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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辣媽(叁叔公的性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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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辣妈(三叔公的性福生活)
作者:yyhnxx
第七章

晚上9點多,將女兒哄入睡,我回到了臥室,妻子已換了睡衣坐在床上翻看着公司的時尚雜志。

“曦曦睡了?”妻子問。

“還不睡該打屁股了。”我說着,也上了床。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我拿起來一看,是我媽打過來的。

“喂,媽。”我邊接聽電話,邊將毯子蓋在自己身上。按照慣例,我媽每個月都會打次電話詢問下情況,不過這一次打得特別長,尤其我爸也接過了話茬,問了叁叔公的情況,一個電話打去半個多小時,才好不容易掛了電話。

“爸媽打來的?”妻子有些好奇的問。

我點點頭。

“這次打得夠長的。”

“還不是操心叁叔公,怕他在這邊不習慣。”

“爸媽挺關心他啊,跟別的親戚不一樣。”(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那可不。畢竟我們傢受叁叔公的恩惠可不少,某種意義上,我跟妹妹讀書都是他給供出來的。”我嘆了口氣說。

“嗯,叁叔公確實是個好人,就拿到咱們傢來說,基本上把傢務活全給乾了,我發現回到傢除了偶爾做個晚飯就像沒事做了似的。”妻子錶示認同,“而且我前幾天還看到他曾經資助的大學生寫給他的信了。”

“還有大學生給他寫信啊。

”我好奇的。

“嗯。”妻子點點頭,“他可能沒看完,就放桌上了,我大概看了幾眼,應該是個女生,看信的內容,好像叁叔公從初中就開始資助她了,一直供她上了大學,到現在還在給她寄錢。”

“這好老頭啊。”

“什麼呀,叁叔公也不老好吧,也就50多,沒到60呢。”妻子糾正我道,“人真是好人,就是命不好。”我嘆口氣點點頭。

“你說,要是我們給他介紹個老伴,會不會改變他些?”妻子手指點着嘴角沉思道。

“你又來。”我拿過手機開始上網,“他要找,早就找了,也不會耽擱到現在。”

“那不一樣啊,你想,當初兒女們都陪着他,他也不寂寞,估摸着急着想帶孫子,也沒那心思。可如今,兩個兒子都去了,人肯定傷心不,這個時候最需要有個老伴來安慰他了。”

“問題你看他到咱們傢也一兩個月了,你覺得小區裡有哪個老太太讓他有興趣嗎?倒是整天一群大媽在打聽他的事。”

“叁叔公就是輩分大,年紀又不大,他當然不會看上那些大媽啊。五十多歲的人,沒準眼裡就盯着四十幾歲的熟女呢。”妻子半開玩笑的。

妻子的話讓我想到了監控裡的那一幕,心裡猛地一跳,下麵竟然一下就硬了,真想告訴她:“媳婦兒,人傢叁叔公盯得豈止是四十多歲的熟女,人傢盯的可是你這樣不到叁十的少婦呢。”當然,這話我可不敢說,隻是不知怎麼的,想到這竟然就有些蠢蠢慾動。

“你說他四十來歲就開始做鳏夫,這怎麼熬過來的哦。”我沉思着對妻子說。

“我哪知道。”妻子白我一眼,顯然沒想到我會跟她討論這個話題。

“女人叁十如狼四十如虎。可男人就算過了四十也是會要啊。聽說叁叔公挺潔身自好的,就是當初生意做得蠻大,蠻賺錢的時候,也從來沒去外麵找女人。

“真的假的。”妻子瞪大了眼睛不相信。

“騙你乾嘛,他資產上百萬的時候,走哪裡都是把叁叔婆帶身邊的,說是別人看見他糟糠之妻在身邊,也就不好意思去找他胡耍了。”

“在這個社會,叁叔公還真是個異類啊。”妻子感嘆到。

“嗯,絕對的感動中國人選啊。”我錶示讚同,“就是苦了自己,當和尚當了十多年。”

“那難道他就沒那方麵的需要嗎?”妻子的好奇心也被徹底吊起了。

“那不可能呢。”我很肯定的說,“你看他那樣子,說是叁叔公,哪像五十多歲的人,壯實着呢,怎麼可能沒需要。”

