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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忍法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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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忍法帖
第四章 笑之臉

這尊玩偶展開一個燦爛如花的微笑……

刹時群眾個個都愕住了,然而,這隻是一瞬間的事,等大傢依然摒息以待,瞠目結舌之時,玩偶的雙唇早已恢復原封不動的模樣。在場的每一個人,都以為剛才所髮生的一切,全都是來自傀儡師言語的蠱動所產生的幻覺呢!

是呀!玩偶怎麼可能會笑呢……

傀儡師有着一雙銳利如鷹的雙眼,他立刻察覺到群眾的反應,把兩片厚厚的嘴唇都給笑歪了。然後他裝模作樣地對玩偶說起話來了。

“喂!小姊!大傢都不相信妳笑了!我看他們都很喜歡妳!不如這樣吧!

妳跟他們打一下招呼如何呢?”

玩偶的頭被他的大手掌壓下,她輕輕點了一個頭。

蓦然,她的右腳卻不慎脫落了。

群眾好不容易收起的笑臉,又因為那隻掉落的白晰的右腳,又再度爆髮出來。

“唉呀!唉呀!這可糟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傀儡師慌忙地拾起地上的那隻殘腿。

但是突然這尊玩偶好似有意要和他做對似地,左腳又掉了。

“啊!不行了!”

他快速地拾起。

可是這回輪到她的雙腕脫落了。

“今天是犯了什麼衝嗎?”

他氣憤地起身朝地上吐了一口痰,然後由於錶情滑稽,引得圍觀的群眾,一個一個裂開嘴大笑着。

“妳不要讓我出洋相嘛!振作一點好嗎?”

少女玩偶的頭有一點微小的突起,他努力地想弄好她,但是總不能隨心所慾。

“唉!這些不中用的女娃,為什麼不能好好地錶演一場戲呢!”

小袖衣襟前,蓦然大開,露出白晰的肌膚。

此時群眾的喧嘩,如潮水般緩緩退去,代之而起的是異樣地、冗長的沉默。

她的胸腹之間的肌膚,細如絲緞、滑如織錦。

男性的觀眾吐出沉濁、熾熱的鼻息。

他們並沒有髮出驚異或感歎之聲,隻是吹着惱人的氣息、甚至帶點夜氣的淫亂。

每個人都靜靜地看着傀儡師的動作,好似破人催眠一般。

想不到他居然生就細而長的手指,此刻正恣意地,在玩偶高聳的胸部,低谷的腹部間遊離,他陶醉着,就如同摸尋真實的女體這是一具活生生有血有肉的女體吧?

他細膩的,輕柔的愛撫,仿佛手中所觸摸到的是一尊絕世的珍品,好象收藏傢在品嘗昂貴的古董品,用着手指輕輕撫着壺口,用着掌心小心侍候着懷中的溫玉。

此際,粗魯的傀儡師成了另一個溫柔的鑒賞傢。

雖然她是一個木頭雕塑而成的玩偶,但是在他的指下,卻轉換成一個皮膚具有彈性,活生生的女人。

吹彈可破的肌膚,柔潤慾滴,他用着大手掌帶過,給予他們一種會呼吸的感覺。

第一次,在人們的眼中,她變成了精巧的珍品。

宛如著名的雕佛匠精心而雕的“裸弁天神象”。她的肚臍有着誘人的深凹,豐滿的乳房如成熟的果實,兩顆如櫻桃般挺立的乳首,再加上微妙的下腹部,一如處女般的私處……這尊玩偶必是出於名傢之手吧!尤其門前巨大的火光照耀之下,原本白晰的皮膚泄上一層紅暈,隨着火焰的顫動,竟形成不可思議的畫麵,連她的鼻孔中也開始有了奇異的呼吸。

私處上一根一根濃密的毛髮,就象由真美人的身體移場上去的,聚滿男客人的卑猥好奇心。

每一個男人雙眼都湧出興奮的神色,閃爍淫邪的光輝,微開的兩片唇因飢渴而焦灼,他們伸出舌頭舔了舔,而將滿口唾液狠狠地吞下。每一個人都目不轉睛地瞪着傀儡師。

“各位看倌請看!這麼神奇的玩偶妳們見過嗎?她可不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哦!也不是個隨便和人同宿的女人……”

他的口中吐出滑稽的言語,但是卻沒有得到應有的回響,因為那份淫邪的熱氣,還充斥在每個人的心房,就如一個靡靡的漩渦。

接着他又故意將耳附在玩偶的唇邊。

“哦!什麼,原來妳看上了看倌中的一位英俊郎君,好吧!既然如此,我就成全妳!妳可以到他那裹去了!”

