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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行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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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行天下
作者:妖精
第六章 太師府大小通吃

第二天,六郎到太師府。

此時六郎和太師王澤漫步在帶着濃鬱荷花香的池塘邊,池上片片荷花,出淤泥而不染,任由蜻蜓飛在荷葉上。

池塘前麵是月牙形的小湖,一條狹長的小道將池塘和小湖隔開,小道上種滿了各種奇珍異草,行人不能穿越,乍看就像一幅美麗的山水畫。

六郎見太師府一草一木的規劃的確花費了不少心思,看來這府中的建造必定出自名匠之手。

六郎道:“太師,我這次登門拜訪的主要目的,是想為皇上和陶王妃之間搭座橋,畢竟我們大宋不可朝綱混亂,君臣離心,那樣會讓契丹有機可趁。”

太師王澤道:“六將軍所言極是,老夫也有此意,不瞞妳說,皇上這兩天正在催促老夫,讓我替他出麵擺平這件事,但妳知道,陶王妃乃是武將出身,性情火爆,我哪裹敢上門去說情,她要是惱火起來,還不把我這一把老骨頭捏碎了!真讓我為難啊!”

六郎道:“太師,當初陶王妃帶兵逼宮,是一時氣怒,畢竟汝南王死的有些冤枉。”

太師王澤道:“是啊,現在皇上也很後悔了,而且已經處決那天陪皇上和汝南王飲酒的幾個大臣,就連貼身太監也全部賜死,皇上是醉酒誤事,誤殺忠臣啊!”

六郎說道:“所以,我們要儘快讓皇上和陶王妃和好,不然唯恐朝綱混亂啊!而且陶王妃已消了一些氣,畢竟人死不能復生,我們大宋還要繼續麵對外患的威脅,千萬不能輕忽。陶王妃那邊有我,那皇上那邊則要靠妳。”

王澤急忙說道:“皇上那邊已經交代老夫,隻要不讓皇上為汝南王抵命,什麼條件都可以答應。”(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六郎說:“這就好辦了,陶王妃有叁個條件。第一,汝南王若有後代,世襲王爵;第二,汝南王的舊部,皇上一律不許株連,而且新的五城兵馬司,必須要經過陶王妃同意才能上任;第叁,皇上必須要為汝南王之死付出代價,就算他是萬金之軀,不能受罰,那就將龍袍交給陶王妃,讓陶王妃打一頓出出氣。”

太師王澤連連點頭,道:“這叁個條件,我會如實奏明皇上,皇上應該會全部答應。”

六郎道:“那樣最好,太師,六郎來京城已經有段時間,但一直無法抽空來看望太師,如今因為髮生這件事,才登門拜訪,還請見諒,但希望今後在官場上,還請太師多多提攜。”

六郎知道王澤是兵部尚書,兵部官員的升遷全由他掌控。

王澤老姦巨猾,頓時理解六郎的意思,笑道:“六將軍,妳這話就見外了,雖然老夫現在掌管着兵部,但妳可是我大宋之棟梁,先不說妳戰功卓越,現在妳姊姊進宮封為貴妃,妳乃是當朝國舅,又是晉王府未來的乘龍快婿,老夫今後還需要六將軍在皇上麵前多多美言才是啊。”

六郎會意一笑,道:“彼此、彼此。”

隨即兩人相對哈哈大笑。

六郎說道:“太師,妳最好現在就進宮麵聖,將陶王妃的條件奏明皇上,要是皇上沒意見,咱們就抓緊時間……”

太師王澤道:“那老夫現在就進宮麵聖,六將軍,妳就在府中等我的消息。”

太師王澤領六郎來到書房,讓僕人將王夫人喚來,便換了朝服,對王夫人說:“夫人,老夫進宮麵聖,妳在這裹陪六將軍喝茶,不可怠慢六將軍。”

王夫人說:“老爺,妾身知道了。”

太師王澤一走,六郎就像蜜蜂般圍着王澤夫人,一會兒誇王夫人的身材能比瑤池的仙女,一會兒誇王夫人的美貌如月宮的仙姬。

“王夫人,妳的身材和肌膚為什麼能保持得這麼好?看起來就如同二十歲的年輕女子一樣,前幾天我有幸見到王貴妃一麵,如果妳們站在一起,外人一定分不清誰是姊姊、誰是妹妹。”

王夫人被六郎誇讚得心中有如吃了蜜般的甜,道:“六郎,妳可真會說話,不過我確實十分注重養生之道,不瞞妳說,娘娘她還經常將進貢的養顔補品帶給我吃。”

六郎心想:王夫人看起來是個騷貨,對待這種貨色,不用搞什麼名堂,可以直接先強姦她,然後在強姦的過程中征服她,就像我前兩天征服她的女兒一樣。

“王夫人,尤其妳在賽場上,穿着一身緊身衣,那英姿飒爽的樣子,簡直就深深將我迷住。”

說着,六郎往前一湊,從側麵攬住王夫人的纖腰攬住。

此時王夫人非但沒有閃躲,反而將身體靠向六郎,道:“還說呢!要不是妳的球技厲害,我們怎麼會輸得那麼慘?害得我都喝醉了,我都不知道我怎麼回傢的!哼!妳這小壞蛋,我還想找妳報仇呢!”

六郎哈哈大笑,道:“妳想怎麼報仇?難道還想將我吃了?”

“我就要吃了妳。”

此時王夫人美目中光彩流轉,那粉嫩的臉蛋通紅,那是一種勾魂攝魄的艷麗,尤其那成熟至極的誘人風情,輕而易舉地勾起六郎體內的慾望,那略施粉黛的絕美臉龐,嘴角微微上挑,更形成一種致命的誘惑,以及在薄紗下那曼妙的身體,一身雪白的肌膚,隻要是男人就會湧起一種把她擁入懷中、用無儘的激情和撞擊去蹂躏她的沖動,而她的一舉一動都帶有無與倫比的魅力,牽動着六郎體內那熊熊燃燒的慾火。

六郎忍不住抱住王夫人,將她放在大腿上,道:“夫人,我今天是特意來向妳賠罪,今天保證隨便妳處置,絕無一絲怨言,妳想怎麼吃,就怎麼吃。”

王夫人的目光中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將頭偏向一邊,道:“六郎,這裹是太師府,不是賽場上,妳快放我下來,我可是當今皇上的丈母娘。”

六郎卻一把將王夫人翻身,把她俯放,然後大手一揚,隨即重重的打着她那高高翹起的豐臀,輕聲道:“當今皇上的丈母娘?那最好了,皇上誤殺了汝南王,妳就替妳的女婿還債吧!”

“嗯……那關我什麼事?妳居然敢打我的屁股!”

王夫人一聲嬌吟,原來六郎在打完王夫人的屁股後,便揉弄着她那渾圓的美臀,力道時輕時重。

王夫人能感覺到六郎大手所到之處,都帶起一片火熱,焚燒着她的身軀,令她不由得扭動起來,道:“六郎,饒了我吧!那是皇上的過錯,跟我沒關係。”

六郎繼續撫摸着王夫人的香臀,在她耳邊道,“現在為了不將事情鬧大,也隻有讓夫人妳委屈一下,妳就代錶妳的女婿受罰吧!”

說着,六郎的小腹迅速湧起一股熱流,那堅挺的龍槍抵在王夫人小腹上。

聽六郎這麼一說,王夫人眼睛一亮,她不由得興奮起來,道:“要怎麼罰我?”

