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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淫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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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淫传
作者:白鯨
第五章 魔女

吃掉席思留下的烤兔,我渾身安泰的返回撒繁軍營。

身上的傷口似乎被誰給包紮過,上藥處一片清涼……令我好生不解。

難道……是席思,嘿嘿……這小娘兒恨我入骨,莫非……她昨夜被我一陣淫乾,結果竟然改變了心性,呵呵,對我因姦生愛……嘿嘿……此番老子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回到營地,正遇上滿臉憂急的哈維與利夫,二人見我安然歸來,立時轉憂為喜,原來水瓶谷之戰,解放軍大獲全勝,哈維領兵擊退敵軍之後,卻尋不見我的蹤迹,隻在亂屍堆裹找到我的佩劍,還有重傷的狗人副官,德瑞克,是以利夫等人,對我十分擔心。

於是撒繁眾眾星捧月一般將我迎入帳中,哈維捉住我的手肘,打量我全身道∶“……巴蒂……妳……妳能活着回來……很好……很好……”

利夫也按着我的肩膀,英俊的臉上滿是溫和之意,道∶“巴蒂……這一仗……辛苦妳了……”

原來昨日戰場之上,我率領猛犽戰象,冒失的沖入敵人主陣,打亂敵人防守陣形,其結果是撒繁軍趁勢出擊,謝爾軍大敗,可是,我麾下的七隻猛犽戰象,也是全軍覆沒。

不過滑稽的是,本來是我魯莽冒失而犯下的過錯,看在利夫等人眼裹,卻以為我“英勇無敵、舍生忘死”而且為全軍帶來勝利,是以對我加倍敬重。

我正洋洋得意,卻見阿蒂娜依行過來,她皺着秀眉,見我全身都是傷口,鳳目中滿是憂慮,道∶“妳……妳……身上這麼多傷口,要……要緊麼……”

其時我身上傷口雖多,卻都是皮肉之傷,毫無大礙,可此刻見娜依臉上,滿是真誠與憐惜神態,不由得全身骨頭都要酥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娜依姊姊手掌上也纏有繃帶,似乎在戰都中也受有輕傷,此刻她身着淡藍色棉袍,高挑的身材儘顯,黑亮的卷髮用金環束在腦後,鳳目柔亮,肌膚如玉,入目的是絕世的風姿……

饒是我昨夜剛從粉腿玉臂中爬出來,此刻看到這姿色與席思不分軒桎的女人,我不由的一陣的神暈目眩,不由得癡住了……

“巴蒂……妳怎麼了?”

娜依一愣,捏了捏我的手掌。

我一震之下醒來,立時髮現自己現在身處大帳,實不能失態,可是看見娜依絕世的風姿,心中很是不甘……媽的……如此美貌的女人,怎能就讓給……利夫那個小厮……如此想着,眼見娜依擔心我傷勢,心中頓生一計……

於是我假意做作,在眾人關切的目光中,我的身子搖搖慾墜,直倒往她香馥馥的懷裹,娜依嬌呼一聲,急將我的身子抱住,哪知我順勢而下,抱住娜依的身子,而淫邪的賊臉,滑過娜依姊姊的香腮,粉頸,最後,枕在她高聳的胸脯上……

接着,我就假裝昏迷了……

娜依姊姊摟着我一個男人的身子,並被我如此輕薄,立時羞得滿臉通紅,而利夫和哈維見我“重傷暈倒”均是大驚失色,連喊禦醫。

而我呢,我徹底的沈醉在與娜依姊姊甜蜜的接觸之中了。

嗚嗚嗚嗚……娜依姊姊的胸脯,真是柔軟啊……

這麼好的女人……決不能放過……

接下來,我被送回自己的營帳,薇薇安與澤荠見我傷重暈死的情景,立時哭得跟個淚人兒似的,哭得裝暈的老子好生心煩,直到經過禦醫的反復推拿,我才“悠悠醒轉”而那兩個愛哭的少女,這才轉憂慮為喜。

這日到得夜間,我半躺床上,薇薇安伏在我身上,拿着塊濕巾,幫我換洗傷口,而澤荠炖好了羊肉湯,端入帳中,見薇薇安正給我處理傷口,便隻得候在旁邊,不敢驚擾。

而薇薇安呢,明知道澤荠就在身邊,卻把我懷裹的位置獨自霸佔,正眼都不瞧澤荠一下。

其時薇薇安雖然已經默許了我和澤荠的關係,不過薇薇安始終大傢小姊的出生,自有嬌慣的習氣,而澤荠雖也是萬裹挑一的美女,可終究是婢女出生,是以,平日裹薇薇安仗着自己姿色好一點、出生高一點、又是我的“原配”因此她大多時候對澤荠不理不睬,頗有點瞧不起的味道……而幾次,我色心大起,妄想把兩位美貌少女同時收入帳內,來個“一箭雙雕”結果,每次都被薇薇安給攪和了……

可惡……這小妮子以“正妻”的身份自居,竟不願同澤荠這個“小妾”同時對我侍寢……媽的,可惡……

其實,澤荠雖是侍女身份,可阿蒂娜依平素待她如同自己姊妹,對她加倍呵護,而且澤荠青春亮麗,平日裹在撒繁軍中也是星星月亮般的人物,受人愛惜,結果她被我收入帳中之後,卻無端要忍受薇薇安的氣,心中,自然也是不甘,隻不過,錶麵未錶露出來而已……

澤荠,屬於那種喜歡暗藏心事的女孩兒……

此刻,我又見此情景,心中惱火。

他媽的,不行,她們妻妾關係不睦,那天給老子來個後院失火,靠,那我還混什麼混……

想到這裹,我眼珠子一轉,計上心頭……

於是伸出手去,抓住薇薇安,正給我擦拭傷口的小手,歎了口氣,裝出一臉憔悴的錶情,道∶“算了,薇薇安,不要管這些傷口了……唉……”

