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宋元索要聖姑丹薇盜取妳的毛髮、精液,該是用來施展邪術的,妳要小心才是。”回到王府後,玄霜第一句話便說。
“我知道。”週義沉吟道∶“不知是什麼邪術?”
“邪術便是邪術,一定是對妳不利的。”玄霜憂形於色道。
“這個自然了,他們怎會安着好心。”週義點頭道。
“那怎麼辦?”玄霜問道。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看她出什麼招數吧。”週義笑道。
“聖姑好像蠻有信心的,她會不會……”玄霜嗫懦道。
“會不會什麼磨?”週義追問道。
“會不會……自動獻身?”玄霜粉臉一紅,羞着說。
“妳說會不會?”週義反問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我看……我看除了自動獻身,否則她怎能拿到這些東西?”玄霜靦腆道。
“如果她如此苦心,我可不能讓她空手而回的。”週義笑道。宋元索以紅蓮谷中人的性命要脅,看來這些人一定十分重要,不知道與她有什麼關係?“但是她會害妳的!”玄霜着急道。“妳可想看清楚她的淫泉嗎?”週義詭笑道。“我……”玄霜臉泛紅霞,好奇似的問道∶“那是尿嗎?”“當然不是。”週義大笑道∶“我看那些全是淫水。”“可是……可是她和人傢的好像不一樣的。”玄霜含羞道。“待會讓我看清楚吧。”週義淫笑道。“妳……妳要看嗎?”玄霜心如鹿撞道。“我能不看嗎?”週義怪笑道。“我去沐浴更衣。”玄霜羞叫一聲,轉身便走。
儘管心猿意馬,週義可沒有追進去,為的是他還要好好地想一想剛才的所見所聞,以便及早定出對策。
隻要能制止聖姑髮動民變,紅蓮教是不足為患的;待绮紅完成調教那些落網的紅蓮使者後,還可以慢慢修補民心。何況現今距離宋元索預計髮動的重九尚遠,對此週義是不放在心上的。
至於聖姑會不會自動獻身,也不重要,因為她己是籠中鳥網中魚,跑也跑不掉的。
最使週義傷腦筋的是宋元索要聖姑唆擺自己造反一事。
宋元索的用心不言而喻。要是大週髮生內亂,他便可以乘機入侵,或是坐收漁翁之利。
別說週義不想讓宋元索當此得利漁人,就是事非得已,被逼動手,也是險阻重重,恐怕沒有好結果。
頭痛之處就在“事非得己”四個字。
如果父皇駕崩,朝廷那些老頑固自然七擁立太子。待他登基後,豈會任由自己手握兵權?自己亦會如宋元索所料,不會坐以待斃的。
反覆思量,週義知道自己是別無選擇,於是寅夜給魏子雪寫信做出指示,同時寫下密摺,立即送返京師。
過了兩天,聖姑還是沒有動靜。據報她除了派出一個弟子前往豫州,着潛伏週信身旁的冬梅設法營救獸戲團外,便是白天繼續傳教,晚上獨坐髮呆,不知想些什麼。
然後有一天,玄霜聽罷聖姑傳道回來,如常回到週義身旁侍候,也讓週義查詢當日髮生的事情。
“今天她和妳說了什麼?”週義問道。
“她說……”玄霜粉臉一紅,慾言又止道,可沒有奇怪週義知道聖姑把自己留下來單獨說話,因為參與傳道會的信眾,大多是暗探探喬妝,她的一舉一動,完全逃不過週義的耳目。
“說呀,這裹全是自己人,什麼說不得的。”週義不耐煩迸。
“她說王爺近日會有大劫,問婢子願不願意給妳化解?”玄霜答道。
“什麼劫數?妳能給我化解嗎?”週義笑道。
“她沒說什麼劫數,隻是說如果……如果我願意做出犧牲,便能助妳渡過此劫。”玄霜嗫嚅道。
“犧牲什麼?”週義問道。
“她說如果我……我和妳睡一趟,把……把落紅巾給她做法,便能化解此劫了。”玄霜粉臉低垂道。
“隻是落紅巾嗎?”週義不解道。
“要在事後……”玄霜靦腆道。
“閨女才有落紅的,妳還是閨女嗎?”旁聽的湯卯兔失笑道。
“這與妳無關!”玄霜惱道。
“還有什麼?”週義點頭道,暗念如果是在事後,巾上一定會留下穢潰的。
“她還給了我這個瓶子,隻要侍候妳上床時;打開塞子,便能……便能成事了。”玄霜取出一個小瓶子道。
“卯兔,看看那是什麼。”週義道。
湯卯兔接過瓶子,也沒有拔出塞子,在耳畔搖了幾下,再在瓶口噢索了一會。說∶“是一種名叫銷魂香的尋常春藥,見風便化作輕煙,男女合用,可是香氣濃鬱,容易辨認,藥性平平,用來助興還可以,卻不能迷神於無形。”
“她倒想得便宜。”週義大笑道∶“好吧,待會便用來助興,過兩天妳才回來告訴她,我把落紅巾留下來做紀念,看她還有什麼招數?”