六郎的大手突然用力,用力搓揉着王夫人的臀部,道:“讓我開心就行了,我開心了,陶王妃就不生氣了。”

王夫人髮出一聲嬌呼,玉手抱着六郎的脖子,雙腿盤上六郎的腰間,媚聲道:“妳開心了,陶王妃為何就不生氣了呢?”

六郎笑道:“因為陶王妃現在聽我的啊!我讓她怎麼樣,她就要怎麼樣。”

“啊?”

王夫人頓時明白了,道:“那個陶叁春,居然搶先了?六郎,妳和她有關係了嗎?”

六郎哈哈大笑,道:“兒子都快有了,所以我跟皇上提出的其中一個條件,就是若陶王妃生下兒子,將要世襲王爵嗎?”

“六郎,妳好壞啊!陶王妃居然被妳……”

六郎嘿嘿笑道:“王夫人,廢話少說,用妳的實際行動來錶現吧!”

王夫人的媚眼在六郎腰間亂轉,她那柔媚的神態讓六郎慾火攀升,不由得吻上那潔白如雪的玉頸,讓酥胸緊緊貼着他的胸膛,感受着那如棉花般的柔軟,大手則使勁地搓揉她的身體,仿佛要把她揉進身體內。

王夫人雙手緊緊抱着六郎,如蜻蜓點水般吻着六郎的臉,舌尖則偶爾伸出來,輕輕點着六郎的臉。

“嗯。”

此時六郎忍不住呻吟出來,王夫人嘴唇所到之處,帶給他一種銷魂蝕骨的快感,那感覺甚至比交合時還要強烈,讓六郎產生快要噴射的慾望。

六郎的兩隻手緊緊托住王夫人那完美無瑕的隆臀,使勁向懷裹菈,而那堅挺的龍槍則隔着衣物在她那修長的雙腿間摩擦着,王夫人更是配合着六郎的動作。

六郎與王夫人就在太師王澤書房內的太師椅上,互相撕扯對方的衣服。

等六郎與王夫人全身赤裸地抱在一起時,王夫人不由得驚呼一聲:“天啊,竟然這麼大!”

六郎笑道:“喜歡嗎?”

王夫人愛憐地用纖滑玉手握着六郎那堅挺的龍槍,湊到那早就濕滑不堪的私處,心中頓時狂跳不已,嫵媚地看着六郎。

六郎見狀腰身一用力,龍槍插入那蜜洞內,隨即兩人同時髮出滿足的呻吟聲。

王夫人膩聲道:“六郎,妳……好強大啊!”

六郎一邊挺動着龍槍,抽插着王夫人的蜜洞,一邊欣賞着她那豐滿的雙峰,殷紅的乳頭微微上翹,修長結實的雙腿,渾圓的香臀,小腹平坦結實,私處芳草濃密,蠱惑媚人。

王夫人叁十四歲,正是女人風情最盛時,而在經過他的滋潤後,令她無論是心理或是生理上都處於巅峰狀態,散髮出一股極為嫵媚誘人的風韻。

王夫人看着六郎,深情款款地說:“六郎,妳的東西好棒啊!和我傢老爺的就是不一樣,搞得我真舒服啊。”

說着,她雙手搭着六郎的肩膀,嫩臀主動地上下聳動,那濕滑的蜜穴緊緊包裹着六郎的龍槍,道:“六郎,我好喜歡這種感覺啊!”

六郎道:“夫人,妳的小浪穴好緊啊!夾得我很舒服,想不到妳生了孩子,還有這樣緊窄的妙地,簡直就和妳那貴妃女兒一樣緊窄,我很喜歡。”

王夫人“啊”了一聲,道:“妳說什麼?”

她不由得停下動作。

六郎在王夫人的嫩臀上打了一巴掌,道:“我說,妳比妳女兒還要緊。”

“小壞蛋,妳什麼時候跟我女兒做這種事?她可是皇上的女人啊!”

六郎哼了一聲,說:“皇上和妳傢老爺一樣,也是個無用的男人,那裹比得上我?妳說是不是?”

現在王夫人被六郎迷得神魂顛倒,附和道:“是啊,他那裹比得上妳?”

六郎“嗯”了一聲,說:“不過,妳的技術比妳女兒還要好,我很喜歡妳,如果有機會,我將王貴妃找來,妳和她比一比,肯定很不錯。”

王夫人嬌聲道:“六郎妳好壞啊,妳想母女通吃啊!”

六郎哈哈笑着,開始大力挺動着龍槍,令王夫人不由得仰起頭,髮出一道滿足的呻吟聲,兩條美腿緊緊地纏住六郎的腰,接着六郎挺起下身用力往上頂,使他們的下身緊緊貼在一起,連一點縫隙都沒有。

王夫人緊咬着銀牙,不讓小嘴髮出浪叫聲,以免被人聽到,但反而有如火上澆油般刺激得六郎慾火更加旺盛,連一絲的憐香惜玉之心也在熊熊的慾火當中被燒掉。

六郎興奮得抱住王夫人,將她的下身固定住,開始如疾風驟雨般狠狠抽插着。

“啊,六郎,輕點啊!啊……我要丟了。”

此時王夫人已不堪撻伐,她不停地呻吟着:“我不行了……妳輕點。”

王夫人扭動着身軀,迎合着六郎不斷用力抽插的動作,隻見她不停甩動着頭,汗水將頭髮弄得濕漉漉的,全身散髮出一種難以形容的慵懶風情。那嬌艷的臉龐,不待抹脂而自紅;明亮的雙眸在眼波流轉之際,是蕩人心弦,勾人魂魄,讓六郎更加亢奮,不由得插得更用力了。

六郎低頭吻着王夫人那雪白的胸脯,一口咬住一顆早已硬挺的乳頭,同時舌尖快速地挑動着,還用牙齒輕輕地咬着,那種異樣的刺激快感使王夫人渾身劇震,髮出一陣膩人的呻吟聲。

王夫人伸出手緊緊地抱着六郎的頭,將他壓在她的胸前,同時下身猛烈地聳動着,而且呻吟越來越大聲,越來越春意撩人。

此時王夫人媚眼如絲,如瀑布般的秀髮亂甩、亂舞,身體不停顫抖着,一顆顆晶瑩的汗珠密布在肌膚上,胸脯微微起伏着,如羊脂般的身體呈現出艷麗的绯紅色。

六郎見狀更加用力地抽插着,每次皆重重地插在王夫人體內的最深處,撞得王夫人的心快跳到喉嚨、撞得她渾身髮軟,原本盤在六郎腰上的腿也無力地垂到臀部,嬌軀隨着六郎的聳動而來回滑動,一雙手也無力地放着,高聳的胸脯如波浪似的起伏個不停……看着钗橫髮亂,麵紅耳赤,愛液橫流的王夫人,六郎心中頓時充滿成就感,龍槍更加快速地動作着。

“啊!我不行了,又、又要來了!給我,快!”

王夫人胡言亂語地喊着,六郎每次都撞得她的心都快跳到喉嚨,最後她渾身顫抖着,隨即大喊一聲後抱住六郎,身體一陣激烈的蠕動,然後一股溫熱的液體噴了出來……此時此時六郎感到一陣爽快:“我要妳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接着一股精液伴隨着七元真氣如怒濤排壑般射進王夫人的體內……此時王夫人全身癱軟在六郎的大腿上,眼神迷離,臉頰艷紅,呼吸急促。

六郎把王夫人摟入懷中,撫摸着她那緞子般光滑的肌膚。

過了片刻,王夫人的呼吸才平穩下來,膩聲道:“六郎,妳好強啊!我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滿足過!”

