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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場上的截肢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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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场上的截肢女孩
作者:白夜弦
第十二章 沐浴荊棘

“是這裡了。”

大傻指着偏離道路的葉林。

可寧看着這條山道到那邊的葉林,必須踏過一堆相當崎岖的石堆,她的腳趾已經感覺到痛楚了。

其實不用等踏下那一堆石頭,可寧的腳底已經感受着針紮的痛楚,這不是誇張的形容詞,為了證明自己的忠誠,銀色的鋼針一直插在她的腳底,逼使她永遠踮起腳走路,還要背着那個沉重得可怕的背包。

可寧稍為放鬆一下腳尖,隻是那麼一瞬間不那麼用力繃直腳踝,那條深入腳肉中的鋼針立刻撩動她腳底的神經,帶來無法想像的神經痛。

如果鋼針的粗度足以當作高跟鞋的鞋跟,用來承托身體還好,可是鋼針隻是在招人耳目,卻不肯承擔責任,它粗度隻為虐待可寧的腳底神經而設,並沒有作承托可寧身體重量的打算。

她沒有理由還可以站起來,她應該像個傷殘人士般,讓醫生寫份報告證明她永遠不能走路。

可是,她就是憑藉這雙足背着背包走過整晚的山路。

雙足要支撐不住,失去重心時,她的腳背會軟下來,確實把身體重心壓在那兩根鋼針上,讓那兩根鋼針繼續刺得更深入。

(若然鋼針插上了腳踝,我的雙腿便殘廢了。)每一次失平衡,每一次失去氣力,腳底的激痛都在警告可寧,這雙鋼針是不會幫你分擔重量的,否則,它們可以讓可寧雙足殘廢。(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走過去吧。”大傻菈一菈電線。

可寧身上的金屬線比堅尼已經沒有電了,電源已經用光了。

可寧隨着頸上的電線牽引,雙足踏上了石堆,“啊……唔唔!嗯嗯!咿!”

比起煤場的斜路,這條路的石顆粗雜很多。煤場的斜路都是比較軟的泥地,而這條路雜草叢生,泥石夾雜,腳趾尖每歩試探下去的痛感也是不同。

大傻穿着厚靴,他是感受不到這個碎石陣的變化的,他眼前隻看到那一片綠林。

“十指痛歸心”,可寧失去雙手,她的雙足卻可完全理解這句說話。

大傻不用拿沉重的東西,他隻需要拿着那個電線卷,往前走得很快。

好不容易,他們走到綠林前的。

明明隻是叁分鐘的腳程,可寧好像經歷完一場拷問似的大傻望着樹林,說:“小時候啊,我們一堆小孩通山跑,玩遍整個山頭。老媽教千叮萬囑教我們不要碰這些荨麻葉,看見這些荨麻要躲得遠遠的,它們又叫”

咬人貓“,因為這些莖有刺毛,蟄到皮膚會痛苦刺癢,苦一整天的。不過我們小孩個子小不怕死,有時會找到一些洞鑽進去荨麻林裡麵玩,還知道了一些祕密捷徑。”

可寧剛剛痛得流下眼淚,雖然氣息還未穩定下來,但大傻難得地說出他的一些童年往事,可寧也用心去聽。

“這……這兒是你小時候常常來玩的地方嗎? ”

大傻說:“穿過去便是舊城區了。”

“喔?”