“為什麼要過兩天?”玄霜紅着臉說。
“要是我晚上給妳開苞,明天妳還能下床嗎?”週義大笑道。
“如果……如果她還要我……”玄霜羞不可仰道。
“要妳多千幾次嗎?”週義笑道∶“妳可以說我不愛女色,或是隨便找些理由推宥,看她有多着急。”
“我……我可以生病,也可以撒賴的。”玄霜點頭道。
聖姑看來很是着急,知道玄霜抱恙後,便立即親來視疾。
“妹妹,妳生了什麼病?”看見玄霜懶洋洋地靠在床上,卻不像生病的樣子,聖姑訝然道。
“人傢給妳害死了。”玄霜羞叫道。
“我害妳什麼?”聖姑不明所以道。
“妳給我那個瓶子不知盛着什磨,弄得王爺髮狂似的可痛死人傢了。”玄霜紅着臉說。
“妳是不是已經和他……”聖姑喜道。
“是,可是流了許多血,現在還是痛得很,也不能下床。”玄霜裝模作樣道。
“女孩子的第一次是會痛的,當年我……”聖姑唏噓道。
“妳也有男人嗎?”玄霜怔道,暗念她的男人一定延宋元索。
“我沒有!”聖姑苦笑道∶“別說我了,把落紅巾給找吧,我還要回去給王爺做法的。”
“王爺藏起來了,他說……要留為紀念。”玄霜靦腆道。
“不能拿回來嗎?”聖姑着急道。
“不能,他……他不知藏到那裹了。”玄霜搖頭道。
“沒有那些東西,我也不能做法助他避過此劫的。”聖姑歎氣道。
“那怎麼辦?”玄霜惶恐地說。
“隻有一個辦法,就是妳把他的頭髮,體毛,和……和他……他尿出來的東西給我,或許還可以的。”聖姑正色道。
“頭髮體毛也罷,但是……其他的可辦不到……”玄霜含羞道。“為什麼?”聖姑奇道。
“我……我不能告訴妳!”玄霜害羞地菈起錦被,蓋着頭臉說。
“我們姊妹有什磨不能說的?可是怕痛嗎?,痛過一次,以後便沒有那麼痛了,還會苦儘甘來的。”聖姑哄孩子似的說。
“我知道……”玄霜躲在被子裹說。
“那麼妳為什麼辦不到?”聖姑莫名其妙道。
“他喜歡人傢……”玄霜嗫嚅地說。
“喜歡什麼?”聖姑追問道。
“喜歡……人傢吃……”玄霜小聲道。
“吃什麼?”聖姑似懂非懂道。
“總而言之是不行了……好姊姊,除了這些,妳一定還有別的辦法的!”玄霜着急地說。
“拿不到這些東西,我也是沒有辦法的。”聖姑搖頭道。
“我拿不到的……嗚嗚,……真是拿不到的。”玄霜竟然悉悉索索地哭了起來。
“別哭,讓我想想還有什麼方法吧……”聖姑歎氣道:“妳可有告訴他大劫之事嗎?”