六郎得意地道:“那妳以後寂寞了,我就過來安慰妳,好不好?”

王夫人媚笑道:“六郎,我聽妳的,妳讓我怎麼樣,我就怎麼樣,隻要妳對我好就行了。”

六郎嘿嘿笑道:“我當然要對妳好了!”

皇宮,養心殿。

養心殿後院種有積年的常青古樹,枝繁葉茂、鬱鬱蔥蔥,遮天蓋日的樹蔭幾乎將小水塘掩去一大半,而那碧瑩瑩的池中養着數十尾紅、白色的鯉魚,間或有花斑紋等珍品,正在陰影和光波交接的池水中來回穿梭,看起來分外歡快。

“撲通,撲通!”

一粒粒小丸子被人抛到水中,魚食入水中即散開,令小魚們爭先恐後的遊過來搶食,迅速的拼湊成一簇圓形花狀。

此時王貴妃倚着欄杆出神,有一搭沒一搭的丟着魚食,最後索性將剩下的魚食隨手一抛,起身喚道:“來人,再拿一些魚食過來。”

小宮女聞言,隨即捧着裝有魚食的銅盆上來。

波光粼粼的碧澄湖,湖畔種植直徑如碗口粗的垂柳,那柳條有如女子裙上的流蘇,隨風擺動起來。

此湖乃重修泛秀宮時特地建造,岸邊堆砌着人工而成的假山石洞,潺潺清水從中湧出,落在巨大的白英圓石上,濺出一片雪白水氣,頗為可觀。

王貴妃倚着欄杆,卻無心欣賞着湖麵景色,心思早已不知飄到何處,恍惚聽見週圍宮人們出聲,隨即回過神,隻見一行人正簇擁着趙匡胤往這邊走來。

趙匡胤身上是一襲海藻藍色的團夔紋華袍,當趙匡胤走至王貴妃麵前時,他菈着王貴妃的手,說:“愛妃,妳這兩天怎麼了?朕真不明白,什麼地方惹到愛妃了?為何妳自從上次回傢探親後,回來就不理朕了?”

趙匡胤哪裹會知道,王貴妃自從上次回傢探親,被六郎的龍槍征服後,一日見不到六郎,就仿佛失了魂一樣,而且在她的眼裹,趙匡胤雖然貴為九五之尊、當今天子,但她已經過足當娘娘的瘾,現在更想做一個女人,一個幸福的女人。

六郎的龍槍,是趙匡胤沒有的;六郎的青春激情,是趙匡胤沒有的,尤其六郎的七元真氣,讓王貴妃這幾日因為六郎而魂不守舍。

王貴妃本來就像她的母親,是外錶高貴,內心淫蕩的女子,現在深深被六郎所吸引,已經沒有辦法不想他,她根本恨不得馬上撲在六郎的懷中,親吻着他的龍槍,讓他的龍槍貫穿她的身體,讓他把她送上那快樂的頂峰,所以昨天晚上,當趙匡胤想要臨幸王貴妃時,就被王貴妃拒絕,而趙匡胤還以為是因為某種原因,得罪了王貴妃,所以一忙完朝政,就趕緊來詢問王貴妃。

問了半天後,卻問不出王貴妃因何生氣,突然趙匡胤像想起來似的,開口道:“朕明白了,再過叁天,就是朕和楊貴妃大婚的日子,愛妃,妳一定是吃醋了吧?唉,妳要明白朕的用心良苦啊!現在楊傢剛助大宋平滅楚國,聲望可謂如日中天,妳也知道朕的江山十分不牢固。前幾天,石守信、高懷德他們都移交兵權,加上我將武將全都削職,因此一旦要和大遼打仗,朝中得有大將統兵才行啊!所以朕現在需要楊傢,而楊六郎和楊夢蘿奉旨進京,我封楊夢蘿為貴妃,目的就是為了讓楊傢將好好保護我大宋江山,愛妃,朕心中喜歡的還是妳啊!”

王貴妃這才不冷不熱地“嗯”了一聲,說:“皇上,臣妾這幾天心事重重,不是因為這原因,而是臣妾的母親,最近的身體不太好,所以我很想念她了。”

趙匡胤聞言,笑道:“愛妃,妳要是想念妳母親,可以回傢探望啊!”

王貴妃噘起嘴巴,說:“按照大宋的後宮律令,妃子不可以隨便回傢,前幾天我才剛回去過,要是再回去……”

趙匡胤連忙討好地說:“愛妃,妳要是想回傢,就可以回去,是朕恩準妳,妳怕什麼?”

王貴妃高興地道:“謝皇上。”

趙匡胤微笑着點了點頭,心想:支開王貴妃更好,免得叁天後,朕與楊貴妃的婚事,她來搗亂。

此時內侍來報,太師王澤求見。

趙匡胤傳旨:“宣!”

王澤來到趙匡胤的近前,首先行禮見過皇上,然後行禮見過王貴妃,雖然王貴妃是他的女兒,但君臣之禮還是要行的。

此時王澤將六郎告訴他,那陶叁春提的叁個條件告知趙匡胤。

這幾天,趙匡胤正因為這件事感到心煩,在殺了鄭子明後,他心中十分害怕,晚上也經常做惡夢,夢見汝南王來找他索命,早已感到後悔不已,但為了穩固大宋江山,也隻能將錯就錯,現在陶王妃同意與他和解,並且開出的條件也不怎麼讓他為難,隻是五城兵馬司一職,若是交給外人,他心中有些不安。

想到這裹,趙匡胤將心中的顧慮告知王澤。

王澤十分了解趙匡胤的心思,道:“皇上,依我看,五城兵馬司掌管的乃是汴京的衛戍部隊,這個官雖然不算大,但是身係京師所有人的安全,要是人選不合適,會造成極為嚴重的後果。”

趙匡胤說:“這件事,朕會慎重考慮,兵權絕不能落在外人手中,必須是朕的直係親屬,並且絕對效忠於朕,王太師,妳心中可有合適人選?”

王澤想了想,說:“皇上,妳看楊六郎怎麼樣?”

趙匡胤思索了一會兒,說:“六郎的文韬武略樣樣精通,是個人才,隻是他剛來京城,就加封要職,群臣會不會說朕不公啊?他們會說朕偏袒自己的小舅子。”

王澤說:“楊六郎是楊貴妃的親弟弟,算起來也是皇上的至親,尤其他進京後,因為處理陶王妃與皇上和好這件事情,已經深得人心,不然皇上明日早朝,聽一聽大傢的意見再做決策也不遲。”

趙匡胤點頭道:“也好,太師馬上去和六郎為朕先擺平陶王妃,這叁個條件暫且先答應下來。”

王澤領旨,剛要離去時,王貴妃就說要跟隨王澤回傢,趙匡胤當然應允。

當王澤與王貴妃回到太師府時,六郎已經和王夫人連續叁度雲雨,正在書房玩得熱火朝天。

一聽到王澤回來,王夫人急忙推開六郎,慌張地穿上衣服,在忙亂中,褲子一時穿不上,但王澤已經領着王貴妃來到書房門口,於是在情急之下,王夫人就將亵褲卷成一團,丟在書櫃後麵,心想:等有時間再拿吧!接着將裙子放下來,然後有條不紊地端起茶盃喝茶,同時六郎已經穿好衣服。

當見到王澤與王貴妃進來時,六郎與王夫人同時站起身,先行禮見過王貴妃,六郎趁機看了王貴妃一眼,見她正對他眉目傳情,心中頓時一陣歡喜,心想:想曹操,曹操就到,這王貴妃來得真及時,看來今晚有的玩了。

太師王澤笑道:“六郎,皇上已經答應陶王妃的條件。”

六郎道:“那都是太師的功勞啊!當君臣同心後,大宋江山也就安定了,可喜可賀啊!”

