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渡日本,我衝色而去,不一般的色。
在美國,我幫一傢大型日資企業打贏了一場智慧產權方麵的官司,侵權方賠巨款,然後從美國市場全線潰敗。我收到了豐厚的臥底調查費。企業負責與我協調的小川君告訴我,日本總部對我的錶現極度滿意,特意邀請我攜老婆去日本走一趟,為期十二天,吃住和國際旅費全部報銷。
公司的慷慨當然令我歡喜。這場官司消耗了我無盡的能量,本來就應該好好休養。日本是個好地方,時值仲秋,旅遊季節接近尾聲,正好可以放鬆節奏,盡情享受那無邊的秋色。
可是,日本以前我們全傢去過叁次,好吃好喝好玩的,基本經歷過。再去,我想單獨一個人,打算換一種玩法,一種全新的玩法,比如,充分享用一番正宗的日本女人。
這麼走,帶老婆合適嗎?
對日本女人,我素有好感。小時候看日本電影,日本女人的優雅端莊深深吸引了我。長大成人後,有機會飽看日本A片,女優的嫵媚放浪叫人難以忘懷。
日本女人,是地球上一道獨特的風景線,恨日本的人也不得不承認。我想親身體驗,飽餐一頓,此生將無憾。
我在大學選修的外語是日文,老師是大阪外國語大學派來的外教,每堂課都穿得漂漂亮亮,飽滿的胸脯一聳一聳。有這樣的美女外教,我學得特認真,成績一直在班上名列前茅。
工作以後,沒機會接觸日本人,沒機會多開口,隻有抽時間讀日本報刊看日本電視。日本公司遴選侵權調查員,選中我們公司,公司委派我督陣,很大程度歸功於我的日文底子。跟日本公司的聯絡人小川談事,我們的交流一半用英文,一半用日語。
他喜歡中華料理,我喜歡日本料理,你來我往,我的日文回到歷史最高水平。(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跟小川熟得不能再熟,日本男人又不忌諱談女人,我把一個人遊日本的想法和盤托出,他的眼睛頓時變得色迷迷的,索卡索卡地喝彩。
他說:“賀君,你的想法不錯。不過,這部分額外費用……”
他吞吞吐吐起來。
我說:“這部分費用當然由我承擔。你們公司該有的應酬我參加,多出的時間由我自己支配。你是日本的地頭蛇,幫我一個忙,推薦項目,再負責聯係。我的要求是,正宗的日本女人,素質高,外國人一般接觸不到的女人。
小川說:”你是指動畫片裡的仙女?
我哈哈笑,說:“怎麼,我的要求不高哇。還有,我需要天然的女人,就是奶子是天然的,陰戶是天然的,化妝講素雅,衣着偏保守。
他探過身,說:”那陰毛要不要保留?
我翻了翻眼睛,答,保留,純天然,無一例外。
他補充道:“所謂天然,就像我們日本傢種的蔬菜水果,掐下來直接送嘴裡。
在自己身體上動手動腳的女人,不就是亂噴殺蟲劑的果疏嗎?不能要,不能要。
我張開手掌,再一次說明,我,需要的,是看起來像良傢的女人,不是街頭上衣着暴露,眼睛要勾死人的女人。懂嗎?
小川的眼睛轉起來,頻率加快,十顆手指在下颌上來回彈,說:”我懂,我懂,我得好好思考。
還好,他的思考時間不長。
他問:“我的計劃大概有個眉目。先這樣吧,你自己有什麼想法?比方說:”你的性幻想是什麼?哪種日本女人讓你夜夜做春夢?給我指出一個方向,我好幫你打開通道。
我不由得認真起來。哪種日本女人讓我動心呢?
回顧走過的人生軌迹,日常接觸的日本女性極其有限,有想法,隻能投射到電影電視電腦屏幕。上得了臺麵的演員裡,鬆坂慶子算一個。當年在祖國看《蒲田進行曲》,她光着大腿,翹起穿黑底褲的屁股,跪在地闆上來回擦。
我的眼睛發直,不敢眨,生怕錯過一絲一離。她跟花花公子男演員有一段肉搏戲,畫麵點到為止。識得真髓的男觀眾不滿地高喊,剪掉了,怎麼剪掉了?我經驗不足,剪掉了什麼,無法想象。
從電影院出來,我的腦海躍動的隻有她的臉,她的大腿根,她在榻榻米床上的翻滾。啊,她的性感攪亂了我中學生情窦初開的世界。
後來,有機會上網看未刪節的《蒲田進行曲》,完整地看到那場床戲,看到了她那飽滿豐潤的乳房。美中不足,她的奶頭發黑,許是使用過度。瑕不掩玉,她的長相,配上她的肉體,基本符合少年我心中的完美!
A片女優裡,能挑撥我心,激發我陰莖的,多,很多。實在要排座次,隻能選一個的話,愛田由當之無愧。她不上床是那麼甜美,笑起來那麼純,帶出一圈小酒窩,怎麼看像是鄰傢用功讀書、力爭上遊的好女孩。
一上床,額我的天呀,那種衝力簡直要奪男人的命。她拍片無數,該露的全露,就是不露陰戶。
可恨日本審查電影的老男人們,硬是在她的關鍵部位抹上極厚的馬賽克,鏡頭盯着不動,讓我等像看一團粉紅色的漿糊,一勁兒蠕動。她為什麼不學學波多野節衣,將那粉紅的陰戶供世人景仰呢?
破開那該死的馬賽克,天下的男人能為她多奉獻多少精液哪!
