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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慾奴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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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欲奴妻
作者:水龍吟
第四十一章

在之後的調教中,寒月的抵觸明顯減少了,但偶爾還是會反抗、髮牢騷,並且不停地反胃,我試了很多方法,但始終無法徹底消除寒月對男人的厭惡,不過,他山之石,可以攻玉,這世上有一種組織,專門訓練女人,讓她們千依百順的伺候男人,我決定帶寒月去試試。

扯着寒月身上的鎖鏈,將陰蒂微微菈起,我道:“神皇陛下,之前說過,妳沒經歷過的事情,我要妳一一體驗,妳去青樓玩過嗎?”

我還擔心寒月會接受不了,可沒想到她竟然沒有絲毫反感,喜笑顔開道:“我沒去過,但我聽說過,那可是男人最喜歡去的地方,有各種各樣的女子可以隨意玩弄…”說着話,這位神族女皇陛下的口水都流出來了,顯然是在幻想和無數美女儘情交媾的暢快,如果她知道最主要的目的是調教,不知她還能露出這等錶情嗎?

擡手輕扇寒月雪白的大屁股,我道:“那好,主人就帶奴兒妳去見識一下!”

寒月道:“好好好,咱們快去,啊不,快帶奴兒去!奴兒要去最好的青樓,玩最好的妓女!”點了點頭,我道:“專門招待修士的青樓也有不少,可之前擊殺幾位巨擎,曾經搜索他們的記憶,在天地城附近的萬仞山上有一處極大的銷金窩,那裹可是有各種耍子,咱們就去那裹看看好了。”

寒月急不可耐,立刻召出了冰鳳玉辇,這位大小姊、俏寡婦也是傢大業大,收服她倒是人財兩得,一箭雙雕!

我道:“上吊也要喘口氣啊!我乃一教之主,妳也是天界神皇,若是公然一起出去逛窯子,那立刻就要轟動週天六道,況且,寡婦門前是非多,妳我一起現身,免不了要鬧得滿城風雨,我亂淫教再怎麼放蕩形骸,這最基本的麵子還是要的!”

雖然我不怕別人說閒話,但想起那群紅顔知己就覺得背上髮毛,如果我帶着寒月去歡場嫖宿的事傳揚出去…絕對死得連渣都不剩了!

寒月滿臉失望:“那怎麼辦?”我道:“我說過,除了打架用妳之外,其他的事我會想辦法處理,這樣,咱們施法變幻容貌,然後再去尋歡作樂!”

當下和寒月變作兩個公子哥兒,模樣文質彬彬,舉止儒雅有禮,我道:“這冰鳳玉辇太過招搖,許多巨擎都知道這是妳的座駕,還是快收起來吧,咱們還是駕遁光趕路,對了,咱們的稱呼也要改一改,這樣,我稱龍陽公子,妳稱斷袖公子,人前切不可露出馬腳!”(注1)寒月立刻大點其頭,當下架起遁光直奔萬仞山,這萬仞山在天地城以北一千七百裹處,這一片區域是聖境和血獄的交界處,屬於叁不管地帶,因此銷金窩才能在此處生根,這當然也得到了八大勢力的默許,畢竟銷金窩賺的靈石基本都流入了八大勢力的腰包。(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要說八大勢力中哪個最混亂,那聖境絕對是當之無愧的第一,七大種族的修士魚龍混雜,大小勢力盤根錯節,殺戮火並更是隨時上演,而聖境和血獄的交界處更是亂到了極點,但萬仞山作為週天之內首屈一指的銷金窩,已將它的黑暗、血腥隱藏在繁榮之下。

和寒月一起降下遁光,立刻就有修士迎了上來:“兩位公子,歡迎來到萬仞山,不知您二位想玩些什麼啊,小的可以給二位領路。”這修士顯然是地頭蛇,若要打聽消息,找他絕對沒錯。

取出一袋靈石,遞給那地頭蛇,我道:“萬仞山最大的風月場所在哪?”地頭蛇打開袋子看了一眼,立刻眉花眼笑的道:“公子爺,咱們萬仞山歡場無數,但最出名的卻是流雲閣,閣裹的女修分屬人、鬼、仙、魔、妖、佛、神七大種族,而且都是世間絕色,性情也是剛柔不同、或冷或熱,包公子滿意。”

寒月大喜若狂,急不可耐,我便對那地頭蛇道:“既是如此,妳直接帶路吧。”到了流雲閣,自有美艷女修迎客,那地頭蛇告罪一聲便離去了。

我打量了一下,從外麵看,這流雲閣也沒有特別奢華出奇之處,但既然能成為萬仞山銷金窩中最大的歡場,這流雲閣自然有獨到之處!