“進去了。”大傻從可寧背包內拿出了帳篷,把帳篷當作是鬥篷般蓋在身上,把自己包裡起來,隻剩下一條縫可以看到前方。

咔啦咔啦……

咔啦咔啦……

荨麻叢的樹枝很茂密,它們像蜘蛛網般交纏在一起。

大傻裡着帳篷側身逼進去,硬生生把荨麻枝啞逼開,沒入茂密的荨麻葉裡麵。

可寧恐懼地望着前方,她還是全身赤裸,一點保護也沒有,又冷又餓。

然後,頸上的牽引傳來一道不可抵抗的菈力,她的臉一頭裁進荨麻的枝啞中。

然後便是她那雙傲人的乳房,身先士卒被一大堆荨麻葉擁抱。

(痛!)她全身已經被荨麻叢林吞沒了。

刺毛不斷割損她的乳房,她的臉,她的身體。

她不敢張開眼睛,她怕一旦張開,前方的樹枝有機會把她刺盲,可寧隻能跟隨那道窒息的菈力,繼續往前逼。

不知是荨麻毒發作還是心理作用,她全身又癢又痛,已經十分難受了。

可能毒根本還未發作,光是樹枝已經讓可寧受着千般刀割了,光是荨麻葉的撫摸已經讓她痕癢難耐。

左腳絆住了,這塊灌木不能闖過去,她必須用右腳跨。

可寧從來沒有那麼確實地感受過自己在叁維空間活動的,好像在水中歩行一樣,不過現在是尖硬的木林。

右腳擡起,撐開很多荨麻葉,跨過去,她感到無數的枝乾掃過她跨下,一條佈滿針刺的枝啞正中紅心地鞭過她的陰戶。

(究竟這個木林還有多久的)大傻沒有失蹤,頸項的菈力確實顯示他在不斷前進。

可寧可以確實地肯定,除了全身的刮傷刺傷,現在荨麻毒確實起效着。

疼痛、燒熱、發癢……

一浪一浪是對可寧的心臟侵襲。

她有想過不如就此倒在這痛苦的毒海中,永遠埋葬在荨麻堆內。

她的眼淚不斷流出來,口水也止不住從口角滲出。

(我答應過大傻不能尋死的。)可寧給出了勇氣,乳房繼續住毒枝堆逼進,讓自己浸入更多的荨麻當中。

突然,前麵豁然開朗,可寧看到穿出了荨麻林的大傻了。

他剛剛鬆一口氣地脫下帳篷,檢查自己的右手。

“呼!該死的,右手腕好像刺到了,癢死人了!”

大傻轉過頭來,打量着被整得慘兮兮的可寧。

可寧全身也刻滿了短小的紅印,很明顯是割破皮膚的痕迹,紅印上麵還留有點點的白色焮毛,那些是荨麻刺針插進可寧皮膚,注射完毒液留下的針筒。同時,可寧每一吋肌膚也紅腫起來,她的臉看起來非常難受。

“還未死吧?我知道你不會死的。”

可寧沒有辦法回應大傻,她從痛苦燒熱發癢的旋渦中拚命掙紮中。

她似乎失去了最後站起來的氣力了,可是又未倒下來,身體在不斷抽搐。

紮滿白刺雙峰隨身體震動,整個身體也因抽搐而變得別性感。

大傻看在眼裡,已經忍不住了,他脫下了褲子。

“喂,跪下來,幫我口交。”

聲音好像從很遠的地方傳到可寧耳中。

可寧聽見這命令,簡直不能置信。

大傻指着地上一棵矮荨麻,說:“大腿打開,騎在這顆荨麻上,邊騎邊含吧。”

可寧已經沒有多餘的淚去流了,她盡量控制自己的意志。

(痛楚還會殘留一兩天的,不要再磨蹭了)視線看見那一株矮荨麻,她打開顫抖的雙腿,把陰戶對準那一片片不懷好意的綠色,然後騎了下去。

大傻掏出了早已經漲得老大的陽具等待。

可寧擡起頭,她一邊忍受下陰傳來的火熱逼切感,一邊轉動舌頭,替大傻扜緩他的男性慾望。

“這個地方慢……慢一點,舌頭用力一些……”大傻閉上眼睛享受。

可寧失去了滾地痛苦呻吟的權利,她要把全身皮膚發痛發癢的心神,放在侍奉大傻的棒子上。

想回來大傻昨晚一直跟可寧在帳篷內,他不可能有洗澡,在草叢間大小便也應該沒有抹乾。

大傻繼續發出指令:“也給我下麵……袋那兒,也弄一下……”

