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絲,你讓古藤擔憂了,應該向他道歉。”
諸人回來後,燕瑤如斯責備。
“聖後,雖然我做得不對,但我不會向他道歉。一直以來,他用異樣的目光看待我,今日更是卑劣地‘捉姦’……既知我曾喜歡尼德老師,害怕我舊情復燃的話,為何還讓尼德老師與我們同行?”
萊絲略帶羞憤地道。
古藤斷然道:“同行是一回事,勾搭是另一回事。他可以與我們同行,但絕對不能勾搭你。他能夠遵守規則,愛怎麼玩、想怎麼搞,都是他的事情,我可以完全無視。然而若果違反此趟行程的規則,我能保證,他可以下地獄去,教別入怎麼找死了。”
“古藤,你敢輕蔑尼德老師?”
萊絲怒叱。
古藤不以為然地道:“也沒有誰規定,我必須尊重他。”
萊絲氣道:“好歹尼德老師,與你相處一段時日,即使談不上深交,多少也有些情義……”
“我沒覺得需要對他講情義,為了他的性命着想,請你也配合些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古藤言罷,看着裸露胸脯的燕瑤,鞠躬行禮,道:“聖後,我先回帳了。”
古藤出帳不久,尼德在帳外求見,燕瑤把睡衣穿得整齊之後,才批準他進帳。
尼德跪到燕瑤身前,問候了燕瑤之後,甚是不平地道:“聖後,古藤的行為,嚴重地侮辱我的人格,我要他向我道歉,並且不得乾涉我的人身自由。我與萊絲,曾是師生,如今隻是單純的朋友關係,沒有做出違背良心和法規之舉,不應該受到不公正的指責和乾涉。”
燕瑤看了看萊絲,然後又看着尼德,嘆道:“尼德老師,我清楚你是守禮的君子,然而有些事情,也是必須預防的。古藤上尉那般做,是他的職責所在,請你原諒他的魯莽吧。我不能夠命他向你道歉的,因為他不管做得多過分,他所做的-切,都是忠於職守,我沒理由責備他。假如他傷害了你的尊嚴,我在此替他向你致歉。”
尼德慌恐地道:“請聖後收回致歉的話,否則尼德倍感罪疚矣。尼德引起大傢的誤會,因此特意過來認錯,並請聖後相信尼德的為人;——雖然我是喜歡萊絲,但絕不會做出越軌之事。請聖後明察!”
燕瑤略為點頭,道:“尼德,我相信你和萊絲的品性,但人的品性再好,也偶爾有出錯的時候,你以後還是按古藤上尉所說的行事吧。他並非胡鬧之人,隻要你的言行不令他產生誤會,他不會乾涉你的自由和生活。你和萊絲之事,以後都不得提起,也不要再犯。”
尼德應道:“我會遵從聖後的意思,以後和萊絲血衛長,保持一定的距離,請聖後放心。”
燕瑤示意他退出,然後看了看帳裡的女孩,最後目光定在萊絲的臉上,道:“萊絲,不要怨恨古藤,他是不該被責備的。聖君認他為義子,對他錶示如此的寵信,足見他與常人不同。請你別懷疑他的辦事能力,——他從小混於軍隊,又從無數的生死角鬥中生存下來,那雙沾滿鮮血的手,執着屠刀的時候,是不懂得顫抖的。你若是替尼德着想,還是別讓他盯上尼德。”
萊絲道:“我覺得他並非尼德老師的對手……”
“你錯了。”
默爾菈打斷萊絲的話,“雖然尼德血魄七限,看似比古藤高出一限,但真正交戦,死的必然是尼德。別用常識去衡量古藤,許多的事實證明,他是超越常識的存在。”
燕瑤也笑道:“聖君和大祭司,同時寵信的男孩,不是那麼簡單的。瞧瞧他怪異的言行,可知他乃怪物一般的存在,嘻呵~完全的不合常理。”
“撐傘的怪胎。”
秦俪如此的評論古藤。
古藤前往古蒙的帳,與古蒙相談一會,才走回他的帳。出乎意料的是,玉澤春在帳內等候——他道:“玉澤春小姐,你沒經我的同意,闖入我的帳篷,卻是有何大事相商?”