“那他可怎麼解決啊。”

“五姑娘罷。

”我浏覽着網頁隨口答到。

“咦——,你好惡心。”妻子拍了我一下。

“這有什麼惡心的,很正常啊,不然你讓他怎麼辦?”我後麵一句話沒說:今天他還對着你的照片自撸呢。

“難怪他一直都洗冷水澡啊。”妻子自語道。

“那是他這麼多年的習慣好吧,想得多。”又多了半個多月,妻子公司外出考察的副總終於回來了,果然如妻子所說,她一去彙報,副總立馬就答應了,讓叁叔公去做保安,而且還給他安排了個住處,在地下二層的一個角落裡,我跟妻子看了以後還算滿意,就是有些擔心會有些潮,不過後勤部的也說了,過沒多久地下車庫會進行全麵提質改造,到時候再給叁叔公挪住的地方。叁叔公似乎有些失落。我看了他幾眼,詳做沒看見。或許這對我、對他都是好事,也讓我決定終結那個我故意放縱的遊戲,畢竟這個遊戲的後果讓我也無法承受。

隨着叁叔公有了新住處而來的還有另一個好消息:妻子升職了,做了部門的副經理,這意味着傢裡的狀況又會有新的好轉。隻是讓我依然沮喪的是,明麵裡,妻子已漸漸恢復了正常,但在性上麵卻越來越冷淡,盡管偶爾讓我碰了,也隻是被動的,很難有互動,每次都是草草結束,甚至讓我也感覺對此有些興趣淡淡了,完全沒有那種水溶交融的樂趣,這使我苦惱無比。

又一個週五晚上,一次索然無味的抽動後,沒幾分鐘我就射了。妻子默默的躺在床上,有些無神的看着天花闆。

我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也懶得收拾,點燃了一顆煙,穿好衣褲,開門走出了傢門,關上門的一刹那,我聽見臥室裡傳來妻子輕輕的抽泣。

走出小區,來到大街上,我隨意的找了一處街邊的長椅坐下。深夜上海的街頭,依然是車水碼頭,一對對情侶親密無間的從我麵前走過。我忽然有些羨慕他們的歡樂和幸福,而隨之而來的,是一種無助的迷惘和失落,忽然間不知自己該去哪裡。

妻子公司地下車庫北區的值班室裡,叁叔公正斜對着值班室窗口在筆記本電腦上追劇,筆記本是我送給他的一臺聯想,主要怕他值班太寂寞。

看見我提着酒瓶進來,叁叔公有些詫異:“飛仔,你怎麼來了?”

“叁叔公,好久沒看你了,今天來看看你。”我笑着說。

“少來。”他看看我一臉沮喪的樣子,“今天是週末,哪有這個時間點來看我的,是不是跟你媳婦兒吵架了?”

“沒有,哪能啊。”我強笑一下。

叁叔公看看我,沒再說什麼:“坐吧。”我在他一旁坐下:“叁叔公吃飯沒?

“沒話找話,這都幾點了。”叁叔公看我一眼。

“請你喝酒。”我指指手裡的酒瓶。

“你這孩子,什麼時候學會喝酒了。”叁叔公接過酒瓶,北京二鍋頭,“好傢夥,都開始喝這麼烈的酒了。”他放下酒瓶,看着我說:“是不是跟老婆吵架了?”

“沒有。”我還是搖頭。

叁叔公看看我,嘆了口氣:“飛仔,按說你也快叁十的人了,怎麼也輪不到我說你,不過有些事總看不慣你。你說你什麼學歷,你媳婦兒什麼學歷,別人就那麼心甘情願的一直跟着你受苦,你有什麼事看不開的?”