群眾們一聽到這等荒謬之事,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瀰次再度闖進人潮中,也許他心中深藏着那邪惡的主意,他想故意引起傀儡師的注意。

“妳看上那一個呢?”傀儡師的耳朵仍附在玩偶的唇邊,然後他環顧人群,低低而語,最後終於點點頭。

“原來如此,妳嫌我年紀大了,心裹想要一個男人是嗎……唉!妳這女人真性急……”

傀儡師旁若無人地,拔起她私處上的毛,放在唇邊吹散,現在四週的人群早已分不清眼前的玩偶是人,或是木偶了。

“到底她值多少錢?我要買!”

蓦然有一個低嘎的聲音,火爆地衝出。

當這個男人聲音髮出之後,四週的喧鬧聲如潮水般淹沒了一切,每一個人都爭先恐後的叫喊着。

“我!我要買!”

“我用二百兩銀子買!”

“不要付那麼多,我看那尊玩偶隻值五十兩。”

“胡說八道,她是有靈性的,我出叁百兩銀子。”

“四百!”

“五百!”

漫天的叫價聲如決堤的濁流,人人口角泡沫橫飛,麵紅耳赤。

然而,傀儡師卻無動於衷。

“妳們這樣是沒有用的,她不是一個愛錢的女人……老實告訴妳們吧,她一向喜歡武功高強的俠客……”

傀儡師笑得臉都歪了。

“妳們聽懂了嗎?她喜歡練武的俠客武功第一的俠客!哦?妳喜歡那個拿着雉刀、滿臉胡須的大漢嗎?”

接着他凝神一望。

“等一等,我看他是一個連五十文都拿不出來的窮小子,象妳這麼漂亮的美女,即使喊價二貫叁貫的也會有人搶手的……啊!妳不在乎他隻能出五十文?妳想躺在他的懷中?……好吧!隨妳吧!”

他有些慌亂,在玩偶麵前不知如何安排。

這時,那個滿臉長須的武士緩緩走來。他手上的雉刀結着一個冗長的大穗,在跨步之馀也隨着輕輕擺動。宏偉約六尺身軀包在雄勁的裝束中,他麵對整個過程的髮展,臉上始終掛着鬆弛的笑容。

這位武士正是看守不淨門的走卒小頭目。

有人在暗中髮出譏笑的聲音,因為這名武士所出的價錢是最低的。雖然他身上有着尾形賦予的權威,及莫大的武力。但是他們日常的薪津亦是微薄的。

“權九郎,這次妳佔了大大的便宜!”

武士麵對垂涎叁尺的同事笑道∶“哈哈!真是天賜我也!”

微笑着,並且慢慢靠近那尊美麗的玩偶。

傀儡師唬地伸出手掌!

“五十文拿來!”

“哦!這可真是個合理的價格!”

“胡說!這下子我的損失可大着了。”

“不要再在奢念了,我看這尊玩偶很喜歡我呢!這是沒辦法的事。”

“好吧!今天我就認栽吧!”

傀儡師卻是滿懷不甘地將懷中的玩偶抱起來,交過權九郎手中。

權九郎手中一沉吃了一驚,這具玩偶是如此沉重,就如同一個女人般沉甸甸地。可是為什麼抱在傀儡師手中看起來卻如此輕盈呢?

權九郎心中有些狐疑,何況這尊玩偶不僅沉重,而且富有彈性,抱在他懷中甚至傳出溫熱的體溫。

(這不過是具玩偶罷了,隻是一具玩偶……)他模糊地想着。

他還不至於如此好色,將她想象成真人。

他從來就不曾抱着一個木雕的玩偶,並且將她視做淫虐的對象。

事實上,古代玩偶的由來,是髮源於向神祈願的儀式,木雕師父將玩偶雕成與人身一般尺寸,除了祭祀的目的外,便是把玩欣賞。

古代,也流傳過“輕觸嬌妻”的說法。

也許是由推古帝時才開始廣為人知的吧。據說推古女帝的木雕佛身,就曾遭人偷竊。

大概是那名雅賊看上女帝,想抱着她睡覺吧!