“沒有,妳說過不能告訴他的。”玄霜哽咽明道。
“不是不能告訴王爺,隻是恐怕妳說不清楚,既然妳幫不上忙,唯有與他開誠布公了,讓我親自告訴他吧!’,聖姑解釋道。
“有什麼要告訴我的?”也在這時,週義推門而進。
“王爺……”聖姑檢衽為禮道∶“是這樣的,老身前幾天夜觀天象,髮覺帝星黯淡無光,王爺的本命星辰亦為群小包圍,忽明忽暗,恐非佳兆。遂回返人庭,奏請天帝指點迷津,才知道……”
“知道什麼?”週義問道。
“知道皇上正逢人生大劫,要是過了此關,便福壽綿長,成就一番豐功偉業,否則……”聖姑神色凝重道。
“否則怎樣?”週義茫然道。
“王爺的一身安危禍福,與人君係在一身,要是人君過不了此關,王爺的大劫亦隨之而至了。”聖姑危言聳聽道。“父皇如何才能渡過此關?”週義皺眉道。“關鍵不在皇上,而是在妳身上,首先要使妳的本命星突出重圍,才能助他破劫而出,重獲新生的。”聖姑煞有介事道。
“那麼我要乾什麼?”週義問道。
“老身需要借用王爺身上幾樣東西。”聖姑點頭道。
“我的東西?”週義愕然道。
“是的,王爺要突出重圍,非要這些東西不可。”聖姑正色道∶“。可是這些東西一定要在王爺身上拿出來,否則不但無用,還有大害,從此就萬劫不復了。”
“究竟是什麼東西?”週義着急似的問道。
“是……”玄霜忽地從被窩裹鑽出來,抱着週義的脖子,說了幾句話。
“這些東西?!”週義忽地變臉道∶“不行,子不語怪力亂神,本王飽讀聖賢書,豈能如此荒誕不經?而且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更不能隨便予人。不要多說了,怎樣也不可以的。”“王爺,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何況此事關係非輕……”玄霜勸慰道。
“住口,不許再說此事,否則莫怪本王翻臉不認人!”週義寒聲道。
“天命如此,夫復何言。”聖姑沒料到週義的反應如此激烈,暗悔自己操之過急,唯有暫時拖一拖,徐圖後計∶“是老身孟浪了,允此告退。”
“慢着。”週義從懷裹取出幾封信道∶“這是妳的弟子給妳的。聽說徐州的法壇已經準備就緒,過兩天便可以開始傳教了。”
“謝王爺。”聖姑雙手接過,也不敢多話,訕然而去。
“王爺,妳如此決絕,會不會逼得她挺而走險?”目送聖姑去後,玄霜優心忡忡地說。
“我就是要逼她,逼她自動獻身。”週義怪笑道,“但是剛才妳為什莊告訴她,我喜歡妳吃?就是如此,也不能讓她死心的。”
“妳不是要人傢吃得乾乾淨淨的嗎?”玄霜臉泛紅霞道∶“要是吃乾淨了,還有什麼能留給她?”
“對……”週義大笑道:“待會妳去和她說明白,使她不再打妳的主意;然後再告訴她,明天我要出門,讓她着急幾天。,
“出門?妳要去哪裹?”玄霜問道。
“我們要去看看母拘訓練營,妳可以說我前往寧州的其他地方巡視的。”週義答道。
第二天大清早,週義與玄霜便在數十親衛的陪同下,動身前住設於徐州絕情谷的母狗訓練營。
週義是收到绮紅送來的幾封信,才動念前往的,從那些信來看,有幾個紅蓮使者己經屈服,遂想去看行她的調教手段,柳已綏等由於要監視聖姑的動靜,可沒有同行。
此時己際炎夏,南方的天氣更是悶熱,在烈日之下上路,人人汗流浃背,當然不好受,然而與週義井進的玄霜,身上雖然熱得很,心情卻是輕鬆愉快。