“沒有啦。”我從他抽屜裡翻出兩個一次性塑料盃,將酒倒上,又將另一隻手裡的塑料袋給攤開,裡麵是些熟食,“我們沒吵架,就是心裡有些鬱悶,想找你喝酒。”

“成。”叁叔公點點頭,“你願說就說,不願說,叁叔公就陪你喝酒。”其實,我的酒量不大,遠遠趕不上當過兵打過仗的叁叔公,所以沒幾盃下去,我整個人就暈了,湧上來的酒性讓一直壓抑得我有些想宣泄,我大着舌頭向叁叔公傾訴起來,說起我跟妻子的這些年,說起她被迷姦,說起妻子如今的性冷淡,說起那段妻子明顯被操出高潮的視頻。說到後麵,我甚至完全喝大了的從手機裡翻出那個一直讓我耿耿於懷的視頻:“叁叔公,你說,作為一個男人,看到自己老婆被人迷姦到高潮,我怎麼會不介意,怎麼可能不介意?可我不敢介意,也不能介意,我要介意,我們這個傢就完了。”在手機裡妻子“嗯嗯”的隱忍而難以抑制的呻吟中,我大着舌頭說。

“或許不是你想得那樣呢?”叁叔公對我說,眼睛卻盯着我的手機屏幕。

“叁叔公,咱們都是成年人,女人在床上興不興奮還是看得出來的好吧。”說着說着,我就有些迷糊的趴下了,手機哐當掉在了地上。

“飛仔,飛仔,你喝多了,行不行?要不要我送你回傢?”我的耳邊傳來叁叔公的呼喚聲,明知道他在說什麼,我卻怎麼也擡不起頭,動不了身子。過了一會兒,耳邊沒了叁叔公的聲音,我有些奇怪,勉強的擡起頭來,卻看見,叁叔公剛把我的手機從筆記本電腦的連線上扯下來。我的心中圪垯一下,酒一下醒了:操!我剛做了什麼!我不知道叁叔公是不是在做我想象中的事,隻能像酒醒一樣的猛地站了起來,手一揮,一盃酒被打倒,全倒在了叁叔公的褲子上。

“哎,你這孩子。”叁叔公無奈的看看自己的褲頭,搖搖頭走進了臥室裡。

我飛速的閃到筆記本電腦前,翻找到歷史記錄,頭嗡得一下有些懵了:他果然在我酒醉的時候將妻子被迷姦的視頻給下到了筆記本裡。

那一刻,我不知該如何是好,如果刪掉,必然讓叁叔公知道我已經發現了,他該如何自處?會不會甚至羞愧到乾出傻事?如果不刪——這該叫什麼事?

正糾結着是不是要刪,忽然覺得膀胱一陣劇烈的緊迫感,趕緊先急匆匆的走進去找廁所,推開門進去,看見叁叔公剛把自己脫得光溜溜的,我操!這老傢夥,想不到傢夥事那麼大,沒有勃起的低垂着也足有10幾厘米的吊在那裡。

“這孩子,怎麼不敲門就進來了。”叁叔公責備道。

“我尿急。”我手忙腳亂的進了廁所裡,腦海裡滿是叁叔公足可以甩起來的大屌,再出來時,不知什麼原因,我沒有去刪那段視頻,而是跟叁叔公道個別,默默的回傢。

那個晚上,我一整夜在做夢,夢中,在妻子身上耕耘的一下是口罩男,一下變成了叁叔公。那精壯的身軀,碩大的肉棒在妻子雙腿間狠狠的鞭撻着,讓妻子無法抑制的婉轉莺啼,那一夜,我夢遺了。

我不知道叁叔公將妻子被迷姦的視頻拷去以後是怎麼過的,不過因為他的離開,我的生活反而恢復了正常,那種想讓別的男人去窺探自己老婆的病態心理似乎也弱了許多。

這天下午,我還在上班,忽然接到了妻子的電話:“小飛,你快來醫院,叁叔公出事了。”妻子的電話讓我嚇了一大跳,趕緊請個假打車趕到醫院,卻見一大幫子人圍在那裡,而且竟然還有交警和警察在。

“怎麼了,怎麼了?”我急匆匆的擠進人群裡,看見一臉焦急的妻子。

“今天幼兒園放學,有人騎叁輪摩托去衝撞人群,叁叔公為了救曦曦,被車撞了。”妻子流着淚說。

“啊?!那曦曦呢,曦曦怎麼樣?”我一下就急了。

“曦曦沒事,被叁叔公給推開了,隻是受了點驚嚇。”我長籲了一口氣:“那叁叔公呢?”

“還在處置室裡。”妻子說。我趕緊跟她一塊急匆匆向處置室走去。走到門口一名警察攔住了我們。

“警察同志,你好,我是裡麵那位保安的傢屬。”我趕緊解釋。

“他是你……?”

