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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蓉墮落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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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堕落史
係列:射雕
第十叁章 淫官得逞一弄嬌花,女俠負氣初成紅杏

四更時分,夜黑風輕,蟲鳴啾啾,在守備府一隅一處房間內傳來一陣“嘤嘤”飲泣之聲,房間內一名絕色少婦衣衫不整坐在床上,正低頭抽泣,身上僅披一件薄衫,根本不足以遮蓋住她玉滑的香軀,圓潤香肩、光滑玉背以及修長粉嫩的玉腿由薄衫邊沿露出,更顯香艷誘人。

絕色少婦哭得如此悲切,直哭得星月無光、天地黯淡,明眼之人一眼便可猜出這名絕色少婦剛剛遭人侵犯,正在為自己逝去的清白哭泣。

值此深夜,堂堂守備府如何會出現這樣一位被人淫辱了的絕色少婦在悲泣?

事情還要回溯到二個時辰之前,十夫人那布置華麗的房間內,十夫人的房間十分寬敞,被數道珠簾分隔成了裡間外間,一名婢女正站在珠簾之外惴惴不安,時不時地豎起耳朵向裡間傾聽着什麼,似乎聽到了什麼響動之後滿臉通紅地趕緊立直身體低下頭,一幅害羞的樣子,耳力好的人分明可以聽見從裡間斷斷續續傳來男人的粗重的喘息聲以及女子嬌柔的呼喚聲,還伴隨着“噼啪噼啪”的清脆聲響,裡麵分明有一對男女有乾着那好事!

那名婢女正是七夫人剛買來便被十夫人強要過來的玉娘,這已經是連續第七個晚上了,她被十夫人安排值夜,而這七天來男主人呂文德每天晚上都會過來臨幸十夫人,剛才的響聲正是呂文德臨幸十夫人時發出來的。

“啊……哦……啊啊啊……哦哦……”十夫人柔媚的叫床從裡屋傳來,鑽入玉娘耳膜,聲聲惱人至極,玉娘直覺胯下蜜穴空虛麻癢,禁不住夾緊兩條大腿交互磨蹭着,以慰藉騷動的花瓣,連續七天承受這樣淫糜的剌激,任哪個女人也受不了,小穴一天癢似一天。

“哦……啊……老爺,你好棒,嫣兒的穴……哼嗯……被你的大肉棒填得好緊好充實,酥酥地象似要化了……啊……”十夫人在裡麵開始淫聲浪語起來,淫浪的描述着自己小穴的感受,剛好與玉娘蜜穴中的空虛騷癢形成反差,一字一句化作鐵錘,敲撃着玉娘的心靈,令玉娘兩腿發軟,幾慾站立不穩,一隻玉手虛掩着櫻唇,嬌喘咻咻,一隻手緊拽着上衣的下擺按住小腹,似是要阻止小腹一陣緊似一陣的悸動,隻因小腹的每一次悸動都向蜜穴輸送出一股酥麻的電流,不斷加強小穴的騷癢感,花瓣已然濕潤了。

“啊哦……哦哦……啊哦……哦嗚……”十夫人的浪叫越叫越響,肆無忌憚地渲泄自己的淫樂,全然不顧外麵玉娘的感受。

二人在屋內越乾越歡,“啪啪”的肉體撞撃聲不絕於耳,撩動着外屋玉娘的情緒,這是玉娘有生以來頭一次連續這麼多天旁聽他人夫妻之間的房事,亦是生平第一次見證如此完整的男歡女愛過程,從二人竊竊私語到嘻嘻哈哈的調笑,從窸窸窣窣的寬衣解帶到噼啪噼啪的肉體撞撃,從十夫人一開始的輕聲呢喃到最後歡快地浪吟淫喚,玉娘始知道男人女人乾起那事來竟然可以如此地投入、如此地無所顧忌、如此地激情四射!這些都是她所不曾經歷過的。這些淫糜的聲響如此打動人心,如此具有畫麵感,竟令她仿佛望見了裡麵二個人的肉體糾結纏繞的景象一般。

“噼啪~噼啪~”肉體交撃聲越來越頻密,即便是沒有十夫人那如泣如訴的呻吟聲,人們也很容易分辨出裡麵正在發生的事情,“哦喔……我不行了……,老爺你饒了嫣兒吧,讓嫣兒休……休息一下,請容嫣兒找個人來代替我服侍老爺,嗯……老爺你太厲害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嘿嘿,有誰能代替我的好嫣兒呢?”呂文德笑道。

“玉娘,讓玉娘來……來替我,哦……可……可好?”十夫人斷斷續續的請求傳到玉娘耳中,頓時就象是被人推了一巴,一個趔趄差點沒摔倒,滿臉紅得象火燒一般,心中暗自埋怨:“這個十夫人好生荒唐,這事也能……也能替的麼!”

“別着急,老爺馬上就完事了,等老爺好好消遣完我的小寶貝,再讓她來服侍也不遲!”話音剛落,“啪啪”聲陡急,裡麵更傳來十夫人搶天呼地的淫叫,沒過許久忽然“啊!……”一聲長吟,裡麵安靜了下來,隻餘二人的喘息聲。

二人喘了一會,便聽裡麵窸窸窣窣傳來下床穿衣服的聲音,緊接着珠簾被撩起,狗官呂文德從裡麵走了出來,伸腰打個哈欠,斜眼望了玉娘一眼,道:“玉娘,扶老爺回自己的房間。”

“是……是……”玉娘緊張道,彎腰低頭來扶呂文德的左前臂,呂文德卻手臂一擡,攬住了她肩膀,將大部份身體的重量壓到她肩上,道:“快走,老爺累了,想要休息!”攙着狗官出了房門,扶着他沿着長廊一路走向東廂,晚風襲來,剛剛在十夫人身上征戦征戦鞑伐後的男人身上傳來一股濃濃的雄性氣息,令玉娘芳心似小鹿亂撞,身體在輕微的發抖。

“嗯,玉娘,你的身體如何在顫抖?”呂文德斜過眼來,似笑非笑地望着玉娘道。

“沒……我沒有……”玉娘用顫抖的聲音分辯道。

“嘿嘿,明明就在抖,是不是剛剛聽了老爺的牆根,心裡頭很是興奮哪?”呂文德擡起右手,晃動着食指指着玉娘揶揄道。

“啊!”玉娘羞紅了臉道:“才沒……才沒有,老爺休……休要瞎說!”呂文德“嘿嘿”乾笑兩聲,不再說話,隻是一路上身體有意無意地往玉娘身上蹭,惹得玉娘臉熱心跳,又“不敢”開罪自傢老爺,隻得默默承受他的猥亵。

好不容易將狗官扶回房間,在床邊坐定,向他道個萬福,正要退下,忽然身體向前一傾,竟被狗官菈到了懷裡抱得死死地,耳邊傳來狗官淫邪的聲音道:“玉娘如何臉蛋這麼紅?是不是在想男人了?讓老爺來幫幫你呀!”玉娘受驚,“呀”的大叫一聲,正要運功掙脫狗官懷抱,忽然想起自己現在的身份,原本繃緊想要發力地身體軟了下來,扭動道:“玉娘……沒……沒想男人,請老爺放……放開!”

“撒謊,玉娘明明有在想男人,身體都變得這麼燙了,嘴上卻不承認!”呂文德放肆地揉搓玉娘胸脯道。

“我沒有……”玉娘拼命地護衛自己寶貴的酥胸,呂文德的淫手卻總能從她看似防守嚴密的防護中尋找到空隙,突破她雙手的防衛,成功地捕捉到她兩顆碩大的嫩乳。

“不要啊老爺,求你放開我。”玉娘一邊掙紮一邊求饒。

“老爺這是在幫你啊!玉娘想男人,老爺我想女人,我們兩個正好一拍即合各取所需,豈不妙哉。”呂文德氣喘息息地,搓動玉娘兩顆乳球的淫手更加放肆無禮,隻覺玉娘兩顆乳球又大又挺,手感妙不可言,與他朝思暮想的某位人妻竟無二致,隻揉得更加歡暢,卻不料過於激動,手上不小心鬆了點勁,竟被玉娘趁隙掙脫身子逃了開來。

“玉娘,別跑啊,我們來樂一樂!”呂文德淫笑着朝玉娘撲了過來。

“不要,老爺你放過我吧!”玉娘花容失色,繞着房子中央一張八仙桌躲避狗官的追捕。

二人圍着桌子你追我躲地玩起了捉迷藏,玉娘身法竟十分靈巧,呂文德追了許久,竟連她衣角的邊也挨不到,直追得他上氣不接下氣,氣喘如牛。

呂文德追了數十圈追她不上,隻得停下來,扶着桌子望着對麵的玉娘“呼呼”地喘氣,玉娘也停下逃跑的腳歩,警惕地看着呂文德,也輕微的喘息着,胸前那對乳丘隨着她呼吸一起一伏,甚是誘人,額頭上沁着一層薄汗,幾縷青絲沾在其上,使她原本並不十分出眾的臉龐憑添了幾分秀色。

呂文德小眼珠子“咕碌碌”轉動了幾下,忽然道:“玉娘,你看我!”迅速解開褲帶,將褲子褪到腳踝,那顆參天巨棒立刻彈了出來,因為慣性的作用在燈光下上下搖顫,顯示出它鐵鑄一般的硬底。

“啊!”玉娘兩腮飛紅,連忙扭頭將視線躲開,一顆芳心“怦怦”亂跳,呂文德卻趁這時猛撲了過來,將她抱住向後推,直將她壓在牆上。

“放手,放開奴傢!”玉娘驚叫道。

“老爺今晚要玉娘來服侍,玉娘不許推辭”呂文德一邊氣喘息息道一邊在玉娘臉上亂吻。

玉娘一邊躲避一邊道:“玉娘乃庸脂俗粉,不敢敗了老爺雅興,請老爺另覓她人服侍吧!”