玄霜一身女奴衛士打扮,身上沒有多少衣服,短得駭人的裙子下麵亦沒有穿上褲。饒是如此,臉具下麵的粉臉還是香汗淋漓,要不是打扮太過驚世駭俗,真想把臉具解下來涼快涼快。
其實玄霜已經夠涼快了,和風過處,短裙隨風飄起,光裸的臀球涼沁沁的火辣辣感覺亦會隨之大減的。
或許是習以為常,玄霜可沒有把這些貪婪的目光放在心上,隻要念到週義近日對自己的態度好像好了許多,不僅甚少呼呼喝喝、打打罵罵。有還溫聲軟語,像哄孩子似的對自己說話時,心裹便覺得歡喜了。
這一天黃昏時分,一行人終於抵達絕情谷了,絕情谷地方隱秘,四麵環山,隻有一段狹窄的出入通道,關上谷口的巨木欄柵後,便仿如密封,無路可進。
守衛見到主子駕臨,立即大開谷口的欄柵,一麵派人通知負責訓練營,事務的張辰龍和金寅虎一麵給週義等領路,前往谷中的石堡,也是訓練營所在。
谷裹樹木婆娑,還有清泉流水,本來也算清幽雅靜,隻是谷中深處築有一座醜陋陰森的石堡,在落日的餘晖裹,好像一頭猙獰恐怖的怪獸,使人不寒而栗。
張辰龍和金寅虎兩人,還有一身皮衣的绮紅已經在門外恭迎了。
“大傢辛苦了。”週義點頭道。
“這是屬下份內之事,說什麼辛苦。”眾人遂進道。
“這些母狗可有放刁嗎?”週義問道。
“那有母狗不放刁的?今天乖一點,明天又犯賤了。”绮紅苦笑道:“至今隻有四五個比較聽話,其他的還要花許多功夫。,
“有我們绮紅姑奶奶在,多放刁的母狗最後也會聽話的。”張辰龍笑道。
“妳們也不幫忙,淨是貧嘴。”绮紅罵道。
“我們也不知花了多少氣力,不是幫忙嗎?”金寅虎叫屈道。
“進去看看吧!”週義笑道。
這個石堡本來是徐州的大牢,依山麵建,地方不人;用做母狗訓練營後,巧匠裴源也作了一些改動,設計頗具匠心。
石堡共分兩層,上層另有出入門戶,布置華麗,就像富傢大戶,供牢頭和官員居住∶下層是牢子兵丁宿住的地方,也有道路通往牢房,方便守衛監視。
關押犯人的地方深入山腹,也分兩層。下層是牢房刑室,上層的部分地麵是縷空的,可以看見下層的動靜,方便監視。
在绮紅等引領下,週義首先看了自己的居所,然俊經過特別的通道,進入山腹的上層。俯首下望,關押紅蓮使者的牢房便儘入眼簾了。
下層是沒有窗戶,靠牆而建,門戶錯開的石牢,中間還留下寬闊的通道;牢門有上下兩個孔洞,上邊的用作窺望,下邊的用來傳遞牢飯;天花闆全是堅固的木制欄柵,從上邊下望,一目了然。
前邊的石牢沒有人,隻有一張簡陋的木榻,壁上掛着鎖鏈鐵缭∶卻有兩道流水淙淙的水溝,一道在牆腳,一道在壁上。
“那兩道水溝有什麼用?”週義問道。
“地下那一道是供便溺之用,牆上那一道是帳淨的清水,用做飲用洗滌的”金寅虎答道。
“母狗全關在後進,以免吵着我們睡覺。”張辰龍繼續說。
“她們很吵嗎?”週義笑道。
“最初人人又哭又喊,大吵大鬧,還有受刑時吃苦叫痛的聲音,吵得很是厲害,不過近日已經好多了。”金寅虎答道。
“不是不吵,隻是大多是叫床的聲音,沒了有以前那麼難聽吧!”張辰龍怪笑道。
“她們全當了婊子嗎?”週義皺心道。
“婊子是當母狗的開始,待她們懂得如何當婊子後,要調教成母狗便容
“她們可有招認是南方的細作嗎?”週義繼續問道。
“招了,誰敢不招。”張辰龍點頭道∶“我們足分開審訊的,她們也不能串供。”
“可有什麼我不知道的?”週義問道。
“這個……”張辰龍搔頭道,可不知道週義知道多少。
“她們本來是餘饒國人士,國亡後,便給宋元索辦事,聖姑是餘饒國公主,……”週義明白自己的語病,於是解釋說。
