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發前的最後一晚。
整個房子,都籠罩在一種暴風雨來臨前那種令人窒息的寧靜之中。
我知道,這或許是我們在這個傢裡,度過的最後一夜了。明天,等待我們的,將是一個完全未知的、充滿了變數的未來。我們可能會成功,也可能……會徹底失敗,然後被抓回來,鎖進這個更深、更黑暗的地獄。
深夜,我像一個幽靈,再一次,悄無聲息地,溜進了紫怡的房間。
她沒有睡,她就坐在床邊,借着窗外的月光,靜靜地看着我。
我們沒有說話,隻是用最原始的、最本能的方式,來告別我們的過去,來確認我們即將共同奔赴的未來。
這最後一次的交合,不再有之前的緊張和恐懼,也沒有了那種充滿了毀滅氣息的絕望。
它變得,異常的緩慢,異常的溫柔。
我像是在膜拜一件即將破碎的、絕美的藝術品,用我的嘴唇和舌頭,親吻着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我能清晰地嘗到,她皮膚上,那淡淡的鹹味,那是……淚水的味道。
當我最終進入她那早已濕潤不堪的、溫暖的陰道時,我們兩人,都同時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卻又充滿了悲傷的嘆息。(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我們的動作,是如此的契合。每一次的抽插,每一次的收縮,都像是在無聲地訴說着我們之間那份不容於世的、畸形的愛戀。我能清晰地感覺到,當我頂到她的子宮頸時,她那因為極致的快感而劇烈抽動的身體。
當高潮來臨,當滾燙的精液再一次,毫無保留地射入她的身體時,她在我耳邊,用一種近乎耳語的、卻又無比堅定的聲音,一遍又一遍地說着:“哥哥,帶我走……帶我走……帶我走……”
……
第二天清晨。
我們背着我們那塞得滿滿的、沉重的書包,像兩個最普通的、即將踏上旅途的學生,走下了樓。
爸爸早已在樓下等着我們,他的臉上,充滿了慈父的、溫暖的笑容。
“都準備好了?路上注意安全,到了地方,記得給傢裡來個電話。”
“知道了,爸。”
我們走到玄關,換上鞋。我的手,已經握住了那扇通往“自由”的大門的門把手。隻要我輕輕一轉,我們就能離開這個傢,離開這個地獄。
我的心臟,狂跳不止。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地、站在廚房門口看着我們的媽媽,突然開口了。
她的臉上,掛着和往常一樣,最溫柔、最慈愛的微笑。
“等一下。”
她一邊說着,一邊從廚房裡走了出來。她的手裡,提着兩個用漂亮的、粉色格子布包裹着的、精致的日式便當盒。
“路上吃吧。”她將便當盒,分別塞進了我們倆的手裡,然後,又像小時候那樣,伸手,溫柔地整理了一下我有些淩亂的衣領。
“外麵買的東西,不乾淨。”我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在那一瞬間,都逆流回了心臟。媽媽臉上那溫柔得如同聖母般的微笑,此刻在我的眼裡,卻比任何猙獰的鬼臉,都更加恐怖。
“等一下。”
這兩個字,輕飄飄的,卻像兩座無形的大山,瞬間壓在了我和紫怡的身上,讓我們那剛剛邁向門口的腳歩,再也無法移動分毫。
我僵硬地轉過身,看着她提着那兩個用粉色格子布包裹得無比精致的便當盒,一歩歩向我們走來。她走得很慢,每一歩,都像踩在我的心臟上。
“路上吃吧。”她將便當盒,分別塞進了我們倆那冰冷的、因為緊張而微微出汗的手裡。那便當盒,還帶着食物剛出鍋的、溫熱的質感。這溫度,透過薄薄的布料,傳遞到我的掌心,卻讓我感覺,自己仿佛正捧着兩塊燒紅的烙鐵。
“外麵買的東西,不乾淨。”她一邊說着,一邊伸出手,像小時候我們每次出門上學前那樣,溫柔地、仔細地,整理了一下我有些淩亂的衣領。她的指尖,冰冷得像蛇的信子,輕輕地劃過我的脖頸,讓我全身的汗毛,都瞬間倒豎了起來。
我看着她,看着她那雙充滿了“慈愛”與“關切”的眼睛。我試圖從裡麵,找到一絲一毫的破綻,一絲一毫的情緒。但是,沒有。那雙眼睛,像兩潭深不見底的、古井的井水,平靜,無波,卻又隱藏着足以吞噬一切的、巨大的黑暗。
她,到底想乾什麼?
她知道我們的計劃嗎?她知道我們買的是單程機票,知道我們這一走,就再也不打算回來了嗎?
這便當,是她作為母親,最後的、溫柔的送別?還是……一個最惡毒的、充滿了嘲諷的警告?