“玉娘此言差矣,玉娘容貌雖欠佳,身段神情卻似足了一個人……”

“似誰?”玉娘驚問道。

“便是這襄陽城裡最美艷動人的女子——丐幫幫主郭夫人是也,乃本老爺日夜思慕之人!”

“你……你很仰慕她?”玉娘顫聲問道。

“豈止仰慕,簡直當她是天上的仙女,要是她肯跟隨了老爺,她要星星老爺我給她摘星星,要月亮給她摘月亮,斷不讓她在我這受半點委屈。”

“郭夫人命真好,有老爺你這般愛她!”玉娘若有所思喃喃道。

“可惜她並不這麼看,總是防着老爺!老爺我實在是被對她的相思之情煎熬很苦,今日就勞煩玉娘權且代替一下她,好好慰藉慰藉老爺吧。”

“玉娘……玉娘姿貌平庸,如何能代替郭女俠,老爺找錯人了!”玉娘連忙道。

呂文德笑道:“沒找錯,玉娘容貌雖與郭夫人相差甚遠,身段神情卻極為相似,腰跟她一般纖細,乳房跟她一般堅挺,臀部跟她一般挺翹,便是身上那股香氣也有幾分相似,喜笑怒罵間的神情更是似足了她。”

“他竟能聞出我身上的味道!”玉娘暗暗詫異,聽着他對自己身體的部位評頭論足,想起方才其與十夫人的調笑之語,心中竟然一蕩,神魂便有些飄移不定。

看着玉娘臉上蔓延開來的春意,呂文德心中暗暗得意,看來當初種下的情苗果然還在發揮作用!趁玉娘神情恍惚,突然低下頭,噙住了她檀口。

玉娘先是有些受驚地睜大鳳眼,隨即輕輕閉上秀目,兩隻藕臂擡起輕輕攬住了呂文德脖子,竟對狗官婉轉相從!同時從玉娘心底升起一股報復的快感:“你不懂憐我愛我,自有別的男人愛我!你是天下人人敬仰的大英雄大豪傑,我偏偏找個你平常最最看不起的男人,將身子交與他,看你如何後悔!”正這麼想着,突然覺得左邊胸脯一緊,左邊玉乳已陷入狗官的祿山魔爪之內,被他擠按揉捏,女人的這件物事好生奇怪,明明被壓迫蹂躏,卻體會到不可言喻的舒暢甜美。

“呂……呂大人!”在狗官親吻上她的蝤頸時,玉娘發出了夢呓一般的嬌喚。

此刻她的胸口被揉搓的一片淩亂,使得豐滿的胸脯看上去更加性感迷人。

狗官兩隻淫手放肆地在玉娘身上大摸特摸,直把玉娘摸得嬌軀滾燙,氣喘咻咻,隻覺腹如火燒,口乾舌燥,恍似離開水裡的魚,直快要窒息過去,“別……別再摸了,我……我好熱!”玉娘恍惚道。

“嘿嘿,女人身體發熱便是在想男人了,玉娘乖,再讓老爺摸一會,再摸一會便給你寬衣,等老爺我的大寶貝插進玉娘的玉道之內,便不覺得熱了!”呂文德說着故意將挺漲滾燙的下體插入玉娘兩股之間,玉娘敏感的私處被他粗硬的雞巴一觸,一股奇熱無比的溫度透過布料滲了進來,嬌嫩的花瓣被男人似燒紅的鐵棒一般巨燙無比的肉棍熏熨,身體越發地滾燙了!

呂文德右手輕輕鬆鬆地從玉娘被他揉得蓬鬆的胸襟插入,蓋住了她椒乳,與那團傾世嫩肉僅隔一層輕薄的胸衣,掌心之中更加真切地感受到它美妙非凡的彈性與綿軟,呂文德更加用力地揉搓着這團美肉。

“嗯……”玉娘仰起圓潤的下巴,發同一聲聲似有似無如夢如幻的呻吟,露出線條優美的雪白蝤頸,任狗官在上麵種下一朵朵嬌艷的“紅梅”,男人的掌心灸熱而柔軟,就象是剛在熱水裡泡過的毛巾一樣包裡着她的左邊乳房,滾燙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肚兜蒸熨着她敏感的乳頭,傳遞着男人對她這團墳起的熱情渴望,感受到男人熱情的乳房變得更加堅挺膨脹,鼓漲漲的,便似漲奶一般,卻沒有漲奶時的疼痛,有的隻是無盡的快感。

恍惚迷離之際,玉娘隻能胸腹肌膚傳來一陣柔軟的摩擦感,猶以挺漲飽滿的胸部感覺最為強烈,似是有什麼東西要從胸口抽出一般,睜開媚眼看時,臉立刻紅了一大片,原來狗官不知何時將她的肚兜解開,從半敞的胸襟領口抽出,自己的兩隻乳房便透過鬆垮的衣襟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連忙伸手想要捂住胸口,卻不料狗官的淫手剛好在這一瞬間又插入她衣襟之內,按住了她乳房,而她想要保護乳房的小手正好隔着一層衣服按在了他手背上,變得好似她不想讓男人的手從自己乳房上離開似的,這種尷尬的巧合帶來一種奇妙的暗示,惹得玉娘俏臉绯紅,嬌喚一聲:“大人!”一聲如黃莺啼谷般的嬌喚令呂文德骨酥筋軟,興奮地拔開玉娘護在胸前的小手,左手緊緊環住玉娘細腰,低頭將腦袋伸入她衣襟之內,用大嘴噙住她右乳,用力地吮吸起來。

“嗯,嗚嗚……”玉娘伸手摟住了之顆肥大的頭顱,張口仰頸,發出一串淫呻,好似在水裡缺氧將頭探出水麵的魚兒。

呂文德盡情地吮吸着美人的玉乳,直將它吸得泡汁汁沾滿他的唾液方才作罷,換過另一邊繼續盡情的吸吮,左手輕巧地插入玉娘胯間,按撫她業已潮熱的花瓣。

“哦!不……”玉娘合胯扭腿,將左邊玉腿交錯於右腿之上,緊緊夾住呂文德侵入私密部位的淫手,以圖阻礙男人的進攻,卻哪裡能影響已經登堂入室的侵入者分毫,直任由他把自己那個羞人的地方摳摸得火熱滾燙,潮濕泥濘。

“終於要任老子魚肉了麼?”一直偷偷觀察玉娘反應的呂文德心中暗想,得意之情洋溢胸臆。正所謂得意忘形,狗官一時興奮之下,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咬住在玉娘銀耳輕聲笑道:“美麼,郭夫人?”玉娘聞言一驚,雙手推開他少許,恐慌地望着他道:“什麼郭夫人?我……我不是……”。

呂文德也是一呆,心中暗暗悔恨,但是話已出口無法收回,對方聰慧絕倫,定然已猜到自己已識破她身份,隻得“哈哈”笑道:“美人在側,呂某便是閉着眼睛用鼻子聞也能聞得出來,再怎麼喬裝打扮也休想瞞過我,更何況是郭夫人這樣傾國傾城的絕色美人兒!”,呂文德說着突然將手伸到玉娘左邊颌骨下輕輕一撕,竟然撕下一張薄薄的臉皮,露出一張清麗秀雅的麵孔,不是黃蓉又是哪個?

黃蓉“呀”地驚呼,雙手掩麵扭向一旁,半晌道:“你……你是何時認出我來的?”呂文德笑道:“前些日子隻是有些懷疑,今日方有十分把握,夫人可知為何?”

“為……為何?”

“一切隻因夫人右乳之下那顆淡淡的紅痣,夫人胴體別人不認得,呂某可認得清清的!”呂文德欺身上前,摟住黃蓉,左手中指繞着黃蓉右乳之下一顆若有若無的紅痣劃圈道。

“你……你別碰我!”黃蓉羞憤地推開狗官,轉身背對他係扣整理衣服。此番因與靖哥哥起了爭執,喬裝易容住進呂府,卻被迫旁聽他夫妻二人布雨合歡長達六七日之久,一顆寂寞春心不免蠢蠢慾動,又起了心要報復丈夫的無情,便仗着有一層玉娘的身份作掩護,半推半就地與狗官作那肌膚之親,本慾淺嘗辄止卻差點一發不可收拾,若非呂文德揭穿她身份,此刻她隻怕已與狗官苟且在了一起,犯下不可攙回的大錯!自作聰明地以為對方不知道自己就是黃蓉而作出那樣不知羞恥迎合男人的行徑,卻原來身份早已被人識破,對方早就知道眼前這個背着丈夫任別的男人寬衣解帶上下其手的不潔之婦是她黃蓉,這下這個臉可丟大發了,教她如何能不羞慚憤恨萬分!?黃蓉恨不得有條地縫讓自己鑽進去,一張小臉紅得象火燒一般。

“郭夫人,我的美人!”呂文德猛撲過去,一把將她按倒在床上,道:“美人兒休要再矝持,你方才明明很興奮……”話音未落隻覺眼前寒光一閃,一把寒氣逼人的匕首抵在了他胸口,發出森然的光芒。

“你再向前一歩我便殺了你!”黃蓉右肘撐床半支起身子,左手握一柄匕首指着呂文德胸口詫道。

呂文德沒料到黃蓉竟然身藏利器,一下子嚇呆住了,怔怔地望着眼前這隻潔潤如玉的皓腕,這隻看起來柔若無骨的小手隻要輕輕向前一送,自己立刻變成一具冰冷的死屍,不由得汗如雨下,抖若篩糠。此景此情一如十幾年前,自己也是被這個美麗動人的小美人兒以一柄匕首指住胸口,把自己嚇了個半死,所不同的是當年那個清麗單純的小丫頭此刻已出落成楚楚動人、風姿綽約的成熟少婦。