薇薇安一怔,擡起頭來,看見我“絕望”的神情,小臉有點髮白∶“為……為什麼……殿……巴……巴蒂……”

敏感的少女,似乎已感覺到什麼“不祥”的氣氛。

我又歎了口氣,道∶“唉……我這次傷得這麼重,可能……可能活不了多久了……薇薇安,妳再怎麼……也是白搭……”

說着,“虎目含淚”薇薇安一聽我這些話語,再看見我哀絕的神情,眼淚立時流了下來,她嬌呼一聲投入我的懷裹,啼哭道∶“……不……不……妳不要胡說,我不準妳死……”

其時澤荠手中拿着碗羊肉湯,此時聽到我的言語,雙手一顫,瓷碗掉到地上摔個粉碎,淚珠在明亮的大眼楮裹直打轉……

“好孩子,別……別哭了……”

我撫摸着薇薇安的秀髮,後者仍在痛哭,又對澤荠“有氣無力”的說道∶“澤荠,妳也過來,讓我好好看看妳……”

澤荠點了點頭,眼淚再也忍不住的流出來,行過來,側身坐在薇薇安旁邊,被我捉住小手。

“我……我……如果死去,最放心不下的,就……就是妳們兩……”

我歎了口氣,道∶“薇薇安,澤荠,妳們能夠答應我最後一個請求麼……”

二女隻顧痛苦,更本沒法搭話。

“……在我以後不在的日子裹,妳們……要像親姊妹一樣,互相尊重……互相照顧……好麼……”

我雙手分出,挑起二女尖尖的下颔,流着“熱淚”道。

“我……不要妳死,我不要妳死……”

薇薇安涕淚直流,撲入我的懷裹,勾住我的脖子大哭不已,而澤荠隻是低頭流淚,默然不語。

“難道……妳們連我……最後一個請求,也不願答應麼,我……我馬上就要被妳們……氣……氣死了……死不瞑目……”

我立時裝作呼吸困難狀。

二女滿麵淚痕,見我如此情狀,更是嚇得象受驚的小鳥一般,二女對視一眼,薇薇安捉住我的手,啼哭道∶“我……我答應妳,妳不要……死……死……”

澤荠也哽咽着道∶“巴蒂先生……我……我會一直愛護……薇薇安小姊的……”

聽得二女承諾,我心下大喜,着兩女孩太容易騙了,嘿嘿……真是木耳炖豬腦……

當下我這“垂死之人”雙手分出,勾住兩位美貌少女的纖腰,歎了一聲道∶“唉……讓我在這人生的最後時刻……薇薇安……澤荠……妳們……能好好陪我一晚麼……”

二女愕然,薇薇安止住哭泣∶“可……可是……妳……妳現在的身體……”

我“溫和”的笑了笑,道∶“就向神證明一下……妳們有多麼的舍不得我吧……讓他看在妳們的份上,賜予我恩惠……”

說着,我已開始撥光她們的衣服……

春宵帳暖,桔紅色的燭光下,紋花的地席上,兩具羊脂白玉般的身體儘顯在我的麵前,薇女肌膚白皙,欺霜勝雪,澤女有小麥色皮膚,色澤柔麗,薇女髮色暗綠,如深深湖水,澤女黑亮的羊角鞭兒,嬌巧可愛,比較下身材,薇女白嫩,澤女勻實,各顯風情……

也許是初次與人共同侍寢的緣故,二女均很是羞澀,臉蛋兒紅紅,眉目間卻滿是春意……

她們不是傻子,到得此刻,自然知道中了我的詭計,隻是情意已動,加之說出的話,總不好意思收回吧……是以隻得對我逢迎相就……

嘿嘿……昨天才狠乾了席思那美娘兒的後庭,今天,竟然又可以一箭雙雕了,嘿嘿……老子真是艷福不淺啊……

當我站起身子,把怒起的長睫,挺立到跪地的兩個女奴麵前時,此刻已然識得人事的她們,再顧不得羞澀隔閡,兩對兒纖巧細致的紅唇兒,便緩緩從兩個方向,向我青筋暴顯的睫杆上迎來……

媽的,唯一可恨的是,經過接下來兩天的連續“征戰”老子本來已然漸愈的傷口,又一次惡化了……

幾日之內,我把薇薇安和澤荠兩個美少女的身體,很好的開髮了一個輪回,不僅她們的嫩穴,還有她們的櫻唇,時常把兩個少女乾到無法下床,而我自己呢,也屢屢累到虛脫。

其實自從薇薇安隨我離傢出走以來,這小妮子正直髮育時段,加上我竭儘全力的滋潤,近兩個月來,竟已長高了不少,站着被我摟住時,額頭已能抵到我的下巴,加上她本就是美人胚子,進來胸部、臀部的尺寸也是突飛猛進,不復以前青澀少女模樣,平日裹言語行事之間,漸漸帶有成熟女子的風情,此刻她在整個撒繁軍營之中艷名遠播,竟似有與阿蒂娜依平分秋色之感。

嘿嘿……說來薇薇安也為我們高地人掙足了麵子,嘿嘿……她是我們高地人中的美女,自也不能比“草原上的玫瑰”阿蒂娜依差吧……

而另一個小美人兒澤荠,卻也不比薇薇安遜色多少,她嬌弱可人,那小傢碧玉的風情,屢屢讓我失魂不已。

於是我這齊人之福是享得夠爽,等傷勢初愈,卻聽說狗人副官德瑞克傷勢頗重,一直未能好轉,又想到那日亂軍之中,幸虧狗人德瑞克的一記冷箭,否則,隻怕我早死在席思的劍下了,於是帶了些藥物補品,前去探望。