這兩個,按理隨便哪個都行,足以讓我動心。問題是,鬆坂早已是美人遲暮。
愛田由早已退出江湖,說不定已為人母,教孩子畫畫,教孩子打網球呢。
我覺得問問無妨,就說:“鬆坂慶子你怎麼看?”
小川疑惑地望着我,反問:“誰?那個鬆坂君?她怎麼啦?”
我重復了一遍名字,加重語氣說:“就是那個性感的演員哪。”
他說:“抱歉,沒聽過。論性感,日本性感的演員多得是,為劇情,脫得精光的人有的是。她紅嗎?”
“連鬆坂慶子都不知道?這小子看不看日本電影哪?是不是熱血男兒哪?”
我氣餒地說:“好像得過日本的什麼電影獎。起碼在中國非常非常紅。這麼說吧,我要是皇帝,她願意跟我,我甘願讓出皇位。”
他說:“就是不愛江山愛美人的意思?有我們老日本武士道殉道的精神啊。”
“嗯,那不行。若是很紅的明星,輪不到你。”
我沒有提愛田由。她是A片女優,A片界算超級大牌,真要做皮肉生意,恐怕也輪不上我。咱究竟不是皇上嘛。
我說:“這麼說吧,我想見識見識A片演員,她們是我們性愛技巧的老師,領教她們的真功,了卻我半輩子的心願。”
小川不同意,說:“你剛才說要看起來像良傢的女人,A片演員,身經百戦,跟良傢扯不上關係。”
我說:“我說了算。就算演A片,很多女優比中國美國的正經女人更像良傢。”
“你們日本,怎麼說好哩,不簡單哪。再哩,想見識見識你們的青春美少女,眼睛不一定像動畫片的主人公那麼大,可愛方麵一定要到位。還有,想見識見識日本成熟的女人,驗證一下到底能怎麼個溫柔法,這個嘛,恐怕不能如願,但是,願望十分強烈。你懂我的意思嗎?”
小川又索卡索卡開了,說:“是叁個都要,還是取其一?”
我想了想,說:“安排得過來,通通拿下。我準備豁出去,大戦一場!”
他斜了我一眼,說:“賀君,你日本之行隻有十二天,要倒時差,要適應新水土,這麼消耗,身體吃得消嗎?”
我說:“人生不能等的事不過十來樁,最不能等的就是風流。等一等,長一歲,望洋興嘆,就是男人最大的悲哀喲。”
小川點頭,打趣道:“我送給你一劑良方,天天頓頓吃懷石料理,至少得空就猛灌扇貝味噌湯,不然,你的身體頂不住那狂風暴雨,就像牙齒劇痛,給你搬來滿桌子的美味,你吃得下嗎?喝涼水吧。賀君,我不希望,我的公司不希望,你離開日本時,懷着的是無力與悲涼。”
我嫌他貧,打哈哈,給他加大力度,說:“日本我並不是非去不可。要是你這方麵做的安排對胃口,我明天就可以出發。”
他重復說:“明天?明天?”
我笑起來。
他雙手一合,拍出聲響,說:“叁天之後,我把方案交給你過目。”
小川貧歸貧,辦事的效率可不是蓋的。第叁天,他繞過公司秘書,徑直闖入我的辦公室,手裡抱了一本他公司特制的大卷宗,說:“賀君,你作決定的時刻來臨了。”
我激動得手哆嗦,高喊秘書的名字,叫她過來幫我清理桌子。我要一字攤開,好好瞧瞧。小川詭秘地一笑,說:“你是想讓她幫忙挑選?”
我用力拍腦袋。昏頭,昏頭。色字頭上一把刀,這不,已經給砍着了。
我大聲補一句:“算了。我自己能行。”
照我的意思,小川準備了叁個方案。他強調,他的安排獨特,沒錢的人不用夢想,有錢的人不一定買得到。
聽着他的說明,我翻閱每個檔案,來回看化妝照生活照。把照片分叁列排隊,穿衣服的排一行,裸體的排一行,誰的奶子高誰的奶子低,誰的陰毛密誰的陰毛疏,一目了然。我的眼前飄起桃紅漫漫,狠不得一腳踹走小川,笑迎美女,就地臥倒,向溫柔鄉深入挺進。
我的襠下硬了。是的,當着小川這個長相欠妥的男人,襠下硬了。
小川搓着手,未征得我同意,點燃了一支煙,噴雲吐霧。我抽出一張硬殼信封,推到他跟前,他彈一記煙灰,說:“你應付得過來的話,都歸你。不過……”
我擡起頭,搞不清楚他想搞什麼東東,可別作弄我。再胡來,我就要轟人。
他說:“別,別,別把我當敵人。我又幫了你一把,一大把。什麼是好朋友?為朋友找女人才是真正的好朋友!”
我把硬殼信封順了順,讓他再彈一記煙灰。
他說:“像你們中國人所說:‘做好人要做到底。’我為你爭取了一番,為你爭到一筆數額不小的零花錢,專款專用,你懂的。你想天天賴在旅館睡覺,誰也管不着,你就算賺到了外快,帶回美國。我希望你花掉,一分不留。日本經濟疲軟,太疲軟,需要消費,方方麵麵的消費。零花錢是不是一定夠,我不敢肯定。我想差不多。你總不能不睡覺,時時刻刻實彈射撃吧?”
我伸出手,向小川討煙抽。他擰一擰脖子,說:“你不是說戒了20年嗎?”
我接過煙,不點着,用鼻子聞,在下巴上滾。明明是煙草香,我聞到的怎麼是袅袅的女人香?
他說:“我交待過東京的接待人,公司的活動安排在最低限,讓你有充裕的個人時間,用到女人身上。”
我合上他帶來的檔案,將未抽的煙捏斷,說:“我準備好了。”
小川說:“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