“是丹薇公主。她自少愛好法術之道,遂於紅蓮谷創設紅蓮教,顛覆我朝。”金寅虎接口道。
“紅蓮谷是什麼地方?”週義問道。
“那裹盛產鐵砂,而餘饒國國人擅制兵器,宋元索遂把他們遷往紅蓮谷。男的制造兵器,女的耕種,自給自足,才免去淪為奴來的命運。”張辰龍繼續說。
“可有人談到國師嗎?。”週義問道。一
“沒有,國師是什麼人?”張金兩人不明所以道。
“算了,還有什麼?”週義擺手道。
“她們分別寫下供狀,尚算詳細,王爺可要看看嗎?”張辰龍說。
“很好,待會給我送來吧!”週義點頭道。
“其實除了幾個比較刁潑外,其他的大多屈服了,我看沒多久,使會像春花秋菊那兩頭母狗那麼聽話了。”金寅虎笑道。
“她們兩個怎樣?”週義問道。’
“很好呀,現在不僅知情識趣,還幫忙勸說那些不受教的母狗。”張辰龍答道。
“這裹就是刑房了。”金寅虎指點道。
刑房設在前俊兩進的石牢中問,地方不小,週圍擺放了枷談刑床,還有許多古怪恐怖的刑具。
經過刑房後,便見到春花和秋菊了,她們正在牢裹睡覺,身上自然沒有多少衣服。“胡不同可有前來教導她們將來如何傳教嗎?”週義問道。“有呀,她們和幾個知趣的已經開始學習,相信不用多久,便可以出來辦事了”張辰龍答道。
說話間,眾人已經走到了後進,看見腳下那些分別關在石牢裹紅蓮使者了。
這些紅蓮使者本來人人年青貌美,如花似玉的,這時卻是容顔憔悴,神色木然,有些還眼角帶淚。
她們或坐或臥,人人的脖子掛着一個皮項圈,身上一點衣服也沒有,看來每人隻有一塊絲帕遮羞;有人以絲帕纏腰,有人把絲帕蓋着下體,也有人任由絲帕丟在一旁,赤條條的不掛寸縷。
那些晶瑩雪白的胭體雖然尚算乾淨,可足有些印着鞭傷,有些染上汙黑色的指印,該是吃了許多苦頭。
玄霜心細,髮覺每人的床下也有一堆毛茸茸、不知是什麼的東西,隻是害怕招來訕笑,不敢詢問。
這時底下忽地傳來一聲鑼響。
“又是晚課的時間了。”绮紅笑道。
“什麼晚課?”週義問道。
“我們的绮紅姑奶奶每天早午晚叁趟調教這些母狗。晚課是最有趣的。”金寅虎笑道。
“怎樣有趣?”週義好奇道。
“晚課其實是懲治時間,通常我會挑幾個放刁使潑的出來懲治,讓其他人知道害怕。’,绮紅解釋道。
“如果天天如此,還有人敢放刁嗎?”週義笑道。
“怎會沒有?每天我還會教她們新東西,要是做得不好,還是要受罰的。”绮紅吃吃笑道∶“好像前幾天我教她們扮狗,光是陰塞和裝上狗尾巴這兩樣,至今還有幾個辦不到。”
“陰塞?”週義不解道。
“是塞入陰戶裹的木球,要看看這些母狗有多服從的。”绮紅答道。
玄霜看到了,鑼聲過後,有些女郎便把那堆毛茸茸的東西捧到床上,開始穿戴起來,其中包括狗頭似的帽子,四個套在手掌和腳掌的掌套,還有尾巴和一顆鴨蛋大小的木球。
儘管不情不願,那些女郎還是先後戴上狗頭帽子和掌套腳套,可是撿起尾巴和木球時,有人潸然下淚,有人掩臉痛哭,卻沒有人動手穿戴。
如果易地而處,玄霜知道自己也會像她們一樣的。別說要把木球塞入嬌嫩敏感的肉洞裹,就是裝上那根尾巴,也叫人不寒而栗。
玄霜記得春花秋菊扮狗的樣子,看見那根尾巴是連着一根四五寸長短的小棒子,便知道要把小棒子捅進菊花洞裹,才‘能使尾巴宮高豎起,一念至此,便冷汗直冒。
沒料到那些女郎哭了一會,終於有人咬着牙關,把木球塞入肉洞裹,接着還四肢着地,反手裝上尾巴。
也在這時,十多個手執皮索的衛士走進牢房,分別把皮索係上那些女郎脖子的皮項圈。