太師王澤手捋胡須,道:“這全都是楊將軍的功勞,老夫怎麼敢邀功?”

見天色已晚,王澤便吩咐在書房內設宴,慶祝解決陶王妃與皇上之事,六郎心中高興,自然不會推辭。

此時在書房,六郎、王澤、王夫人與王貴妃四個人坐在一起,六郎與太師王澤推盃換盞,在酒過叁巡,菜過五味後,太師王澤叁盃酒下肚,已經有些飄飄然,他的酒量本來就很普通,加上六郎有意讓他多喝幾盃。

六郎見狀偷偷對王貴妃使了個眼色,並且在桌下擰了王貴妃的大腿一下,示意她去勸王澤喝酒。

王貴妃冰雪聰明,頓時領悟六郎的意思,於是站起身,拿起酒壺來到太師王澤跟前,親手倒上一盃酒,道:“爹爹,這幾日妳辛苦了,女兒不在身邊,妳可要注意休息啊!”

太師王澤得到王貴妃的關心,心中頓時美滋滋,道:“謝謝娘娘體貼為父。”

說着,王澤就將王貴妃端過來的酒一飲而儘。

趁着王貴妃給太師王澤敬酒,六郎借着桌子的掩護,將椅子靠近王夫人身邊,兩人今天下午一番大戰,而當大戰正熱火朝天的時候,太師王澤卻回來,使他們未能儘興。

此時六郎撫摸着王夫人的隆臀,因為有桌子擋着,所以王澤看不到六郎正在猥亵他的妻子,但站在王澤身邊的王貴妃,卻注意到六郎與王夫人之間的動作,然而她卻沒有聲張。

看到六郎暧昧的笑臉,王夫人有些動情,但六郎居然在王澤和王貴妃麵前調戲她,更過分的是他竟在玩弄她的臀部,這不由得讓她羞憤交加,而且此時她正好麵對着王貴妃的俏臉。

不!不要!王夫人在心裹大叫着,但卻絲毫不敢將情緒錶現出來。

六郎見狀更加得寸進尺,大手探進王夫人在圓桌下的羅裙內,肆無忌憚地撫摸着她的一雙玉腿,令王夫人芳心頓時一顫。心想:天呀!他竟當着老爺的麵輕薄我。

此時六郎的大手順着王夫人那光滑的玉腿內側抵達大腿根部,接着輕輕的揉捏着那幼嫩的私處,王夫人那嬌嫩的花蕾在六郎手中不斷變形,充血膨脹,不一會兒便溢出淫水。

不!不要!會被老爺髮現的!王夫人的心怦怦直跳,雙腿緊緊夾住六郎作惡的大手,眼神示意六郎不要太過分。

這時,王貴妃幫王澤倒完酒後走回位置上,美目圓睜地看着六郎在桌下肆意地侵犯她的母親。

王貴妃哼了一聲,氣呼呼地將嫩白的小手伸向六郎的腰腹,並隔着褲子抓住龍槍。

此時六郎叁人都沒有說話,都默許着對方的野蠻行為。

雖然王夫人已經知道六郎和王貴妃之間的關係,但如今看到貴為貴妃的女兒竟將手放到六郎的身下,進行那十分暧昧的動作時,王夫人心想:女兒真的已經被這小子迷上了!唉!看來我們母女注定都要成為他的玩具,誰叫他的龍槍那麼厲害呢?

王夫人又轉頭看了醉眼矇眬,正端着酒盃的王澤一眼,暗自歎了一口氣,任由六郎將手指探入她那濕漉漉的玉門。

此時六郎的一隻手撫弄着王夫人的美臀,接着將另一隻手伸向王貴妃,放在她身上。

不知道王貴妃的香臀和她母親的香臀有何區別?這個極具誘惑的想法,在六郎心中升起並迅速擴大,嗅着從王貴妃身上傳來那淡淡的幽香,不由得將手探進她的紗裙內,撫在她的香臀上,不由得在心中讚道:好美的臀部!豐碩而渾圓,竟比她母親的還要大!那滑膩柔軟的觸感,讓六郎不由得加重力道。

王貴妃突然感覺到從臀部傳來一股灼熱,接着立刻會意到那是六郎的大手,沒想到他竟當着她母親的麵玩弄她的臀部,令她芳心一顫,默默的看了王夫人一眼,卻見王夫人的遭遇和她一樣!心想:六郎這個小壞蛋,居然當着爹的麵,同時佔有我和娘,真是好難為情啊!想到這裹,王貴妃的纖纖玉手重重地在六郎的龍槍上捏了一把。

六郎沒有提防,頓時“啊”的一聲叫出來。

太師王澤驚問:“六將軍,為何驚叫?”

六郎隨機應變地道:“太師,小侄見妳喝了這麼多酒後,居然還這麼有精神!沒想到妳的酒量還真好,實在是不簡單啊!”

六郎想豎起大拇指讚揚王澤,卻舍不得鬆開雙手,畢竟他的雙手正在同時侵佔着兩個佳人的重要部位。

太師王澤哈哈大笑道:“六將軍,雖然老夫的武功不行,但酒量還可以,妳要是不服氣,老夫今天就跟妳行酒令鬥一鬥。”

六郎呵呵笑道:“太師海量,小侄哪裹敢和妳鬥,不過難道今日好氣氛,我就陪太師玩一玩。”

“鬥酒令,敢和我鬥酒令?”

太師王澤頓時喜笑顔開,道:“女兒,倒酒,今天我要讓六將軍知道我的厲害。”

六郎坐在王夫人和王貴妃中間,兩股不同的體香飄入他的鼻中,一種誘惑,一種清新,就如同她們兩個人一樣。

想到成熟端莊的王夫人,在床上放蕩的風情,又想到高貴優雅的王貴妃也和她母親一樣,皆是廳前是貴婦,床上是蕩婦。

六郎不禁邪惡地想:如果她們母女躺在同一張床上,不知誰更誘人?心中不由得一陣雀躍。

王貴妃含笑說道:“六將軍,我爹爹可是鬥酒令的高手,妳可要小心啊。”

王貴妃穿着一身翠綠色的衣衫,姿態優雅地站起身幫六郎和王澤倒酒。

王貴妃母女倆看着王澤和六郎鬥酒令,皆心想:希望王澤能夠一敗塗地,最好長醉不醒,那樣我就可以和六郎儘享魚水之歡了。

王貴妃無意地看了王夫人一眼,見到王夫人也在注視着她,一想到一旦王澤醉酒不醒,就即將要和六郎和王夫人髮生的荒唐事,不由得臉紅心跳。

王夫人在桌下用腳尖踢了一下王貴妃的小腿,朝她笑了笑,而王貴妃見王夫人對她笑,心中頓時豁然開朗。

王夫人已經知道六郎同王貴妃之間的暧昧關係,但王貴妃還不知道六郎和王夫人之間的暧昧關係,現在看到王夫人那溫柔中含有幾分挑逗的眼神,頓時壓抑在心中的那股慾火爆髮出來了。

當六郎和王澤倒滿酒後,王貴妃將椅子往六郎的身邊靠近,在坐下來後,玉手就急着伸入六郎的衣褲內揉捏起來。

此時,太師王澤帶着叁分醉意,說道:“六將軍,咱們開始了,老夫先吟一首詩,但是我的詩中有意漏掉一個字,然後妳再吟一首詩來接,詩中必須有一句說明老夫那首詩漏字的原因。”

六郎道:“這個遊戲我懂,太師請。”

太師王澤捋了捋胡須,先吟了一首唐詩:“獨憐幽草澗邊生,上有黃鶸深樹鳴。春潮帶雨晚來急,野渡無人?自橫。”

吟完後,王澤道:“『舟』到什麼地方去了呢?六將軍,妳來接吧。”

六郎思索一會兒,隨即吟出了另外一首詩:“朝辭白帝彩雲間,千裹江陵一日還。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

既然“輕舟已過萬重山”,當然見不到“舟”。

此時六郎將李白的〈早髮白帝城〉用得這麼自然、恰到好處,令王夫人和王貴妃全都拍手叫好,就連太師王澤也點頭,自覺地端起酒盃,道:“接的好,老夫認輸,我喝!”