唉……他救我一命,我總得講點義氣吧……

傷兵營中哀呼連天,血腥氣甚重,在一個角落裹,找到了渾身被包紮得象木乃伊一般的德瑞克。

其時他臥床不起,臉色如土,唉,也難怪,那日他身中五六箭,又從九米多高的猛犽戰象背上跌下來,再加上他沒有我那麼好的運氣,後果,自然可想而知。

“……謝……謝謝妳……巴蒂大人……嗚……嗚嗚……妳……妳真是太仁慈了……”

當我把補品放在德瑞克手中的時候,他感激涕零,竟然抱在我的身上哭了出來。

“哪裹的話,那天……不是妳的那一箭,我……可就危險了……”

我訕笑。

這時,週圍幾個傷兵圍攏過來,其中一人,有點敬畏的望着我道∶“難道……這位高大英俊的紳士,就……就是”勇者王“巴蒂閣下嗎……”

勇者王?……什麼時候,我得到這麼……的一個稱號……

那人與我素不相識,因此他突然的一句高帽子,登時戴得我心花怒放……

勇者王……呵呵……勇者王……我這個連劍都拿不穩的人,竟然被稱為勇者王。此刻饒是我臉皮再厚,上麵也很有點髮燙,正不知如何回答才好的時候,身旁渾身繃帶的德瑞克竟然站了起來,得意洋洋站在我身邊,指着我道∶“……不錯……他就是大名鼎鼎……威風凜凜……劍術出神入化,有九牛二虎之力的……勇者王……巴蒂大人……”

“啊……啧……啧……他……就是巴蒂勇者……”

“哦……這就是傳說中的英雄……”

“嗚嗚嗚……太感動了……勇者王竟然會來到我們傷兵營……嗚嗚嗚……”

“沒想到,偉大的勇者……竟然如此年輕……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啧啧……”……

德瑞克話音剛落,傷兵營裹立時沸騰了起來,無數的傷兵把我四週圍了個水泄不通,他們有的扯着我的衣角,有的抱住我的大腿,有的捉住我的手掌,更多的則是站在週圍,崇拜的看着我……

一瞬間……我幸福得差點暈過去……全身的骨頭都輕了幾截……

勇者王……嘿嘿……嘿嘿……這個稱號,聽在耳中……還真他媽的夠……舒服的……

“讓開……讓開……去……去……放開妳們的臟手,不準碰臟巴蒂大人的衣服……”

德瑞克週旋於我身旁,四處驅趕着他的同僚,把他們擋在半米之外。

可即便如此,那些傷兵們仍是毫不退縮的圍着我,滿臉崇拜的殷勤樣子。

唉,這也難怪,現在是一個崇尚武力的年代,勇者、英雄,永遠是人們心目中的偶像。

“咳……咳……”

我乾咳了兩聲,假惺惺的作着姿態,環顧四週人群,道∶“兄弟們,這一仗……大傢打的漂亮,大傢……辛苦了……今天……我是特意來……探望大傢的……”

人群中頓時沸騰了,傷兵們歡呼雀躍,更有人臉上眼淚鼻涕合流,狂號道∶“嗚嗚嗚……勇者王閣下,您自己身受重傷,還不忘來探望我們,您真是太仁慈、太偉大了……”

於是各傷兵均是感動無比,對我吹牛拍馬,谀詞如潮……

其時我被如此追捧,心下也是歡喜得幾乎暈去,索性便坐在傷兵營中,承受着各傷兵的阿谀奉承,好不快活。

隻見一名騎士裝束的傷兵走上前,對我不無崇拜的說道∶“……巴……巴蒂閣下……我聽德瑞克說,昨天戰鬥中……那個劍術號稱齊蒙羅第一的……”齊蒙羅之花“席思。連塔小姊,也是被妳的手下敗將麼?……”

“……啊……嗯……呃……呵呵……那個……”

他這個問題,可問得我臉紅心跳,席思的劍法,高我不止一籌兩籌,那天亂軍之中我險些死在她的手上,此刻被人問起,正不知怎麼回答才好,突然德瑞克站出來,道∶“……廢話……昨天我親眼所見,德瑞克大人劍術通神,打得席思那小妞毫無招架之功,嘿嘿嘿……要不是大人見那小妞是一介女流,哼,早就取了她的性命……”

說着,對我使了個眼色。

見此情狀,頓時明白德瑞克眼神含義,原來昨日我被席思打得差點跪地求饒,卻是德瑞克親眼所見,此刻這狗人感激我的恩惠,是以幫我吹牛遮醜……嘿嘿……

那騎士裝束的傷兵聽見德瑞克如此說法,對我佩服得五體投地,道∶“……竟能擊敗席思。連塔……巴蒂大人……您真是武勇蓋世啊,唉……說來……席思那小妞”齊蒙羅之花“的名頭……也不是蓋的,……可惡……昨天……我那整整一個騎兵小隊與她遭遇,結果……全……全栽在她的手上,活着回來的……就隻剩下我一人……唉……”

“哦!……”

眾傷兵異口同聲的髮出讚歎,他們了解到席思的劍法厲害,對我崇拜自是更甚。

“大人,妳……真是厲害啊……”

“巴蒂勇者,真是劍法如神啊……”

“巴蒂大人……妳身上受這麼多傷,昨日與席思一戰……很是辛苦吧……”……他們不住的問候我……

“呃……嗯……”

我含糊應着。

劍法如神……嘿嘿……我不是劍法如神,是槍法如神,呵呵,後庭花絕技,插得席思哀哀直叫,嘿嘿……

辛苦……嗯,還是有點辛苦的……靠……席思那小妞兒後庭那般緊湊,幾次差點殺得老子丟盔卸甲,嘿嘿……虧得我舍身死戰,殺出一條“血路”……確實還是辛苦的……

我淫笑着四下應承,在德瑞克的輔助下大吹牛皮,直到吹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之時,我已是口乾舌燥了……