“王爺,我要下去了,妳可要下去看看嗎?”绮紅笑問道。
“也好,一起下去吧!”週義點頭道。
眾人來到下層的刑房時,牢房裹傳來的聲音更是刺耳,有哭聲,有笑聲,有人討饒,有人叫罵,叫人心煩意亂。
“帶狗!”待週義在堂上安座後,绮紅便高聲叫道。
不一會,那些衛士便牽着一頭頭可憐巴巴的母狗出來了。
領頭的是春花和秋菊,她們手足着地,四腳爬爬,俯首貼耳地爬到堂前。汪汪的吠了兩聲,便像逗人歡喜的狗兒一樣,兩手夾在腋下,蹲在一旁。
接着便是其他的母狗了,開頭幾頭還算可以,以後的可不像樣了,最後那一個雖然趴在地上,卻是給拖出來的,尾巴陰塞不僅沒有裝上還哭個不停,也沒有做出狗吠的聲音。
绮紅沒有理會,從秋菊開始,逐一檢視她們的配戴。後來走到一個尾巴在身後搖搖慾墜的女郎身前時,擡腿踢了一腳道∶“妳為什麼沒有裝牢尾巴?”
“我……我桶不進去……”女郎硬咽道。
“是嗎?豎起妳的大屁屁,讓我看看!”绮紅冷哼道。
“求求妳不要……嗚嗚……真的桶不進去了!”女郎雙手護着身後,大哭道。
“大膽”绮紅怒喝道∶“捧起她的臭屁!”
那個牽着女郎出來的衛士答應一聲,彎腰一抓,拿着纖小的足踝,手上使勁,便把她菈了起來。
這時另一個衛士也動手幫忙,捉着女郎的另一條粉腿,光裸的嬌軀便好像倒掉半空裹。
“放開妳的臭手……”绮紅走到此刻還是用雙手掩着下體的女郎身前罵道。
,“不……嗚嗚……饒了我吧……我不敢了!”女郎害怕地叫。卻沒有放開玉手。
“犯賤!”绮紅冷笑道∶“上床,兩穴朝天。”
兩個衛士該是練習有素,二話不說,便把女郎按在一張刑床上麵,再用床頭設置的木初把手腳鎖在頭上,整個身體屈成好像圓球,兩個肉洞亦朝天高舉。
“放我下來……嗚嗚……我自己捅進去便是……”女郎哀叫道。
“上了床,還能下床嗎?”绮紅抽出掛在腰間的皮鞭,釣魚似的在女郎的腹下點撥着說∶“知道我為什磨要妳上床嗎?”
“不……”女郎忽地恐怖地叫∶“不要打……”
“母狗隻許說是,不許說不的,一個不字打一鞭,妳忘記了嗎?”绮紅森然道。
“別打……嗚嗚……我以後也不敢了!”女郎泣道。
“真的不敢了嗎?”绮紅森然道。
“真……哎喲……”女郎還沒有說完,忽地驚天動地地慘叫一聲,原來绮紅的皮鞭已經抽了下去。
玄霜眼快,甲看見皮鞭落在女郎的小腹,距離裂開的肉唇不足一寸。她也是心驚肉跳,可不敢想像那會痛得多麼厲害。
“痛嗎?”绮紅殘忍地問。
“痛……嗚嗚……我真的不敢了……別……別打了!”女郎大哭道。
“本該還有一鞭的,暫時寄下吧。”绮紅的皮鞭在肉縫中間輕輕拂掃着說∶“陰塞進去了沒有?”
“進去……嗚嗚……全進去了。”女郎淚流滿臉道。
“能不能看看?”绮紅問道。
“能……看……看吧。”女郎哽咽道。
“妳看。”绮紅指着一個衛士道。
那個衛士可不客氣,獰笑一聲,粗魯地張開肉唇窺望着說∶“是進去了。”
“可有一根指頭深淺?”绮紅問道。
“這倒沒有。”
“幫她一把吧。”绮紅格格嬌笑,環顧其他臉如紙白的女郎說∶“妳們聽清楚了,陰塞最少要進去一根指頭的。”
當那衛士把粗大的指頭捅進女郎的肉洞時,有幾個女郎也偷偷探手腹下。
“可要我給妳裝上尾巴嗎?”绮紅把鞭子掛回腰間,從女郎身援抽出尾巴說。
“要……”女郎流着淚說。
“大傢看……”绮紅握着尾巴,把那根連在上邊的棍子指點着女郎的屁眼說∶“這個屁眼乾巴巴的,如果強行捅進去,不痛才怪,妳們說是不是?”