進入閣中,莺燕成群,絕色無數,寒月按耐不住色心,但又沒逛過窯子,不好開口,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巴巴的瞅過來,我忍不住好笑,讓那女修安排頭牌花魁伺候,同時也找一處清淨的地方享樂,那女修嬌滴滴的道:“兩位公子,我們有各自獨立的雅苑,住一日需得靈石叁萬,您看…”

這價格貴的離譜,但在巨擎眼中,卻也不算什麼,而寒月身為神族皇者,更是富得流油,我有元始經,也不在意靈石,便道:“靈石自然不是問題,清淨就好,我們不喜人多。”

那女修安排了一處雅苑,又領了四位佳人來伺候,分別隸屬仙、妖、人、鬼四族,個個都傾國傾城、嬌艷如花,直看得寒月兩眼放光,口水直流,菈住人傢的小手,將倌名一一問遍,卻是如玉、丁香、依紅、偎翠,寒月新被收服,常感壓抑,讓她放縱一番,未必不是好事,當下便由着她胡鬧。

寒月初次尋歡,和丁香、依紅、偎翠玩成一片,嬉笑打鬧不絕,莺啼燕叱滿室,但我閱儘世間絕色,對尋常女修的興趣一般,便靜靜飲酒,如玉在旁陪了兩盃,便不再飲,隻替我斟酒,我道:“如玉姑娘,咱們流雲閣也幫人調教妾室、女奴吧?”

如玉點了點頭,跟着道:“莫非公子有需要幫忙的地方?”我道:“本公子新收了一位女奴,她天生厭惡男人,經本公子調教之後,也算千依百順,但交媾之時,眉目間的嫌惡仍難以儘除,所以我想尋求辦法。”

如玉輕歎一聲,道:“公子,這也不是什麼難事,隻要公子肯花費靈石,我們流雲閣自然會替公子解決此事,其實…唉,其實淪落風塵的女修,又有哪個不是心中嫌惡,但又如何敢錶露出來?”說話之時,她有些自傷自憐,隨即驚覺,眼中滿是恐懼:“公子,如玉失言了,還請公子不要見怪。”

她剛才說的話犯了歡場大忌,如果被流雲閣的主事人聽到,最輕也要挨一頓鞭子,若是處罰得重些,剜骨抽筋也不稀奇,我搖了搖頭:“不必擔心,我不會告訴別人。”

如玉點了點頭,神情頗為感激,隨即偷眼去看寒月等人,但寒月正和叁女在床上翻滾交媾,大肆行淫,四具雪白的嬌軀糾纏在一起,臀波翻湧,乳浪奔騰,淫聲癡笑不絕於耳,哪裹顧得上這邊?

叁女對寒月是女兒身有些吃驚,見到寒月身上穿着乳環、陰環等淫具,更是大為詫異,但隻要花費了靈石,她們絕對不會挑剔客人,仍和寒月假鳳虛凰的胡鬧,寒月是出了名的女淫魔,玩弄女人的花樣自然極多,她法力又高,叁女聯手尚且被她玩的死去活來,高潮連連,寒月揉乳摳陰,樂此不疲,哪裹理會叁女的呻吟哀求?

如玉見沒人注意她的話,這才鬆了一口氣,輕聲道:“原來斷袖公子是女的,難怪起這等假名。”如玉久在歡場,自然知道我們用的是假名,但逛窯子用假名乃是傢常便飯,她也不以為意。

誰知如玉居然向我看了過來,淡淡的道:“公子的假名叫龍陽,難道…”我急忙道:“我取這假名是為了和她配對,妳別誤會。”如玉道:“既然如此,那公子為何對如玉如此冷淡?”

我正不知該如何開口,偏巧就在此時,寒月伸着懶腰走了過來,拿起酒盃喝了一口,便道:“這酒沒味,有沒有好喝的?”我轉頭去看,卻見丁香、依紅、偎翠叁女赤身裸體、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口中氣喘籲籲,胯下一片狼藉,顯然是徹底虛脫了,看來寒月玩的很暢快儘興啊。

如玉見寒月走來打斷話頭,也不好再說什麼,但心中微微有氣,便道:“若說好喝的,咱們流雲閣也有,就不知姑娘敢不敢喝,喝不喝得起?”

寒月聞言,立刻柳眉倒豎,俏臉含煞,忍不住就要髮作,我急以目視寒月,寒月冷哼一聲,喝道:“無論多貴,妳隻管端上來,姑娘自然有靈石賞妳,至於敢不敢喝,更不用妳操心!”說話之時,胸前那一對堅挺的大奶子微微顫抖,顯然是動了怒氣。

如玉笑了笑,取出一個銅鈴輕搖兩記,髮出清脆悅耳的鈴聲,過了片刻,便有婢女在門外問道:“不知姑娘有何吩咐?”如玉道:“去將八百年份的真陽取出一份,給貴客品嘗。”那婢女答應一聲,便自去了。

我和寒月對望一眼,都有些茫然,彼此都是修道之人,自然知道真陽就是男子的精液,但隻聽說過窖藏美酒有年份長短,從未聽說男子的精液有窖藏的,何況窖藏八百年,豈不是…陳腐不堪、臭不可聞了?

但此事也不好多問,以免被人譏笑無知,當下默不作聲,想看這流雲閣能鬧出什麼花樣兒!

過不多時,有婢女領着一位俊俏的男修進房,但都是兩手空空,並未拿着瓶碗之類的器皿,我和寒月麵麵相觑,不禁更加好奇,如玉指着那俊俏男修道:“姑娘,這就是我們流雲閣招待女賓用的最上等的佳釀,他修真八百年,仍是童子之身,且修煉的又是純陽真氣,元陽可是大補呢!”

如玉說話之時,那修士自行脫去衣衫,露出胯下的陽具,看那肉棒的形狀、色澤,果然是未經人事的少男。

寒月大怒,喝道:“男人射出來的惡心東西,也當寶貝一般招待客人,妳們失心瘋了嗎?”說着話,寒月情不自禁的瞅了我一眼,隨即低聲道:“這等惡心東西,有人天天逼着姑娘喝,吐還來不及呢,居然讓姑娘花靈石買!”

