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這不是我們學校最近很出名的啪啪啪嗎?
真是難得一見啊,竟然回學校了。什麼時候教教我們啪啪啪的技術,看那劉雯錶麵上一副高冷清純的樣子,沒想到還是個騷女人啊,怎麼樣,出水多嗎?好不好插啊?
走廊上一男生帶着幾個男生攔着我的去路,一臉羨慕嫉妒恨的看向我。
我記得這男生可是那個誰來着,就是我們班最惡心的屌絲,沒錢又猥瑣,偏偏還能讓他拿到一群豬朋狗友,甚至裡麵竟然還有有錢人。
你想試試滋味嗎?
我挑釁的問道。
楊風,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男生目光緊縮道。
就是你想插劉雯不是嗎?我正好告訴你一個地方,那個地方有個女人和劉雯長得很像,隻不過這一個晚上費用可是不低啊。
我嘴角一勾,就不知道你能不能付得起那費用。
多少?男人舔了舔嘴唇。(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這個我可不知道,陳山,你說呢?我轉頭望向陳山,示意讓陳山接下去說。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知道那個地方叫天堂夜總會,據說裡麵的美女很多,姿態也很撩人。
陳山收到我的眼神,故意把話說的比較露一點。
就是,話說你剛剛說的視頻裡麵的人,看起來是劉雯,好像也不是劉雯吧?
我摸了摸下巴。
哎呀,你這麼一說起來我想起來了,裡麵的人好像是天堂夜總會的新進公主,聽說操着一口風騷的東北話,是從東北來的人呢。
陳山笑了笑,做出一副好像恍然大悟的感覺。
對哦,東北來的,不過那聲音真像劉雯,加上也挺像劉雯的,我還和她一起配合演一場戲,怎麼就被人偷拍呢?
我轉頭看向那男生,你們知道為什麼嗎?
不知道,誰知道你為什麼要草一個婊子。男生的臉色很不好看。
哦,我還以為你知道。我冷哼一聲。
楊風,別和他廢話,上班要遲到了,我可聽說你晚上的艷福不淺啊。
陳山拍了拍我的肩膀。
什麼艷福啊,花姐讓我考察考察一下那些來的人有沒有資格當小姐,我看啊,今天晚上來的人沒有上千也有上百,老子的小兄弟估計要忙死了。
我走過那男生的身邊故意小聲的說着。
媽的,花姐老是給你這麼好的差事,什麼時候也給我一個這麼好的差事。
陳山哈哈大笑着,話裡麵充滿着羨慕。
更不用說那後麵的幾個人聽到我和陳山的話之後,露出了深深的羨慕。
幾個男生商量了一下,想着今晚上去天堂總會裡麵逍遙一回。
楊風,你這是要把全校男生都騙去的節奏。
陳山耳朵動了動,聽着後麵傳來的聲音不免覺得好笑,那些人知不知道天堂夜總會是個什麼地方?
那就是龍潭虎穴。
到那邊去的人十之八九都不一定能夠從夜總會裡麵出來。
說什麼我騙去,是他們自己想去,我什麼騙了?
我朝着他的肩膀狠狠的拍了一下。
陳山撇了撇,心裡麵暗說,老狐狸就是老狐狸。
陳山,反正賭場那邊有馬盧在,要不晚上你去幫我驗驗貨怎麼樣?
我手肘碰了碰他兩下。
所謂的驗貨就是考核,陳山有很久沒有玩過女人,一聽有這麼好的事情立馬來了精神。
好,好,我去,有美女玩還不玩,那就是傻子。
你說誰是傻子。我敲了他一記。
我呸,我說我自己是傻子。
陳山笑呵呵的叫道。
到了夜總會裡麵,我和花姐打了一聲招呼,讓她和玫瑰說一聲。
另外呢,既然大傢都要一致對外,要將我推上店長位子的話,我也說了,希望她們兩個人能夠暫時放下兩個人的恩怨。
花姐說她有分寸之後我也放心了下來。
來到一樓我剛讓陳山進包間,陳山菈着我,楊風,你丫的還是自己來吧,我剛剛聽鬼魅說這一晚上要不間斷的XXOO,我可沒有那個精力,還是在外麵看看就好了。
我靠,你這小子是來玩我的嗎?