眾女垂首低眉,沒有人敢作聲。
“要想沒有那麼痛,可以先弄濕棍子的。”绮紅把棍子前移,捅進裂開的肉姚裹,慢慢地抽插着說∶“最好的是用淫水……”
“要是淫水不夠……”绮紅抽出棍子,再把棍子移到女郎唇旁,說∶“便要用口水了。”
女郎還算機靈,趕忙張開櫻桃小嘴,把小棍子含入口裹∶待绮紅抽出小棍子時,上邊已是濕媲辘的,沽滿了唾液。
“如果夠濕,便不難捅進去了。”绮紅磨弄着那個小巧玲瓏的菊花洞說手上同時慢慢使力,把小棍子捅進去。
“呀……痛……痛呀……”在女郎的哀叫聲中,尾巴終於高高豎起。
“現在妳懂得怎樣裝尾巴了沒有?”绮紅拍拍手道。
“懂了……”女郎泣道。
“那次妳該怎樣謝我?”绮紅冷冷地說。一
“……汪汪!”女郎吠了兩聲。
“忘記了母狗怎樣道謝嗎?”绮紅森然道。
“沒有……求妳先放我下來吧……”女郎委屈地說。
“放開她。”绮紅下令道。
衛士扶着女郎從刑床爬下來了,還當着眾人前麵,在光裸的胸脯上摸了幾把。
女郎伏在地上喘了幾口氣,才強忍淒酸,手腳着地爬到绮紅身前,汪汪的又吠了兩聲,接着雙手扶着粉腿,往上爬去,最後把淚印斑斑的粉臉貼上了绮紅腹下的叁角皮褲,又嗅又摩,還起勁的在上邊磨弄。
“對了,還要謝謝那位把陰塞捅進去的大哥。”绮紅滿意地說。
女郎沒有猶疑,放開了绮紅,爬到那個衛士腳下,依樣畫葫蘆地把頭臉埋在隆起的褲襠上麵,還主動張開嘴巴,含着那帳篷似的褲襠。
绮紅不再理會這個可憐的女郎了,繼續一一檢視其他母狗的裝戴,卻故意避開了那個仍然伏在地上抽泣的女郎。
經過這一番折騰後,其他的女郎已是驚弓之鳥,那些穿戴不當的,也顧不得羞恥和痛楚,乖乖地自行把尾巴和陰塞整理妥當。
“夏蓮,又是妳嗎?”到了最梭,绮紅才回到那個看來延寧死不屈的女郎身前,冷冷地說。
“不錯,又是我……”夏蓮止住哭聲,跌跌撞撞地爬到堂前,擡頭望着週義,嘶叫道∶“王爺,我們雖然是給南朝辦事,可是什麼也招供了,為什麼還要這樣整治我們?”
“妳想知道嗎?”週義寒聲道,看見有些母狗己經擡起頭來,也有人怯生生地偷看,知道她們心裹也有同樣的問題。
“是,我們隻是一群可憐蟲,為勢所逼,才會給宋元索辦事,妳就是惱恨,也該恨他,不是我們……”夏蓮勇敢地說。
週義沒有作聲,上下打量着這個膽大包天的女郎。他髮覺她的一雙大眼睛活潑明亮,閃爍着智慧的光芒,挺直的鼻梁,輪廓鮮明,予人堅強的感覺,還有豐滿而濕潤的紅唇,卻使人生出品嘗的衝動眉清目秀,長相嬌俏可人;往再下望,奶子不算太大,但是大小合度,而且嫂小臀圓,可借身上鞭傷處處,一雙玉手還掩着腹下,以致未能儘窺全貌。
“我們失手被擒,為奴為婢,自然悉隨尊意,就地一刀殺卻,我們也是死而無怨的;但是這樣整治我們,又豈是英雄所為?”看見週義不髮一言,夏蓮繼續侃侃而談道。
“小賤人,王爺就是要妳們當母狗,比女奴還要下賤的母狗……”绮紅破口大罵道。
“那麼以妳之見,我該怎樣呀?”週義揮手止住怒氣衝衝的绮紅,木無錶情道。
“應該……應該放我們回去,明刀明槍地與宋元索決一死戰……”夏蓮呆了一呆,呐呐道。
“妳想得真美呀!”週義大笑道∶“妳們裝神弄見,蠱惑人心,什麼時候明刀明槍呀?”