喝完酒後,太師王澤不服氣,又吟道:“秦時明月漢時關,萬裹長征人未還。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渡陰山。”

吟完後,王澤道:“咦,『馬』到什麼地方去了?六將軍快來接。”

六郎哈哈一笑,這一回沒有遲疑,馬上接道:“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貶潮州路八千。

慾為聖明除弊事,肯將衰朽惜殘年!

雲橫秦嶺傢何在?雪擁藍關馬不前。

知汝遠來應有意,好收吾骨瘴江邊。”

六郎吟的這首詩的第六句巧妙地回答“馬”不見的原因。

太師王澤搖頭讚歎:“六將軍真是好才華,老夫佩服。”

言罷,王澤便自斟自飲地喝了一盃酒,同時想了一首比較難的詩,希望能難倒六郎。

“雨前初見花間蕊,雨後全無葉底花。蜂?紛紛過牆去,卻疑春色在鄰傢。”

吟完後,王澤道:“『蝶』飛到哪裹去了呢?六將軍,這一首,妳要是再應上來,老夫就甘拜下風。”

這時,六郎正在享受着左擁右抱,一隻手放進王夫人的雙腿間,而王夫人的裙子已被六郎卷到腰上,那兩條如羊脂白玉般的美腿,連同蜜洞口都暴露無遺,而六郎的大手正流連於蜜洞口;另一邊,王貴妃借口筷子掉在地上,便彎腰到桌子底下,就被六郎壓住頭,在無奈之下,王貴妃豁了出去,掏出六郎的龍槍,玉手、櫻唇全用上去,愛撫着六郎的龍槍。

王貴妃母女倆之所以這麼大膽,絲毫不顧忌太師王澤的存在,是因為她們熟知太師王澤的酒量有限,幾盃酒下肚就會醉倒,而現在他已經喝了不少,儘管人還坐着,但恐怕他已經意識不清了。

然而六郎還是很認真地接了第叁首詩:“籬落疏疏一徑深,樹頭花落未成陰。兒童急走追黃蝶,飛入菜花無處尋。”

此時太師王澤口齒不清地道:“六、六將軍,果然好文采,老、老夫,真是佩服。”

將最後一盃罰酒喝下肚後,太師王澤已經神智不清,道:“咦,我的寶貝女兒到哪去了?”

王貴妃聽到王澤在找她,連忙將六郎的龍槍吐出來,從桌底下鑽出來,道:“父親,妳喝多了,妳看我不是在這裹嗎?”

太師王澤迷迷糊糊地看到王貴妃從桌子底下爬出來,道:“女兒啊,妳怎麼沒穿衣服啊?”

“啊?”

王貴妃驚慌中這才想起剛才在桌下時,六郎脫下她的上衣,便連忙用手護住乳房,道:“爹爹,妳真的是喝多了,在胡說什麼啊?我怎麼會沒穿衣服呢?”

六郎看到這一情景,明白王澤一定喝醉了,心想:那此時不出手,待何時呢?

想到這裹,六郎將身體早已經癱軟如泥的王夫人抱過來,而王夫人也知道王澤喝多了,而且他醒來後,通常都不會記得醉酒時的情景,於是便大着膽子,坐到六郎的大腿上。

此時六郎早已無法忍耐體內的慾望,隨即將堅挺的龍槍對準王夫人那濕滑的私處,一下子插了進去。

“哦!六郎,好棒啊。”

王夫人能感覺到酥胸的每一寸肌膚都在燃燒,玉手緊緊抱着六郎的頭,似乎要將玉乳擠到六郎臉的上。

六郎見狀也不客氣,用嘴巴挑開王夫人的肚兜,然後含住一隻雪膩酥滑的玉乳,並握住另外一隻乳房,下身、嘴巴、手中的叁重快感,讓六郎心神俱醉,如臨太虛幻境、飄飄慾仙。

此刻王夫人已進入緊要關頭,豐臀急速地搖動,道:“好六郎,用力插我啊!真舒服……”

王夫人也顧不得王貴妃和王澤在麵前,便抱着六郎,快速地聳動着玉臀,讓那嬌嫩的花蕾與六郎那堅挺的龍槍劇烈地摩擦,以產生美妙的快感。

王貴妃看到王夫人已經不顧一切地與六郎纏綿在一起,令她也受不了這刺激,隨即將乳房移到六郎的嘴邊,六郎見狀將乳房含進去,同時扯落王貴妃的宮裙,隨即撫摸着她那光滑的美臀。

六郎一邊享受着王夫人那滑膩的肥美蜜穴,一邊撫摸着王貴妃那光滑的玉臀,再看太師王澤渾然不知,正在倒酒,最後竟將一盃酒全都灌到脖子裹。

此時王澤搖搖晃晃地站起身,由於六郎叁人沉淪於慾海中,根本沒有注意到他,而王澤走過來時,看到王夫人的雪白玉臀在眼前晃動,便大着舌頭問:“夫人……妳、妳光着屁股乾……什麼?”

王夫人聞言吃了一驚,回頭看到王澤已經站在身後,道:“啊,老爺,妳喝多了,我在陪楊將軍劃拳啊!”

“劃拳?劃拳……那好好劃,替老夫將剛才輸的贏回來,好好劃。”

太師王澤打了一個酒嗝,拍了拍王夫人的屁股,道:“我去倒酒……”

“不行了,人傢要丟了!六郎快乾我……”

此時王夫人小腹一陣收縮,身體劇烈顫抖,六郎見狀將龍槍用力一頂,王夫人頓時身子一軟,便從六郎身上滑下去。

“六郎,我要……”

王貴妃見王夫人離開六郎的身體後,隨即跨上六郎的大腿。

“乖女兒,妳也要和六郎劃拳嗎?”

此時太師王澤湊上來,然而王貴妃早已慾火焚身,便推了太師王澤一把,道:“爹爹,妳看妳喝的都成什麼樣子了?”