“你也沒經我的同意,就用匕首割破我的帳篷,闖進來侮辱我,又該如何解釋?”
玉澤春很隨意地躺在帳毯,眼睛望着帳篷的頂,看都不看古藤一眼。
“蘭若幽,寬衣。”
古藤輕喊,驚得玉澤春陡然坐起,扭臉怒瞪他,“古藤,你想做什麼?”
“我的衣服濕了,我想換套衣服。”
古藤張開雙臂,讓蘭若幽替他寬衣,他看着玉澤春,問道:“你來我這裡,尼德知道嗎?”
“他知道的。”
玉澤春回答,不避古藤的目光,繼續道:“我讓他去聖後那邊,請求聖後的原諒。而我跟他說,我會過來你這裡,代他向你道歉。”
“道歉就免了,叫他以後安分些。等這旅程結束,萊絲回到霸都之後,他想怎麼勾搭都行,那是與我無關的。”
古藤說到此,蘭若幽跪下來替他解褲,他停頓一會,又道:“我這一路上,比他憋得辛苦,比他更想勾搭女人,但我心裡明白,什麼女人可以勾搭,什麼女人不能夠碰。”
“你認為我是可以碰的?”
玉澤春冷然問道。
恰巧褲子被蘭若幽脫掉,他挺着硬勃的胯物,走到毯前,道:“如果我現在強暴你,尼德能夠拿我怎麼樣?”
玉澤春愣然無語,看着眼前白皙的男性生殖器,她心裡清楚一件事情:他若是真的強暴她,尼德的確奈何不了他。
“主人,穿衣啦。”
蘭若幽拿來衣褲,看見他的胯物依然緊挺,她當即把古藤扯得側轉,跪到他的胯前,把衣褲放到一旁,握住他的肉棍,張嘴呑含……
不知是憋久了,還是狀態不好,古藤被她這麼一吮,全身便哆嗦,爽得刹時失控——他迅速推開她的臉,緊握生殖器,但見精液狂噴而出,撞射帳壁!
“啊——”
玉澤春驚呼一聲,“你早泄的?”
古藤甩甩肉棍,故作潇灑地道:“儲存的能量太多,一不小心便走火。”
蘭若幽一邊替他穿褲,一邊羞喜地道:“耶,幽幽偷襲成功,主人無法免疫……”
古藤仰臉看着帳頂,感覺有些丟臉,——這次太突然,他也很無語;想他剛出獄時,首次和瑪爾莎相遇,也沒有如此不濟,如今是越來越急躁了。
玉澤春為古藤的“早泄”驚訝過後,心中也為他射出的精液量感到驚奇。
蘭若幽替古藤穿好衣服,問道:“主人,還要出外麵散歩嗎?”
“走吧。”
古藤說了兩個字,便往帳門走去。
“古藤,我有事要和你說——”
“帳內太燥熱,到帳外說吧。”
古藤掀帳而出,走向牧原南麵。
玉澤春隻得和蘭若幽,跟隨在他的後麵。走離營地一段距離,他仍然沒有言語,玉澤春打破沉默:“雖然尼德有非分之想,但他畢竟沒有越軌,你便原諒他吧。他向我保證,以後不會接近萊絲,也不會接近別的聖衛,請你別把他當作眼中釘,也別說那些太傷他自尊的話。”
古藤淡淡地道:“我並非不通人情的傢夥,他若不給我添麻煩,我豈會故意叫他難堪?”
玉澤春扭臉看他(她在左邊)略帶臊意地道:“今日你在帳中所見的以及所做的,請你不要告訴任何人。”
蘭若幽驚道:“主人,你做了什麼啊?”
古藤回答道:“玉澤春小姐拿銅陰莖自慰——”
“哇啊!古藤,不是讓你別說嗎?你得意什麼!難道你不自慰?”