“是我叔公。”警察點點頭,邊放我進去邊讚嘆的說:“你這叔公真是個英雄啊,車撞過來時不但沒跑,還連救了3個小孩,後來還衝上去追那犯罪嫌疑人,把他給揪下了車,真了不起。”我沒想到叁叔公還會有這樣的壯舉,有些詫異:“那他現在沒事吧?”

“還算好。”警察說,“主要是雙手,左手軟組織挫傷,右手手臂粉碎性骨折。”妻子一聽以下淚水又下來了,畢竟剛剛才救了寶貝女兒。

走進處置室,一名女醫生剛給叁叔公包紮好,正在叮囑他:“記住了,最近兩週雙手都不要亂動,別看你左手隻是軟組織挫傷,其實還伴隨肌肉撕裂性菈傷,右手更不用說了,傷筋動骨一百天,好好在傢養着啊。”

“好勒,好勒。”叁叔公點頭,右手已打起了石膏,左手則纏起了繃帶掛在脖子上,有些苦着臉說:“那豈不是這幾個星期啥事也乾不了?”

“吃飯可以,洗澡啊,搬東西是肯定不行的。”女醫生說,然後看向我們,“你們是傢屬?”

“對,對。”我趕緊點頭。

“這兩個星期要好好照顧他,千萬別讓他亂動,洗澡隻能擦身上,別打濕石膏,左手除了菈傷,手臂還有一道很深的口子,注意別碰着生水,萬一感染了就不好了,最好請個護工吧。”

“好的,好的。”我連忙點頭,走過去扶起叁叔公。

叁叔公這樣的傷,肯定是不可能再去上班了,妻子幫他向公司請了假。本來還想給他請個護工,可叁叔公打死都不同意,說是浪費錢。沒幾天,公司裡竟然來人看望叁叔公,讓我們很是驚訝,一問才知道,原來他回傢第二天,警方在找他調查,公司這才知道他的壯舉,叁叔公一下就成了公司的名人和英雄,,正好,她們公司也正準備對地下停車場進行全麵改造,公司領導不僅給叁叔公發了一筆獎金,還很爽快的給了一個月假。公司的人一走,叁叔公轉頭就給了我一個地址,要我把錢給捐出去了,唉,這好心腸的倔老頭兒。

“叁叔公,你這樣可不成,自己總得留點養老錢。”妻子見我接過信封對叁叔公說。

“還有啥養老的,當初養老保險也交齊了,有點病國傢會出錢,要真不行了,你們也別搶救,讓我安安心心去了還能把角膜、腎什麼的捐給那些有需要的人。

“叁叔公,你想這是不是太早點。”我笑笑說。

“早什麼呀,50多快60的人了,基本上一條腿已進土裡了。”叁叔公倒是很看得開的說,“自從你叁叔婆走以後,我這日子就沒啥盼頭了,如今……”他忽然停了下來,笑了笑,“你看看我,還沒到那感慨的年紀呢,又想多了。”

“那可不。”妻子趕緊接話說:“您現在跟我們在一起,就當我們是親孫子、孫媳婦兒一樣,不說兒孫滿堂吧,也能算天倫之樂,曦曦那麼喜歡您,段飛跟我也會孝順您,您就別想那麼多了。”

“我知道,我知道。”叁叔公感慨的,“你和飛仔都是好孩子,曦曦我也特別喜歡。其實,你說的我也明白,也應該給自己留點錢,萬一哪天真有什麼事也不至於給你們添麻煩。”

“叁叔公,你說這就見外了。”我聽了不樂意了。

“你別打斷我。”叁叔公一擺手,“可是你們知道嗎,你叁叔婆走以後,去幫助那些上不起學的孩子們就成了我的一個樂趣,甚至是一個寄托,每次看到曾經資助的孩子一個個都長大了,都有出息了,我就覺得我還有些作用,就像看見自己的孩子成長一樣,有着難以替代的滿足感和幸福感,所以,你說讓我不去資助他們了,我這心總是空蕩蕩的。”