我看着陳山的臉色好像有點虛脫的模樣,想到昨晚上的情景,這小子該不會是想到了什麼吧。
媽的,我哪裡敢玩你啊,你忘記了,我昨天晚上和程振XXOO了多少次,才把他給救出來。今天晚上再XXOO個數回,老子的小兄弟恐怕要報廢了。
陳山捂住自己的下麵,一臉怕着的樣子。
行吧,那你在外麵幫我……看着。我朝着後麵的人群看了一眼,不想這一看便見林曼的身影。
陳山見我愣住,以為我是看到了什麼大美女,轉過頭,陳山的眼睛瞬間睜着老大。
媽。
陳山一個媽字出口,霎時間整個的夜總會裡麵都是他的聲音。
陳山的聲音很粗狂,完全不像林曼柔聲細語,也不像陳墨那般帶有磁性。
衝到林曼的麵前,陳山緊緊抱着了她。
媽,媽,我好想你,我好想你。
林曼錯愕茫然的不知所措,你放開我,你是誰啊,我不認識你。
媽,你怎麼可以不認我,我是陳山啊。陳山抱住林曼,蹭着她的頸項。
林曼被嚇壞了,她不認識什麼陳山。
你放手,我不是你媽,我不是你媽,我根本不認識你。
林曼尖叫起來,我不得不出手。
陳山,你看她長得這麼年輕,雖然和你媽長得很像,卻不一定是你媽。
我遞給陳山一記眼神,讓他稍安勿躁。
楊風,她是我媽,你看她們明明就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
陳山從身上的皮包裡麵翻出了照片。
林曼偷偷看了一眼照片,發現上麵的女人真的和她長得一模一樣,頓時驚訝不已。
這個女人長得和我好像啊,她是你媽?這也難怪你會認錯人了,我們兩個長得那麼像,連我自己都覺得驚訝。
陳山頓時來氣,你就是我媽,你耳後有個紅色的胎記,隻有我媽才有這個胎記。
林曼記得自己耳後是有胎記,但是這點她從來沒有告訴別人。
加上位置也有點隱蔽哦,別人不可能知道的。
這個看起來一樣大的男孩子會是她兒子?
不,不可能的,她才二十五歲,怎麼可能會有一個二十來歲的兒子?
他們一定是騙她的,照片都能夠合成,更何況人還可以造假。
陳山,先等等說你們的事情,現在讓我來問她。
我怕陳山會像上次逼走鬼魅一般逼走林曼,我攔在陳山的麵前給林曼送出一抹笑容。
你好,我是陳山的朋友,我叫楊風。請問小姐怎麼稱呼?
我叫小曼,今年二十五歲,我是來應聘的。林曼重復當時說的話。
我點了點頭,你知道我們應聘的規則吧?
知道。林曼有些羞澀的開口。
那就跟着我進來。
我話剛落下,陳山忽然打了我一拳,我瞬間感覺到眼睛冒出了星星。
靠,這小子打人也不說一聲。
陳山你乾什麼?我厲聲喝道。
她是我媽,我不準你碰她。
陳山攔在林曼麵前。
我一看這陣勢,連忙對林曼說讓她等等。
我拖着陳山進入包間裡麵,我真的很想一拳打在他的臉上。但一想自己到底理虧,也沒有和陳山多計較。
你拖我進來乾什麼,我媽要跑了。
陳山大喊道。
你媽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她為什麼會來這裡,你難道不知道嗎?我惡狠狠地看着他。
陳山瞬間一呆,林曼現在的身份是鬼,也就是說她來這裡的目的是為了獲得男人的陽精。
關於這點花姐已經和他說過了。
隻要能進夜總會的,不管男鬼女鬼都是對生前有所留戀,死後變成孤魂野鬼。但他們不管多留戀世間,變成孤魂野鬼的他們根本想不起來自己的過去,他們隻知道自己有個目的,就是吸收男人的陽精。
林曼現在根本不記得他,偏偏她來這裡的目的就是一個,吸收陽精。
這等於說林曼這是要給他爸戴綠帽啊。
就算他爸受得了,他可受不了。
楊風,你幫我,你幫幫我,不能讓我媽變成雞啊。
陳山忽的一聲下跪。
我嚇了一跳,連忙把他扶了起來。
陳山,你覺得可能嗎?先不說我有沒有辦法,按照玫瑰和花姐的說法,你媽得不到陽精那可就會死。你想你媽死嗎?要知道這種死可不是像人類一樣死亡,那可是魂飛魄散,永不超生,還沒有得輪回轉世。
我學着老頭的話說道。
陳山呆住了,整個人頹唐的坐到地上。
而且陳山,從現在的情況來說,她是鬼,不是人,她生前是你媽,死後還是你媽嗎?你看她根本不認識你的模樣,她把你當成了陌生人。你看看鬼魅,你說她是吳倩?那她是嗎?
