼?”

張一鳴大吃一驚。

關玲一咬牙,將匕首慢慢舉起,眼中顯出一絲決絕之色。張一鳴突然知道她要乾什麼了。

“不要。”

張一鳴大叫一聲,雖然手不能動,關玲又還坐在自己身上,但他的身體還是“嗖”地坐直,就像關玲剛才用頭撞自己一樣,一頭向她的手腕撞去。

“叭”的一聲,匕首被撞飛,掉到地毯上。

關玲也嚇一跳,沒料到在這麼短的時間裹張一鳴還做得出這個動作。她驚惶地捧住張一鳴的頭,“妳、妳……怎麼做這麼危險的動作?傷到頭沒有?”

“我的動作危險嗎?那妳的呢?我欠妳一個耳光還不夠是不是?妳還想讓我欠妳一條命?”

張一鳴厲聲呵斥,他是真的非常生氣。因為,剛才那一瞬間他看了出來,關玲是想紮她自己一刀。

“我……我還週甜那一刀。不是要妳欠我。”

“週甜的事情現在不要妳管,我自會處理。”

其實張一鳴仍然不知道怎麼處理,但即便如此他也不允許關玲傷害她自己的舉動。“既然做了我的女人,妳的一切就都是我的,包括妳的身體,妳的生命。”

“我也沒有想去死,我就是想還那一刀,然後,生死由命。如果死了,是我的命;如果沒死,是我運氣。妳就不用再為難了。”

關玲實話實說。

“沒想死也不行,傷害自己的身體就不行。我的女人可以用一切手段讓自己更快樂、更美麗、更嬌艷,這不需要我的同意,但妳給我記住,妳的身體是我的,如果妳是想破壞它,就得先問問我。聽清楚沒有?”

“我是妳的女人了嗎?”

關玲淚眼朦胧地問。

“妳說呢?”

關玲一下抱住張一鳴,“我聽妳的,以後都聽妳的,什麼都聽妳的,妳要我做什麼都行。”

“把我解開!再不準妳玩這些危險的遊戲了!”

張一鳴氣勢嚴厲地說。他的手還綁在背後。

關玲慌忙將他解開後,他又道:“還有那把匕首,去撿起來給我。沒收了!”

關玲又老老實實把匕首撿起給了張一鳴。張一鳴拿着匕首,在關玲臉上輕拍了兩下,“妳這個水玲珑,以後記得聽話。”

關玲含淚的雙眼一笑,瞄了瞄張一鳴的下身,“水玲珑以後就是這龍王的行宮,隻盼龍王時常能移駕下榻。”

“別說以後,至少今天一個下午,龍王可以呆在行宮裹不出去,好不好?”

“好啊,水玲珑恭迎聖駕。”

關玲說着往張一鳴懷裹一撲,和他一起倒在床上。……

風波過後,恩愛初始,兩人似都格外飢渴,尤其關玲,幾多糾纏,隻慾不死不休之態。

一個下午,反正是依着關玲的體力,做累了歇會,歇夠了再做,不知幾番纏綿。此期間,通過關玲的解密,張一鳴才知道她識破自己身份的來龍去脈,以及殺掉老五的重要原因之一正是因為他以張一鳴的身份之秘相要挾等等諸事。

張一鳴不禁心想,關玲不惜殺掉老五替他隱瞞身份,應該說等於救了他一命,也間接救了歡歡一命。撇開他自己不說,就算女人的賬,如果週甜算是他的女人的話,那歡歡也是他的女人,關玲間接害週甜一命,卻又間接救歡歡一命,這筆賬究竟該怎麼算呢?

到了晚餐時間,關玲已經累得也舒服得不想下床,可張一鳴非要帶她出去吃飯。

吃過飯之後,張一鳴又說去逛逛商場,給她買幾套衣服。

關玲自然高興,進了商場,才髮現張一鳴竟帶着她往高檔女式內衣專櫃而去。

“妳是說去買內衣?”

關玲不敢確認,悄悄問。

“是。”

張一鳴的聲音也不大,隻在她耳邊說,“還記不記得第一次我用刀割破了妳的內褲?今天又把妳的絲襪弄得沒法再穿,以前我做錯的事情,今天都先補上。”

“妳……好意思嗎?幫我選內衣。”

關玲都覺得臉有點髮熱。從來沒有男人為她做過這件事,不光是她自己,她也從來沒見過別的男人為別的女人做這件事。

張一鳴略有尷尬地一笑,心裹想着是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不過,“反正沒人認識我。”

他對關玲說。

關玲覺得心裹無比甜蜜,雖然沒人認識他,但也沒幾個男人會這樣做的。

“買妳最喜歡的,回去就穿給妳看。”

關玲挽住了張一鳴的胳膊,甜甜地在他耳邊悄聲說。

可說到沒人認識自己,張一鳴卻想起一事來,易容昨晚說了今天來送消除他臉上易容膏的藥水,可至今沒見人。如果她上午來過,關玲也該知道,既然關玲沒提,看來這丫頭是爽約了。

本想馬上跟易容聯係,但看着關玲一臉甜蜜,剛剛說的給她買內衣的話實在開不了口收回,張一鳴想了想,決定還是先把眼前的事做好。明天至少還有一上午可以找易容,而此刻,他實在不想讓關玲再次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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