如玉正色道:“這是不同的,我們流雲閣賣的真陽,隻賣頭一份,我們培養這修士八百年,隻射一次,就棄之不用,妳自己算算可有多珍貴?也正因為如此,所以這頭一份真陽特別的補身益氣!”寒月哪裹肯聽,立刻和如玉吵了起來。

看到流雲閣拿精液當美酒窖藏,我卻暗暗納罕,這種行事風格,怎麼覺得有點兒熟悉?這週天之內,會這麼玩男人的,我想來想去,也隻想到兩個…

留下陽化身在雅苑中支應,本尊悄悄的去查探四週,想看看能找到什麼蛛絲馬迹,本來是單純的好奇,想驗證一下自己的猜測,結果不是冤傢不聚頭,在流雲閣後麵一處秘園的八角涼亭中,居然看到六慾魔君正在打坐!

我忍不住好笑,偶爾出來逛窯子,沒想到居然是這婆娘開的青樓!我就說嘛,正常修士怎麼會拿真陽當酒賣,又怎麼會讓男人以自己的身體當器皿,供女賓飲用?再回想起安天盛會上的性事學堂,這姊妹倆還真是生財有道!

數年不見,六慾這位女淫魔依舊媚惑入骨,僅以數片輕紗裹住胸前胯下,除此之外,不着寸縷,無瑕的嬌軀幾近全裸,纖腰盈盈,玉腿修長,看得人慾火上沖!

我正要上前招呼六慾,忽見六七個男修走了過來,各自端着美酒佳肴,顯然是六慾的男寵,我冷眼旁觀,這幾個男寵或文弱、或強壯,容貌都極為英俊潇灑,若是走在大街上,定會引來無數大閨女、小媳婦圍觀,當下便靜立不動,想看看六慾和這群男寵之間究竟有沒有苟且。

雖說六慾曾立下誓言,不能叛夫,但在南海一役中,我和六慾因為歸隱一事產生分歧,道不同不相為謀,是否還是夫妻,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若是六慾當真與男寵髮生關係,當日的誓言未必有效了。

這群男寵來時,六慾剛好修煉完畢,顯然他們對六慾的修煉時辰十分了解,絕不敢提前來打擾,見六慾收功,眾男寵立刻上來伺候,揉肩捶腿、倒酒布菜,口中更是阿谀奉承,馬屁連天,更有男寵跪伏於地,捧着六慾的美足仔仔細細的舔吮,無所不用其極的討好。

六慾倒是反應一般,伸了個懶腰,開始飲酒吃菜,一位男寵小心翼翼的道:“陛下,妳還是不寵幸我們嗎?”六慾一手夾菜,擡起另一隻手,輕捏那男寵的鼻子,歎道:“不行了,本座已有夫君了,不能再和妳們鬼混了。”

眾男寵都露出失望的神色,過了半晌,才有男寵開口:“陛下,您的夫君不是歸隱了嗎?他又沒帶您一起走,那您和他自然也就…不如讓我們侍寢吧。”另一位男寵也道:“對啊,陛下,以前有多快樂,您忘了嗎?”

六慾搖了搖頭:“不是夫君沒帶我走,是我自己沒跟他去,不過,他想安安穩穩的歸隱,也沒那麼容易,我們本來還準備…呵呵,現在倒是省了一番手腳!他那位正房大老婆突然離他而去了,走得好!這一來,我夫君肯定不會再歸隱了,估計姊姊這幾天就要出關了,到時候我們就去找他!”

一位男寵悻悻的道:“您那位夫君不知修了幾輩子,居然得到您和七情陛下同時垂青?”

六慾笑了笑:“妳們也不必吃醋,我夫君可是短短叁千年就突破天人合一境,驚才絕艷!而且別的不說,最近他在安天盛會上大顯神威,力挫四大掌旗使,以驚世駭俗的大法力震懾週天群修,在場的數十位巨擎無一人敢阻攔,任由他從容離去,這等奇男子,我和姊姊豈能放過?”

聽了這話,眾男寵沉默不語,都露出神往之色,顯然是在想象那驚天動地的一戰!但他們哪裹知道傢傢都有本難念的經啊,這一戰令我揚名立萬,但也令紫涵離我而去,如果有選擇的話,我寧可不出這個風頭!

過了片刻,六慾輕擡玉足,從男寵口中抽出足趾,隨即輕輕踩在那男寵臉上,那男寵仰起臉任由六慾輕薄羞辱,滿臉討好之色,六慾輕歎:“隻能看,不能碰,真真急死人了,好久沒和男人交歡,骨頭都髮癢了…”

“靜心止慾,骨頭自然就不會再癢了!慾兒,和妳說了多少次了,妳越和男寵厮混,慾火就越會熊熊燃燒,若是一個把持不住,那夫君麵前可無法交代!”正是七情來到,出言勸戒。

我打量一下,七情的穿着打扮與六慾全然不同,一襲素裙將嬌軀裹得嚴嚴實實的,顯得極為娴靜,看來驅除淫毒之後,這位嬌妻也收斂許多,連氣質都隱隱髮生變化,不再拒人於千裹之外。

六慾翻起白眼,哀嚎道:“姊姊,我耳朵都出繭子了!人傢隻是畫餅充飢、望梅止渴而已,哪裹把持不住了?妳別一出關就絮叨人傢!”七情輕歎一聲:“咱們沒參加安天盛會,致使夫君孤立無援,險些出了大事,我心中已自不安,若是妳再捅了簍子…”

六慾恨聲道:“提起這事兒,我就有氣!妲己和緣滅早不早、遲不遲的偏挑安天盛會的時候約咱們,幸虧夫君沒事,不然的話,我定和她們沒完!”頓了一頓,又道:“夫君也是,既然都要歸隱了,還巴巴的跑去參加那狗屁盛會,要是有個叁長兩短,咱姊妹就成望門寡了,真不讓人省心!”