“我也不是說,這麼多年你資助了多少人啊,也沒見誰來感謝你。”我嘟囔着。

“不怪他們,他們不知道我是誰,來自哪裡。我也知道好多人在找我,在打聽我,可我不希望他們知道。他們能把這種恩情反饋給社會是最好的,如果感恩變為一種負擔或者責任,就沒意思了。”我跟妻子相互看了一眼,我看到妻子的眼中是滿滿的感動。最終,我們擰不過這倔老頭,在叁叔公的堅持下隻好放棄了請護工的打算。

晚上,服侍叁叔公睡下,我跟妻子回到臥室。

在床上躺上,妻子今晚主動的躺進了我懷裡:“老公,你說叁叔公,真是個好人。”

“嗯。”我很認同,“一個心善卻又倔得要命的好老頭兒。”

“哪有你這樣說你叁叔公的。”妻子笑着說,在我懷裡扭了扭,尋找到一個舒適的位置。

那一晚,我跟妻子聊了很久,大部分聊得是叁叔公,妻子那晚顯得格外的溫柔。

早上起來,我打着大大的哈欠,迷迷糊糊的走出臥室,看見客廳旁的洗手間裡,叁叔公已經起來了,正在笨拙的刷牙。

“哎喲,你這倔老頭兒,起那麼早乾嘛。”我趕緊走過去,看他笨手笨腳的樣子,不由有些好笑,“就你那手,能伸到嘴裡嗎?”

“你小子,別幸災樂禍。

”叁叔公瞪我一下,不過確實無奈的看看手中的牙刷,因為雙手都有傷,他沒法法把牙刷給塞進嘴裡。

“來來來,我來吧。”我笑着走過去,接過他的牙刷,“張嘴。”這是我第一次給別人刷牙,倒確實也有些笨手笨腳的,幾次撮到他的嘴角裡,好不容易刷完了,又拿起盃子讓他清口。刷完牙,我又打濕了毛巾給他洗臉。這時,妻子也出來了。

“哎喲,你在給叁叔公洗臉啊。”

“那可不,我不洗誰洗。”我捂着毛巾在叁叔公臉上胡亂的擦着。

“停停停。”看出叁叔公很不舒服,妻子忙走了過來,“你這笨手笨腳的,哪是服侍人的模樣,我來吧,我來吧。”說着,她接過了手。

別說,女人還是女人,乾這些活顯得熟練和細膩很多。

“老婆就是賢惠。”我對着妻子豎個大拇指。

“少拍馬屁。”妻子白我一眼,“以後還是我來吧。”

“好唻!”我巴不得,說實話,要我這樣去服侍人還真不習慣。

摩托車衝撞事件以後,叁叔公又暫時回到我們傢住,雖說女人服侍人更細膩,不過畢竟還是男女有別,所以大部分的活,比如上廁所、擦澡,都還是我來,隻是沒幾天我忽然接到了公司出差的通知,這讓我有些傻眼,跟公司爭取了幾次,都因為這次是新開辟的一個市場,必須要我這樣的骨乾過去,沒能給推掉。

回到傢,我無可奈何的跟妻子說了。

“你說這都什麼事,這一去又是一個月。”我有些惱火的。

“沒事,這還是工作要緊,我在傢沒問題的。”

“可你又要接孩子,還要整叁叔公……”

“要不先把曦曦送住校吧,我好專心服侍叁叔公。”

“還是請各護工吧,畢竟到時候他洗澡、上廁所都不方便。”

“他哪肯,要能請還等到現在?

沒事,他是我長輩,該是我服侍的,就得服侍,也沒什麼尷尬的,你不用擔心。

”妻子柔聲說。

帶着對妻子賢惠的感動和內心莫名的一些不安,我飛往了西北。

西北的活對我來說,其實不多,但又不得不到,基本由安裝隊按我們的圖紙進行布線安裝就行了,我的任務隻是監督、指導和驗收檢查,大多數時間有些顯得無所事事,我又沒有在外花天酒地的愛好和習慣,所以顯得額外無聊,這內心裡,又有些怪異的癖好開始蠢蠢慾動。旁邊一沒人的時候,我就會打開手機上的app,遠程觀察傢裡的情況,不過一切都很正常:叁叔公兩隻手都不方便,電腦是用不了了,所以就算他心裡跟貓抓一樣,他也沒法玩電腦,更做不了怪;至於妻子,內心裡都還沒走出過去的陰影,當然更不會有什麼。所以,除了第一天還正兒八經的看看,之後也就是調出錄像快進幾下就算。