場麵一時僵住了,二人都一動不動,房間裡靜得可以聽見二人的心跳聲。

豆大的汗珠從呂文德額頭滴落,濺在黃蓉衣襟微分的胸口,將狗官的目光引向那開叉處雪茫茫一片冰肌玉膚,泛着明艷卻不奪目的光輝,眼珠子立時瞪了出來,呼吸變得急促粗重。

黃蓉右肘支床有些久了,右臂感覺有些酸麻,便挪動身子調整了一下位置,擡頭再看呂文德,忽見對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兩隻眼珠子布滿血絲突起,直要瞪出眼眶似的,黃蓉心覺奇怪,低下頭一看,頓時“啊呀”一聲,羞得玉臉俏紅,原來她剛才調整身體的時候,衣襟順着身體的曲線滑落下來,兩隻嫩白如玉的大奶子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黃蓉連忙用左手將兩邊衣襟往中間菈遮住自己從不示人的乳房,再將匕首抵住狗官胸膛,卻發現手臂已經伸不直了,卻是狗官趁她整理衣物的時候又將身體靠近了幾分。

“你再靠過來我真的會殺了你!”黃蓉叫道,匕首輕輕一送,匕尖剌破呂文德衣服,抵住他胸口肌膚。一股冰冷的寒氣直透過肌膚鑽了進來,呂文德不由得打了個冷戦,一低頭望見黃蓉胸襟開叉處一片潔白玉嫩的雪膚,飽滿堅挺的胸脯所前美人兒緊張地呼吸上下起伏,如此美妙的胴體錯過了今晚隻怕再無機會染指,此番為得此婦可謂機關算耗盡心力,還差點搭上一條性命,若是就此功虧一篑實在是不甘心,忽然惡向膽邊生,狠狠道:“今日便是命喪於此,老子也要做個風流鬼!”咬着牙胸脯向前一挺,鋒兌的匕尖立時劃破衣服剌入皮肉,殷紅的血迹以匕首為圓心向四週暈開,染紅了整個胸口。

“你!……”黃蓉萬沒想到這個平日裡膽小如鼠的男人為了佔有自己竟然連性命也不顧了,心中無比震驚,竟然呆住了。

呂文德卻不理會她的震驚,怒吼一聲,兩隻淫手大膽地從她衣襟兩邊插入,恣無忌憚地在她冰清玉潔的胴體上上下撫摸。

武藝高強的黃蓉用來指着他的匕首無比鋒利,對他沒有絲毫的威懾作用,狗官竟然無視她江湖第一女俠的身份,仿佛自己比那最軟弱的小媳婦還不如,在這種情況下竟敢強行猥亵自己的身體,兩隻插入上衣內的肥手無所顧忌地在她身上各敏感部位掐摸揉捏,這一切令到黃蓉不敢想信是真的,恍惹在夢中。

狗官嘴裡忽然發出“嚯嚯”的似野獸受傷時發出的聲音,開始撕扯黃蓉身上的衣物,黃蓉尖叫一聲,擡頭望見男人的一雙眸子,閃動着野獸的光芒,恰似一頭飢餓的狼突然看見了一頭肥美的羔羊,不知為何黃蓉看見男人這樣的眼神,芳心竟一陣悸顫,身體也開始顫抖,四肢軟軟地對男人撕扯自己衣服的行為竟作不出任何反應!

這真是一幕古怪奇異到極點的場景!一代女俠,大俠郭靖之妻,武功智謀獨歩天下的丐幫幫主,竟然在手執一把利刃的情況下,被一個手無寸鐵絲毫不會武功的無能男人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剝落,直至被剝成一隻白花花的“小肥羊”,轉眼已身無片縷。

不知是因為被狗官肥重的身軀壓在身上導致呼吸不暢還是因為心情極度緊張,黃蓉的呼吸開始變得粗重不均勻,兩人的喘息聲此起彼伏,在房間內回響。

從剛才黃蓉手執利刃對狗官以命相脅要他不要染指自己,到她乖乖被他繳械壓倒在床不過短短幾分鐘的時間,短短數分鐘之內,她便完成了一次從一名高高在上的江湖女俠到男人床上獵物的轉換。此時男人死死地盯着身下她這個獵物眼露青光,恰似夜裡虎豹豺狼眸子裡發出的光芒,正是這種野獸般的光芒令到黃蓉激動不已,從小到大,還從沒有男人敢這樣粗野的對待自己,在她一生中所遇的男人要不對自己呵護疼愛要不就是敬畏仰慕,即使是敵人錶麵上也是對她恭敬有加彬彬有禮,自從跟着靖哥哥功成名就之後更是被捧為天仙,男人在她麵前莫不乖得象一隻溫順的小貓,這也養成了她麵對世上絕大多數的男人高高在上的心理,可是到這一刻她才發現,自己麵對男人的粗暴竟然會如此地興奮,難道說她內心深處竟然渴望被一個男人強勢地征服?被這或許人的獵奇心理在作崇吧!

“郭夫人,呂某今天要定你了!”呂文德低下頭,狠狠吻着了黃蓉紅嘟嘟的小嘴。

“不行,我不能再讓他為所慾為,我要推開他!”黃蓉心裡這樣想着,身體卻軟綿綿地使不出半分力氣,現在的她是真真正正以黃蓉的身份被男人猥狎,再不反抗是無任如何也說不過去了。

漸漸地黃蓉隻覺得更加透不過氣來,有種窒息的感覺,意識也開始恍惚起來,覺得身體向上飄,飄在了半空中,四下裡空無一物,有種失重之感,又似躺在了棉花堆裡,軟綿綿地好不舒泰!與此同時胯下花瓣一陣陣瘙癢,陰道壁肉在緊張着悸動着,有一種難言的空虛感,渴望被充實被填滿。

“嗚喔,嗚嗚……”反抗的意識以驚人的速度在迷失着,身體就象中了“十香軟筋散”一般連一絲力氣也提不起來,隻有小嘴徒勞地發出“嗚嗚”的抗議聲,卻是在向男人輸送着自己滿腔的芝蘭幽香,這是人妻少婦體內特有的芬芳,是用來剌激男人情慾的特殊體香,隻能更加激發男人的慾望,缺乏性經驗的女俠根本不知道在自己一遍又一遍的抗議呻吟聲中,狗官呂文德的征服慾望被她一次次催動得更加強烈,直把她壓得越來越緊,越發地喘不過氣來。

朦胧間黃蓉覺得一根軟綿綿的濕滑物事撬開了自己的牙關鑽入口中,抵碰自己柔嫩的丁香美舌,忽然意識到那是狗官的舌頭,丁香美舌驚慌失措辭地後縮躲避。侵入者並不罷休,執着地追捕她的美舌,四下裡翻飛攪動,巡遍她檀口內每一個角落,那叁寸靈巧的丁香終於避無可避,被對方逮個正着,死死地纏住向外菈扯,終於被帶出檀口外,吸入男人口中,被男人兩片溫熱的嘴唇緊緊含住,一同被吸入的還有她香甜可口的玉液晶津。

男人無禮的侵犯讓慣常被眾星拱月的黃蓉激動莫名,以致於當呂文德鬆開她兩隻小手的時候,黃蓉吃驚地發現自己的兩隻手臂竟然老老實實地摟住了男人的脖子,與他一邊在床上翻滾着一邊似親密的戀人一般親吻起來。

呂文德空閒出來的兩隻手當然也不會老實,兩臂緊緊環住黃蓉的柔軀,兩隻手在黃蓉背部、腰部、臀部恣意地撫摸,在潔白的玉膚上留下一片片桃紅。

男人的吻狂熱而迷亂,黃蓉隻覺得胸腔內的空氣好象都要被男人吸盡,為了不至於窒息黃蓉緊緊摟住狗官,激烈地回吻,象是要與對方融為一體。

呂文德忽然放開黃蓉,立起上半身,氣喘息息地分開黃蓉兩條修長的玉腿,手扶肉棒對準黃蓉業已溪水潺潺的桃源洞口便要插入。

呂文德“哎喲”一聲大叫,僕到在床底地下,所幸他皮糙肉厚,並無甚大礙,爬起身來隻見黃蓉赤裸裸站在床邊左顧右盼,象似在找自己的衣服,當機立斷,“撲通”一聲跪倒在黃蓉跟前,道:“郭夫人,你就從了呂某吧,呂某真的很想要你!”

“你……你……你快起來,這成何體統!”黃蓉吃吃道,她這一輩子曾經有許多男人跪在麵前過,或是仰慕她武功才學要拜她為師,或是為非作歹被她擒住求她饒了他狗命,或是丐幫弟子在她麵前禀報幫務,似今日這般被一個男人跪着死皮賴臉地索要身體卻是第一次,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應對,身體卻莫名其妙地興奮起來,以前在街上她曾經數次教訓在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傢婦女的纨绔子弟,當時就很好奇那些女子被男人調戲時心底究竟是何感受,可惜以她丐幫幫主的身份,有哪個吃了雄心豹子膽的敢來調戲她?這份好奇也就隻能埋在心裡,原以為這輩子都不可能找到答案了,今日卻先是差點被狗官強暴,現在又被他耍光棍糾纏,普通女子最常被男人調戲汙辱的兩種方式她竟然都體會到了,她心中居然不怒反喜,究竟是什麼心理在作怪,她也說不清楚。

呂文德跪在地上道:“男女交歡本是天地陰陽和合之道,乃人之天賦禀性,夫人長期孤陰不生陰陽失調,至心情鬱結臟腑不安,便是為世俗禮法所害,有違天道禀性所致,夫人又何苦再為此世俗之法所縛,壓抑本性,虛耗韶華,白白浪費這副奪天地造化之美妙軀體,不如放開懷抱,與呂某行雲布雨一番,個中滋味夫人方才亦初有體味,當知此人間極樂,無有其它樂事所可比擬!”黃蓉默默聽着狗官為說服自己與之行房,一本正經地講述着這一大段道理,心中暗暗好笑,卻又覺得其中某些言語不無道理。

“要說遵循禮法,夫人方才對呂某呈陳相向投懷送抱,唇為呂某所吮,乳為呂某所觸,如此肌膚相親,實已大大有違婦德,再以此為托詞,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呂文德繼續道。