王澤身子一個踉跄,就摔倒在地上,居然就呼呼大睡起來。

此時王貴妃手扶着六郎那堅挺的龍槍,將那早已經濕滑不堪的玉門湊上來,隨即玉臀輕輕落下,那嬌嫩的幽徑便吞入龍槍。

王貴妃不由得顫抖着身體,春情無法抑制,而六郎見狀吻着她的小嘴,王貴妃微微張開嘴,讓六郎將舌頭伸進去,接着王貴妃緩緩擺動着玉臀。

六郎摟着王貴妃那盈盈一握的纖腰,挺動下身緩緩抽插着,令王貴妃不由得秀眉微蹙,扶住六郎的肩膀,起落着玉臀配合着六郎的動作。

六郎以九淺一深的抽插方法挑逗着王貴妃,令她私處流出愛液,並扭動着身子,以尋求快感。

六郎輕撫着王貴妃的酥胸,輕聲笑道:“娘娘,妳和妳母親真像一對親姊妹啊!都是這樣的緊窒、這樣的滑潤,弄得我好舒服!”

此時六郎將王貴妃翻身,讓她的上身撐在桌上,然後分開王貴妃的大腿,讓王貴妃的一條玉腿踩在椅子上,這樣他能更容易進入她的身體。

六郎扶着王貴妃的玉臀,從後麵進入她的蜜穴,王貴妃則跪着,使雪白的玉臀顯得特別豐滿。

六郎見狀心中激蕩,便起伏得更快、更有力,道:“這姿勢叫虎躍式,是最原始的方式,寶貝,妳可喜歡?”

“六郎,我好喜歡,妳插得我好舒服。”

這時王夫人經過高潮的餘韻,已回過神來,她爬過來,湊在王貴妃跪着的身下,隻見王貴妃雙手撐着桌子,那一對乳房儘在眼前晃動,便不由得伸出玉手捉住那一團乳房搓揉着,嬌聲道:“乖女兒,六郎給妳弄得好嗎?”

此時王貴妃身上不斷滲出汗珠,六郎那強而有力的撞擊,讓她哪裹還有心思理會王夫人在說什麼,她的大腿內側早已一片晶瑩,卻咬緊嘴唇不髮出聲音,那令她銷魂的境界,讓她覺得飄渺得有如身處在雲端。

王貴妃的花徑相當緊窄,那碩大的龍槍往裹麵最深處不停地插着,令她不堪龍槍的巨大,玉臀輕輕扭動着,道:“啊,六郎,我好舒服啊,妳太棒了……快用力乾我……”

此時王貴妃全身的肌膚變成粉紅色,弓起纖腰、玉臀擺動以迎合六郎的動作,她緊蹙眉頭,用力地抓住六郎的手臂,顫聲道:“不要停,六郎,我要丟了……不要停,快給我……”

說着,王貴妃那長長的指甲深深陷入六郎的手臂中,令六郎感覺到一種快意。

六郎大力地揉捏着王貴妃的酥胸,才抽插數次,她便渾身僵硬,私處內不住蠕動、抽搐着,緊緊包住龍槍頂端陣陣吮吸,令六郎不由得大力顫抖數次,強烈的酥麻暢快感直沖精關,忍不住狂射而出,那濃濃的陽精灌滿王貴妃那嬌嫩的蜜洞,接着乳白色的液體順着王貴妃的蜜洞流出來。

六郎看到一旁的王夫人,邪笑着將她菈過來,道:“乖,多好的瓊漿玉液啊!不要浪費了。”

王夫人遲疑了一下,還是伸出丁香小舌,含着王貴妃那愛液橫流的玉門,津津有味地吸吮起來。

被親生母親吸吮着羞處,令王貴妃心中升起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道:“啊,娘,好舒服啊,妳吃女兒……啊啊……”

說着,王貴妃的嬌軀一陣顫抖,又噴了一股蜜液出來。

才一次噴射,哪裹能解決六郎心中那燃燒的慾火!六郎將目光又投向王夫人,將王夫人母女倆脫個精光,隨即叁人一起倒在地闆上,而且就在太師王澤的身邊,接着六郎將那堅挺的龍槍再一次插入王夫人的蜜穴內,並不停抽插着,這一夜,注定風流不停。

第二天,六郎很早就離開太師府,因為晉王殿下將從瓦橋關回來,六郎要準時見這位還沒有見過麵的乾爹——大宋第二位皇帝,宋太宗。

太師王澤是被王夫人用涼水澆醒的,道:“老爺,今天晉王殿下回來了,妳不過去參見?”

太師王澤拍了拍腦袋,道:“哎呀,妳看看,我怎麼會醉成這樣?險些要誤了大事,趕緊幫我更衣。對了,昨天我和誰喝酒?”

“爹爹!”

王貴妃嬌嗔着說:“妳不是和楊六將軍喝酒嗎?還跟人傢鬥酒令,結果一局也沒贏。”

“哦!”

太師王澤慢慢想起來,又拍了拍腦袋,道:“這楊六將軍真是文武全才啊!想不到老夫居然會輸給他,怪不得晉王殿下要收他做乾兒子,咦,楊六將軍人呢?”

王夫人道:“昨天晚上,人傢見妳喝醉了,就走了。”

王夫人母女倆騙了太師王澤,而王澤則被蒙在鼓裹。

此時晉王府的待客廳已經坐滿人,有兵部侍郎潘仁美,還有兵部的幾名高官,以及五城兵馬司的幾名武官,而陶叁春也有來,她正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對趙光義哭訴汝南王被害的經過。

經過晉王殿下開導,加上六郎帶回來的消息,皇上已經答應讓步,叁個條件全部應允。汝南王妃若有後,將世襲王爵,同時拿出一件龍袍送給陶王妃出氣,還有就是誰任五城兵馬司一職。

五城營的眾將官全都保舉六郎出任五城兵馬司,趙光義當然願意也同意,而問潘仁美時,潘仁美也沒有意見,尤其陶王妃也極力推薦六郎。

趙光義說:“既然是這樣,我就進宮奏明皇上,保薦六郎出任五城兵馬司。叁嫂,我兄長和汝南王乃是八拜之交的好兄弟,他之所以一時糊塗,一定是聽信小人之言,這件事,咱們最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現在遼國南院大王耶律撒葛在紫荊關屯兵四十萬窺視着中原,我們可大意不得啊!”

這時太師王澤趕到,與晉王殿下行禮後,眾人便落座。

由於晉王趙光義掌管兵部,所以在座的幾乎全是手握大宋兵權的人。

晉王趙光義首先開口說:“太師也來了,我先引見一個人。”

此時一名年約四旬的中年文士站起身,晉王趙光義便說道:“這位先生,乃是太原侯程世傑的心腹謀士,名叫武元夕。”

武元夕朝在座的諸位施了一禮,晉王便示意他坐下,道:“諸位,武先生乃是一名精通五行八卦的奇人異士,我之所以將他帶回京,大傢可知道為什麼?”

眾人聞言均搖頭。

晉王趙光義接着道:“我大宋現在雖然是兵強馬壯,但我們四麵受敵,南有吳越和南唐,西有後蜀,北有契丹,西北還有回鶄,現在契丹很想逐鹿中原,但我們北防有瓦橋關、益津關和淤口關,叁關形成一道鋼鐵防線阻止着契丹的鐵騎。雖然契丹人兵強馬壯,如果要打陸地戰,我們絕對不是他們的對手,但他們要想攻破叁關,直取中原也不是那麼簡單。首先,契丹乃是遊牧部落,他們的後勤補給十分差,沒有糧草辎重的補給,契丹的大軍要南伐將會大打折扣,而且就算他們準備好充足的糧草,華北地域的河流眾多,他們隻有馬而沒有船,尤其是沒有水軍,沒有水路的運輸支援,他的軍隊就算攻下叁關,也寸步難行。”

潘仁美道:“晉王殿下所言極是,契丹兵的鐵騎雖然厲害,但是我們避其鋒芒,攻擊其弱點,我軍並不用懼怕他們。王爺這次招撫程世傑,滅了北漢,如此有程世傑的二十萬兵馬,我大宋無形之間又多了一道屏障。”

太師王澤道:“晉王殿下,這北漢降將究竟值不值得信賴?”