我想陳山不會不知道吳倩在旁邊用嘴給人打飛機的事情,他現在還當那個女人是吳倩嗎?
陳山愣在當場不說話。
就算是從法律上的角度來說,她和你現在有沒有血緣關係?你要不要從她的身上抽一管血去看看?
我記得玫瑰說過她來過大姨媽,那麼林曼身上應該也會有血可以抽吧?
不然她真的成了一個充氣娃娃。
我剛一這麼想,還真覺得挺像的。
隻不過人形的充氣娃娃會說話而已。
楊風,真的可以從她身上抽血嗎?陳山來了精神。
我頓時無語,那得看她身上有沒有血。
快,快把她叫進來,陳山像似想到了什麼,立馬趕我出去叫人。
我把林曼叫了進去,陳山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一把刀來,林曼一看頓時嚇了一跳。
你要乾什麼?
我隻要你身上的一滴血就夠了,你隻要給我一滴血,我就能夠知道你算不算我老媽。
陳山現在的模樣俨然像個瘋子一般。
不隻是林曼看着怕,連我都看着怕。
林曼尖叫起來,你不要靠近我,你別靠近我。
陳山一心想要驗證林曼是不是自己的老媽,想也不想持刀衝向了林曼。
林曼開始在房間裡麵逃竄,陳山到底是練過,一下抓住林曼把她撲倒在床上,也不管林曼願不願意,陳山抓住林曼的手指拿刀一劃。
林曼尖聲慘叫,接着從手指上冒出了點點金光,金光飛升的很快,我看到這一幕忽然想起了離愁。
離愁當時也是這樣消失得無影無蹤。
陳山看着林曼的手指開始一點點消失,人也逐漸變得透明起來,頓時大叫道,不,不,媽,你不可以走,你不可以消失。
陳山,快去把花姐找來。我撲上去順着林曼另外一隻手開始推着陳山。
陳山不想走,林曼卻是驚恐的叫道,殺人兇手,殺人兇手。
陳山聽着這幾個字,哀嚎一聲,跪倒在地上。
陳山,你發什麼愣,快去叫花姐,不然你想看到她消失嗎?我叱喝道。
陳山瞬間如同醍醐灌頂,衝到門前打開了門衝了出去。
我看着林曼越來越透明的身影,想也不想把她弄到空間,希望空間能夠救她一回。
陳山很快帶着花姐回來,我依舊保持原來的模樣。
陳山不可置信愣愣的盯着我,楊風,我媽呢?我媽去哪裡了?
消失了,和離愁消失的情況一樣。我轉頭對着花姐說道。
花姐最是了解這種情況,頓時皺起眉頭,這怎麼可能?鬼是不可能被普通的刀給傷到的。
陳山臉色瞬間慘白如晝,看向自己手中的刀,頓時一扔,不想這方向竟然朝着花姐。
花姐原本以為是普通的刀,沒想到那寒光忽的朝着她射了過來,花姐險險的避過。
見到眼前的情景,陳山知道了,是他的匕首傷了林曼,是他的匕首害死了林曼。
陳山,你去哪裡弄來的刀。
我盯着刀叫道。
是我媽買給我防身用的,我一直沒帶到身上,從昨天發生的那樣事情之後我就帶在了身上,沒想到,沒想到它竟然傷了媽媽。是我該死,是我該死。
陳山狠狠的抽了自己一耳光。
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他好了。
夠了,陳山,那個女人是鬼,不是你媽。哪怕她生前是你媽,死後也是另外一個世界的人。你這樣執着得到了什麼?就為了得到她是你媽的說法?那你現在得到沒有?她魂飛魄散你得到答案了沒有?
花姐眼眶紅腫,看起來像似要哭的樣子。
陳山再次抽自己的耳光,我真該死,我真該死。
花姐,魂飛魄散的人真的沒救了?我對鬼界的事情說不好奇是不可能的。
沒救了,如果能救,我也不會救不了曾雨柔和你的孩子。
花姐揮了揮手,我的心頓時像被針紮了一樣疼。
曾姐和肚子裡麵的孩子,也魂飛魄散了嗎?
媽。陳山哀嚎一聲,撕心裂肺。
叫什麼叫,現在來叫有用嗎?早乾什麼去了?花姐紅着眼,我已經和你們說過了,人和鬼是生死之隔,人死後如燈滅,一切關係都不存在。而你追什麼追?追到現在你看看變成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