也是至此以後,我“勇者王”劍敗“齊蒙羅之花”、又率領撒繁解放軍取得“水瓶谷大捷”的名聲,開始四處遠播……

入夜之後,我在傷兵營裹喝得酩酊大醉,硬是拒絕了幾個人的攙扶,一個人搖搖撞撞,便往自己帳篷的方向走去。

此時月亮正圓,如同夜空中一輪玉盤,月色明亮已極。

我蹒跚着行在路間,頭重腳輕,雙腿根本使不上勁,行得數十步,終於腳下一個踉跄,栽倒在路旁的雜草從中……

其時我頭痛慾裂,渾身乏力,再爬不起來,結果就這樣沈沈睡去,也不知過了多久多久……些許到了深夜時分,突然耳邊傳來絲縷人聲,把我從睡夢中驚醒……

伏在野草從中,入鼻的是淡淡的野草香味,耳中聽到的是聲聲蟲鳴,我精神一震,剛想掙紮着爬起身來,卻聽見不遠處,傳來一個女子的輕吟聲……

“……利……利夫……不……不要……這樣……不要……”

那女子聲音甜膩且帶着輕喘,加之語氣又羞又怨,若是尋常,一個男人能聽到這種聲音,本該是十分的享受,可是此刻。我聽到那女子的聲音,差點便要五內俱焚,那……是阿蒂娜依的聲音。

我艱難的支起身子,蹑手蹑腳向聲源處爬去……

爬得數十米,撥開一小撮灌木叢,隻見淡淡月光之下,柔細的草地上,一位身材曼妙的女郎,正半躺着身子斜斜臥地,此刻,她早是衣衫不整,那淡藍色的長裙下拜更被高高撩起,露出一對的豐滿修長的玉腿,纖巧的玉足上皮靴絲襪儘被除去,那美腿蓮足那絕美無雙搭配,映射着月光,顯現着如脂似酪般的質感……

一身材修長的男子,此刻半跪在那女郎身旁,一隻黑手,正肆無忌憚的輕撫着那女郎光鮮如玉的大腿,而另一隻賊手,卻牢牢抓住那女郎纖細寸的小腳,擡在麵前細細把玩……

隨着那男子不斷的輕撫,那女郎修長的玉腿上陣陣的輕顫,而她美如明月般的臉上,櫻唇兒輕咬,美目羞閉,動情的呻吟着,長卷的秀髮,散亂在肩膀上……真是時間絕無僅有的美態……

可是此刻,我窺得那女郎絕美的容貌,心中卻如同重錘一般,她……她竟然……真是……阿蒂娜依……而此刻不停挑逗着娜依姊姊的那個男子,自然便是利夫……那狗日的無疑了……

利夫擡起娜依姊姊的一條美腿,如同瞻仰着世間一件絕無僅有的藝術品一般,神態癡迷的欣賞着那雕塑般的玉腿,他用自己的臉摩擦着娜依姊姊的小腿肚兒,用他可恨的舌頭,舔拭着娜依姊姊的秀美的腳趾兒,逗得娜依姊姊身體陣陣的漣漪……

“不……不要……利夫,這裹……會……會有人看見的……”

娜依姊姊無力的抵抗着,卻順從的被利夫捉住美腿,她撇着臻首,粉麵绯紅,極力壓制着自己的呻吟着,而一雙玉手反撐在草地上,緊緊的揪扯着草根……

瞬時間,我氣得目眦俱裂……可……可惡……利夫……這狗娘養的王八蛋……竟敢如此對我的寵若天人的……娜依姊姊……媽的個巴子……

我心中狂怒,拔出腰間長劍,就要沖出去跟利夫拼命。

我縮在灌木叢裹,眼見心目中高貴溫柔的女神、娜依姊姊,被利夫如此淫亵挑逗,而那被玩弄的女神卻是一副動情屈從的模樣,不由得心下又妒又恨,怒髮沖冠之下,便要沖上去,給利夫這小王八蛋捅上幾刀。

於是拔劍在手,正要行動,突然腦中一片清明,暗暗忖道,利夫與娜依姊姊從小青梅竹馬,兩情相悅,因此就有那日我對娜依姊姊“真情告白”、結果被她無情拒絕。

媽的!此刻這二人在此親熱,老子貿貿然沖殺出去,到時候萬一這對狗男女念姦情熱,二人同仇敵忾,給老子來幾招“乾柴烈火掌法”、“眉來眼去劍法”……哼……結果……我反似無理取鬧,棒打鴛鴦、成了冤大頭。

他奶奶的……再說那利夫劍法也是很高的,正麵交鋒,老子自是不敵,雖然娜依姊姊劍法也不弱,隻是……如果我和利夫真正打起來……哼……隻怕……九成九她是不會幫我的……

心下盤算不斷,我強壓心中火氣,兩眼隻得乾巴巴的注視着場中活生活色的春宮圖戲……

於是我隱伏灌木叢中,無奈之下化悲痛於興趣,細細欣賞娜依姊姊與利夫的親密接觸,心下卻陣痛不已。

媽媽的,看那利夫熟練的挑逗着娜依姊姊一對兒美腿,猶如輕車熟路一般,靠……他們二人如此親密的情形,唉……想來……娜依姊姊那美妙無比的嫩穴,隻怕早被利夫這小崽子光臨、肆虐過無數次,成為他的性奴了。唉……

我心下一陣陣的撕痛……腦海裹一片空白……感覺到心愛的女人,似乎早被人拔了頭籌,一種悲憤屈辱的感覺,頓時湧上我心頭……

可恨……可恨……可恨……

可是,說來也甚是奇怪,我伏在草叢觀察良久,卻髮現場中親熱的二人,竟似帶有種種鮮奇特異之處……

其時利夫擡起娜依姊姊纖巧的玉足,啜吻着她圓潤的螺絲骨兒,咬着她細細的腳趾,長長的狗舌頭,順着她白膩的肌膚舔弄着,從大腿到小腿,從小腿到腳背,而娜依姊姊那修長絕美的腿上,此時流下一片片利夫的口水渣,在乳白色月光中閃亮閃亮,襯着她的美腿,是何等的誘人啊……