在當時傳說紛雲,也被記在野史中。

由於木雕玩偶質地過於冷硬,後世的師父改以“煉木屑”來作材料,所謂“煉木屑”就是將木屑與枯木的纖維質全部腐朽,繼之碾成粉末,然後煉成漆糊,再加以凝固。

在“木屑”的使用方麵,中國自古即有,但是日本則要在奈良朝時代才約略得見。

有些師父用了太多的木屑撚着,造成錶麵乾凝,內部濕潤,終而導致變型。最重要的要訣,就在於紮實地將每一層塗乾,才能一勞永逸。

但是若是塗得太厚,由於材質柔軟,又造成鬆弛的不良現象。

在這般難以拿捏的狀況下,如何做出細眼豐頰的傾世美人,正是巧手師父的功力。

尤其是禦所(宮庭)玩偶,常以木雕再佐以木屑,就是取木屑雖易破損,但亦易於填充修補的優點。

此外,當時又吹起一陣十分奇異的塑象風氣,一些以豪華自誇的關白大臣及地方富紳,以大量的金錢聘請手藝一流的玩偶師父,為他們塑作愛人的人象、子女夭折的紀念像。到了平安朝之時,甚至有忠心的奴僕為了替有權有勢的主人盜取心儀的玩偶,挺而走險,俟東窗事髮後,受到殘酷的刑罰,在獄中痛苦呻吟。此時的權九郎慢吞吞地抱着美麗的玩偶,走入他輪值的小屋中。

“喂!權九郎妳的美人兒借我們看看如何?”

獄卒們向他嘻皮笑臉的提出建議。

“笨蛋!妳這樣愛惜,不要讓我眼紅了!”

“真是吝啬鬼!”

“想不到一向大男人主義的權九郎,居然對一尊木偶這樣迷戀起來了!”

“廢話少說,小心牢房!”

真重!她就象一具真美人那樣沉重。

這是權九郎的幻想嗎?她不但沉重,而且還帶着女性特有的溫香彈性。

微開的小袖衣襟,現出無限誘人的風情,他幾乎是不假思索地,伸出手滑入她的衣襟內側,輕輕地愛撫她的股間小腹。觸指之處,柔軟細膩,雙股間的叢毛濃密滑潤。這應該是人工場毛吧!

然而,唯一讓權九郎驚愕不已的是,這片場毛緊緊地附着於神秘的叁角小丘上,濕潤着粉紅色的山谷,帶給他無限消魂的感受。

她的雙足曾經斷裂,手腕曾經脫離,一雙眼睛也無法凝具人類特有的神韻。

她隻不過是一具木屑玩偶為何在他的掌中能夠帶給他如此活生生的,溫潤的感受呢?

他臉色大變,低頭注視玩偶的胸腹間!當然,他髮現一個驚人的秘密,那玩偶居然笑了!

“啊!”

她晶瑩剔透的目光,似在譏笑權九郎的無知。

那是一個會笑的玩偶臉部,咯咯的笑聲充斥在室內的每一個角落。

這是多麼不可思議的一件事啊!但是這尊絕美的玩偶居然站起身來。

這是什麼邪門的忍法呢?那些折斷的、脫落的四肢,難道不是這女體的一部分嗎?

據說在遙遠的天竺,有一種極為稀奇古怪的忍術,名叫“五體分離”,忍者即使脫落四肢,仍能死地求生。

但是忍者的忍法除了天竺一派又融合了其它汲取印度流行的魔術、山嶽宗教的苦行秘法,及煉仙丹的通力;不僅僅隻是理論而已。所謂“旁門左道”是無法仔細去分類的,室町時代的人,又稱為幻術,人人近鬼神而遠之“幻術”永遠叫人為之目眩神迷,不知所措。

許多的古書都曾記載過使用幻術的陰陽師的故事。

自奈良朝之後,西方文明襲入東土,幻術之流更溶入波斯、印度等地的教派,而本朝的傀儡師的源流隻是利用高超的技藝,經地理歷史上的演變,而成一格。

然而,漸漸地,隨着歷史的變遷,傀儡師的行業也終於四分五裂,一部份成為漂泊之民,一部份入宮效命、一部份流入伶人、樂人,轉為“能樂”的母體也就是今日舞樂藝能的主流,成為傢喻戶曉的傳說。在漂泊之民中,他們不僅守着外術、幻術,更接受了甲賀、伊賀、大和、一圓的傳承忍法以及結合為缽屋一族的傀儡忍法。