到西北的第五天晚上,因為安裝隊的幾個兄弟叫去撸串,9點多才回到酒店,隨意的洗個澡,爬上床,我例行性的打開了手機app,發現監控下有些奇怪。

這個點我們的臥室燈已經關了,妻子頭蒙在被子裡,不知道是不是已經睡着了,很奇怪的是:主臥房門竟然是關着的。我記得以前應該沒這習慣。

我切換鏡頭到客房裡,房間裡燈仍亮着,叁叔公穿着背心、大褲衩直愣愣的躺在床上,望着天花闆,大褲衩豎得高高的。直覺告訴我今天肯定發生了什麼,我趕緊遠程調出了錄像。

早上,妻子同往常一樣,給叁叔公刷牙、洗臉,喂了早餐,並給他打開電視以後出了門,期間兩人還有說有笑的交流着,因為他的左手隻要不碰水,基本還能動,所以,雖然有些困難,但要上廁所問題也不是很大。一個白天,叁叔公不是在看電視就是在無聊的打盹,什麼事業乾不了,而妻子顯然也在公司忙碌。看來,問題應該出在晚上。

同樣跟往常一樣,妻子下班回到傢中已近晚上7點,一進門就趕緊進了廚房,很快準備了2、3個菜,招呼叁叔公坐下,並遞給他一把勺子,妻子也不可能隨時給他喂飯,倒是夾菜還得她來。吃完飯,妻子收拾好碗筷進了廚房,我發現,叁叔公錶情有些掙紮,似乎在猶豫什麼,好久,他才下定決心似的站了起來,走向廚房,不過一麵對妻子他又有些猶豫了,我飛快的從床頭的包裡取出耳機,插進手機戴上。

“那個,飛仔媳婦兒,你能不能給浴室調下水。”他有些遲疑的說。

“怎麼了嗎,叁叔公。”在洗完的妻子轉過頭。

“這天也開始熱了,飛仔走以後我就沒洗過澡,身上難受。”叁叔公有些結結巴巴的說。

“哎呀,您瞧我。”妻子這才想起來,“您稍等一會兒。”她隨意的在籠頭下衝了衝手,就走進了浴室裡。

我趕緊切換了監控頭,傢裡幾乎每間房都有監控,隻是一般有的頭我沒打開而已,畢竟也不是偷窺狂。

妻子走進浴室打開了水籠頭,估計原以為水是從天花闆上的固定頭下來,誰知道一打開,水猛地從牆上掛着的活動籠頭噴出來,全噴在了她的胸口,胸前的衣服一下就濕透了,因為回傢後還沒來得及換衣服,她還穿着公司裡的白襯衣,這一打濕,胸前幾乎變成了透明的,薄薄的布料緊貼在了肉上,圓潤的乳坡纖毫畢現,這讓跟在後麵的叁叔公一下大飽了眼福,眼珠子不由都瞪大了。

妻子輕呼一聲,一轉頭看見叁叔公就站在身邊,趕緊用手捂住胸口:“叁叔公,您稍等會兒。”

“沒事兒,沒事兒,你趕緊去換衣服,別涼着了。”叁叔公看似一切如常的。

紅着臉的妻子趕緊急忙忙從叁叔公身側擠過,有些狼狽的跑進了臥室裡,沒多久又換了件圓領的居傢t恤出來。再回到浴室時,正看見叁叔公有些尷尬的站在那裡,有些不知所措,也難怪,他那兩隻手根本沒法自己脫衣服。

“您別急,我來幫您。”妻子急忙走過去。

“這個不合適。”叁叔公有些緊張的退了一歩。

“叁叔公,您是我的長輩,我是您侄孫媳婦兒,有什麼不合適的。”妻子看出了他的窘迫,我知道,其實妻子也不好意思,但她不能錶現出來。

在妻子的堅持下,叁叔公隻好唯唯諾諾的站在那裡,讓妻子幫他脫去了衣服,想不到叁叔公看起來很瘦,實際精壯的很,身上都緊繃繃的,全是緊致的肌肉。

“看不出來啊,叁叔公,全是肌肉呢。”妻子怕叁叔公不好意思,半開玩笑的說。

叁叔公還是不怎麼好意思的隻呵呵笑笑。待到脫至最後一件褲衩時,妻子有些猶豫了。

“這個就不脫了吧。”叁叔公燦燦的說。

“那哪成,哪有洗澡穿着褲子洗的。”妻子臉紅紅的,見叁叔公嚇得跟什麼似的,她反而鎮定了,伸出手去菈他的褲頭。

“不成不成,這像什麼樣子。”叁叔公連忙後退。

“叁叔公,您還拿不拿我們當一傢人了?”妻子嗔到。

“一傢人也不成啊。”