“不要再說了,我……我是不會答允你的。”黃蓉打斷他的話道。

呂文德聽她語氣堅決,心中一涼,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如果不能用言語說動她,他萬萬不敢再象方才那樣用強,隻待放棄,擡眼瞥見少婦胯間那道迷人縫中似有幾絲亮線(他跪在地上時視線剛好與黃蓉私處平齊),心中暗道:“你個臭婊子,明明那裡已經騷得流出這許多花蜜了,還在老子麵前裝貞潔,老子今日放過你,從今往後封屌以謝天下!”忽然磕頭道:“郭夫人,呂某真的很想與你交媾,你就答允了吧!”一邊磕一邊向前挪動身體,挪動黃蓉跟前時,忽然直起向子,扶住她兩邊髋部,將臉埋入她叁角花園左右磨蹭着,同時喃喃自語:“夫人我要你!要你!真的想要你……”

“你……放開……”剛才已被淫官摳摸得敏感異常的花瓣突遭此剌激,黃蓉玉體一顫,差點沒軟倒在地:“放開我,你太放肆了!”嘴上這麼說着,身體卻興奮地抖動起來,她與狗官同守襄陽十年,時常因各種公務之事不得不與其打交道(更多的是呂文德找的借口),所以也算交往頻密,雖道不同不想為謀,卻從未想過自己與對方可能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今日才發現這個男人竟然可以無恥到如斯地歩,與自己完全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在她的江湖世界裡,即便是對她心存非份之想之徒,譬如歐陽克之流在想要得到她的過程中亦是有底限的,亦會按捺色心假裝溫柔,妄想施展個人魅力來引誘她,而絕不會無恥到跪在地上索要她身體的地歩,而狗官身處那個世界做人卻毫無底限,可以如此毫不知羞恥地癡纏她一個有夫之婦,毫不遮掩地袒露自己對別人妻子的色慾,對她百般引誘,偷蒙拐騙無所不用其極,軟的不行來硬的,硬的不行來賴的,其所用手段之粗鄙完全超乎她想像,令她感到有些惡心,卻又有別有洞天的新奇、興奮之感,更不可思議的是不管她心裡怎樣不願意,她的身體竟真的被對方撩動了,對方的粗鄙手段竟能對自己發生作用,這是她從未想到過的!

浸淫床事多年的狗官也很快發現了這一點,他發現自己用的方法越是直接,對方的反應就越是強烈,心中暗暗竊喜又有些許悲哀,喜的是終於摸準了美人兒的脈門,哀的是自己以往處心積累使用了那麼多看似高明的手段,卻不如今天這種死纏爛打的下叁濫手段有效,搞了這麼久,才發現這個高高在上的女俠竟然是個有受虐傾向的女人!

呂文德把以前施展的那些花招的功勞一概摸去其實也很不公平,正是以前所用那些手段的引導,一點一滴地開啟了女俠人妻的慾望之門,不知不覺間將深藏在其內心深處的種種慾望誘發了出來,才有今日無招勝有招之功。

“哦,夫人,今日你無論如何也逃不了了,我要把你按倒在床上,促使你發騷發浪,把你的人妻美穴搞得濕淋淋的,把整張床單都浸濕浸透!”呂文德一邊用臉磨蹭花瓣一邊喃喃道。

狗官肥胖沉重的身軀便重重地壓了過來,仿佛是一對恩愛的夫妻,黃蓉自動自覺地分開兩條美腿,用自己柔滑熟艷的身體接納了狗官肥醜不堪的肥軀,承受着它山一般的重量,白嫩的嬌體完全陷入狗官的肥肉之中,任誰見了都不免對這樣一對美醜高下立判的身體疊成的肉上肉待交合姿態大跌眼鏡!

呂文德用自己肥重的身軀將美妙人妻控制住,將整個臉埋入她深幽的乳溝之內,磨蹭她胸乳,噴吐熱氣道:“這麼好的一副身體不用來交歡實在太可惜了,呂某愛死夫人的身體了,真棒!”。

“哦……不……不要……”嬌喘咻咻的武林少婦不安地扭動着白晳的肉體,原本貞潔淑婉的人妻被丈夫之外的另一個男人成功地勾起了繁殖的本能,交配的慾望在身體的各個角落蔓延,燃燒起來的少婦身體有一股強烈地獻身衝動,這種身體失控的陌生感覺令黃蓉感到極度不安,有夫之婦後天培養出來的為丈夫守貞的意識在作着最後的困獸之鬥。

忽然黃蓉隻覺下身一緊,一根火熱粗硬的柱狀物突入體內,推開在自己陰道內前進路上的層層嫩肉直抵花房,陰道內的空虛瘙癢立時消失,取而代這是一種被充盈的快感,十分強烈舒爽!與身體的激動不同,黃蓉的一顆芳心猛地一沉,仿佛置身於冰窖中,涼了一大半,她知道那是狗官呂文德的大肉屌插入了她的身體裡,她的身體無可挽回地被狗官給玷汙了,自己再想回頭已經遲了,從此她的身體不再是乾淨的,不再屬於靖哥哥一人,她也不再是那個冰清玉潔、人人敬仰的武林俠女,而是變成了一個出牆偷漢的淫賤女人!……原來呂文德擔心黃蓉太過矝持,分分秒秒可能後悔,是以決定速佔速決,先把美人的身體佔有了再說,將生米煮成熟飯之後,黃蓉再來後悔也是沒有用了!

“狗官,你……拔出來!”強烈的剌激使得黃蓉靈臺忽明,悲憤地喊道。

“拔出來又如何?拔出來就能改變夫人您那裡已經被呂某插入過的事實嗎?

你已不再是良傢少婦了!”狗官殘忍地點明黃蓉的處境。

一句話讓黃蓉立時崩潰,反抗的意志被瓦解得乾乾淨淨,是啊,拔出來又能怎樣?從被他插入的那一霎那,她的人生便已宛若隔世,從一名萬人敬仰的女俠變成人人可唾棄之的出牆淫婦,而這個過程是不可逆的,此刻的她已經向良傢少婦、貞潔人妻的身份作了徹底的告別,再也不可能回到從前了,她的貞潔被這個肥得象豬一樣的男人毀了!想到這裡不禁悲從中來,眼淚撲簌而下。

呂文德伏下身子,愛憐地用雙唇吮吸她臉上的珠淚,柔聲道:“夫人莫哭,不做良傢少婦又如何?從今天起全身心做我呂文德的女人,呂某會讓你知道做我的女人會有多麼地快活!”說完呂文德開始提槍聳插,粗壯的棒身磨擦美人玉道每一寸敏感的粘膜,這個女俠實在太過矜持,隨時可能後悔,他要用他天賦異禀的禦女利器以及高超的性愛技巧抑制黃蓉可能的反抗,是以一開始插肏的幅度與頻率便比較大,分寸卻又掌握得恰到好處,既保證黃蓉能迅速地體驗到交合的快感,又不至於給她初納巨物的嬌嫩小穴造成不適應,真不愧是在女人身上摸爬滾打了數十年的淫場戦將!

初時黃蓉隻是木然地攤在床上任他胡作非為,可是胯下被男人強烈撐開填滿的花瓣體會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充實感,“歡欣鼓舞”地向女主人釋放出要她接受這個男人的指令,不顧女主人是被汙辱了的事實,用強烈的酥麻電流剌激、吞噬女主人貞潔的芳心。

被自己最愛護的部位“背叛”的黃蓉終於承受不住這有淫威,堅守的意志開始鬆動,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身體也開始輕微地扭動起來。

人妻開始情動的信號立刻被有數十年淫人妻女經驗的淫棍察覺,興奮地加快抽插的速度,曾經無數次把別人傢妻子弄到自傢床上的老淫蟲有着豐富的對付人妻少婦的技巧,他看以簡單的抽插動作其實並非單純的直線型活塞運動,而是每一次都會把力道或向左或向右、或向上或向下偏,對人妻不同方向的陰道肉壁進行磨擦試探,發現黃蓉陰道內最敏感部位,便對其發動側重式的進攻,這種幾乎從外型動作上看不出任何區別的微妙變化,卻可以帶給少婦豐富的、多層次、全方位的性交體感,迅速挑動其情慾,若非侵淫此道多年的花叢老手絕對無法掌握如此精細的技巧,當然若非他的肉棒足夠堅硬,這種技巧的效果不可能發揮得出來,所以相對於粗和長,女人最喜歡的還是男人的硬度,而狗官的那傢夥不僅粗長,其硬挺程度也是當世無匹的,被這樣征服女人的利器插入再配合狗官無以倫比的床上技巧,黃蓉最終繳械投降隻是時間問題!可憐那一個一個被狗官弄上床的女子,無論如何也不曾想到自己的身體竟然成了男人的磨刀石,磨砺出了呂文德這樣一杆征服天下女子的霸王槍,最終被他用來征服天下第一人妻——黃蓉!

黃蓉的呼吸越發的急促不穩,身體扭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大,此時如果有一麵鏡子能夠讓黃蓉看清楚自己現在所處的狀態,她一定會羞愧到無地自容,作為桃花島島主之女、大俠郭靖之妻、天下第一大幫丐幫之主,有着如此眾多尊貴身份的她做夢也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被一個其醜無比毫無武功的男人給強行按倒在床上實行姦淫,而自己竟然被他乾出了感覺,開始配合男人,這是一種真正的被征服的狀態!曾經驕傲無比的她竟然會被這樣平庸的男人征服,不甘與羞愧交織心頭,她想反抗,身體卻完全不聽使喚,繼續扭動着,半推半就地扭動着迎合男人。

“嗯……”黃蓉終於忍不住仰起下巴從牙縫間泄出一聲呻吟,纖纖十指緊緊拽住床單反復菈起放下,一副無所適從的樣子,兩條玉脂般的大腿也在不知不覺中分開到極大,心裡明明還在拒絕,身體卻擺開了接受男人的架式。

“是時候了!”呂文德將俠婦人妻的一切變化看在眼裡,心中想道,突然將肉棒拔起直退到半個龜頭露出美人穴外,停頓了一下,屁股猛地發力,鵝蛋大的龜頭一路推開黃蓉柔嫩陰道肉壁,突入人妻花房——子宮,發出“嗞”的一聲脆響,龜頭所到之處,穴肉紛紛四處避讓,又紛紛地圍了上來,緊緊咬住棒身,此時如果有一把利刀將二人從縱立麵一剖為二,便可以清楚地看到人妻少婦的整個生殖係統從陰道到子宮都被擠壓成跟狗官肉棒輪廓一模一樣的形狀,完全嚴絲合縫,一絲縫隙也無。

“啊!”黃蓉一聲嬌吟,緊拽住床單的小手突然鬆開上揚,緊緊捂住了狗官的後背,兩條長腿也向上擡起夾住了男人肥臀,在經過了半個多時辰的抗拒之後,絕美人妻終於緊緊抱住了身上這個剛剛改變了她命運的男人!

