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曉莉第一胎懷孕到叁個月時,關大鵬日她的時候壓着了腹部。第二天感覺腰髮酸,接着肚子隱隱的作痛,沒有幾天下麵開始見了紅。婆婆罵她是個騷貨,懷了肚子都不肯歇騷,這下倒好,騷出禍來了吧?怕是要小產。
胎兒果真沒有保得住。
下體滴滴答答的流着血,革命處於如火如荼階段,又容不得她臥床保胎,最後去了醫院做了人工流產。醫生可惜的說是個男孩。
婆婆一聽,罵得更兇。罵她是狐狸精轉世,天天要挨日,把個徐傢接香火的雞巴根子給磨死了。下回有了身子再髮騷,夾個茄子解騷饞。
關大鵬卻說,為了扞衛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他們徐傢犧牲了一個革命烈士。和毛主席老人傢為中國革命貢獻六個親人比,還差十萬八千遠哩。他覺得憑自己的身體,種子有的是!生個十個八個兒子沒問題。所以,沒有覺得過於悲痛。
不過,徐曉莉肚子問題解決了,馀文彬找了上來。他現在對關大鵬隻有刻骨的仇恨,白天寫大字報,貼標語,開批鬥會,忙忙碌碌的顧不上這些兒女私情。
可到了晚上,一想到在洗澡堂子見過的關大鵬的厚實壯碩的屁股,趴在自己心愛的女人徐曉莉的肚皮上拱動;那兩條柱子般粗壯的黑毛腿,常常夾住徐曉莉修長的美腿,好讓那根粗大的驢雞巴,在小屄砸夯般粗魯地搗動,心就在流血。
馀文彬對徐曉莉高興地說:「孩子都沒有了,趕快和關大鵬這個活驢離婚吧!
人傢說妳破鞋,我不在乎!不管妳怎麼破,我都要定了妳!「「啪!」徐曉莉甩了馀文彬一個大嘴巴。「我破!我再破也是為關大鵬破的,管妳什麼事?靠一邊站去,要妳來開我的鬥爭會?」她是一個要強的女人,說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能夠說她破。
馀文彬漲紅着臉,轉身就走。「真是不可救藥!墮落的冬麗婭!」他想到了《鋼鐵是怎樣煉成的》小說中的人物。覺得自己對待愛情,如同保爾。柯察金一樣。(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後來,徐曉莉又懷了一胎。到兩個月時,還是沒有保得住。又是被關大鵬日掉的。
沒有愛情的婚姻,即使肉體生活再美滿,也終究會出現裂痕。
結婚後,徐曉莉在床上根本不知道床單貼在身上是何種滋味?每天總是在關大鵬滿是肌肉疙瘩的肉體上度過的。夏天,天再熱,他也不肯讓媳婦離開他的懷抱,寧願身上汗津津的,也要摟在一起睡覺。
每當他的雞巴頂進媳婦的小屄,關大鵬都會興奮無比的喊着「媳婦淬火!」一聽到這句吆喝,徐曉莉全身肌肉就會痙攣,失聲叫了起來。這不由得讓她想起那個的夜晚,在巷子口的垃圾箱旁,她被關大鵬一手捂着嘴,一手扯開了褲腰帶。
一聲「媳婦淬火!」把她的處女膜捅破。使她的純潔的愛情,稀糊塗的掉進了婚姻的深淵。
慢慢的,徐曉莉開始厭倦那種暴風驟雨的床事,開始向往和風細雨的撫愛。
她開始幻想馀文彬的身體,尤其是關大鵬這個粗人,與她沒有半點共同語言,每次放完那股子騷水,就把她摟進懷呼呼大睡,她尤其懷念和馀文彬討論、學習毛主席思想的那些時刻,床上的反應也開始冷淡。