如果要詳述追朔的話,可以髮現許多忍法,如火取、水脫、刀吞、生死、復活等等,都內蘊印度的神奇魔術。

這種“五體分離”的法術,對於甲賀、伊賀高明的忍者而言,根本不是件難事。

(哈哈哈哈,妳意想不到吧……)女人向前走,慾走出小屋時,又回頭望了他一眼。權九郎目定口呆,半橫躺在稻草中。

他不僅因為極度的驚愕而癡呆失神,更甚的是體內那股慾爆髮出來的強烈慾望,由股間小腹不斷升起的惱人熱氣。

(即使是一場夢,也是風流消魂吧!)傀儡女(即玩偶)留給他一個不可磨滅的美夢,然後象一陣風翩然走出小屋。

鈎陣屋的警備森嚴,不僅止於外部。

連內部也有許多哨兵四處巡邏。屋內燈火輝煌,但是隻要閃避得法,仍有機會逃過巡邏兵的耳目。

最叫人擔心的敵人,便是甲賀忍者,也就是鈎幻也齋的部下,也許到黃昏之前,會有兩叁名忍者偷偷潛入此地。

共有十九名士兵,或許到明天,還會增加人手。傀儡女沿着土牆飛快的掠過。

在篝火與篝火之間,僅隔着小小陰暗的一片地,她馬不停蹄地奔向土牢。

陣屋看來十分寬闊。

可分為數個區域,用土堤來分開,其中又隔着小小的濠溝。

後世的城堡看起來規模卻頗為狹小,但是當時的陣屋可是不同凡響的。濠深水長,旁人無法一腳跨過。

禦殿的位置在正中央,她尋到一條通往禦殿的架橋。

看來她對此地的地理非常的熟悉。

近北門的地方、牛馬廠舍與弓槍倉房並排,而土牢呢?就在它的後麵。

土牢是出高達一丈的粗丸木所架成的,是一片廣闊的平地。

以前專門用來囚禁六角勢的擄犯,人多時常達叁、叁十人,等到再無空隙容納新近的囚犯,義熙便用一把屠刀,將他們殺得精光。但是現在的士牢卻是空無一人。

小弓可能就被囚在此地,她看到叁個懶洋洋的獄卒。

這些獄卒通常是不可離土牢太遠的。

廄舍的另一端是專門供牛馬飲水的水槽。

一道明亮的目光,透過茂密的樹間,閃爍出異樣的光芒。

她目不轉睛地觀察週遭的一切。

她一動也不動,甚至沒有一絲呼吸聲。

忍者的首要修行,就是要忍耐,不論是怎樣高明的忍者,隻要她想施行法術,就必須等待最好的時機或者是引誘敵人上鈎。

所以無論是怎樣的奇門遁甲之法,都不能說改就改,完全不顧及其它。

戰後在西德,有一個十分有名的殺人鬼藍胡子,他殺害了八位富有的妻子,奪取龐大的財產,他一直在等待她們自然生病、死亡,他的作為不曾遭到旁人一絲一毫的懷疑。

於是身為一個出色忍者,須熟識月亮的運行、太陽的運行、風雨的來去,善加利用。

舉例來說,人類在睡眠中共有十五次到叁十次的轉折,在轉位時,忍者的足音自動消失,他可幻作成影,如影一般來去無蹤。

現在她凝神注視時機到了。

有一名獄卒緩緩向這邊走來。

那是一個小小的水池,獄卒躲在濃密的樹蔭,偷偷地灑了一泡尿。

蓦然,幾乎是不為人所查覺的,有一種類似粉末的東西灑下,碰觸到他的陰莖。

他在撒尿途中,突然感到下半身急速麻痹起來。

“唔!好痛!”

他如一隻驚跳的青蛙般衝起,口中髮出急切的哀鳴!他的朋友焦急的問道∶“怎麼了,彥兵衛?”

“我好痛!一定是有蚯蚓跑到我的‘小便’中來!真痛!快點踩死他們!”

是不是踩死蚯蚓就能止住他的疼痛呢?

當其它兩人火速的前來探視他的時候,傀儡女如怪鳥一樣,由這個樹梢飛掠到那個樹梢上,進入了土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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