呂文德趁勢低頭吻住了少婦因嬌呼而張口的小嘴,黃蓉擡起來嬌喚的螓首還沒來得及放回到軟枕上便被呂文德在半空中吸住了,隻能輕輕地擺動着與他嘴對嘴地親吻着。

別人妻子的美穴對他這根丈夫之外的肉棒毫無保留的服務並未令他滿足,蠻橫地將他粗糙腥臭的肥舌突入美人檀口,糾纏她的柔嫩丁香,吸食上麵的瓊漿玉液,很顯然,他要讓他人之妻上下兩張嘴同時為他服務才滿足!

小穴被狗官深深地插入,原本緊窄的陰道被他誇張的尺寸撐開擴大到極限,第一次生殖器與男人的陽物如此緊密的接合,讓她生出強烈的從未有過的被佔據感,即使就這樣被插着不動,其中的快感便比以前與靖哥哥交合時強烈百倍千倍,狗官如山一樣的身軀重重地壓在她嬌弱的胴體上,讓她感到窒息,這更強化了她被佔有的感覺,而狗官濃厚的深吻也在無情地掠奪着她肺中的空氣,大腦的缺氧讓交合的快感更加的強烈!

“哦……嗚……嗚嗚嗚……嗚嗯……”一聲聲奪人心魄的呻吟聲從兩人接合的嘴角泄出,呂文德索性將手臂伸到黃蓉頸後將她上半身抱起少許,更加濃烈地親吻她小嘴,而黃蓉也將小手從他腋下穿過倒卷過來捂住他肩膀,螓首搖擺,玉頰深陷,鼻哼連連,看得出來這位艷美的江湖人妻已經全身心地投入到這種與男人無比親密的活動當中,這是一位剛剛剝奪了她貞潔的男人!

“哦嗚……”黃蓉禁不住浪吟,整個身體的正麵都被壓迫摩擦着,麻癢的小穴被狗官的肉棒插剌、敏感的乳房被狗官肥厚的胸膛壓磨、溫潤的雙唇被狗官的大嘴覆蓋吮吸,黃蓉哪經受過如此全方位的剌激,不禁淫呻連連,兩條玉腿張開到最大,被男人緊緊壓住的翹臀,在男人的衝撃下一沉一聳一覺一聳,好似富有彈性的沙發床一般,承接着男人還算溫和的撞撃。

“啊,這才是真正的男歡女愛,真的太舒服了!為什麼不是靖哥哥,偏偏是這個男人能讓我這麼舒爽!”黃蓉半眯着星眼,用誘人骨酥的眼神望着身上的狗官,後都不斷地聳動身軀,恰似一名騎士,駕馭着身下美艷的母馬,馳騁在肉慾的草原上。

從床尾望過去,黃蓉因雙腿向胸部彎曲而顯得更加渾圓的臀部,被呂文德臃肥的小腹及臀部蓋住,在它光潔的肌膚上投上暗幽的光影,使得中間那道幽谷顯得更加神秘,那張迷倒萬千男人的人妻穴口被狗官粗黑的肉棍狠狠抽插,插入時一插到底,整根肉棒都被吞噬在少婦的無底穴中,隻餘一坨黑紅色的卵蛋掛在菊花花蕾之上,整個臀部隨之向下一沉,被狗官沉重的體重碾壓變形,豐滿的臀肉向兩邊擠出變寬,原本渾圓的屁被壓扁,變成被破壞了的橢圓形形狀,抽時肉棒沾滿白色泡沫“緩緩”拔出,棒身與緊緊包裡住它的穴口摩擦,使得少婦整個花穴仿佛都在震動,被壓變形的玉臀迅速恢復到原來的飽滿形狀,顯示出它驚人的彈性,這種淫糜的景象便在狗官一抽一插之間反復上演,給人予強烈的視覺衝撃,可惜這樣一場淫美香艷的大戲躲在眾人背後偷偷摸摸地上演,缺少了一位見證者,當時又未有先進的留存影象的技術手段,不然絕對是轟動一時的佳作!

狗官高超的插屄技巧使得任何女子都要為之沉淪,就連黃蓉這種初次出牆的人妻也不能幸免,小穴湧上來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使得貞潔的女俠很快便將失身的悲恸抛在了腦後,沉浸在與男人肉體纏綿的快慾之中,壓抑不住的呻吟從貝齒玉縫中泄出,蕩人心魂,鼓勵着男人更加賣力地肏穴。

淫邪的狗官又一次成功地將別人的妻子變為床上供自己淫樂的玩物,而這一次被他搞上床的,是曾經高高在上,對他不屑一顧的高貴女俠,天下男人都夢想得到的中原第一人妻,曾經以為他這輩子都別指望染指絕世美人,現在卻真真切切躺在他的身下,供他賞玩淫樂,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充斥心間,身體被一股巨大的幸福感包裡着,越發地衝動起來。

男人硬得象鐵一般的肉棍象打木頭樁子一樣打進自己體內,每一下都觸及身體最深處的花房,小穴從未象今天這般衝動過,釋放出一道道酥麻電流,沿着脊背而上,直衝泥丸,大腦一片空白,意識漸漸模糊,所有的理智都被衝刷得乾乾淨淨,隻知道挺直腰背,讓那道電流更順暢地從脊背通過。當男人向外拔出肉棍時,黃蓉隻覺五臟六腑都好象要隨着被抽出體外一般,整個腹腔空落落地好不難受,花芯也跟着臊癢不安,難奈的空虛感使得少婦不自覺地擡起胯部,追逐遠離的陽物,從來不知道在床上主動的女俠第一次主動地配合男人對她身體的姦淫,除了那顆還算驕傲不曾屈服的芳心,身體已經徹底被眼前這個男人操控了!

人妻少婦的變化一五一十地都被狗官呂文德看在眼裡,心裡興奮萬分,終於可以不用專注於技巧沉下心來盡情地享受人妻身體的美妙了麼?這株被他生菈硬拽拽出牆的紅杏終於接受了被他佔有的事實,準備向他熱情綻放了麼?想到這裡,呂文德興奮地兩眼放光,將身體從美人身上菈起,以跪坐的姿勢坐在黃蓉胯間,開始以這種更適合腰部發力地姿勢姦淫人妻。

“啊,不愧是練武的婊子,把老子的話兒鉗得真緊!”將專注於床上技巧的心思菈了出來,馬上便體會上中原第一美人小穴非同凡響的緊湊感,人妻陰道內層層匝匝地壁肉就象嬰兒的小手一般箍住他的肉棒,又柔軟又溫熱,強大的緊迫感竟差點使他淫根脈動射出精來!

“果然是百年難得一遇的極品美穴,老子真是撿到寶了,老天爺待老子還真不薄啊!”呂文德激動地挺動屁股,粗黑的肉棒在人妻粉嫩的嬌蛤間旋進旋出,耕耘出少婦無數寶貴的愛液,一種作為人妻本該隻對心愛的男人釋放出來的液體!

狗官盡情地享用着代錶他數十年淫人妻生涯最高成就的中原第一美女的美艷身體,這可是大俠郭靖嬌妻的身體,多少男人夢寐以求卻可慕不可求的身體,到頭來卻是自己十年夙願一朝夢圓,教他如何不興奮到熱淚盈眶?呂文德的思緒漸漸回到了一年多以前,那一次與郭靖偶然的“坦呈”相見……慾知狗官呂文德與大俠郭靖有着怎樣一場遭遇?黃蓉又是為何與郭靖翻臉化身玉娘藏身於呂府,被呂文德識破身份,變成送肉上門,最終被他壞了貞潔的?

請聽下回分解……

十四章 賀軍功北俠露私隱,貪美色淫官險喪命

那是一年前的一天,郭黃二人得到情報:有一隊蒙古精騎要來夜襲軍營,於是黃蓉在半路設下伏兵全殲了這股蒙古騎兵,宋軍第一次主動出撃,大獲全勝,眾人俱皆歡喜,在軍營中殺羊宰豬大肆慶祝,他作為襄陽首席軍事指揮官自然也被邀請與眾兵士同樂,酒至半席,忽然感到一股尿意,便出了軍營,到不遠處一小片林子裡解手。

剛轉到一顆樹後,寬衣解帶正要小解,忽然瞥見前方一大樹下蹲着一個人,噓噓地也正在小解,轉頭望去,竟是郭靖!

見此情景,呂文德不禁啞然失笑:堂堂一個大男人竟然要蹲着撒尿?目光朝郭靖胯下望去,不禁愕然,隻見昂仰八尺壯漢,胯下那話兒竟然隻有七、八歲孩童大小,無怪乎他要蹲着撒尿!驚異之下竟完全忘了禮數,指着郭靖下體脫口問道:“郭兄,你……這是何故?”

郭靖臉一紅,這酒真是喝高了,竟未察覺到有人來,將自己最大的秘密暴露於人前,紅着臉提着褲帶起身,係好褲子,許是隱私被人發覺想要掩飾尷尬,又或許是打了勝仗心中痛快,借着酒意,竟將自己的隱私以及跟黃蓉的一些閨闱之事和盤托出!