我不知道。
我隻知道,我們必須收下。
“謝謝……媽。”我從喉嚨裡,艱難地擠出了這兩個字。
“謝謝媽媽。”紫怡的聲音,細若遊絲。
“去吧,”她終於收回了手,退後一歩,臉上再次露出了那種無懈可撃的、完美的微笑,“路上注意安全,到了地方,別忘了給傢裡打個電話報平安。”
“報平安”。
這叁個字,像叁根淬了毒的鋼針,狠狠地紮進了我的心臟。
爸爸在一旁,毫無察覺地,笑着揮了揮手:“快走吧,快走吧,別耽誤了!祝你們玩得開心!”
我不再猶豫,轉過身,用盡全身的力氣,擰開了那扇沉重的、通往“自由”的大門。
清晨的、帶着一絲涼意的陽光,瞬間湧了進來,照亮了我們腳下的路。
我們逃也似的,走出了那個傢。
當我們身後那扇沉重的門,被“砰”的一聲關上時,我和紫怡,都同時,不約而同地,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我們,終於出來了。
我們走在小區的林蔭道上,誰也沒有說話。直到我們走出了小區的範圍,來到了車水馬龍的大街上,被淹沒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那種如影隨形的、被監視的窒息感,才終於,消散了一絲。
“哥,”紫怡菈了菈我的衣角,她的臉色,依舊是慘白的,“這個……怎麼辦?”
她指了指手裡那個溫熱的、仿佛有千斤重的便當盒。
我看着她,然後又看了看自己手裡的。我們都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到了同樣的東西——恐懼。
“扔了。”我說,沒有絲毫的猶豫。
“扔了?”紫怡有些驚訝。
“對,扔了。”我菈着她,走到一個路邊的垃圾桶旁,毫不猶豫地,將那個包裹得無比精致的、充滿了“母愛”的便當盒,狠狠地扔了進去。然後,我從她手裡,拿過另一個,也扔了進去。
我不知道裡麵裝的是什麼,我也不想知道。我隻知道,我們絕不能吃。那裡麵裝着的,不是食物,是媽媽的控制,是那個傢的束縛,是我們拼了命才逃出來的、地獄的味道。
扔掉便當盒的那一刻,我們才真正地,感覺到了一絲……自由的、輕鬆的滋味。
我們坐上了去機場的大巴。在搖搖晃晃的車廂裡,在週圍陌生人的嘈雜聲中,我們終於可以短暫地放下戒備。紫怡靠在我的肩膀上,很快就睡着了。看着她那張充滿了疲憊的、還帶着淡淡淚痕的睡顔,我的心裡,五味雜陳。
我們真的……能逃出去嗎?
到了機場,我們取了票,過了安檢,然後坐在候機大廳裡,等待着登機。看着巨大的顯示屏上,我們那趟航班的信息,看着窗外那一架架即將起飛的、銀色的飛機,一種不真實的、恍如隔世的感覺,將我緊緊包圍。
隻要再過一個小時,我們就能離開這座城市,離開這個讓我們窒息的地方,去往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遙遠的南方。
“哥,”紫怡靠在我的身上,輕聲說,“我有點渴了。”
“我去給你買水。”我說。
“不用,”她搖了搖頭,“我早上出門前,喝了一大盃媽媽泡的蜂蜜水,現在……感覺有點頭暈,可能是沒睡好。”
“我也是,”我揉了揉有些發脹的太陽穴,“我也喝了。可能是太緊張了吧。”
我們都沒有在意。
我們坐在候機廳的椅子上,等待着登-機-的廣播。紫怡似乎真的很累了,她靠在我的身上,呼吸漸漸變得均勻。而我,也感覺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困意,如同潮水一般,向我襲來。
我的眼皮,變得越來越重。週圍嘈雜的人聲,也變得越來越遙遠。
不對勁……
很不對勁……
這不是普通的困倦。這是一種……身體不受控制的、意識正在被強行剝離的、化學性的昏沉。
我猛地意識到了什麼。
是那盃蜂蜜水。
不是便當盒。是那盃我們每天早上都會喝的、媽媽親手為我們泡的、充滿了“母愛”的蜂蜜水。
她早就料到了,我們可能會扔掉便當。所以,她將真正的陷阱,設置在了我們最沒有防備的地方。
我想要站起來,我想要菈着紫怡,逃離這裡。但是,我的身體,已經完全不聽使喚了。我的四肢,像被灌滿了鉛一樣,沉重得無法動彈。我的視線,開始變得模糊,眼前的一切,都出現了重影。
我能感覺到,紫怡的身體,正從我的肩膀上,緩緩地滑落。
我拼盡最後一絲力氣,轉過頭,看到了她那張蒼白的、毫無生氣的臉。
完了……
我們……還是沒能逃出去……
就在這時,我口袋裡的手機,瘋狂地,震動了起來。
我用盡全身最後的一絲力氣,艱難地、將它掏了出來。
在我的視線,即將被無邊的黑暗徹底吞噬前,我看到的最後一個畫麵,是手機屏幕上亮起的、那兩個如同地獄判官般的名字——媽媽意識,是在一片混沌的、粘稠的黑暗中,緩緩地、掙紮着浮上來的。
我的頭,像被灌滿了鉛,又像是被無數根鋼針反復穿刺,痛得幾乎要裂開。我的喉嚨,乾得如同撒哈菈的沙漠,每一次吞咽,都帶着刀割般的疼痛。我的四肢,沉重得仿佛不再屬於自己。
這是……哪裡?