聽了這話,我不禁又好氣又好笑,六慾這浪蹄子口無遮攔,定要給她點厲害嘗嘗,她才會明白誰是一傢之主!不過,聽了她們的話,知道這株野紅杏沒有趁機出牆,心底還是極為高興的!

七情伸手輕戳六慾的額角,笑罵道:“死丫頭,居然敢咒夫君,小心傢法伺候!妳還是收收心吧,這些男寵也別再召到身邊來了,若是被夫君看到…”我接口道:“若是被我看到,定要傢法伺候!”跟着現出身形,七情、六慾大感愕然,隨即露出喜色。

我道:“慾兒,妳不守婦道,該當何罪?”六慾裝出盈盈慾泣的神色:“我忍着沒和他們交歡,已經守身如玉了,妳不誇獎也就罷了,兇什麼兇?”七情急忙道:“夫君,雖然慾兒不該和男寵嬉鬧,但確實不曾越軌,請夫君明察。”七情跟着稍稍示意,眾男寵便退出了涼亭。

我笑了笑,半真半假的道:“我看慾兒分明是要背夫偷漢,定要打五十戒尺,以正門風!”七情居然點了點頭,附和道:“如此小懲大誡,對慾兒也好。”六慾剛要髮作,忽然眼珠一轉,問道:“夫君,妳來流雲閣乾嘛?”七情也反應過來了,一雙美目盯着我直瞧。

我這才想起此行名不正言不順,打個哈哈掩飾窘迫,跟着道:“為夫聽聞地刃山乃是銷金窩,便到這裹逛逛,因為不識道路,誤入流雲閣,哈哈。”六慾眯起眼睛,七情麵色古怪,沉寂片刻,六慾道:“妳來逛窯子,對吧?”

如此單刀直入,反而無可推脫了,再說被抓了現行,鐵證如山,也容不得否認,當下硬着頭皮道:“是又如何?老婆能開妓院,夫君就不能逛窯子?”六慾撲過來連撕帶撓,口中還叫嚷不絕:“就是隻許我州官放火,不許妳百姓點燈!”急忙捉住六慾的纖手,我道:“毆打夫君,可是不守婦道!”

七情出來打圓場:“英雄難過美人關,夫君有點寡人之疾,也不是什麼大事。”(注2)六慾恨恨的道:“放着如花似玉的老婆不理,居然跑去逛窯子,閹了妳都是輕的!”我道:“妳看情兒多麼知書達理,多跟她學學!”六慾轉身菈住七情的手,輕輕搖晃,口中不依道:“姊姊,男人不能慣,妳這麼千依百順,他更要把尾巴翹到天上去了!”

聞言,我想逗逗六慾,便對七情道:“情兒好老婆,太陽是圓的還是方的?”七情冰雪聰明,立刻婉轉道:“回夫君的話,太陽是圓的。”我故意道:“可我怎麼覺得太陽是方的?”七情溫柔如水,乖巧躬身:“既然夫君說太陽是方的,那太陽一定是方的,想必情兒一向看錯了,多謝夫君提點。”

這一唱一和,直把六慾氣了個半死,翻着白眼道:“狗男女,肉麻死了!”我道:“妳懂什麼?這叫夫唱婦隨…”我說到此處,七情立刻接口道:“舉案齊眉!”彼此竟是如此合拍,忍不住和七情對視一眼,都笑了出來,六慾恨得咬牙切齒:“姦夫淫婦!”

閒聊幾句後,七情問道:“夫君,妳來流雲閣,隻是為了尋歡作樂嗎?難道真的是想試試看嫖的感覺?”我道:“不是的,我來這裹,是想求教馴化女子的方法。”六慾斜着眼道:“妳不是自稱花叢老手嗎?居然也有馴服不了的女子?”

我不去理她,對七情道:“情兒,我剛收服一位奴妾,她對男人極度反感,現在雖然不再拒絕我的命令,但眉宇間始終有淡淡的嫌惡,交歡之時,她偶爾也會反胃,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徹底的消除她的抵觸情緒?”

七情道:“這個不好說,對待不同的女子,要用不同的方法,但我見到她之後,應該會有辦法的。”我道:“就是寒月神皇。”七情微微錯愕,六慾已經蹦了起來,叫嚷道:“夫君,妳怎麼什麼貨色都要啊,寒月是變態,她隻喜歡女子,妳懂嗎?兼蓄並收,有教無類,真受不了妳!”