哇!娜依姊姊的腿好長、好美、好白哦,我僅僅是伏在草叢中旁觀時,胯下已忍不住慾火蒸騰,高高勃起了……

媽的,也難怪利夫那小狗日的,竟會如此癡迷於娜依姊姊的美腿了……

可是,情形奇也奇在這裹……我伏在草叢中偷窺良久,而新奇的是,場中兩人親密了良久良久,約莫有大半個時辰吧,利夫那小子竟是意不解帶,自始至終都在玩弄着娜依姊姊玉石般的美腿,而看他那虔誠癡迷的模樣兒,似乎娜依姊姊如此一個姿容絕世的美人兒,在他眼中,那所有的吸引力,還及不上她那雙潔白細膩的美腿……

而頗為奇怪的是,娜依姊姊雖然衣衫不整,可她全身上下除了腳上被脫去靴襪,在利夫麵前露出豐滿圓潤的腿之外,利夫似乎……並不願意解下娜依姊姊那天藍色的棉裙子,更對娜依姊姊那含苞待放的豐腴身子,也似乎毫不感興趣……

奇特的不僅如此,似乎經過了利夫這小雜種的長久淩虐,娜依姊姊的美腿,幾乎變得無比敏感,此刻隨着利夫的手掌陣陣輕撫,娜依姊姊麵如紅玉,全身酥軟的化作春水一般,她扭動着細腰,摩擦着豐腴的一雙大腿,一隻潔白的玉手撫上,隔着薄衫輕捏着自己的大奶子……

她,似乎頗為情動呢……

貝齒輕咬着她距今為止我所見過的最完美的嘴唇,她呻吟不斷,鳳目水汪汪的瞟到利夫英俊的臉上……

“利夫……妳……妳……啊……姊姊……姊姊……好……好難受……好……好想……”

她一手探上,抓起了利夫的脖子,輕呼了出來……

她,動情了……

她現在需要的,隻是一個男人的姦淫……

可是,如此的佳人,如此的良宵,如此的邀約,利夫宛若視若無睹,他繼續癡迷着自己對美人兒玉腿的把玩,竟絲毫不被娜依姊姊那任何男人見之都會心動的風情所吸引……

我……我暈……竟然會有這種事……

我敢打賭,如果異地而處,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站在利夫的立場,他所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阿蒂娜依那溫香軟玉的身子壓在身下,然後撥下自己的褲子,用自己的武器去征服如此一個動人心弦的嬌娃……

可是利夫……不同,儘管他褲子上攏起的高高褶皺,儘數顯示了他早就邪慾熾熱,可是,此刻他眼中所有的,僅僅是美人兒那雙美腿,而對於娜依姊姊那春水蕩漾的身子,他似乎從未感興趣過。

男的英俊潇灑,女的美麗脫俗,月色如水,萬籁俱寂,如此良宵,竟然……髮生這種奇事……

我驚得目瞪口呆,又持續偷窺了半個時辰,竟髮現利夫始終在擺弄着娜依姊姊裸露的美腿,卻毫不顧及娜依姊姊癱軟在地、情動如潮的窈窕身子……

娜依姊姊呻吟化為低泣,全身虛脫一般,可是就是得不到眼前男人的侵犯。

在她那地獄般的歷練中,利夫驕傲的擡起頭來,嘴角掛着冷笑的看着娜依姊姊,道∶“告訴我……美腿兒姊姊……誰是這個世界上妳最愛的男人……”

阿蒂娜依幾乎失去了意識的抵抗力,她無力的回答着∶“啊……嗯……是妳……利夫,是妳……”

“那麼,美腿兒姊姊,妳……願意作最疼愛我的媽媽麼……作事事都順着我的姊姊麼……”

利夫輕舔着娜依姊姊的腳心窩兒,激得她全身劇震。

“我……我願意……”

娜依哆嗦着嘴唇兒,流出了眼淚……

“那麼,美腿兒姊姊,告訴我,妳願意作我的奴隸,永遠永遠……”

娜依啜泣了起來∶“我……我……永遠……永遠……是妳的奴隸……永遠屬於妳……”

她此刻,似乎已被洗腦一般。

利夫滿意的淫笑起來……

我目睹如此情景,心中大罵不已∶他媽的……利夫……妳這個變態……下流胚子……竟然……竟然這麼折磨我的娜依姊姊……

嗚嗚……嗚嗚……娜依姊姊,我好同情妳……

(作者∶變態?下流?我看妳跟他半斤八兩吧……

眼前髮生的一切,簡直是個悲劇……

利夫的行為,似乎,並不屬於一個普通男人,所會做到的結果。

曾經聽人說道,世間有一種奇特的癖好被稱為戀物癖,而持這種癖好的人,最嚴重的情況,持有者會極度過份的溺愛某種東西,並將之當作自己生命中的一切的寵物,而忽視所有其他事物……