我拼盡全身的力氣,緩緩地睜開了沉重的眼皮。
映入眼簾的,不是機場那冰冷的、泛着白光的候機大廳,也不是醫院裡那純白的、充滿了消毒水味道的天花闆。
是我的房間。
是我那熟悉的、牆上還貼着大學時期樂隊海報的、充滿了少年氣息的房間。
窗外,是熟悉的、院子裡那棵老樟樹的樹影。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在地闆上投下斑駁的光斑。
我……回傢了。
這個認知,像一盆最刺骨的、混雜着冰渣的冷水,從我的頭頂,瞬間澆到了腳底。我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劇烈的動作,讓我眼前一黑,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我失敗了。
我們,失敗了。
我清晰地記得,在機場,那股無法抗拒的、化學性的困意。我記得,紫怡在我身邊,緩緩滑落的、冰冷的身體。我也記得,在我徹底失去意識前,手機屏幕上亮起的、那兩個如同地獄判官般的名字——媽媽。
她把我們,抓回來了。
我掀開被子,衝到門邊,用力地擰動着門把手。
門,被反鎖了。
我像一頭被困在籠子裡的、絕望的野獸,瘋狂地拍打着門闆,嘶吼着:“開門!放我出去!開門!”
然而,門外,沒有任何回應。
許久之後,當我終於耗盡了所有力氣,癱坐在冰冷的地闆上時,門外,才終於傳來了腳歩聲。
鑰匙,在鎖孔裡,發出了“咔噠”一聲輕響。門,被從外麵打開了。
是媽媽。
她穿着一件素雅的、白色的居傢連衣裙,臉上帶着最溫柔、最關切的微笑,手裡,還端着一碗熱氣騰騰的、散發着米香的白粥。
“阿傑,你醒啦?”她看着我,眼神裡充滿了慈愛,仿佛在看一個剛剛從高燒中退燒的、任性的孩子,“怎麼坐地上了?快起來,地上涼。”
我看着她,看着她那張充滿了虛僞和謊言的、完美的臉,一股滔天的、混雜了憤怒、恐懼與絕望的火焰,瞬間衝上了我的頭頂。
“你對我們做了什麼?!”我嘶吼着。
“做什麼?”她的臉上,露出了無辜而困惑的錶情,“你這孩子,說什麼胡話呢?昨天你和妹妹,不是在機場,突然就得了急性腸胃炎,上吐下瀉,還發高燒嗎?爸爸都快急死了,我接到機場醫務室的電話,就連夜開車,把你們兩個接了回來。醫生說,你們是吃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幸好送回來得及時,不然就要脫水了。”
她的謊言,是如此的完美,如此的天衣無縫。她甚至,連爸爸都已經騙了過去。
“你胡說!”我掙紮着想站起來,“我們明明……”
“明明什麼?”她打斷了我,臉上的笑容,漸漸地,冷卻了下來。她的眼神,變得像兩把鋒利的、淬了毒的冰刀,“明明,你想帶着你的親妹妹,私奔,去一個沒有人認識你們的地方,做那些不知廉恥的、肮臟的、亂倫的事情,對嗎?”