一開始,關大鵬以為女人是在矜持害羞,於是革命加拼命的撞擊着。到後來,他才知道自己是剃頭挑子一頭熱。他這樣雄性旺盛的漢子,忍受不了性生活的不美滿,還是那句話,睡覺不是請客吃飯,妳不搞,她會搞。不久他就又有了喜歡被他搞的女人,喜歡跪在他胯下給他舔雞巴的女人,喜歡給他生兒子,給老公戴綠帽的女人。女人把他的大睾丸含在嘴的時候,他不由自主地慨歎道:「老子這雞巴水多養人,一年種出倆兒子,可惜妳曉莉不和老子好好搞,現在肥水流了外人田!」男人一旦不看緊自己的床鋪陣地,別的男人就會搶佔。關大鵬回傢的時候越來越少,徐曉莉也開始和馀文彬藕斷絲連起來。奇怪得很,馀文彬在床上也蠻會翻花樣的,有時還翻到桌上,水泥地上。不過,和馀文彬搞,徐曉莉很少會像和關大鵬剛結婚時那麼興奮,馀文彬第一次插進來的時候,她差點就笑出聲,不過她忍住了,她知道馀文彬嫉妒關大鵬的肉體優勢,說到底,她還是對馀文彬舊情難忘,她不想傷害這個男人。
不過,馀文彬還是受到了刺激。那是一個週二的下午,他們正在傢約會。
關大鵬突然回來,不知為什麼還喝醉了酒。慌亂之中,馀文彬躲進了床邊的大衣櫃。關大鵬就在他的眼前,叁下五除二脫得精光,乾淨利落地騎上了徐曉莉美好的肉體。
這個時候的徐曉莉也騷勁大髮,剛才馀文彬正將她的慾望挑起,可說實話,她也明白,馀文彬永無法讓女人的慾望得到完美的纾解。而關大鵬這條壯漢的雞巴到底是能讓女人非常舒服的,那種膨脹堅挺的陽剛感覺是馀文彬永遠也給不了的,那鐵一樣的龜頭無情地刮過女屄的一層層肉芽時,徐曉莉能舒服的直打擺子。一時間,她非常興奮,竟全力迎合着關大鵬,絲毫不顧情人的感受。馀文彬眼睜睜地看着黑壯的漢子,打着酒嗝,挺着那條他恨透了的驢雞巴,在自己心愛的女人身上用各種姿勢極儘蹂躏之能事,突然感覺自己不是偷情的那個人,卻像是妻子被淫的綠帽公。
喝了酒的關大鵬特別興奮,他用大手叁兩下就讓徐曉莉擺出一些下作的姿勢,比如仰躺着腿舉高過頂,把屄露出來朝天,讓關大鵬坐在那豐腴的屁股上,背朝女人,像牲口一樣把雞巴塞進那個小屄。這個姿勢是如此屈辱,徐曉莉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舊社會的爛貨、婊子,供粗魯的男人髮泄性慾,是男人的廁所,收集着他們騷臭的體液。但這個姿勢又讓她感到無比刺激,尤其是想到馀文彬還在旁邊看着,她更加肆無忌憚地嚎叫,扭動着,讓關大鵬感到更加興奮。
關大鵬日着日着,突然抽出雞巴,把鐵棍一樣的傢夥在媳婦肥白的屁股上抽打着:「今天水咋這麼多?」馀文彬看到那根大雞巴上糊滿了白色的淫水,因為抽插而好似綿密的漿糊,這是他的小雞巴從未在徐曉莉身上日出的效果,他妒火攻心,恨不得沖出去一刀殺死姓關的。但他知道他是無論如何鬥不過這個打砸出身的粗工的。他隻有忍,他忍着,看着徐曉莉順從地給關大鵬舔乾淨雞巴,然後坐在他身上起伏,兩隻奶子被關大鵬握在手中,白肉從指縫中露出;他忍着,看着徐曉莉被關大鵬抱起來野蠻地日弄,搖頭晃腦,哼哼唧唧,如同被滿足的母狗,淫水落在床單上,黏糊糊濕了一片;他忍着,看着關大鵬肆無忌憚地射精在他心愛的小屄,巨大的快感讓兩人都嚎叫出聲,關大鵬全身鐵塊一樣黑紅的肌肉痛快地抽動着……然後,關大鵬提起褲子,走了。如同撒了一泡尿。留下床上如同水撈出來一樣,軟綿綿的女人,和衣櫃大氣都不敢出一口的馀文彬。
從此,徐曉莉再不掩飾對馀文彬性能力的不滿足,但她總說,自己仍然愛着他,其實,她真正需要的是關大鵬肉體和馀文彬頭腦的綜合體。而處於這種病態關係中的馀文彬,更已經說不清楚,自己更恨誰?關大鵬,還是在關大鵬胯下肆意呻吟的徐曉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