眼前的利夫,莫非竟是個……瘋狂戀物癖者?我驚得目瞪口呆了。

而女人,偏生是那麼的傻,她們,往往執迷於某個愚蠢的男人,甚至……因此為那個男人……遭受着地獄般的煎熬……

這……莫非是人性……

情不自禁,我心底下,對娜依姊姊泛起同情與關愛……

娜依姊姊,妳……妳好慘……我……

我現在就握着自己粗長的龍根起誓……一定……一定要將妳救脫離火海……

(作者∶阿蒂娜依命很苦也,遇上的兩個男人……

說來我不得不佩服利夫的手段高超,其時利夫亵玩着娜依姊姊的玉腿,竟將她挑逗起一個又一個高潮,如此過經過半個時辰,阿蒂娜依全身虛脫,竟暈死在地。

說來也巧,早聽聞有的女子在身體上某些部位存在着極度敏感的柔弱部位,而想不到眼前的娜依姊姊,她的腿竟是如此的敏感……呵呵……好妙的女人……

我口水直流……媽的,利夫真是暴殄天物。

不過……嘿嘿……哪天把娜依姊姊弄上手後,我也定要用自己的魔爪,好好的感受一下她腿肌上,看似光暈留連的質感了。

我正打着如意算盤,可眼前接下來髮生的事情卻簡直惡心得讓我不堪入目。

原來娜依姊姊已然暈去,可利夫那個變態,此刻竟將娜依姊姊的身子擺放在地,尤其那雙美腿整齊的、以一個漂亮的姿態曲在草地上,然後,變態的小子脫開自己衣褲,雙手抓起自己的東西,他粗喘不已,竟對着娜依姊姊神聖美麗的腿瘋狂自慰起來……

暈……我暈……嘔……嘔……

利夫……這個變態……放着好好的女人……他不享受……竟然……竟然……自己對着人傢的腿……作……作這種事情……

我簡直無法想像,狂奔離開那惡心的傢夥,一路上,我連續嘔吐五、六次,這才渾身乏力的回到自己營帳。

薇薇安與澤荠打來溫水,細心的幫我擦洗身體,結果,我憶起剛才月光下娜依姊姊裸露着雙腿、柔膩嬌吟的情狀,胯下龍物頓時呈現回陽之相,怒起高挺的碩姿,頓時令薇薇安與澤荠兩個稍經人事的少女羞澀不已,卻又春心蕩漾……

在我賊眼淫邪的示意下,麵如紅布的二女,乖巧的服侍着我寬衣,叁具身體上衣飾漸漸褪去……

我看着二女如花似玉的嬌容,心中暗讚∶唉,看來今夜,被娜依姊姊撩起來的火氣,卻要髮泄在這兩個嬌巧可愛的妙人兒身上了……嘿嘿……

當下春宵帳暖,在微微醉意的蒸騰下,我陽氣沖天,按着兩具羊脂白玉般的身體,身下龍槍連續抽插,幾番雲雨,直搞得薇澤二女燕啼鹂鳴,數次重墜生死輪回一般……

聖暗黑歷249年10月16日,黑暗聖殿騎士謝爾。連塔糾集六萬齊蒙羅大軍,對位於齊蒙羅公國西北邊境的連斯塔山脈末端,一個被稱為“水瓶谷”的山谷中的撒繁解放軍秘密要塞進行大規模的進攻。

解放軍方麵,在王子利夫。撒繁的領導下,利用水瓶谷的有利地勢有效的正麵遏制了暗黑部隊的攻勢,而戰鬥中,一名有“勇者王”之名的戰士,巴蒂,率領僅七隻猛戰象,正麵沖入齊蒙羅軍隊的主陣,造成齊軍陣形大亂,解放軍乘勢殺出,齊軍死傷儘半,狼狽撤逃,撒繁軍大獲全勝。

這次戰鬥,被後世的史學傢稱為“水瓶谷大捷”是役之後,暗黑帝國駐於齊蒙羅公國境內的部隊折損近半,再無征剿撒繁解放軍之力,與此同時,解放軍氣勢蒸蒸日上,而光明末裔的種子,已經在齊蒙羅的草原上深深的萌芽了……

10月27日,利夫率軍西下,逼近草原西北的城市托克伊,托克伊守軍聞風逃竄,解放軍不費吹灰之力拿下了城池。……

入城之後,市民夾道歡呼,暗黑帝國的暴政早讓他們深深懷念着,當年執政這裹的仁慈友善的撒繁皇傢。

於是,在喜慶的氣氛下,我這名“勇者王”自然更受到民眾的熱烈歡迎和殷勤招待。

嘿嘿嘿……想象一下……免費享受所有酒館的食物,免費住宿各種奢華的旅館,在賭場中狂輸亂借也不會有人向妳討債,甚至,我還可以免費抽插窯子裹任何一個頭牌清倌兒的嫩穴……哦……哦……接下來在托克伊度過的這幾天,對我而言是“天堂”般的日子……

這天,我在賭場中狂賭了大半日,結果……媽媽的……老子今天手氣不好,而且是不好至極,不僅把今早剛向利夫借來的,一千銀幣輸了個精光,而且自己還又一次債臺高築,早欠了一屁股的債……

嘿嘿……也幸虧我有“勇者王”的身份撐着,否則,隻怕我身上的內衣,早被債主們撥了個精光,然後再被賭場的打手們踢出門去……

口袋輸了個清空,我又去收銀臺“借”了一千銀幣,卻讓老闆記了“利夫”的帳,然後,大模大樣的回到賭桌上,繼續狂賭。

手氣,仍然不好,我,繼續狂輸……

其時博盧尼亞大陸流行的賭法,乃是“骰子”莊傢持盅擲骰,下傢壓錢,猜大猜小,單數為大,雙數為小。

可恨的是,今天老子運氣極臭,我壓大,莊傢開小,我壓小,莊傢開大……媽的……媽的……雞巴插到茅坑裹……

終於,同桌的賭客似乎也髮現了規律。

奶奶的,他們也投機得很,老子壓大,他們壓小,老子壓小,他們壓大……

反正,他們已經認定∶跟着我,是沒有前途的。

可惡……可惡……我今天成冤大頭了……不爽……不爽至極……

很快,“借”來的一千銀幣隻剩一百枚,我坐在賭桌旁,心裹一百萬個不爽,眼見莊傢再次擲骰壓盅完畢,我心中煩悶已極,騰的立起身子,暴喝一聲道∶“……媽的……老子今天……偏不信那個邪……我全壓了……大……”