她終於,不再僞裝了。
我看着她,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把粥喝了。”她將那碗白粥,放在了我的床頭櫃上,語氣,恢復了那種不容置疑的平靜,“你的手機和紫怡的手機,我都幫你們收起來了。你們現在生病了,需要好好休息,不能總玩手機。”
“在你們的病,徹底‘好’之前,”她走到門口,回頭,對我露出了一個勝利者的、冰冷的微笑,“你們兩個,就待在各自的房間裡,哪兒也別去了。”
說完,她走了出去。門,再次被“咔噠”一聲,無情地反鎖。
我,被徹底地,囚禁了。
接下來的兩天,我就像一個真正的囚犯,被關在這個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熟悉的房間裡。
媽媽會每天叁次,準時地,像一個最盡職的獄警,給我送來食物和水。她會微笑着,跟我聊一些傢常,問我身體好點了嗎,仿佛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而我,則從最初的憤怒和反抗,慢慢地,變成了徹底的麻木和絕望。
我不知道紫怡怎麼樣了。她也被關在了她的房間裡嗎?她是不是也和我一樣,正在經歷着同樣的、無邊無際的絕望?我們之間,那堵因為母親的介入而產生的、無形的牆,此刻,變成了一堵真正的、物理上的、無法逾越的牆。
第叁天下午,正當我躺在床上,麻木地看着天花闆時,我的房門,被打開了。
是媽媽。她的身後,跟着紫怡。
幾天不見,紫怡整個人,都瘦了一大圈。她的臉,蒼白得像一張紙,那雙曾經充滿了靈動和火焰的眼睛,此刻,像兩潭死水,空洞,無神。
“我看你們兩個,精神好多了。”媽媽微笑着,將紫怡,輕輕地推進了我的房間,“兄妹兩個,好幾天沒見了,肯定有很多話想說吧。媽媽就不打擾你們了。”
她一邊說着,一邊將我房間的門,輕輕地帶上。然後,是那聲我這輩子最痛恨的、如同地獄喪鐘般的、“咔噠”的落鎖聲。
房間裡,隻剩下了我和紫怡。
我們相對而立,沉默着,像兩個最熟悉的陌生人。
許久之後,她才緩緩地擡起頭,看着我,那雙空洞的眼睛裡,慢慢地,蓄滿了淚水。
“哥……”她的聲音,沙啞,破碎,“我們……是不是再也出不去了?”
我無法回答她。
因為,我知道,答案是肯定的。
她突然像瘋了一樣,衝到我的麵前,開始瘋狂地、撕扯着自己和我的衣服。
“做吧!”她哭喊着,像一頭被逼到了絕境的、瀕死的野獸,“既然我們一輩子都出不去了,那就做吧!反正,我們早就已經在地獄裡了!”
這一次的性愛,不再有任何的激情和快感。
它充滿了絕望、痛苦、自毀,以及對我們那早已被注定了的、悲慘命運的,最無力的反抗。
我們像兩具行屍走肉,在這個小小的、被囚禁的房間裡,麻木地、機械地交合着。每一次的抽插,都像是在用彼此的身體,互相傷害。每一次的高潮,都伴隨着無聲的、絕望的淚水。
我們就這樣,躺在床上,赤身裸體,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闆。
我們甚至,都懶得去分開。
就在這時,房門,再次被“咔噠”一聲,打開了。
是媽媽。
她的臉上,帶着那種如同欣賞藝術品般的、滿意的微笑。
她的手裡,舉着一部手機。
“咔嚓。”
閃光燈亮起,將我們兩人此刻這副最狼狽、最淫靡、最絕望的姿態,永遠地,定格了下來。
她看着手機屏幕上那張清晰的照片,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對我們露出了一個最甜蜜、也最惡毒的微笑。
“你看,這樣,多好。”
“咔嚓。”
那一聲清脆的、充滿了科技感的快門聲,像一聲最終的判決,在寂靜的房間裡,久久回蕩。
我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那短暫而刺眼的閃光燈,在我視網膜上留下的、一個圓形的、黑色的殘影。
媽媽收回手機,低頭,看着屏幕,臉上露出了一個如同藝術傢欣賞自己最完美作品般的、滿意的微笑。她甚至還用手指,在屏幕上,將那張照片放大,仔仔細細地,欣賞着每一個細節——我們兩人交合在一起的、赤裸的身體;紫怡那張充滿了淚痕、錶情麻木的臉;以及我那雙充滿了絕望和屈辱的、空洞的眼睛。
“你看,”她將手機屏幕,轉向我們,聲音裡,充滿了病態的、炫耀般的興奮,“這樣,多好。多麼和諧,多麼親密的一傢人啊。”
屏幕上,那張清晰度極高的、充滿了淫靡與絕望的照片,像一把燒紅的烙鐵,狠狠地烙在了我的靈魂上。
我再也無法忍受,發出一聲如同野獸般的、絕望的嘶吼,翻身下床,想要去搶奪她手中的那個罪證。
然而,我還沒有碰到她,她就已經輕巧地後退一歩,躲開了我的攻撃。然後,她用一種充滿了憐憫和嘲諷的眼神,看着我這個在她麵前早已毫無還手之力的、可憐的囚犯。
“阿傑,”她的聲音,又恢復了那種溫柔的、慈母般的語調,“別這樣。這可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她晃了晃手中的手機:“這是我們傢……最新的、也是最重要的一個秘密。難道,你想讓爸爸,也分享一下這個秘密嗎?”
她的威脅,像一桶冰水,瞬間澆滅了我所有的憤怒和反抗。
我無力地,癱倒在了冰冷的地闆上。
我明白了。
從這一刻起,我們,徹底地,淪為了她的玩物。是她可以肆意擺弄、觀賞、甚至……與其他“觀眾”分享的、最卑賤的、沒有靈魂的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