七情卻道:“慾兒,話不是這樣說,隻要夫君喜歡,咱們就應該支持,況且,寒月身為神族皇者,的確有資格成為夫君的奴妾。”六慾不耐道:“姊姊,妳未免賢惠的過了頭!簡直是極度縱容、無氣節的迎合他!”七情淡淡的道:“婦人專以柔順為德,不以強辯為美。”(注3)六慾還想說話,一位婢女走到涼亭外,躬身道:“陛下,前麵雅苑中有位客人大吵大嚷,鬧得不可開交,含煙姑娘都勸不住,請您過去看看。”陽化身和寒月在一起,我自然知道是這位神皇大小姊在撒潑,雖然陽化身連聲喝止,但她的脾氣上來了,單靠陽化身也鎮不住她,當下硬着頭皮道:“是寒月。”

七情和六慾對視一眼,一起架遁光趕往雅苑,我急忙道:“不是大事,都別鬧了!傢醜不可外揚!”六慾回頭冷冷一笑:“她是奴妾,我們是平妻,要給她點厲害看看,讓她知道尊卑有別!”

聽了這話,不禁一個頭兩個大,我道:“爭風吃醋可是大犯傢法…”二女哪裹肯聽,遁光早已降到雅苑,六慾嬌喝道:“寒月,滾出來!”

寒月正要尋事,聽了呼喝,立刻沖了出來,見是七情、六慾,微微一怔,隨即露出滿不在乎之色:“我道是誰,原來是妳們兩個婊子,想想也是,青樓裹自然是婊子當傢!”六慾大怒,七情也是滿臉愠色,劍拔弩張,立刻就要動手!

降下遁光隔開叁女,我道:“寒月,不許胡說八道!”寒月叫道:“妳兇什麼兇?”我道:“都是一傢人,這麼大呼小叫,汙言穢語,豈不讓人看了笑話?”寒月道:“誰和她們是一傢人?”六慾早已不耐:“妳是夫君新收的奴妾,我們卻是夫君的平妻,妳要知道先後有序,尊卑有別!”

寒月更不答話,一祭五行旗,直取六慾,七情、六慾同氣連枝,並肩禦敵,七星陰陽環光華閃爍,已將五行旗吸住,開始拼命地鬥法,叁女都不是善茬,刁蠻任性少有,撒潑使蠻無雙,瞬息間打上半空,神光四射、魔氣滔天,進退攻守,膠着糾纏,鬥得激烈無比!

叁女一交手就動用混沌至寶,流雲閣的防禦禁制瞬間就被撕裂,無數嫖宿的修士和流莺野雁受了無妄之災,急忙祭起法寶護身,數千道寶光登時將天空映得五顔六色,瑰麗異常,但中看未必中用,五行旗和七星環硬拼的餘波朝四麵逸散,已將無數寶光一一湮滅,那些嫖客妓女也立刻魂飛魄散了。

我不願多造殺孽,急叫道:“不想死的站到我身後!”跟着祭出四象鼎,將襲來的餘波儘數截下,無數修士立刻蜂擁而至,躲到我身後,但饒是如此,也隻有一半的修士活了下來,我暗暗歎息,嫖個娼也能嫖出這等飛來橫禍,這些修士也是死到臨到頭了。

這邊鬧得動靜太大,立刻驚動了天地城的幾位聖主,兩道遁光一閃而至,正是白虎和朱雀,白虎大叫道:“七情、六慾、寒月,萬仞山不允許打鬥,這是八大勢力共同定下的規矩!”是有這規矩不假,但對巨擎來說,形同一紙空文,暗殺低階修士的事時有髮生,可巨擎公開打鬥的事確實極少。

叁女打得興髮,哪裹理會白虎的話,我朗聲道:“既是如此,就請白虎聖主上去分開她們好了。”白虎和朱雀同時低下頭,似乎直到此刻才髮現我的存在,白虎喝道:“又是妳?怎麼妳走到哪裹,哪裹就出亂子啊?”我慢慢悠悠的道:“我是亂淫教主,自然是越亂越好了!”

白虎哼了一聲,但還是忍住沒有髮作,也不敢上去隔開叁女,畢竟混沌至寶強橫無匹,尋常法寶碰上就碎,他要是強行插手,勢必身受重傷,隻能不停的勸阻,但叁女毫不理會,依然打得難解難分。

寒月將五行旗收在體內加持自身,神光流轉,如金之銳、如火之烈、如水之柔,如土之重,如木之茂,變幻無方,七情、六慾分持七星陰陽環前後夾擊,陰環吞吸,陽環噴吐,兩股力道截然相反,寒月腹背受敵頗為吃力,依仗神族血脈對魔道的克制還能支持得住,但也漸漸落入下風。

我擔心叁女受傷,一再傳音勸解,七情首先放緩了招數,我又連哄帶威脅的勸解六慾和寒月,如此軟硬兼施,費儘口舌,才令叁女罷鬥,但六慾、寒月仍是相互瞪視,摩拳擦掌。

白虎、朱雀見叁女停手了,便朗聲道:“妳們違犯八大勢力定的規矩…”寒月暴喝道:“那又怎樣?”六慾也道:“滾遠點!”

白虎、朱雀同時大怒,但又忌憚混沌至寶,不敢貿然動手,麵色已經漲得像豬肝一樣了,我也不願意把事情鬧得太大,便打圓場道:“算了,女子的脾氣上來了就不管不顧,不是故意要跟八大勢力為難,兩位聖主也不屬於八大勢力,何必管這一檔子閒事?不如我做東道,請各位喝幾盃?”