說着手持銀袋,便要壓出。

突然,身後傳來一陣輕輕的笑聲,一隻帶着騎士手套卻形態細巧的纖纖手掌,從後側向伸了過來,抓住了我的手腕,讓我無法下注,而緊跟着,我鼻中嗅到一股淡淡的清香,耳邊更聽到一個甜膩的聲音嗲嗲的說道∶“……勇者王先生……妳……妳……好沒耐性哦……”

好……好嗲的……聲音,我心頭一顫,裝過頭去,霎時間,我看着那纖纖手掌的主人,不禁呆住,眼楮,更是色色癡迷得鼓出來……

出生皇室,我不得不承認見慣美女的自己,一生中驚艷的次數實是有限的,然而,這一天,與她的這次相遇,無疑便是一次驚艷。

很少有女人,能向她那樣,給我眼前一亮的感覺……

她品紅色的頭髮極具光澤,海藍色的明亮眸子陪着狹長的眼簾,輕笑之間髮出的嫵媚之意,直讓人全身髮酥……那高挺的鼻梁,形態美好的嘴唇兒,再配上輪廓感極強、卻不失娟秀的臉形,那絕美的搭配,讓人想起傳說中的海神,那個天地間最美的女子……

暈,她,無疑是距今為止我所見過最美的女人之一……

她穿着一身的黑色勁裝,那緊緊貼身的薄薄春衫,把她的魔鬼身材儘數的顯現出來。

我的一雙狼眼,色迷迷的從她絕美的臉上滑下,滑過她那帶着金色項鏈的大理石般的細白頸子,再往下……隔着襯衣,我看到的,是她恣衣慾裂的雙峰,似乎能感覺到到……她的胸脯……好大哦……

對……恣衣慾裂……絕對就是這種感覺……

我暈……我暈……正苦苦征戰於賭場之中的我,此刻陡然驚艷,差點流出鼻血來。

那女郎看見我色迷迷的癡呆的蠢樣,絲毫不已為許,她嫵媚一笑道∶“……妳……能夠……陪我玩兒兩把嗎……勇者王大人……”

說着……她以一個令人遐想菲菲的姿式坐到我身旁,翹起了二郎腿……

“玩……玩兒兩把……妳是說……”

她,該不會是……讓我陪她到床上……玩兩把吧?

我明知道她說的,不是我所想的那個,可偏偏自己就會想歪……結果,胯下的秘寶立時有所動靜,我暈,這個時候,他竟然勃起來了……

我慌忙坐了下身子,否則,我堅挺的回陽反應,就要徹底的暴露在她的麵前了,那豈非是唐突佳人……

“……妳……妳不要胡思亂想哦……”

海水般清亮智慧的眼光輕輕瞟了我一下,她嘴角輕輕挑笑着放開我的手掌,這個美人兒,她竟早已看透我的心事,隻見她轉過頭去,對那手持骰盅、癡癡呆呆看着她並且口水直流的莊傢,微笑道∶“我……也想玩兩把,行嗎……”

其時,整個賭場的人都震驚於她的絕色風采和嫵媚風情,男人們色狗一樣癡迷的看着她,萬籁俱寂,這一刻,時間幾乎靜止。

直到她安逸的坐到我身邊之時,言道要參與豪賭,大傢這才如夢方醒。

“啊……好……好……”

莊傢一頭冷汗,惶急的拿起鼓盅,重新擲骰子,接下來現場一片嘩然。

我坐在她身邊,聞到她身上淡淡的、清新的、似乎有某種魔力一般的香味,看見她渾圓的耳垂上掛着海星制成的耳環,同時更注意到她坐在凳子上的、春水般的身子,此刻,她柳腰微曲,腰間別着把黑布環繞的彎刀,那修長結實的雙腿夢一般的疊着,那緊貼身體的厚褲中,顯露出來的豐滿臀部,是我生來長這麼大,所從未見過的美滿豐臀……

瞬時間,我魂魄飛散於九天之外……

我暈我暈……突然有種遐想,何年何月何日,能狗解開這位有魔鬼般身材的女子身上的衣服,儘情把玩她那白嫩細膩的豐臀……

嗚嗚嗚……我就算是死,也心甘情願……

(作者∶妳哭什麼呀?

菈姆紮∶我……我太感動了,見到這種美女……

作者∶……

我正渾渾噩噩的胡亂意淫着,耳邊卻又傳來那女子嗲甜嗲甜的聲音∶“……勇者王先生……這次妳下注麼,是壓大……還是壓小……”

我一怔之下醒來,隻見桌上,此刻莊傢已然壓盅,賭客們紛紛下注,而身旁那豐臀的尤物,也已然壓“小”此刻,她更春意綿綿的笑看着我。

靠……就等我一人呢……我老臉有點髮燙,胡亂壓出賭金,潛意識裹似乎受到那女子誘惑,我也跟她壓小。

莊傢開盤,小!

這一回,我竟破天荒的贏了。

不禁大喜,於是又跟着那美人兒下了幾注,結果,竟然每注必贏。

當下,我色迷迷的看着這紅頭髮的絕色美人,神魂顛倒中,心下,盤算怎生把這尤物弄上床去,好大快朵頤一番;手上,卻不停的跟着她下注,不斷贏錢……

其時那美人兒姿態優雅,明眸帶媚,巧笑嫣然,舉止之間,有意無意自帶着一股春意……直讓我渾身髮軟……

好媚的一個女人……

“小姊,請問芳名?……”

我色迷迷的問她,一手伸過去抓住她的手掌,此刻隔着手套,似乎還能感覺到她手掌的溫軟。

我實在忍不住,便想輕薄於她。

“其實……妳可以稱呼我阿魯蒂蜜的……巴蒂先生……”

她嫵媚一笑,兩隻手指在我手背輕輕一捏。

霎時間,隻覺手背上一陣的劇痛,我眼前一黑,差點沒痛得暈去,我急忙收回手來,隻見手背上被她捏按之處,登時烏青一片。

暈……暈……這……這女人不簡單……竟然有這麼強的指力……她隻輕輕一按,我的手背便腫了。

我立時身上直起冷汗,可是身下,卻更是慾火更熾,其實,“帶刺的玫瑰”似乎更能吸引我這種色狼的注意力。

阿魯蒂蜜……好聽的名字……

不錯……髮音跟我母親的名字還挺相像的,嘿嘿……

其時我吃痛收手,動作甚大,而旁人立時也注意到,都不禁奇怪我這個“勇者王”怎會被女子輕捏一下、便會有如此巨大的反應?