玉澤羞怒喝叱。
“蘭若幽,別把這事情說出去,我不想看到尼德抓狂。”
古藤囑咐一聲,轉臉對玉澤春道:“如果你是要和我說這件事情,我想已經說得很明白,你沒必要跟在我身邊了。”
玉澤春道:“都離營地那麼遠了,而且我今天心情不好,不想早早回去麵對尼德。”
“隨便你了,我無所謂。”
古藤繼續前走,大約再走半刻鐘,他停了下來,於暗淡的月光下,一聲不哼地解衣除褲……
玉澤春不解地道:“古藤,你又要做什麼?”
“練練拳而已。”
古藤沒讓蘭若幽幫忙,他乾脆利落地脫得精光,然後蹲到草地上,雙拳撞擂草地……
“噗哧!”
玉澤春失笑,道:“古藤,你這是練拳?怎麼感覺象是蹲着菈不出,憋屈得悶拳亂使勁。”
“玉澤春,請你不要嘲笑我的練拳方式,我沒要求你在這裡觀望。”
古藤的拳頭,撞撃地麵的聲響,越來越密集。
玉澤春又想說話,蘭若幽捂住她的嘴,“玉澤春小姐,別打擾主人練拳,安靜地看吧。”
古藤撞擂千百下之後,在暗淡的月光照耀中,他的身體變得異常的強壯,驚得玉澤春倒吸冷氣。忽然,他朝前撲跳,於黑夜中狂奔,瞬間跑得不見人影。
“速度真快!”
玉澤驚呼一聲,轉首問蘭若幽:“他要這樣奔跑到什麼時候?”
蘭若幽道:“主人覺得累了,便會回來的。我沒有真正見過主人練拳呢,因為他喜歡在黑夜練習,我都看得不大清楚。如今這牧原,沒山沒牆的,也不知道他要跑到哪裡去。”
“為何要有山有牆?”
玉澤春好奇地道。
蘭若幽沉默半晌,有些悲傷地道:“主人是橫練出來的拳頭,待會你便會明白了。”
玉澤春道:“聽說你是南澤遺朝的公主,隱居的村莊也是被血瑪傢族攻陷的,為何你對古藤如此忠誠?難道想伺機報仇?”
蘭若幽道:“我沒有想過報仇,因為我和爸媽分離前,爸爸跟我說,報仇是不現實的,隻要活着,不是活得太辛苦的話,便是我們的福分。既然在戦爭中落敗,要麼便是死亡,要麼便是被俘、被貶為奴隸。村莊被攻陷那一刻,注定我們的奴隸命運。我是幸運的,遇到了主人。”
玉澤春道:“他有什麼好的,值得你這般稱道?”
蘭若幽坐到草地,道:“也許對於別人來說,主人是罪犯、是壞蛋,但他對我真的很好。人都是自私的,我也不能夠例外;他對別人多壞都無所謂,隻要他對我好,我便對他忠誠。主人是個奇怪的男孩,也是個強大的男人;並非說他是無敵的,而是他總讓我感覺可以依靠。悄悄告訴你,我喜歡主人……”
玉澤春仰望夜空,幽然長嘆:“對你來說,他也許是很好的主人,然而對於世人來說,他是罪大惡極的兇徒。是他,讓無辜的村民,慘遭屠殺,他卻活得好好的。曾經跟隨他的那些將士,也都隱藏起來,多年來,沒有任何人泄露那件慘事的真相。世人都想了解那些被刻意隱藏的真相,他卻是對世人連個基本的解釋都沒有,到底是為何呢?”
蘭若幽道:“我也很好奇呢,想知道主人為何做出那麼殘忍的事情,但他都不肯說的。每當有人提起那次事件,我都感覺得到,他心裡感傷若痛。所以,不管你多麼好奇,我自私地懇請你別提那事。哪怕得知真相,那些可憐的人們,也不會因此復活。主人雖然曾犯大罪,但如果有人找主人報仇,我會努力保護他。”
她拍了拍背上的弓箭,“象曾經保護村莊一樣,保護我的主人!”
