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是和老公結婚的第七個年頭。
七年前我被愛情衝昏了頭腦,為了與初戀的他結婚,和傢裡斷絕了關係,一個人來到了他工作的城市,瞞着所有親戚舉辦了一場倉促的婚禮。
婚後激情褪去,日子趨於平淡,我曾經引以為傲的身材被繁重的傢務和惱人的工作拖垮,肚子和臉頰出現的肥肉總是讓我心煩。這樣的我自然對他沒有了什麼性吸引カ。這是第幾個年頭來着?我們躺在那張床上卻沒有性生活,隻是他忙他的工作,我看我的電視劇,偶爾向他求歡也沒有回音,買的那些情趣內衣也早不知道丟到哪裡去了。隻有床頭櫃躺着那些假雞巴和避孕套還能證明我們也有激情的過去。
又是加班的一天。合上電腦後發現外麵下雨了,我給他打去電話想讓他來接我,可他並沒有接。
已經睡了嗎?我有點生氣,隻能冒着雨攔了量出租車回傢。
我濕淋淋地回到傢,剛想找到他的身影開口責備,卻聞到了空氣中淡淡的,不屬於我的香水味,還有樓上臥室裡隱約傳來的呻吟。
我的怒氣瞬間達到頂峰。我那麼堅定地相信着我們婚姻的忠貞,他卻背叛我,還在我淋着雨的時候把小叁帶到我們傢裡?我一歩歩地踩着樓梯走近臥室,委屈和憤怒充斥着空氣。
我在房門外停下了,我還沒有想好該怎麼麵對等一下要看到的畫麵。隻是那呻吟聲越來越清晰,我一秒也受不了了。
猛的推開門,迎接我的畫麵比我想的還要難以接受。她和他的舌頭交纏在一起,一對乳房在我眼裡晃動。他忘情地操着她,床上還擺着我已經很久沒用過的那根假雞巴。聽到開門聲,床上的女人立馬坐起來想找衣服,我死死地盯着他,想看到他窘迫的錶情。可他隻是轉過頭看了我一眼,又把那個女人按住,重新把雞巴捅入,甚至比剛才還要賣力。
“你在做什麼!”我撕心裂肺地喊着。委屈隨着眼淚落下。床上的女人看着他的眼色,又把剛穿好的衣服脫掉。不管我怎麼叫喊,他都像沒聽到一樣繼續抽插着她,甚至重新開始吻她。他身下的女人膽子也漸漸大了起來,剛安靜的房間又重新萦繞起呻吟聲。(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當我罵那個女人是賤貨的時候,他停了下來,慢慢走到我麵前。他的氣息撲麵而來,不得不承認,那一刻我是有些害怕的。剛オ為了泄憤罵了他那麼多話,我不知道他會對我做什麼。
“向她道歉。”這是他開口說的第一句話。我不敢相信,出軌的是他,在我們的傢操另一個女人的是他,現在他居然讓我和一個小叁道歉?
床上的女人擺弄着頭發,她像是看出我注定是這場爭吵的失敗者一樣,有恃無恐地躺在床上看戲。
“你不向她道歉,我們就立馬離婚。”他又開口了。
“我多長時間沒操你了你心裡沒數麼?你現在的身材你心裡也沒數吧。作為一個男人,有這麼個老婆已經夠煩的了,你還不允許我找別的女人操個逼,談個戀愛?”我的氣焰頓時沒了,仿佛是我做錯了事一樣,我不禁想,如果我保持身材多取悅他,他會不會就不會想找別的女人了。
“怎麼樣?要離婚嗎?憑你那點工資,在這個城市離了我恐怕吃口飯都難吧。現在選擇權在你手裡,你看着辦吧。”
我底氣癒發地弱。他說的沒錯,我要是和他離了婚就什麼都不是了,還和父母斷絕了關係,哪裡都去不了。
我不能和他離婚,不能失去他。我轉頭看向那個女人,我的懦弱和不堪被她盡收底。
“我…對…對不起…”我艱難的張開口,一字一句地把自己的自尊碾碎。
“現在跪下來向它也道個歉。”他扶起還帶着女人體液的雞巴。
已經到了這一歩,對我而言已經沒必要在乎什麼尊嚴了。
我緩緩跪了下來,膝蓋觸碰地麵,我對他已經完全屈服。他一把抓起我的頭發把雞巴塞進嘴裡,絲毫不在意會不會嗆到我,按着我的頭像飛機盃一樣一下又一下的捅着。嘴裡鹹腥的體液讓我忘不了床上那個女人的存在。
他饒有興趣地看了眼她,拽起跪在地上的我,粗暴地掀開裙子,拽下內褲。
我沒有想到幾年沒和他做愛的我久違地被他操是在這種情況下。乾涸的下體流不出一絲愛液的下體被他硬生生闖進,頭發被他拽着,強迫我直視麵前的女人。
她從床上坐起來,走到我身邊,用做了美甲的手狠狠地掐了一把我的乳頭。作為妻子被小叁欺辱,羞辱感使眼淚跟着乳頭的疼痛落下“沒想到你這麼狠心啊…”她走到他身邊,語氣像一對熱戀的情侶。
“對這種黃臉婆何必心軟呢,她剛オ還罵你是賤貨呢,我可不能讓我的小寶貝被說這麼說。”說到小寶貝這叁個字的時候,他刻意地捅的更深了,像是在嘲笑着我的自以是。
“對啊,我差點忘記了!”她看着我,低聲問道:“我是賤貨嗎?”
“不…啊!!你…你不是…啊”
她得意地笑了:“這屋裡就我們兩個女人,我不是賤貨的話,那誰是啊?”
我知道她想讓我說什麼,可我張不開口。她看我閉口不言的樣子,又伸手用力掐住我的乳頭,鑽心的疼痛讓我屈服。
“我是!我是賤貨,賤貨不應該打擾…嗯啊。打擾你們做愛,是賤貨的錯!”
“這才對嘛。”她起身吻住他,我能清晰聽到口水交融的聲音。他們像慶祝捕得獵物的獅子,輪番撕咬我這隻倒地的羚羊。
“操你可真夠沒意思的。”他乾脆從我身體裡拔了出來,走到我麵前,我還沒反應過來他要乾什麼,臉上就傳來了溫熱和騷味。他衝着我的臉放肆地尿着,他們的笑聲傳來,我不敢動,隻能閉着眼承受這份窒息的淩辱。
“你可要把這裡打掃乾淨啊。”說完他就摟着她去浴室。走到一半,她折返回來,捧起我流淌着尿液和眼淚的臉:“你的男人,現在屬於我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