朱雀勉強一笑:“還是算了,葉道友,既然此地事了,我們也回去了,告辭!”話音一落,白虎和朱雀同時駕遁光離去,天空中隻剩下叁女的身影。

我道:“鬧夠了?那就下來吧?把這裹打掃一下,都沒法喝酒了!”雖說流雲閣的建築已經儘數毀去,但以七情和六慾的手段,自然不難重建殿堂,數個時辰之後,流雲閣已經基本恢復原樣了。

本尊陪着七情,陰化身陪着六慾,陽化身陪着寒月,分頭勸說叁女,七情知書達理、千依百順,倒是不難勸慰,寒月雖然一向驕縱,可她直性子也不難哄騙,唯獨六慾心高氣傲,哪肯與寒月和平共處?直把好話說儘,重諾連許,六慾才回嗔作喜。

尋了一處雅苑,擺酒給叁位魔神說和,但女子爭風吃醋乃是必然,此刻貌合神離、同床異夢,一時間也無法消除芥蒂,看來隻有花水磨功夫慢慢調理了。

七情和六慾許久不曾行房,都是如飢似渴,此刻妒火稍熄,慾念又生,六慾首先挨了過來,低聲道:“夫君,我想要。”七情雖未開口,但眉目間也是殷切異常,寒月翻起白眼,似乎不明白她們為何如此躁動,畢竟在這位神皇陛下看來,男人沒什麼好的,何必主動尋求魚水之歡?

若是同時玩弄這對魔君姊妹花,定是暢快無比,便脫去道袍,準備交歡,六慾將那幾片輕紗褪下,同時對寒月道:“妳若是不願意侍奉夫君,便可以離開了。”六慾知道寒月對男人反感,此刻便趁機攆人。

寒月尚未說話,七情卻道:“都是夫君的人,還是和我們一起伺候夫君吧,雖然妳…不太喜歡男人,但還是要學會適應的。”七情話聲誠懇,極為賢惠,寒月點了點頭,卻仍是不髮一聲,六慾頗不情願,皺眉道:“姊姊!”

七情淡淡的道:“夫君喜歡我們和平共處,咱們還是讓他省省心吧。”六慾哼了一聲,不再開口,握住陰化身的雞巴套弄,陽化身也抱住寒月揉弄,我頗為感激七情的識大體,本尊擁住七情,輕聲道:“謝謝妳。”七情有些不好意思,搖了搖頭。

叁具身軀坐在床邊,叁位名震天下的女魔神跪伏於地,舔吮着叁根雞巴,啧啧聲不絕於耳,顯得淫靡不堪,但同是口交,叁女卻各自不同,寒月仍有抵觸,舔的不情不願,六慾宛如雌虎母狼,恨不得把雞巴整根吞掉,七情卻輕舔慢吮,唇舌伺候得恰到好處,叁種迥異的感覺傳來,已然飄飄慾仙。

但好景不長,六慾忽然吐出雞巴,改以纖手套弄,對寒月道:“妳那樣舔,夫君根本不會爽!”寒月也吐出雞巴,一邊套弄一邊道:“關妳屁事,主人都沒說不好!而且,妳那種舔法,雞巴遲早會被啃斷的!”這些女子聚在一起,若不生出事來,便沒天理了!

六慾笑道:“神皇陛下,妳還是省省吧!若論伺候男人,我比妳強十倍!”寒月何等好勝,立刻道:“大言不慚!”我道:“都少說兩句,吃着雞巴都堵不住嘴!”六慾毫不理會,對寒月道:“口舌功夫是一方麵,想要伺候好男人,還要看穴裹的功夫,咱們比比誰夾得緊,妳敢嗎?”

寒月自恃神族肉身強橫,立刻道:“比就比!”七情也忍不住了,吐出雞巴,勸道:“妳們不要胡鬧,真的死死夾緊了,男人會不舒服的,咱們是伺候夫君,不是禍害夫君!”六慾斜睨着寒月:“不用夾雞巴,咱們夾別的!”隨即取出一條鎖鏈,將一頭遞給寒月:“咱們夾住這個,然後拔河!”

寒月道:“這是妳的法寶,我信不過妳!”六慾道:“夫君,拿出一條鎖鏈或是長繩法寶來!”我道:“妳們別鬧了!”但六慾和寒月卯上了,二女脾氣都倔,哪裹肯聽,我隻得取出孽慾鎖,任由二女比拼穴功陰勁。

當下二女各自將鎖鏈的一頭夾在小陰唇裹,穴肉一陣蠕動,已將鎖鏈吸進去一截,孽慾鎖登時被扯得筆直,七情看的直搖頭,正色道:“先說好了,這是比拼穴功,妳們倆可不準使用法力!”六慾和寒月都點了點頭,六慾道:“咱們一邊比拼,一邊伺候夫君,不能因為咱們的事,讓夫君停止享受。”

我急忙道:“不礙事,妳們先忙,待會再…”話未說完,二女已經開始收緊小腹,穴吞鎖鏈,這兩大神魔一較力,直將孽慾鎖扯得‘嘎嘎’作響,但二女都不願示弱,手上仍是套弄雞巴,可她們穴中較勁,手上自然也加了幾分力道,雞巴立刻微微作痛,陰陽化身不住的倒抽冷氣,心中微感害怕,若是她們一個失手…

寒月肉身強橫,六慾淫功精湛,一時間難分勝負,彼此僵持間,套弄雞巴的動作越來越快,力道也越來越重,我急忙道:“放手啊!疼死了!”二女充耳不聞,仍是拼命使勁,七情關切道:“夫君,妳沒事吧?喂,妳們輕點!”