可寧側着頭,把嘴巴深進他跨間的黑毛當中,輕輕按摩。

可寧忍受着胯間持續轉來的刺激:“嗯……嗯……唔唔……嗚……嗯。”

眼睛流下痛苦的淚水。

股間按摩完了,可寧再次回到陽具處,由根部開始輕壓。

大傻忍不住了,他抓着可寧的頭發死勁地把她的頭按下去。

一浪又一浪的腥精,灌進可寧的喉嚨當中。

這是她的食物,她的營養來源。

大傻放開可寧了,他讓開擋着可寧視線的身體。

此時,可寧才意識到在荨麻林後麵是一條往下走的石路。

石路下麵,散落在一堆可寧已經很久沒見過的屋群。

“走下去吧。”

可寧縮起肩膀,說:“就這樣走過去?不用……遮一遮嗎?”

她看着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皮膚被荨麻折磨得通紅的,背着大背包,肉球不知廉恥地往前蹦動。

大傻說:“也對,我給點什麼你穿吧。”

大傻從背包拿出了一件白色透明雨衣。

“穿上這個吧。”

可寧臉上刻劃了驚恐:“這款?力……力主人給我穿過……碰到水會腐爛掉,皮膚會起紅疹的。”

大傻的臉沉下來。

啪!

大傻摑她一記耳光。

“為什麼叫他“主人”?”大傻非常不高興。

“對不起……”

可寧先是害怕了一下,然後語氣嘗試站穩住腳。

“但本來可寧就稱呼力頭工做主人啊,隻是大傻你強行把我拐走罷了。”

啪!

大傻看起來很生氣,他又摑了她一記耳光。

“我不喜歡。”

大傻菈開雨衣,強行把它套在可寧身上。

“雨衣如果不是灼皮膚,我也不會給你穿了,別說傻話。”大傻把透明雨衣掃得貼貼服服。

“下擺太長了,我幫你修剪一下。”

大傻用背包內常備的剪刀工具,把雨衣仔細剪了一圈,讓那雙大腿從下擺露出來,現在雨衣隻是僅僅蓋着陰戶。

大傻把剪出來的部份揉成一團,硬塞到可寧陰戶內。

“嗚唔!”

大傻說:“若然你流淫水出來,雨衣便會融掉了,好好走路別發情。”

可寧紅着眼睛點點頭:“嗯。”

“還有。”大傻用他那雙鈍眼睛盯着她。

“叫我主人。”大傻說。

可寧嘆口氣說:“可寧心中的主人隻有力……”

砰!

可寧連背包栽到地上了。

大傻一拳狠狠地歐在她肚子上。

大傻發脾氣:“叫一聲主人有那麼難嗎?快入城了,你不叫我很不安的!”

可寧忍受着痛楚爬起來。

(如果隻是讓大傻安心的話,那……)“主人,對不起。”可寧跪在地上,低頭說道。

聽到她那麼說,大傻整個人都放鬆下來了。

可寧一句“主人”可以讓大傻擁有如此大的安全感,現在真的分不清誰在調教誰了。

可寧跪在地上跟大傻道歉,她感到自己愧對力於濠了,可是內疚感也比不上內心那團被欺負的慾望,給大傻繼續羞辱自己的慾望。

“嗚嗚嗚唔唔唔唔。”

下體傳來一陣劇痛,還有難以忍受的癢。

肯定是那件假貨雨衣在腐蝕了。

(難道我在喊主人的瞬間,下麵不自覺地濕了?)可寧還不能麵對自己身體出現如此反應。

大傻沒有察覺到,他菈一菈可寧的項圈說:“那麼,走吧,看看能不能租個房子。”

可寧不想讓大傻知道,自己身體出現如此奇怪的反應,她忍着下體腐蝕的痛楚,咽嗚着跟隨大傻往舊城區的路走去。

“你有錢嗎?”可寧轉個話題問。

大傻說:“沒關係,你就是最好的賺錢工具。”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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