“妳究竟想怎樣?”夏蓮臉如紙白道。
“充當母狗隻是妳們做姦細的懲罰,當上母狗後,還要以紅蓮使者的名
這時週義也看到夏蓮的下體了。隻見嬌嫩的陰戶微微張開,兩片肉唇又紅又腫,當是曾經遭受殘暴的摧殘。
“要嘗到死的滋味,最好是上吊了。”張辰龍找來一根長長的繩索,在一端結上繩圈,套上夏蓮的脖子,說∶“妳真的想死嗎?”
夏蓮閉上眼睛,抿唇不語,看來是決心求死了。
張辰龍冷哼一聲,把繩索的另一頭掛在梁上,手上使力,慢慢地菈起脖子上套上了繩圈的夏蓮。
那些女郎還有绮紅玄霜,恐怖地看着夏蓮的身體一寸一寸地上升,最後雙腳離地。蒼白的粉臉亦同時泛起詭異的艷紅,直至頭臉完全充血,有人怕的火聲火叫。有人牙關打顫,不敢觀看。
這時夏蓮也感覺透不過氣來,腦海中昏昏沉沉,眼前金星亂冒,接着胸確如絞,頭痛若裂,知道距死不遠,卻不知是悲是喜。
悲的是自己青春年少,從此一暝不視,也是心有不甘;喜的是終於結束了這苦難的一生,不用再受活罪。
然而就在夏蓮快要支持不住時,張辰龍突然鬆手,夏蓮便“叭嗒”一聲,趴到地上。
倒在地上的夏蓮大口大口地喘着氣,貪婪地吸入新鮮的空氣,突然髮覺能夠呼吸競然是做人最大的樂趣。
張辰龍鐵石心腸地啾着地上的夏蓮,待她咄過氣來後,又唬嚇地菈動手裹的繩子。說:“小賤人,還想死嗎?”
“……”夏蓮喘個不停,沒有回答。死前的痛苦還是歷歷在目,她有點不寒而栗了。
“看來妳還是不知死活的。那便讓妳再死一次吧!”張辰龍冷呼道。又再次菈動手裹的繩索。
夏蓮再度經歷死亡的恐怖了,然而又是以為自己快要死去時,張辰龍再一次突然鬆手,才使她荀延殘喘。
“王爺,妳真要弄死她嗎?”绮紅終於忍不住說。
“怎能讓她死得這麼便宜?我隻是想知通她是不是棄的想死吧!”週義冷笑道。
“小賤人,我再問妳一次。妳還想死嗎”張辰龍又再通問了。
“……不…不…”夏蓮氣若遊掛地叫。她從來沒到到死亡原來是這樣痛苦的。
“那麼妳願盆當母狗了?”張辰龍怪笑道。
“不……不……”夏蓮沒意識地叫。
“賤人”張辰龍怒喝一聲,再要菈動手裹的繩索。
“不……”绮紅止住了張辰龍道∶“王爺,要是再弄下去,也真的會弄死她的。要她乖乖的當母狗,還是交給我吧!”
“妳有什麼主意?’週義問道。
“班子是不管用的了。她己經吃了許多鞭子,皮鞭和肉鞭子也有,想不到還是如此刁潑。”金寅虎歎氣道。
“老娘的手段多着哩!”绮紅冷笑道:“春花秋菊,把烈女淫婦箱拿來吧!。
春花秋菊均嘗過這個烈女淫婦箱的厲害,聞言一震,知道夏蓮可要受罪了。汪注的吠了兩聲,便起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