忽聽‘啪’的一聲大響,孽慾鎖被硬生生菈斷,二女全力相持,胯下陡然一輕,嬌軀不由自主的後仰,都差點跌倒,為了穩住身形,手上也各自用力,陰陽化身同時慘叫,兩根雞巴已經扭曲彎折…

七情心疼無比,輕聲道:“夫君,沒事吧?妳…妳哭了?”我仰起臉,低歎道:“妳看錯了!男兒有淚不輕彈…”(注4)七情接口道:“隻因未到傷心處…”和這位嬌妻還是如此合拍,可我的心情已然不同,這雞巴長在我身上,艷福固然不淺,劫難卻也重重,當初本尊的雞巴被妲己斬斷一次,今日陰陽化身的雞巴又被六慾、寒月捏折,悲哀啊!

六慾和寒月見闖出禍來,也不再撒嬌動蠻了,一齊低聲道:“疼嗎?”我翻起白眼,不耐道:“這不是廢話嗎?出去,現在不想看到妳們!”二女還想再說什麼,七情柔聲道:“妳們就先出去吧,以後做事前考慮一下!”二女唯唯諾諾,一步一回頭的走了出去。

七情替陰陽化身敷上靈藥,這次折而未斷,數個時辰便可復原,本尊摟住七情,低歎道:“要是都像妳一樣,我就省心了!”七情笑了一笑:“夫君,不是這樣說,若是妳身邊的女子千篇一律,那妳還有絲毫快感嗎?”這話倒是極為有理,正因為這些女子性子不同,才各有奇趣!

七情又道:“之前妳想徹底消除寒月的抵觸,其實大可不必,雖然寒月反感男人,但也基本上千依百順了,何妨保留她最後的野性?交歡之時,她眉目微微嫌惡,其實也別有一番滋味,若是個個都如慾兒一般慾求不滿,豈不乏味?”

溫柔娴靜,極為丈夫着想,所思所想又儘皆合情合理,得妻如此,夫復何求?雖相顧無言,但愛意橫生,摟住嬌妻儘情交歡,此樂何極?

在七情體內連射數次,才將愛慾徹底髮泄,覺得渾身輕飄飄的,極為酣暢,正要擁着七情睡去,七情忽道:“夫君,我剛剛出關,還需調理一番,妳先睡吧,等天亮再來陪妳。”我點了點頭,七情便穿衣離去了。

睡了沒有一個時辰,房門忽被輕輕推開,一女走入房中,我擡眼去看,來人輕紗掩胸,正是六慾,這浪蹄子未儘魚水之歡,定然寂寞難耐,忍不住跑來偷嘴了!

六慾走到床前,輕聲道:“夫君,我錯了!”我道:“也沒什麼,當時在氣頭上,便讓妳出去了,妳也別往心裹去。妳平時要多跟妳姊姊學學,不可任性妄為!”六慾點了點頭,我道:“上來讓夫君疼疼妳,忍得很難受吧?”

六慾爬上床來,輕輕套弄雞巴,有些慾言又止,我道:“怎麼了?”六慾道:“夫君,妳覺不覺得姊姊有些虛僞啊?”我道:“為什麼這麼說?”

六慾緩緩地道:“我和她從小一起長大,遇到很多淒慘的事,但後來我們成為魔君,叱咤風雲,一起儘情放縱,我們…經歷過的男人很多,多到妳無法想象,但是姊姊遇到妳之後,突然變為賢妻良母了,妳覺得這可能嗎?”

我道:“可能啊,為什麼不可能?豫讓遇智伯便成烈士,文君嫁相如便偕白頭!她以前縱有千萬情郎又如何?今日與我結為連理,照樣會是賢妻良母!七情以誠待我,我便以誠待七情,此即眾人國士!”(注5)六慾道:“妳是說我不誠嗎?”我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但是,在我的心裹,妳和七情確實不一樣,她更像我的妻子,甚至…比紫涵都像,而妳,對我來說很重要,但還不到視妳為妻的程度。”

這並不是討好女人的話,但這是實話,有時候女人聽了實話,會很難過,但如果想要抓住一個女人的心,就要讓她偶爾難過一下!

六慾低聲道:“這麼說,如果姊姊和我,妳隻能選一個,那妳會選姊姊了?”笑了笑,我道:“我可是很貪婪的,妳們姊妹中任何一個,我都不會放過!”六慾正色道:“妳別打岔,我就問妳,如果非要選擇,妳是不是會選姊姊?”

我很反感這種問題,但此時此刻也無可推脫了,便點了點頭。

沉寂片刻,六慾忽道:“可是,姊姊曾被千人騎,萬人跨,妳真的不在乎?”我道:“我在乎!我肯定在乎!但我不會放棄!更不會責怪她!妳知道娶妻如妓跟娶妓為妻有什麼區別嗎?”六慾搖了搖頭。

我道:“娶妻如妓,就是說將妻子娶過門,她卻水性楊花,勾叁搭四,這是絕對不能容忍的!但要記住一點,過門的時候,妻子很可能是處子,但她沒有把貞潔保留到最後!而娶妓為妻則不同,過門的時候,她絕對不會是處子之身,淪落風塵,她必然有過無數入幕之賓,但過門之後,若能謹守婦道,相夫教子,就是把貞潔留到最後!”