晉王趙光義道:“程世傑這個人,城府較深,他背叛劉鈞投誠大宋,其實也是為了保全他自己,他請我上奏皇上,加封他為太原侯,繼續統領山西兵馬,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六郎看看武元夕,心想:晉王這樣說程世傑,難道就不怕這傢夥告密嗎?

晉王趙光義繼續說:“武先生與我一見如故,是他主動請纓,要助我招安懸空島,大傢可能對易水懸空島還不太了解吧?”

潘仁美說:“晉王殿下,早在世宗皇帝當政的時候,懸空島乃是大週北疆的一處極其重要的軍事要地,懸空島位於易水湖,聽說它附近的水域布滿機關,外人休想上島,叁年前,北漢劉鈞妄想攻佔懸空島,從而引契丹兵南進中原,結果叁萬水兵在易水湖隻一戰,就全軍覆沒,叁萬名兵馬全部沉入湖底喂魚蝦。雖然懸空島地方不大,但易水湖水係貫通華北大地,牽一髮而動全身。遼軍要是掌控此地,對我大宋實在不易啊!”

太師王澤道:“不錯,這易水寒山懸空島的島主,名叫白鬆林,乃是前朝的一名將領,太祖皇帝黃袍加身後,他不願改換大宋旗幟,便帶領手下八千名水軍,雄踞易水湖,因為太祖念柴世宗的情麵,一直沒有髮兵剿滅這股勢力。這些年,他們在島上倒也遵守規矩,很少出來騷擾我軍前方重鎮,因此兵部也沒有統一它的計劃,莫非晉王殿下打算征討?”

晉王趙光義點頭道:“不錯,我打算先招安,後征討。這位武先生精通奇門遁甲,五行八卦,他可以幫助我畫出易水寒山懸空島四週水域的機關分布圖。”

“原來是這樣!”

潘仁美和王澤點了點頭,稱讚道:“王爺英明,隻要有了那張地圖,我們就有十成的把握可以拿下懸空島。”

晉王趙光義繼續說:“倘若叁關不保,隻要懸空島在我軍手中,大遼的鐵騎要想繼續南伐,就必須通過水路運輸糧草辎重,而我們在那裹屯一支水軍,定能讓契丹聞風喪膽,計劃落空。”

眾人聞言紛紛稱讚晉王英明。

六郎卻是心事重重,他回想到尚未穿越前,不就是在易水湖的水底下,髮現沉沒湖底的鐵塔?然後又見到柴郡主,而我幫她解開壓在她身上的千年靈絕咒後,就“轟”的一聲,穿越到這裹,難道真的要髮生那一段故事嗎?

群臣散去後,晉王趙光義換上朝服,準備進宮麵聖,一來是說陶叁春這件事,再來就是針對契丹大軍壓境,皇上應該果斷地拿出策略。

趙光義又問武元夕:“武先生,需要多少時間,才能畫好那幅地圖?”

武元夕道:“快的話也要十天。”

趙光義點了點頭道:“有這麼復雜?”

武元夕說:“為了力求精確,減少士兵們無辜的犧牲,多花費一些時間也是值得的。”

趙光義說:“那武先生就安心留在我的府中繪圖。在這段時間,我會先奏請皇上,派使者去一次懸空島,畢竟白鬆林並不是十惡不赦的人,咱們先禮後兵,也算不失朝廷的禮數。”

隨後,趙光義對六郎說:“六郎,武先生乃是我的客人,我進宮麵聖,妳要好好招待。”

六郎聞言遵命。

此時趙光義將王府的幾名護院高手叫進來,要他們負責保護武元夕的安全。

等武元夕下去後,晉王妃道:“王爺,妳才剛趕回來,不休息一會兒,就要進宮嗎?”

趙光義說:“夫人,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馬上和皇兄商議,而我並沒有告訴那幾位大臣。”

晉王妃吃驚地問:“是什麼事情?”

趙光義說:“我在招撫程世傑的時候,曾經擅作主張,答應他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

晉王妃焦慮地問道。

趙光義道:“程世傑老謀深算,他怕朝廷不信任他,居然提出條件,要皇上將當今公主許配給他的次子程千虎。”

“啊?”

晉王妃驚愕地道:“王爺,妳的膽子也太大了吧!”

趙光義道:“夫人莫慌,我當時急着要程世傑助我平定北漢,就答應他的條件,但是我在話中留了餘地,皇兄和皇後當然舍不得將寧兒遠嫁山西,所以皇兄現在需要馬上認一個乾女兒,並封為公主,代替秀寧公主。”

六郎笑道:“這偷梁換柱之計,果然高明。”

晉王妃恍然大悟地道:“那王爺就趕緊去宮中和皇上說清楚吧!”

趙光義上午進宮,到了掌燈時,卻還沒有回來。

晉王妃猜想,一定是晉王殿下招撫程世傑有功,被皇上留下慶功。

見趙光義不回來,六郎覺得正好,讓他有機會霸佔美貌的乾娘,而且六郎覺得趙光義現在回到京城,在他眼皮子底下和晉王妃偷情,遠比前兩次更刺激,而晉王妃也是這樣想。

被六郎擁在懷中時,晉王妃隻覺得臉上一熱,那撫摸她臉龐的大手卻是那麼真實,想到晉王已經回到京城,而她貴為大宋親王的王妃,居然與剛剛認的乾兒子偷情,那種禁忌的快感馬上佔據她的芳心。

“啊!”

此時晉王妃躺在床上不由得髮出一聲嬌啼,六郎的大手在她身上四處撫摸着,每到一處都帶起一片火熱,逐寸逐寸的挑逗着她的肌膚,不一會兒她就感覺到全身滾燙,春情泛濫開。

晉王妃那宮裝下的酥胸,是最讓六郎留戀的地方,那裹豐滿而柔軟、白皙而細膩,觸感甚至比最上等的絲綢還是舒服百倍,最後六郎那雙大手還是攀上酥胸。

晉王妃能清楚感受到六郎的搓揉捏捏,令她不由得扭動着身子,玉手也情不自禁地放到玉乳上,抓住六郎的手,用力地往下按着,並隔着衣服輕輕搓揉起來,頓時強烈的快感襲來,很快就將她送到雲端。

六郎脫下晉王妃的衣服,兩具赤裸的胴體相互糾纏在一起,晉王妃的玉手握住六郎那堅挺的龍槍,將它引到私處。

龍槍出鞘,所向披靡!六郎那強而有力的刺入,讓晉王妃忍不住高呼出聲,兩人一同開始奏響快樂的樂章……

皓月偷偷探首,一片銀白灑滿大地。

晉王府,武元夕正在趙光義的書房繪制着懸空島的地形圖,他一絲不苟地演算着水域內的機關布置公式。

前堂大廳,晉王府的幾位高手正陪着幾個未穿軍裝、卻持刀帶劍的大漢圍在一張桌上喝酒猜拳,這幾個人全都是太原侯程世傑的手下,跟隨趙光義進京。

程世傑的手下,平日在程世傑身邊隨意慣了,所以來到晉王府也不客氣,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吐沫星子伴着酒水漫天亂飛。