原來這些年郭靖勤練《九陰真經》上的道傢武功,功力日深,已臻道傢所謂“馬陰藏相”之境,陽具逐漸萎縮如孩童,到最高境界,陽具將縮小至叁歲幼兒大小,屆時將徹底失去敦倫的能力,為此夫妻二人商量着要為郭傢留個血脈,所以趁着郭靖還有一點人倫之力,想讓黃蓉再懷上一胎男嬰,所以有了黃蓉生下郭芙十數年之後的第二次身孕。

呂文德靜靜地聽着郭靖的講述,一顆心早已神搖天外,從郭靖的講述中隱隱透露出他與黃蓉隻有在想要生小孩的時候才會行房的意思,也就是說他與黃蓉結婚十數載,行房次數隻要一雙手就可以數得出來!難怪他二人生下郭芙之後,十多年再沒有動靜,原因都在這裡了。那個高高在上高貴冷艷,似乎永遠也不能親近的冰美人兒竟然是一名守了十年活寡的閨中怨婦,這叫他如何不激動萬分?

壓抑多年的淫心蠢蠢慾動……!

回到現實中的呂文德細細地體會着女俠的緊窄玉道內柔滑爽膩的肉壁對他陰莖溫和有力地包裡,其緊湊程度就連剛開苞的處子也要望塵莫及,這其中當然有一部份黃蓉從小練武,把全身各部份肌肉都鍛煉得緊致有彈性的原因,亦有很大一部分要歸功於郭靖疏於房事兼陽具幼小,對愛妻的花穴開發程度有限的原因,郭靖對床上雲雨之事的不夠熱衷,間接地讓愛妻為狗官呂文德保留了一付百年難得一遇的極品美屄,郭靖若是知曉此事,勢必要大吐叁升鮮血,活活氣死,對於這樣一份恩典,無恥到極點的狗官自然不忘在心底默默地“感恩戴德”一番:“郭靖啊郭靖,老子真要好好感謝你,老子雖然沒得到你老婆的初夜,卻享受到了初夜給她開苞一樣的樂趣,這真得要好好感謝你那叁寸丁的小兄弟,為老子保留了這麼美的一口少婦蜜穴,作為報答,老子這就搞大你老婆肚子,讓你作個便宜老爸,哈哈哈!”

為了在床上徹底征服中原第一女俠,讓她深刻體會到自己的擎天偉柱對比郭靖叁寸丁小蘿蔔頭的最大不同,呂文德決定要給黃蓉一場終身難忘的激烈性愛,讓她體會到什麼叫酣暢淋漓慾仙慾死,遂加大馬力猛搗,粗茁的雞巴在黃蓉嬌嫩的秘穴間橫衝直撞,粗硬的龜頭刮擦着少婦陰道肉每一寸敏感的陰道粘膜,直把黃蓉插得兩眼翻白,叁魂齊飛,一顆心似乎想要從喉嚨間迸出來,不自禁地向空中擡起藕臂,呂文德很識趣地俯下身子讓她抱住,黃蓉兩隻小手一觸及他身子便立刻纏了上來,緊緊擁住他後背,兩條粉腿也趁勢上擡夾住他肥臀,好似八爪章魚一般緊緊纏住這具肥醜不堪的軀體,就象生怕自己會飛走似的,又似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死也不放手。

這可是天下第一美人的屄,多少男人做夢都想要得到的武林第一美屄!它竟然歸了我了麼?呂文德興奮得恍若在夢中,“嗯……嗯嗯……嗯嗯嗯嗯……”黃蓉不自覺斷斷續續地低聲呻吟,在這幽靜的室內,即便是輕微的輕聲呻吟也讓人聽得格外清楚,聽到自己不顧羞恥的呻吟聲,讓貞潔女俠極度羞愧與不安,一張小臉熱似火燒,緊閉雙眸不敢看到自己被乾的情形。劇烈的交合使得二人的身上都蒙上了一層細汗,在肉與肉的摩擦間發出“嗞嗞”的聲響,二具赤條條的肉體迅速達到了一種水乳交融的狀態,糾纏得無比緊密。

黃蓉幾曾經歷這樣酣暢狂野的性愛,身體被男人兇狠地撃,圓肥的肚皮拍打着她身圓臀,發出密集的令人耳熱心跳的“啪啪”脆響,身體恰似置於驚濤駭浪中的一葉扁舟,被洶湧的波浪狂亂地翻騰反轉,蓦地被抛向半空,倏忽又被拍落谷底,身體在一起一伏之間產生強烈的失重感、失控感,與以前跟靖哥哥歡好時的波瀾不興死氣沉沉完全不同,這個男人在床上帶給她的是狂亂與熱切,讓她好想放縱一下自己,投身到這可以令人不顧一切的迷亂當中,貞潔的中原第一女俠少婦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誠實的胴體扭轉着迎合狗官呂文德一下又一下的衝撃,紅撲撲的俏臉上滿布輾轉承歡的迷醉錶情。

“哦…”黃蓉不自覺地從喉間泄出一聲嬌吟,立刻察覺到自己的失態,硬生生止住,小臉燙似火燒,難道自己也會象其他女人一樣在這個男人的身下淫蕩地呻吟尖叫麼?不,決不允許,她是個有尊嚴的女俠,怎能做出這麼羞恥的舉動!

黃蓉緊攥粉拳,強迫自己不要發出那樣的浪吟聲。

身體卻並不理會女主人的堅持,激動地一陣陣顫抖,令人興奮的電流一遍遍湧向全身,身體的每一顆神經細胞都活躍起來,接受這種電流的剌激,愉悅“煙花”相繼在身體的各個角落炸開,被迫與這種快感抗衡的理智變得越來越模煳,身體的輪廓仿佛消失,融合在了天地宇宙之間,胯間男人那根又硬又燙的肉棒在體內出出入入的感覺卻格外的清晰,身體好象故意在跟自己的女主人作對,將自己被男人佔有的情形清楚地傳遞給大腦,讓女主人羞愧不禁!

從來沒有這樣被一個男人操控過,身體失控的感覺讓黃蓉感到新奇又害怕,真搞不明白,這個平時庸庸弱弱的肥胖男人哪來的這麼強的力量,竟可以長時間地持續這樣猛烈的動作,其抽插的頻度、耐久度以及勇猛程度便是武功高強的江湖中人也望塵莫及,疑惑與不解在心間盤旋,暗暗滋生着人妻少婦對狗官的崇拜之情。

“娘的,江湖上的婊子乾起來就是帶勁,以後老子要多搞些這樣的江湖婊子來搞,一定非常過瘾!”呂文德心中暗道。

不堪翻耕的美艷少婦被抽插得上氣不接下氣,仿佛就快背過氣地直翻白眼,並不通暢的呼吸卻依然為她嬌柔嫵媚的吟唱提供着重要的氣息支撐,她兩腿之間屬於丈夫所有的叁角花園被一根外來的淫根蠻橫的開墾挖掘,被迫吐露出一波波淫白的愛液,那是她為丈夫珍藏了多年的少婦私密,此刻卻被另一個男人劫掠一空。

被狗官挖掘出來還不曾被丈夫品嘗過滋味的少婦花蜜“不願”從女主人的身上離開,堆積在陰道口四週,形成白色的泡沫,將從女主人身體裡進進出出的黑色肉棒染上一層了白色,黑白相間的大肉屌看上去更是猙獰恐怖!在肉棒的不懈努力下,陰道四週狹窄的空間內聚集了大量的白沫,一些白色泡沫的棲身之地被不斷地從女主人體內擠出來新的泡沫佔領,被迫向外遷移,在地心引力的大牽引下,化作數道溪流沿着光滑的屁股蜿蜒而下,滴落在床單上,女俠的屁股下麵已是一片汪洋!

“哎唷,好美!原來男人之間竟有那麼大的不同,有的男人會讓人覺房事不過是讓我們女人懷孕生子的一種手段,是個索然無味可有可無的東西,而有的男人卻可以讓女人快活勝似神仙,難怪十夫人、李莫愁以前跟這人在床上會錶現得那般瘋狂,難怪那麼多結了婚的女子甘願冒着被浸豬籠的風險也要出牆偷男人,這般美妙的滋味真是讓人什麼也顧不上了…”黃蓉心底想着。

“醒醒,蓉兒,你怎麼可以在被一個男人姦淫的時候錶現得這般享受,你如何對得起你的靖哥哥?”在她的心底一個聲音提醒道。

“別逗了,你的身體都已經被男人那根東西插進來了,還有什麼必要糾結對得起對不起的,抓緊時間好好享受這美妙的千金一刻才是最重要的,這種滋味你幾曾體會過?”另一個聲音反駁道。

“萬萬不可,今天這件事並非你所願,你隻是一不小心着了這個男人的道,被他姦,這是情有可原的,你若是錶現得那般享受則就不一樣了,是真真正正地背叛了丈夫,變成一個可恥的淫娃蕩婦”前麵那個聲音又道。

“姦?太可笑了!他是打得贏你還是智謀高過你?分明就是你自己願意!

哪個女人可以獨守空房十餘年?哪個女人嫁為人婦那許久與丈夫歡好的次數寥寥可數?又是誰讓你從未真正體會過做女人的快樂?別傻了,你已經很對得起你丈夫了,現在正是你徹底解脫的機會,放開懷抱接受這個男人吧,他會讓你體驗到前所未有的快樂!”另一個聲音道。

固守道德與尋求解放的兩種聲音在腦海裡吵鬧不休,讓本就喪失了大部份思考能力的女俠心亂如麻,頭腦一片混亂,或許隻有徹底投身於這綿綿不斷的情慾大潮裡,才能讓她從這天人交戦的狀態裡走出來,守備大人你可要加油哦,能讓能讓身下這個天仙一般美麗的人妻從此以後徹底地委身於你,就看你今晚的錶現了!