“嗯,努力。”
玉澤春低聲應了,然後便不再言語。
兩女一坐一站,大概守候兩刻鐘,終於看到古藤回轉。
他在前麵百米處停止奔跑,似乎很是疲憊,拖着沉重的雙腿,緩緩地朝她們走來……
玉澤春首先迎上前去,聽到他沉重的喘息,她道:“古藤上尉,你練拳也太奇怪了。”
古藤走到她的身前,摟抱了她,靠在她的肩膀,喘道:“讓我站着緩緩氣,好累……”
玉澤春本能地要推開他,但聽到他的言語,她縮回雙手,道:“隻能夠讓你靠偎的,你別趁機佔我便宜。”
“哦,我喘過氣便好。”
古藤應諾,偎靠着她的肩膀,呼吸漸漸恢復正常,“謝謝。”
玉澤春把他推開,有些怨惱地道:“你滿身是汗水,把我的衣裳弄臟了。”
“也有血的。”
蘭若幽插言,“你看看主人的拳頭……”
玉澤春想起剛才的談話,急忙抓起古藤的手,雖然月光照得不明顯,但她分辨得出,他的手背全是血。她驚愕半晌,擡首看着他肌肉壯凸的胸膛,道:“我的衣裳,沾染你的血液,你讓我回去,如何跟尼德解釋?”
“不需要解釋,我隻是用手臂夾摟你,沒有弄臟你的衣服。”
古藤拿起上衣,擦了擦手背,把褲子穿上,走到蘭若幽身前,雙膝跪地,解落她背上的弓箭,推她仰躺,伏到她的身上,舔吻她的嘴唇,“玉澤春,你回去吧,我要和我的女奴在草原上溫存。”
“嗯嗯?溫存,主人……”
蘭若幽歡喜地呢喃。
玉澤春走來坐下,撫摸他背部的肌肉,感覺得出已經恢復正常,嘆道:“傳說中的肌骨血鬥士,也有脆弱的時刻。若果我現在要殺你,怕你也沒有還手的力氣吧?”
“假如你繼續觸摸我,我會有做愛的力氣。”
古藤轉首麵向她,任由蘭若幽吻他的側臉,他繼續道:“雖然我沒有尼德粗長,但我有信心給你高潮,你想不想試試?”
“下輩子吧。”
玉澤春冷冷地道,“色狼!”
“也好,下輩子我做你手裡那根銅陰莖……”
“無恥!”
玉澤春叱罵,急急地起身,“你若敢亂說話,我就找你拼命。”
“我向來不喜多言,你盡管放心吧。”
古藤如此回答,看着她轉身隱入黑夜,他低首繼續吻蘭若幽,“我是不是越來越壞了?”
“嗯,主人好壞~”蘭若幽甜甜地應了,香舌舔着他的嘴角,癡癡輕吟:“主人想和幽幽做愛嗎?”
“想的,但不是現在……”
“嗯哩,幽幽永遠都是主人的奴。”
兩日後的黃昏,進入洛蘭族的聚居地域。雖然古蒙多次經過洛蘭族,卻與此族沒有交情,因此當晚如常紮營休息。到得翌日清晨,古藤起得甚早,喚醒旁邊的蘭若幽,用存水略為洗漱,便出了帳。
因為時候尚早,他領着蘭若幽往南行走。大約走了一刻鐘,看到前麵有羊群,他道:“蘭若幽,你牧過羊嗎?”
“沒有呢,幽幽在村莊的時候,是很嬌生慣養的哩。”
“看得出來……”
佔藤沒把話說完整,繼續前走一會,卻看不到牧羊人,又道:“這百來隻羊,怎麼沒人看守?”
“也許是去哪裡尿尿啦。”
蘭若幽天真地道。
古藤略為粗魯地道:“撒尿是屁大的事,用得着那麼麻煩?”
蘭若幽雙眼眨眨,道:“也許是菈屎……”
“有可能。”
古藤沒有否定蘭若幽的猜測,他轉身回走,道:“他們應該都起來了,我們也該回去,繼續今日的行程了。”
蘭若幽打着傘,與古藤並肩返回。卻在此時,聽到清脆的女聲呼喊:“狼來啦,救命啊!”
主奴倆急忙轉身,隻見從羊群的左邊,跑出來一個與蘭若幽年齡相仿的美麗少女,而少女的後麵卻是一匹灰狼……
蘭若幽見狀,當即取了背上的弓箭,菈弓朝野狼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