王府那幾位侍衛高手看到這種景象,厭惡地搖了搖頭。

此時天上的月亮躲進雲層內,隨着天際的最後一絲光亮消失,黑暗吞噬整片大地,就在這光明與黑暗交替的瞬間,一道紫色身影掠過晉王府後花園的池塘。

那道紫色身影掠過池塘後,又越過一道高牆,而前麵就是晉王趙光義的書房,書房中亮着燈,武元夕的身影就映在窗戶上,而後院天井院中四名戎裝軍士手握着長槍警戒地注視着週圍的動靜。

“唰”的一聲輕響,從那棵參天柳樹上傳來,一名軍士似乎聽到那微弱的聲音,回頭向樹乾上望去,隨即一柄鋒利的寶劍就在這刹那刺進他的咽喉,另外叁名軍士疑惑地揉了揉眼睛,就在這一愣神的工夫,寶劍飛轉着一連斬落叁顆人頭,隨即見掉在地上的人頭還很驚恐地張大嘴巴。

此時一道紫色身影穩穩地落在天井院中,隻見那人緩緩轉過身,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那繡着紫荊花的紫色蒙麵絲巾、紫色的箭袖外袍、紫色的皮制腰帶、紫色的中衣快靴,一切都是紫色的,而蒙麵紗巾後麵,一雙清澈而銳利的眸子散髮出兩道冰冷的目光。

那名紫衣刺客倒提着寶劍,朝着書房一步步走近。

此時六郎和晉王妃正在二度纏綿,突然聽到外麵傳來叫聲:“武先生被殺了,快抓刺客啊!”

六郎一下子起身,道:“有情況。”

說着,他匆忙穿上衣服,對晉王妃道:“乾娘,妳躲在房裹不要亂走,我去前麵看看。”

六郎匆忙趕到現場時,隻見晉王府的侍衛還有程世傑的手下,正圍着紫衣刺客厮殺。

侍衛班長秦裕大叫道:“六將軍,武元夕先生被刺客殺死了,大傢不要讓這刺客跑掉了。”

說着,秦裕手提寶劍朝紫衣刺客劈過去。

紫衣刺客靈巧地翻身躲開秦裕的攻擊,而看樣子她並不想逗留,在橫向髮出一道劍光後,就破門而出……

秦裕哪裹肯放過那名紫衣刺客,他提了寶劍慾追紫衣刺客,但有一個人比秦裕的動作更快,那是一個身着紅色僧衣的青年喇嘛,他的手不停地撚動着項間的佛珠,耳朵傾聽着週圍的一切動靜,隨着他那碩大的耳朵顫動着,紅衣喇嘛猛地睜開眼睛,大喝一聲:“看招!”

說着,他把手一張,一張嗜血金符便朝着紫衣刺客射過去。

紫衣刺客的武功雖然不俗,但她似乎無心戀戰,在用寶劍擋開紅衣喇嘛的暗器後,便飄身躍上晉王府的西廂房,但就在她剛躍到房頂的瓦片時,她的秀眉一陣緊蹙,胸口傳來疼痛,看來她剛才中了紅衣喇嘛的暗器。

紅衣喇嘛的嗜血金符中,暗含着十二根細如牛毛的奪命銀針,剛才十二根飛針隨着金符呈扇麵激射,而紫衣刺客一時大意,並沒有注意到,而且飛針入肉時不會感到疼痛,但會順着體內的血管慢慢侵入心房,加上她每運用一次真氣,都會加速飛針向心房侵入的速度。

紅衣喇嘛知道紫衣刺客已中了他的暗器,便開始窮追不舍,他第一個躍上屋頂,追着紫衣刺客。

兩個人的身影順着晉王府的西廂房一路西去,身影時高時低,飄閃不定。

此時寂夜無風,但那件大紅的袈裟,卻如同放飛的紙鸢般輕靈。

紫衣刺客見甩不掉紅衣喇嘛,竟突然停下身子,而當紫衣刺客剛停下時,一隻兇狠的大手就朝着她那粉白纖滑的後頸抓過來,但紫衣刺客在未轉身之際就已經出手。

高手過招,勝敗隻在瞬息間。

“鳳翼天翔”,乃是骊山派最華麗也是最具殺傷力的武功。

骊山派算是修神派的旁支,紫衣刺客的修行雖然還不能到達修神的頂峰,但這種神功一旦使出,紅衣喇嘛根本無法抵禦那威力。

紫衣刺客用體內修練的七道元神形成瑰麗的火鳳凰,烈焰飛舞的鳳翼伴隨着精光閃亮的寶劍,隨即裹住紅衣喇嘛,接着一顆禿頭在飛上天空的一刻,紫衣刺客髮出“哎呀”聲,隻見她的大腿上被插入一枝露着青色龍頭的小箭,那是紅衣喇嘛化作厲鬼前,最後的搏殺。

當晉王趙光義從皇宮趕回來,來到書房時,就看到武元夕躺在血泊中,傷口在眉心,是一劍斃命。

晉王趙光義氣得跺足捶胸,道:“哎!怎麼會髮生這種事?”

武官回禀道:“王爺,兇手已經逃走,六將軍正在全力緝拿。”

晉王趙光義一拍桌案,道:“此刻膽敢來我的晉王府行刺,簡直是膽大包天,傳令京城四門封鎖,全城緝捕刺客。”

紫衣刺客在受傷後,顧不上查看傷勢,她身如飛燕,飄過幾處府宅,鑽入西城大街的宰相府中……

六郎帶兵追到時,已經不見紫衣刺客的蹤影,隻見紅衣喇嘛那無頭的屍體由屋頂掉下來,腥紅的血染紅街道。

六郎觀察着四週情況,道:“刺客逃不了多遠,這一代的住戶,給我挨傢挨戶、挖地叁尺地搜。”

這兩天,趙普一直請假未曾上朝,因為他向趙匡胤獻策,先後剝奪高懷德、石守信等人的兵權,而現在趙匡胤又將殺害汝南王的責任全都推到他身上。

趙普知道,陶叁春一定不會放過他,雖然趙夫人曾經求六郎為趙普在陶叁春麵前開脫,但她與六郎那不正當的關係,令她哪裹敢告訴趙普。

如今,趙普見晉王趙光義返京後,要為陶叁春伸冤,心想:看來我的苦日子要到了!於是,趙普就裝病在傢中躲兩天。

趙普的兒子趙建輝在刑部當官,和兒媳文素心都在跟前侍候着。

趙普說:“夫人,讓建輝在這裹跟我說一會話,妳和素心回房休息吧。”

趙夫人聞言點了點頭,便和文素心出來,各自回房了。

當文素心回到房間時,她知道丈夫和公公遇到麻煩,但她卻一點忙也幫不上,正在思索之際,突然聽到房頂上有腳步聲,她心中一怔,接着門突然被撞開,隻見一道紫色的身影直接倒進來,文素心是身懷武功的人,見有人突然闖進來,下意識就要動手擒拿來人,卻見紫衣人對她開口說道:“錶姊,救我!”

文素心聞言吃驚地打量着對方,隻見紫衣人吃力地揭開麵紗,那張蠟黃的臉蛋,依稀保留着少女的絕代風華。

“紫若兒……”

文素心驚訝地攙扶着幾乎就要倒在她身上的紫衣少女。

此時那名紫衣少女眸中的光芒暗淡,有氣無力地說:“錶姊,我中了暗器,現在處境十分危險,而我並非貪生怕死之輩,隻是我身上有一份重要的名冊,若是落到大宋朝廷的手中,會枉死諸多的北漢勇士,請錶姊全力保住我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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