“難道這些事我錶姨沒做過?”

“那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的。”妻子臉上還是紅潤的,“您快過來,我是您孫媳婦兒,我都不介意,您還這麼封建。”到最後,眼看妻子有些惱了,叁叔公這才戦戦兢兢的走了過來。

雖說下了決心,可真到做的時候,妻子還是又猶豫了,菈住叁叔公的褲頭,遲遲沒有往下脫。佯裝鎮定的叁叔公微一低頭,看見妻子半蹲在那裡,臉正對着自己的胯下,嚇得趕緊把臉移開,我估計再不移開,這樣令人遐想的姿勢絕對要讓他一柱擎天了。

終於,妻子滿臉潮紅的還是把他的內褲給脫了下來。鏡頭裡,一簇濃密茂盛卷毛先露了出來,再然後濃密中的那根沉睡的巨炮慢慢浮現出來,真的是根巨炮,就算沉睡中,也能顯示出它的猙獰,如雞蛋般的龜頭半露在外麵,耷菈着吊在雙腿間,長長的垂在那裡,怪嚇人的,讓人簡直無法想象如果硬起來會有多麼雄偉,這簡直是比我大上一兩號的節奏啊。妻子也沒想到,有些吃驚的看了它一眼,然後趕緊臉紅紅的移開了目光。

“您手別碰着水了,舉起來。”妻子聲音有些嬌柔的。

“哦。”叁叔公木讷的應一聲,將手舉過肩輕輕把在牆上。妻子這才想起這樣如果用牆上的移動噴頭容易噴到他的手,又附身鑽到他下麵去調籠頭,自然再次不可避免的又麵對了那根沉睡的肉炮。我能清楚的看見妻子鑽下去時,或許出於好奇,又微轉頭看了叁叔公胯下一眼。顯然,叁叔公也發現了,我看見他的巨炮似乎有蘇醒過來的迹象。不過妻子隻看了一眼後,就避免再把眼神放到其上,自然沒有發現這一迹象。

很快,妻子就站了起來,從牆上取下沐浴球,先開始在叁叔公的背後四處摩擦,好讓水浸濕他全身,過了一會兒看差不多了,她關上了水龍頭,在沐浴球上打上一點沐浴液後,在叁叔公身上開始擦拭。或許因為沒有皮膚的直接接觸的緣故,叁叔公剛開始擡頭的巨炮又消了下去。

此時,妻子一直隻敢在叁叔公的背後擦拭,遲遲不敢換到他前麵,直到實在不行了,才咬着貝齒微側着頭將手伸到叁叔公的前麵,在他胸前一陣胡亂的擦拭後,終於不可避免的要到下麵了。妻子也知道,這好幾天沒洗,估摸着叁叔公下麵都該有些味了,不洗肯定是不成的,不過要她這樣去洗,確實讓她要下非常大的決心,畢竟,這是她在我之外,第一次清醒而自願的看見另一個男人的陽具。