“郭夫人,你真是呂某這輩子見過的最精彩的女子,呂某老早就想得到您,從你第一次出現在我的麵前,拿着一把匕首指着我,呂某雖然嚇了個半死,卻在心裡暗暗發誓總有一天要得到你這個嬌滴滴的美人,今天你終於心甘情願地上了呂某的床,呂某真的太開心了!”呂文德一邊喘着粗氣,一邊用插操着黃蓉的玉穴道,由於淫液的潤滑,他巨偉的陽具出入黃蓉緊窄的陰道越來越順滑,槍槍到底,直叩花心,也幸得黃蓉在十夫人那裡得到過根據他陽具尺寸凋刻的假陽具的鍛煉,不然一時半會還真吃不消他這樣誇張的尺度。

“我明明是被你強迫的,怎麼變成心甘情願了?我真的是心甘情願的麼?”黃蓉心中暗想。

“你還為呂某流了那麼多的水出來,女人那裡流的水越多,說明她對這個男人就越傾心,我真的很開心!我就知道隻要呂某真心對待夫人,努力照顧體惜夫人,夫人總有一天會被呂某所感動,開始接受呂某,這些愛液便是夫人對呂某情意有證明!”呂文德繼續道。

“對你頃心?開什麼玩笑,我何曾對你有情?”黃蓉心中叫道,“可是,我……那裡真的流了好多水出來,羞死人了!”

呂文德當然不會平白無故講這些廢話,是在利用那天在黃蓉心底種下的情苗對她進行事實引導催眠,將黃蓉失身於他的事實曲解為是因為對他有情的結果,日後黃蓉越是不能正視自己失身的事實,就越是要為自己尋找一個合理的借口,這個催眠的效果就會自然而然被誘發出來,可憐黃蓉還在為狗官的胡言亂語感到可笑,渾不知自己已經不知不覺墜入狗官圈套。

黃蓉一身從小練武而鍛煉得緊繃而結實的皮肉此刻完全被改變了用途,它的柔韌性與伸展性不再用來支撐女主人完成一個個高難度的武功招式,而是為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提供着柔滑有彈性的美妙觸感,難道她數十年的武功修為最終隻是為了讓這個豬一樣的男人在她身上獲得最大的快感麼?造物主您為何對自己辛苦制造出來的曠世傑作這樣的不公平?任她被這樣一個不起眼的男人摧殘、蹂躏!

“哦…哦…!”黃蓉敏感異常的子宮穴口一次次被滾燙龜頭叩撃,終於顫栗着如花般綻放,與此同時,美艷少婦颀長成熟的胴體向上扭挺提臀開胯,整個身體彎曲成優美拱橋的形狀,將狗官碩大的龜頭迎進了她溫暖子宮腔內,嬌軀不住地顫抖。

“啊,好舒服!”黃蓉心裡叫道,上身擡起緊貼狗官胸膛,兩隻小手緊緊按住狗官後背,十根蔥杆玉指深深陷入狗官的肥肉當中,劃出十條殷紅的指痕。

此時狗官呂文德也是上氣不接下氣,緊緊摟住人妻胴體一動也不敢動,女俠體內層層匝匝的陰道嫩肉牢牢地箍住他的肉棒,不約而同地湧動着,用力地將他的肉棒向裡拽,就象是飢餓的嬰兒在吸吮母親的乳頭,緊湊有力,透着強烈的渴望。乾涸了十年之久的曠婦,一旦淫慾被喚醒,竟是如此得飢渴,把他的肉棒夾得如此之緊,好象生生要被她夾斷一般,這樣的小穴才是男人夢寐以求的至寶!

要是身邊多幾個象郭靖之樣的丈夫,多培養幾口這樣的少婦淫穴,這襄樊之地便是他呂文德的極道樂土,人間天堂,就是京城裡的皇帝要跟他換個俠置他也是絕對不乾的!

“這娘們以後要善加利用,讓她多召集一些江湖美嬌娘過來,這其中說不定便有一些似她這般的,那可要美死老子了!”呂文德心裡打着如意算盤,幻想着群美環侍,一個個江湖美婦在他胯下輾轉銷魂的情景,美得腰眼一哆嗦,差點沒射出精來,連忙凝神斂息,專注地操弄黃蓉美穴。

陰道內每一寸敏感的陰道粘膜被狗官青筋爆綻的粗壯陰莖搜刮,釋放出強烈地快感,整個身體好象要飄起來的感覺,黃蓉舒暢地有想要呐喊的衝動,卻被人妻的矝持堵在咽喉之間,宛如魚鲠在喉,隻是這股能量是如此地強烈,根本就不可能壓抑得住,紛紛都轉化為肢體上的力道,四肢像八爪章魚一般緊緊地纏住狗官的肥胖身軀,尚有一些多餘的能量從喉嚨間泄出,化作一聲聲嗚咽,恍似在低聲飲泣。

要為丈夫守貞的想法為貞潔的人妻自我限定了一道高壓禁忌,背上一副沉重的道德枷鎖,使她不能在床第間徹底地放縱,全身心地領略性愛的美妙,但另一方麵人又有挑戦尺度打破禁忌,爭取自由嘗試新鮮事物的天性,特別是對黃蓉這種生性酷愛自由,好奇心重的女子而言,越是受到束縛,越是給她劃上一道不可逾越的防線,她就越是對這道防線之外的世界感到好奇,越是有越過雷池一探究竟的衝動,兩種矛盾的想法相互碰撞,一個是防洪之壩,將心中慾念堵在心底的某個角落,不讓它泛濫成災一泄千裡,一個卻是決堤之浪,一波接一波地衝撃着她的理智,慾望的洪流越堵水位越高,對理性的堤壩形成高壓之勢,女俠已處在理性決堤的邊緣。

身體在這種矛盾衝突中越發地興奮起來,江湖少婦玉體泛紅身如蛇扭,紅似珊瑚的俏臉上媚眼如絲秀眉緊蹙,嬌潤慾滴地紅唇張開着,呼呼喘着芝蘭熱氣,心理的防線還在死守,身體的防線早已潰不成軍,在狗官高明的采摘技巧下,嬌艷的人妻花瓣熱切地綻放着,吐露少婦特有的芬芳。剛出牆的紅杏,便遇上呂文德這隻貪得無厭的公蜂,被他兇殘的采蜜之管貪婪地汲取寶貴的花蜜,珍藏了數十年的少婦花蜜竟被他一夕之間采食一空!

“吱呀…吱呀…吱呀…”,在黑暗的院落一角,富有節律的搖床聲奏響娴雅少婦身體失陷的節奏,從越來越頻密的聲響中可以判斷,狗官對黃蓉肉體的進攻已經進入了最後的衝剌階段,就等着他用濃稠的精液在女俠的身體深處噴塗上屬於他的印記,最終完成對她的佔有!

忽然狗官立直上身,屁股迅猛地前後擺動,肉棒在黃蓉陰穴內抽插了數下,整根拔了出來,黃蓉隨之“呀”地歡呼一聲,玉足弓着踮起腳尖緊抓床闆,兩條嫩蔥一樣的雪白大腿奮力向兩邊撕開,一片狼藉的少婦陰戶高高挺起,整個白玉般的屁股懸在空中,從臀大肌向內的凹陷程度可以看出,此刻美人的屁股繃得有多緊!女俠少婦懸在空中的屁股一抖一抖地顫動的,每抖一下便從少婦花穴中噴出一股水花四濺的“噴泉”,足足噴了四下!第一下噴出足有一米多高,隨之遞減,最後一股便宛如小石入水,隻激起數點水滴,都濺在了花瓣四週。

貞潔、美艷、娴雅的武林第一美少婦經歷了她人生中第一次潮吹!黃蓉舒服得直翻白眼,那瞬間快感如潮,一泄千裡的奔騰之勢,將累積心底的種種計較、擔憂、煩悶與不快都被一下子衝刷得一乾淨二淨,帶給她徹底的解放!自從嫁給郭靖以後,女俠的包袱便猶如千鈞巨石壓在了她的身上,使她與以前那個自由自在、任性妄為的無憂少女漸行漸遠,變成一位被禮法道德捆縛,時時為丈夫為傢庭憂心怔忡的閨中怨婦,曾經以為以前的那個自己已經徹底地離她而去,此刻卻忽然發現她並未走遠,隻是被隔絕在厚厚的由虛名、傢庭、世俗禮法編織而成的簾幕後邊,等待着重新被發現、被喚起!

呂文德猩紅的大龜頭就等在黃蓉的花穴口,等她泄完身又倏地從窄小粉嫩的陰道口鑽了進去,一陣猛搗之後再拔將出來,又是一股噴泉從少婦私處激射去!

如此反復,竟讓黃蓉連續潮吹了十幾遍,直把中原第一美人泄身泄得骨酥筋軟,兩眼翻白,氣若遊絲,身下一張床單濕漉漉的,就象是剛剛過了水一樣。

從不知道潮吹為何物的女俠人妻還以為自己是被男人乾得尿失禁了,一顆芳心羞愧到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一雙妙目閉得更緊了,紅撲撲的小臉似醉酒,明艷不可方物。

根據有限的性經驗黃蓉意識到狗官就快要射精了,驚恐地推搡他身軀,叫喚道:“快……快將你那東西拔出來,你……你不能射……射在我……我……我裡麵!”十幾次的泄身早讓她渾身酸軟,如何能推得動狗官肥重的身軀,在驚恐不安中感覺到男人杵在體內的肉棒迅速膨脹變大,原來就碩大無朋的龜頭更是將她的花心穴口撐開到極限,隨即開始劇烈地縮放脈動起來,一股強勁有力的熱漿撃打到她柔嫩的子宮壁上。

“啊……”黃蓉發出淒厲的慘叫,她徹底地被狗官呂文德給玷汙了,變成了一株殘花敗柳,她的身體被深深地被烙上了丈夫以外男人的印記,變得不再那麼乾淨,強烈的悲痛讓黃蓉暈厥了過去。

不一會兒黃蓉一驚而醒,赤裸的身體、腫痛的下體讓她迅速記憶起自己失身的現實,猛地從床上坐起,雙臂抱膝,小臉埋入雙膝之間。

呂文德知道黃蓉正處在失身之後的懊惱中輕摩她玉背以安撫美人的情緒,柔聲道:“郭夫人,請原諒呂某的孟浪,夫人實在是太迷人了,令呂某神魂顛倒,才鑄下今日之錯,一切罪責都由呂某一人承擔,任何人都怪不得夫人!”他不安慰還好,他一安慰黃蓉便玉背顫動,嘤嘤啜泣起來。

竟然被這樣一個男人佔了身子,變成了背叛丈夫的不潔之婦,再也變不回靖哥哥的貞潔賢妻,黃蓉越想越悔,痛不慾生!

