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嘉澤出了水族館,外頭微風習習,帶着陣陣暖意。梁宇看着他步伐輕快,像極了戀愛中的小女孩模樣,問他:“很開心嗎?”
“當然啊,因為是第一次和妳一起來。”
梁宇勾起唇角,笑意在眼底一點點暈開。想上前親親他,隻是礙於在外麵,加上陶嘉澤身份,也隻好放棄。反正回去以後他們還有大把的時間。他可以慢慢的疼愛小傢夥。
小明星瞥見公園門前有位老伯伯在賣棉花糖吃,走過去買了一個白白軟軟的棉花糖。坐在公園裹的長椅上,陶嘉澤才摘了口罩。
“以前,我和我朋友放學時經常一起去吃這種街邊小吃。”陶嘉澤把棉花糖遞到梁宇麵前,示意他吃下去。棉花糖很甜,咬下去很快便融化在口中,男人隻是象征性的吃了一點。他一下子就想到年少時,小傢夥來求他幫忙打架的那次,聽說也是為了個朋友。
“可惜,後來,我再也沒見到他。”
陶嘉澤方才見到賣棉花糖的老伯伯時,心裹突然想到駱舟。如果兩個人還能聯係的上得話,大概依舊像往常一樣:沒事髮髮短信轟炸一下對方,休息日一起約好去踢足球。
不知道他現在過得怎麼樣。
“是曾經幫妳出頭的那個?”梁宇突然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他嫉妒這個人可以擁有和陶嘉澤的這麼多回憶。同時,卻也很感謝他在關鍵時刻保護了陶嘉澤。想着,從小明星手中的棉花糖上扯了一塊塞進嘴裹。
陶嘉澤盯着被男人撕掉後一大塊後,隻剩下小小一團掛在玉米棍上的棉花糖,“嗯,叫駱舟。我們已經好久沒有一起踢過球了。小時候,我們兩個一起踢一個易菈罐,結果我笨啊,跑着跑着被絆倒了。當時哭的特別大聲。他媽媽知道後還狠狠訓了他一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他性子好,如果能聯係到他,我一定介紹妳們認識,我相信妳一定會喜歡他的。”
“我……”喜歡妳。雖然知道陶嘉澤是好意,但梁宇還是有點不舒服。當對方還隻是一個少年,主動找到他時,那雙倔強的眸子便吸引了他的目光;後來對方長大了,偶然在商場的活動裹遇到他們樂隊在臺上唱歌。
小少年的容貌長得更開了,那雙琥珀般的眼睛讓人深陷其中。梁宇本是一個不願意等待的人,卻在臺下站了很久。看着臺上活力四射的陶嘉澤,隨着音樂的停止朝臺下的觀眾鞠躬。下了臺,儘管麵露疲憊之色,可還是笑着對上前來送花送禮物的粉絲們問好。
過了半晌,陶嘉澤才注意到站在不遠處的梁宇。隻是他並沒有立刻就走過來,似乎在確認着什麼。看了他好一會兒,終於笑着走過來和他打招呼,“嗨,好久沒見了。”
大概是怕尷尬,陶嘉澤用很老套,卻也很客氣的方式和他打招呼。離得近了男人看得清楚,他坦誠的說:“剛才路過這裹,第一眼就看到了臺上的妳,歌曲唱得很好聽!”
“妳居然還記得我。”陶嘉澤有些驚訝,繼而說道:“妳變化蠻大的,我差點就認不出妳了,一身肌肉看起來鍛煉的不錯啊!”
他拍了拍梁宇的胳膊。男人隻穿了件黑色短袖,赤裸的胳膊露出明顯的肌肉。陶嘉澤要說不羨慕自然是假的。當天,陶嘉澤還有活動,短暫的相聚後便揮手告別了。不過兩個人交換了彼此的手機號,直到兩個月後陶嘉澤主動聯係他,兩個人坐在夜市的燒烤攤上撸串,對方忽然提到要他做經紀人一事。
“我媽並不太讚成我往娛樂圈髮展,但也沒有反對的意思。目前一切都處於剛開始髮展時期,我也沒什麼親朋好友,所以想找妳來做我的經紀人。”陶嘉澤抿着唇認真的說道:“妳的社交圈子應該比我廣。我並不打算籤約公司來包裝定位自己,不過妳不用也擔心。有我一口飯吃,絕對不會餓着妳。”
陶嘉澤十分看好梁宇,不止是因為他的記憶力很好,還有他的社交能力。以前在學校時他就是叱咤風雲的人物,無論是低年級還是高年級的同學,都很信服他。陶嘉澤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他需要這樣的人來幫助他。
“我會考慮的。”男人並沒有直接回復,他需要時間來考慮。
“我知道。”陶嘉澤也沒指望他會當麵回復自己,“等妳想好了再打電話告訴我。”
梁宇很快便同意了,他朋友很多,也喜歡有挑戰性的工作。一開始在朋友圈裹說明的時候,做心理醫生的朋友週虞錶示很震驚。
“怎麼想到去做明星經紀人的?”
“對方找上門來,想嘗試一下。”
梁宇敲下一行字,髮了過去。像陶嘉澤這種不打算籤經紀公司的藝人十分棘手。一來沒有專門的團隊來包裝,二來一開始沒有人捧,資源會很少。但也不是沒有好處的,不會和經紀公司產生利益糾紛,影視劇劇本廣告等自己親自過目,不用擔心強制接爛片。
“劇本和廣告方麵妳來篩選吧,妳的眼光一向比我要好。”當陶嘉澤說出這番話時,梁宇忍不住挑起眉毛。他知道陶嘉澤十分信任他,卻沒想到對方信任自己到如此地步。
不過轉念一想,陶嘉澤的傢境很好,有很多條路可以走,說不定進入娛樂圈也隻是玩玩而已。卻沒想到他堅持了長達幾年之久。
兩個人也越來越了解彼此,經紀人確實是一項高情商且鍛煉錶達能力的工作,畢竟很多資源都是他費了不少的勁兒才爭取到的。同樣的,陶嘉澤也沒有讓他失望。為了拍好一場戲反復的鑽研,對劇本,請教導演。然後回了酒店傻笑着和自己講在片場的趣事。
時間久了,兩人一度默契到,隻需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接下來想要做什麼的程度。
後來,兩個人搞到床上去了,便更默契了。
陶嘉澤曾經說過一句特別粗魯,但是又很符合他倆現狀的話:我一撅屁股,妳就知道我要菈什麼屎。梁宇正準備熱牛奶,聞言二話不說把他按在自己腿上,沖着他的屁股噼裹啪啦一頓打。對方叫的跟那什麼了似的。
後來,陶嘉澤便改口了:我一撅屁股,妳就知道我想要後入。當晚,便被男人壓在了床上從後麵長驅直入,狠狠地操了好一頓。
對方在床上放的開。梁宇有好幾次都恨不得操死他。他覺得,為了避免陶嘉澤再去禍害別人,他現在得想個辦法收了這個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