叁叔公也知道接下來將麵對什麼,將頭扭向了窗臺,似乎在看被窗簾完全遮住了,根本不存在的風景。

終於,妻子把眼一閉,頗有幾分破釜沉舟意味的拿着沐浴球在叁叔公雙腿間一頓亂擦。

“痛…痛…痛”那玩意兒看似兇猛,其實嬌貴着,這樣一通亂擦痛的叁叔公一陣嚎叫。

“啊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妻子有些驚慌的收回手,這才想起那地方的精貴,又猶豫了一下,隻能將頭往外偏着躲避着,手像是去拆炸彈一樣,慢慢伸過去,用拇指和食指指尖捏住叁叔公龜頭後的一點點包皮,小心翼翼將那根巨炮給提了起來,然後右手顫顫巍巍的伸過去,準備用沐浴球給擦幾下,誰知不知是巨炮太重了,還是指尖捏得包皮太少了,沐浴球剛碰到被捏起的肉棒,就掉了下來,人都會有種自然反應,就是什麼東西掉了會下意識的去撈,妻子也不例外,指尖的東西一掉,下意識的往下一撈,就將那根巨炮給撈到了手裡,然後發現不對,呀的一聲驚叫,又扔了出去,啪得打在叁叔公的大腿上。叁叔公不敢出聲,也不知道該怎麼出聲,隻是異常尷尬的繼續將頭偏向窗戶,聲音都有些發抖了:“飛仔媳婦兒,算了吧。”妻子不說話,滿臉的潮紅,連耳根都紅了。她沉默着又捏住了叁叔公的包皮,提將起來,結果沒擦兩下,那肉棒又掉下去了,這麼來回撥弄了幾下,叁叔公那巨炮醒了,慢慢的,慢慢的在妻子的指尖脹大,像發起的麵團一般,迅速膨脹,本來是捏着外皮的,結果膨脹得太過迅速,包皮一下被擠開,仿佛擠進了妻子的手中一般,滾燙着被她給握住了。

“啊!”妻子被嚇得一聲驚叫,趕緊鬆開手。

“對不住,對不住。”叁叔公也急了,這玩意兒怎麼這時候醒過來了?是個男人都知道,下麵那玩意兒,有時候哪能叫小弟弟,你得叫大爺,該硬得時候,有時候像昏死過去了,怎麼也硬不起來,不能硬得時候,硬得能把褲子撐破,比那14歲的青春期熊孩子還逆反。此刻的叁叔公就是這樣,想死得心都有了,不停的深呼吸,想讓它消下去,卻不知是想到了電腦裡的照片,還是因為被妻子看見刺激到了,硬是長到了足有17厘米,貌似還有繼續長大的空間,怎麼也小不了,叁叔公慾哭無淚,簡直像狠狠給它幾下,可他也知道,這沒有什麼卵用,再給幾下,它得逆反的更大。

“我不是故意的,它…它…它消不下去。”叁叔公真要哭了,活了大半輩子,從未如此讓他,讓別人難堪。

站在一旁的妻子也劇烈的做着深呼吸,作為過來人,她多少也知道這種情況,雖然尷尬到極點,卻也真的沒法去指責叁叔公,隻能勉強得擠出一點笑容:“這樣…這樣也好,那個…洗的乾淨。”手持手機的我差點沒暈倒,這叫個什麼說法。

不過正如妻子所說的,因為高高硬硬的翹起來,再清洗那尊巨炮倒真的方便了許多,至少不用去撥開他的包皮了。

這個澡洗得尷尬而難堪。我看了看之後的視頻,妻子給叁叔公洗完,什麼都不敢說,就躲進了房裡,叁叔公在客廳坐了一會兒,也覺得不是那麼回事,也回了屋裡,所以有了之前我見到的那一幕。

手機屏幕回到了適時監控的畫麵,房間裡,妻子已經睡了。而另一邊,叁叔公則頂着個大褲衩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着。我看了一會兒,覺得挺無聊,正準備關掉監控,卻見叁叔公忽然猛地坐了起來,我的心一陣狂跳:他要乾嘛?我眼睛死死盯着畫麵,在猶豫如果一旦叁叔公做出別的事來需不需要報警。

叁叔公坐起來後,猶豫了片刻,下了床,走進了廁所裡。

Tmd,嚇我一大跳。我長籲了一口氣。

進去廁所沒多久,叁叔公走了出來,看上去小便後,肉棒小了一些,不過還是突兀的挺在那裡。我在想,這下,他該老老實實的睡覺了吧。

走出廁所的叁叔公看似向自己的房間走去,卻在門口時,忽然停住了,這讓已經鬆了一口氣的我又緊張起來。

畫麵裡,叁叔公盯着我們緊閉的臥室,不知在想什麼,就那麼站在那裡,站了很久,然後才掙紮着進到了自己屋裡,關上了燈。

這一夜,我難以入睡,我想叁叔公也是一夜難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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