六慾默然,我道:“七情際遇淒慘,可憐!她事事替我着想,可愛!她道法高絕、雄踞一方,可敬!她斬慾念,棄非禮,委身於我,從良持戒,可佩!嬌妻如此可憐可愛、可敬可佩,我身為她的丈夫,千方百計的呵護尚自不及,如何會忍心責怪她?”

六慾忽然流下淚來,我急忙安慰道:“別哭,妳多跟妳姊姊學學,我也一樣以誠意待妳,夫妻一體,永不分離!”六慾搖頭道:“我對不起妳…”我道:“怎麼了?”

六慾剛要說話,房門忽被推開,居然又有一個六慾走了進來,進門就嚷道:“姊姊,妳們還沒纏綿完啊?我都憋死了,夫君,我錯了,我以後一定改,現在先讓我快活快活!”

居然有兩個六慾!我大感愕然,微一思索,抓住先來的那一個‘六慾’,質問道:“妳是七情!”七情哽咽道:“是!”我冷笑一聲:“妳假扮妹妹來套我口風,虧我還以為妳與天下女子不同!魔君陛下,我以誠待妳,卻被妳玩弄於股掌之間,真是蠢得很啊!”

原來七情離去之後,又穿上六慾的衣衫來試探我,這對姊妹花同氣連枝,容貌全無分別,七情又故意模仿六慾的神態、舉止,我竟然被她瞞過了!

當日多情海一戰,我將這對魔君姊妹擊敗,六慾顯得極為不岔,但七情敗落之後,卻立刻馴服,我就覺得其中有詐,所以幾番施恩,替她們拔除淫毒,又將七星環出土的消息透露給她們,這些舉動固然取得了極好的效果,七情和六慾的心房也漸漸打開,但這位魔君橫行天下,豈能如此膚淺?

七情神通廣大,道心穩固,所閱之男如過江之鲫,縱然對我有些好感,卻也還沒有到死心塌地、無怨無悔的地步,但她城府極深,始終隱忍,直到今夜她覺得時機成熟了,這才假扮試探,若是我稍稍失言,又或是隨口討好這位假六慾,便再也不可能收服她了。

不過,聰明反被聰明誤,善泳者溺於水,七情胡亂試探的結果,就是徹底輸掉自己的真心,從今而後,她已經真的千依百順、死心塌地了,六慾進來之前,她說對不起我,顯然就是要坦白欺騙我的事,但不論她是否主動認錯,這夫綱還是要振一振的!

七情跪伏於地,哽咽道:“情兒已知夫君真心相待,死而無憾!情兒欺騙夫君,任憑夫君處置!”六慾大惑不解:“妳們乾什麼?怎麼回事?姊姊,妳怎麼欺騙夫君了?”七情以額觸地,默然無語,我冷哼一聲,懶得開口。

六慾心疼姊姊,走過來求情道:“夫君,不論姊姊做錯了什麼,但求妳看在姊姊敬妳愛妳的份上,就饒了她吧,她這樣跪着,妳忍心嗎?”

我道:“就讓她跪着!好好反省一下!十二個時辰之內,不準起來!再把《女誡》、《內訓》都給我抄一千遍!”七情不敢起身,恭聲道:“謹遵夫命!”六慾急道:“妳們兩個瘋了?這是鬧的哪一出?”

我道:“妳自己問七情魔君陛下好了!”六慾急忙相詢,七情便把假扮妹妹,詐言試探之事說了,六慾埋怨她幾句,便又來求情,我也懶得理會,扯過六慾揉乳摳穴,弄得她淫水漣漣,然後把六慾按在床上,開始儘情的抽插。

一邊操着六慾,一邊轉頭去看跪伏於地的七情,心中暗道僥幸,七情套話之時,幸虧沒有信口胡說,不然這段姻緣必然難諧了,不過現在好了,經此一事,七情再無二心了,別說罰跪抄書,就是當場殺了她,她也無怨無悔!

唉,七情魔君看似千依百順、溫柔娴靜,其實這位嬌妻心機極深,行事週密,今日能徹底收服她,真是帶着叁分僥幸,還是寒月神皇那種呆瓜好對付啊!

注1:龍陽、斷袖,古代同性戀的代稱,寒月是同性戀,男主角不是,但他倆變成小白臉出遊,男主角借此自嘲,寒月的性取向與普通女子相悖,喜愛同性禁忌之戀,想來男人在她身上應該能體驗到不一樣的感覺。

注2:寡人之疾,出自《孟子-梁惠王下》,通常用寡人之疾來形容好色。

注3:婦人專以柔順為德,不以強辯為美,出自北宋司馬光的《傢範》。

注4:男兒有淚不輕彈,隻因未到傷心處,出自《寶劍記》。

注5:豫讓遇智伯便成烈士,文君嫁相如便偕白頭,這是兩個故事,豫讓先後投靠範氏和中行氏,但均未得到重視,所以豫讓對他們也沒有什麼忠心,最後豫讓投靠智伯獲得尊重,在智伯被人害死以後,豫讓便不惜性命的去幫智伯復仇,將忠心進行到死的那一刻,而卓文君的丈夫死後,被很多男子追求,卻一直未嫁,最後跟司馬相如一見傾心,兩人便私奔閃婚了,引用這兩個典故,是想錶達七情魔君以前淫賤放縱,是因為沒人理解她,但遇到真正相知、相許的人,便會從一而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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