黃蓉擡起頭來,隻見狗官拎着一塊紅色的綢布在她麵前晃,正是剛誕下郭襄時被他強行索去的肚兜!黃蓉連忙扯過肚兜,展開一看,當初自己親手書寫上去的那一行小字歷歷在目,不禁百感交集,眼眶又是一紅,低下頭兩手擾住肚兜貼在腦門上,兩行珠淚撲簌滴落,又啜泣起來。圍繞着這塊肚兜的爭奪戦她徹徹底底地輸了,輸得連底褲都不剩!為了奪回這塊肚兜她可謂處心積慮、煞費苦心,現在它終於被握在了她手上,她卻感受不到半點失而復得的喜悅,就在這塊肚兜的一去一回之間,上麵那一行小字所透露出來的意思已然變成了事實,奪回這塊肚兜的意義十去八九,黃蓉越哭越是傷心,整個身體都在抖動着。

“你走,不然我殺了你!”黃蓉一邊抽泣一邊冷冷地道。

聲音雖低卻極為冷峻,透着不可抗拒的威嚴,呂文德心中一凜,哪敢有半分違逆,連忙穿好衣服向門外走去。

“等等!”就在他快要走到門口時,黃蓉忽然想起什麼來似的,猛地擡起頭叫道,身形倏地閃到呂文德跟前。

美人的眸子裡射出一股寒意,呂文德心中一驚,屁股跌坐於地,左手撐地,右臂擡起隔斷黃蓉如刀般銳利的目光,顫聲道:“你……你要乾什麼?”黃蓉並不答話,一歩一歩向着狗官靠近,心中隻有一個念頭:今天這件事決不能被泄露出去,這個男人必須死!

“不要殺我!”呂文德驚恐地道,眼睜睜地看着剛剛被他享受完的人妻轉眼變成了要人命的女煞星走到他跟前慢慢蹲了下來,五根纖纖玉指曲成爪狀緩緩伸向他喉嚨,仿似五柄匕首,散發着寒意。

“不……不要……”呂文德抖如篩糠,顫聲道。

五根玉指漸漸接觸到了他的喉嚨,一點一點地收緊,呂文德喘不過氣來,肥肉橫生的肥肉漲成紫紅色,仿佛憋得更加肥大了。

叁神六魄逐漸脫離身體向空中漂浮,意識漸漸模煳,“這就要死了麼!”呂文德心想,忽然一個念頭閃過:“這娘們的動作為何這般遲疑?”神明立刻歸位:要不要殺自己,顯然對方還在猶豫,這是他呂文德最後一線的生機!想到這裡狗官奮力向前一撲,緊緊抱住了眼前的女閻王,大嘴緊緊含住她的櫻桃小嘴,猛力地吻吮。

“唔……”沒料到這個一隻腳已踏入鬼門關的垂死之徒竟會作困獸猶鬥,黃蓉猝不及防,被他抱個正着,連忙推拒,掐住狗官喉嚨的玉手本能地鬆開,推按他胸膛。

生死猶關時刻狗官哪敢鬆手,用盡平生吃奶的力氣緊緊箍住黃蓉,將她摁倒在地,大嘴狠命地覆蓋住黃蓉的小嘴,是生是死就賭這一把了!

黃蓉被他又摟又吻得快要喘不過氣來,如蛇的胴體不斷扭動,精凋細琢般的玉足在地上蹭蹬,意圖擺脫狗官的糾纏,卻根本使不上力氣。

漸漸地掙紮的力道減弱,身體擺動着幅度開始變小,變成輕微的蠕動,終於停了下來不再掙紮,原先在地上蹭蹬的兩條長腿也變成交疊在一起輕微摩蹭着,並且從瑤鼻中發出“嗯…嗯…”的哼鳴,蔥白的藕臂不知不覺摟住男人的脖子,仰颌擺首地主動與狗官熱吻起來,長長的睫毛垂下微微扇動,一幅嬌婉柔順的可人模樣。

狗官的強吻本該讓自己更加憤怒才對,可是不知為什麼她因為失身而倍感羞憤的芳心在狗官濃厚窒息式的親吻下迅速得到撫慰,滿腔的憤恨竟化作了絲絲幽怨,讓她停上了掙紮,任由狗官抱緊在懷裡,隻覺狗官的懷抱寬厚溫暖,讓她覺得無比安全舒適。

“嗯…”從人妻瑤鼻泄出來低沉的輕哼,說明女閻羅的殺意已被自己冒險的行動成功化解了,呂文德暗自慶幸,心中罵道:“媽的,就是個欠操的小婊子,老子一不操你就想要老子的命!”,當下不再客氣,右手從黃蓉後背向下摩挲,蓋住了她小巧挺翹的豐臀,轉圈撫摸着。

“嗚…嗯…”黃蓉的鼻息一下子變得粗重起來,剛剛承接過男人精液的部位被男人溫柔的撫慰着,敏感幼滑的肌膚感受着男人掌心裡的溫度,傳導過來一陣陣的甜蜜,黃蓉分明感覺自己心裡對男人的奪身之恨在一點一滴地消退,要命的是對於這樣的趨勢她根本不想做任何挽回的努力,一味貪婪享受着男人的溫柔。

“郭夫人,不要殺我,我是真的喜歡你,我會用我全部的餘生寵愛夫人,讓夫人開心、快樂,讓夫人成為世上最幸福的女子!”呂文德一邊用舌頭舔弄着黃蓉的耳朵,一邊用低沉的嗓音說道。

無比動聽地甜言蜜語足於打動世間任何女子的芳心,本來要想打動黃蓉從小在江湖上摸爬滾打歷經風雨鍛煉得無比堅強的一顆冰心,可謂是難上加難,但此刻黃蓉剛剛痛失貞潔,一顆心懊恨羞悔本就變得十分脆弱,再被剛剛得到自己身體此刻又跟自己作着最親密肌膚之親的男人一番花言巧語撩拔,芳心立刻碎成千片萬片,化作片片花瓣漫天飛舞,陶醉在和煦的春風裡,女俠本就朦胧迷離的一雙星眸此刻被眯成了一條彎彎的細縫,一雙小手在不知不覺間將狗官的脖子摟得更緊了。

四片滾燙的嘴唇再度緊緊交接、糾纏,相呴以濕相濡以沫,透過唇與唇的縫隙,可以望見兩條柔軟紅艷的舌頭一進一出,來來往往交流得不亦樂乎。

心底最後一絲怨怪也被狗官的甜言蜜語化解於無形,此刻的黃蓉錶現得就象是情窦初開的少女花前月下與情郎初約一般,纏綿缱绻柔情似水,隻是有哪一個少女會在初次約會的晚上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讓男人上下其手地揩油得不亦樂乎?此番情形比之少女初約顯然少了幾分純情,多了些許淫艷!

成熟的女體哪禁得住男人這樣摳摸!不一會黃蓉已是嬌喘籲籲玉體生火,雪白瑩潤的胴體開始泛紅,像水蛇一般扭動起來,情慾在四肢百骸中開始蔓延。

“這麼快就又開始發情了麼?”脫離了險境的呂文德開始冷靜地觀察着女俠的反應,心中冷笑道:“連你這位大名鼎鼎的丐幫幫主也不外如是啊,天下又有哪個女子能受得了本大人這手“催情十八摸“?哈哈哈哈!”

“夫人,請給呂某一些時間,呂某會用行動來證明呂某對夫人的感情是到底有多深!”

呂文德對着黃蓉的耳朵哈着熱氣道:“我知道夫人一時難以接受失身給呂某的事實,呂某下次再也不會強迫夫人上床,必要等到夫人心甘情願之時再與夫人同登陽臺再續前緣,也請夫人多多想想我們方才那般缱绻恩愛的情形,是何等的舒爽美妙,若非與呂某兩情相悅,斷不能達此境界,請夫人好好想想,想通了再來找我!”說完抛下黃蓉快歩出房離去。

死裡逃生一路奔回房間,摸了腦門一把汗,長吐一口氣,走到銅鏡將,抻長頸脖,脖子上印着五道清晰的指痕,心中不寒而栗,暗罵道:“臭婊子,翻臉比翻書還快,剛剛還被老子操得慾仙慾死,轉眼一條老命又差點報銷在你手裡,老子哪天不把你的賤屄操熟操爛,操得你心服口服,再把你買到窯子裡換成銀子,讓千人騎萬人騎,老子誓不為人!”想起方才床上美人妻嬌柔白晰的胴體、高聳飽挺的乳房、結實富有彈性的翹臀,以及因克忍快感而顯得格外嬌媚動人的錶情因壓抑而癒覺銷魂的低聲呻吟,胯下淫根又可恥地硬挺起來。

“這個小騷娘們乾起來真他娘的過瘾,不知下次何時再有機會搞上她?”呂文德細細地回味着,感覺脖子隱隱作痛,下意識摸摸喉結,又是一陣寒意襲來,這個要命的尤物,要再把她弄上床談何容易!一個晚上在回味與驚悚中糾結,明明已經得手,卻比得手之前還更讓人撓心撓肺,這對於他這個花叢老手來講,是種從未有過的體驗!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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