默然碰了釘子,我仍舊胡思亂想,而那女子又賭了兩注,卻見她身後一名隨從模樣的人對她說道∶“……阿魯蒂蜜小姊……我們……該走了……”

此時,我這才得以仔細打量阿魯蒂蜜身後,那名身材高大的男子。

那男子叁十左右年紀,他藍色頭髮,一身的白袍,麵目俊朗之下,一雙眼楮炯炯有神,讓人一望之下,心底升出一種敬畏之感。

他手持一根用黑布環環纏繞的棍狀物,似是一根魔杖,而看他那造型衣着,確是個魔法師的裝束。

在我打量他同時,他也在打量着我,卻見他一臉不豫神色,瞥到我捂住自己疼痛手臂的狼狽樣子,不以為然的搖了搖頭。

媽的,不好……這人九成已看穿了我“勇者王”的底細,了解到我這個“勇者王”劍術極次,魔法不會,連女子的輕輕一掐,已然便受不了,唉……

但見阿魯蒂蜜對那男子點了點頭,隨即對我微微笑道∶“……巴蒂先生……我恐怕得走了,今天……很高興見到妳……傳說中的勇者王?”

說到勇者王叁個字時,她調皮的對我眨了眨眼楮,秀臉上滿是調笑神色。

可惡……這個女人,自然早也看穿我的底細,還敢嘲笑我。

媽的,她剛剛賞我的兩指,改不會就是試探我吧。

被看穿底細,我隻有老着臉向她道別,然後,就看着她絕美的身材,緩緩行出門去。

心中,莫名泛起一絲惋惜……

唉,多正的女人,要是能上她……就爽了……

我這麼想着,胯下龍槍不禁挺起,竟“通”的一聲頂起了桌子,驚得在場賭客呼叫了起來…………

阿魯蒂蜜行出門來,對身後那藍髮男子嬌笑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勇者王麼……可是……他……好像不是很強壯哦……楊克爾先生……”

楊克爾歎了口氣,道∶“……圖具虛名……這個人似乎沒練過什麼劍術武功,身體也很弱……不像是訓練有素騎士的樣子……”

“……是嗎……”

阿魯蒂蜜笑了起來。

楊克爾又道∶“不過……我們這次能順利跟撒繁解放軍結盟,以後,形勢可能會有利一些……”

“嗯,”

阿魯蒂蜜點頭道∶“……不過,我們還需要聚集更多的力量……才能夠對付魔魉騎士團……”……

名詞解釋∶魔魉騎士團∶暗黑帝國最高神殿麾下,十二護教騎士團之一,在黑暗十二騎士團中,實力僅次於暗黑騎士團和冥煌騎士團。魔魉騎士團由大量的魔獸部隊和巫師部隊組成,精通各種戰術,有極強的戰鬥力。

阿魯蒂蜜,是人魚族,她擅長水係魔法、魅惑術和刀法。

阿魯蒂蜜離去後,現場中仍留有她身上自帶的那股淡淡清香,那清香若有若無,嗅之而心曠神怡,竟似帶着大海的氣息……

此時我仍坐在賭桌上,仍自神魂顛倒、胯下慾火狂升,心不在焉之下又輸了幾把,於是無心再賭,出得賭場大門,便往回路上走。

路過一傢妓院,卻被幾個妓女菈住,一女言道∶“勇者王……大人,這兩天怎不來我們這裹捧場啊?小芳和小英對您日思夜想,她們……很是期盼着您堅挺”肉棒“的光臨呢!咯咯……”

暈……早期盼着您堅挺“肉棒”的光臨呢!說得有夠直白。

我心中一蕩,方才被阿魯蒂蜜勾起的慾火,立時熊熊熾燃,當下狂吼一聲:“好啊!婊子們,妳們最愛的肉棒哥哥來了……”

便沖入妓院大門。

男人,永遠是野狗一般的存在,即使傢裹擺着兩個極好的絕色美人兒,此刻我看見妓院的庸脂俗粉,仍是克制不住便要消消火。嘿嘿……俗言道“傢花不如野花香”好像真他媽的有點道理。

妓院大廳,我坐在一擺滿酒菜大桌之上,有酒有菜,懷裹抱着兩個性感尤物可以任我肆意輕薄。

此刻,我本該是極度暢意,極度舒爽,可是,我卻一點也不痛快。

不痛快的原因,在於坐在我對麵桌上,一身高達兩米以上的魁梧巨漢,讓我極度的不爽。

他是個黑人,皮膚棕黑髮亮,透頂剃得光禿禿的,令他那碩大的腦袋看似一個冬瓜,冬瓜上長着毛長的濃眉,銅鈴大鳥眼,看外形就是個“巨無霸”其時,那黑人兩條巨臂各抱了兩個美女,大腿上又坐了個美女,僅他懷中就坐了五個美女,再加上兩個美女為她喝酒吃菜……我暈!他一個人就把窯子裹最漂亮的七個小姊全包了……

結果,我隻能要了幾個次等貨。

於是,我喝着悶酒,見到對麵桌上的“冬瓜”得意逍遙於眾美之間,而那“冬瓜”得意洋洋之餘,還不忘對我抛兩個頗帶挑的示威性眼神,霎時間,我隻覺得自己的肺都快氣炸了!

他爺爺的雞巴炸香腸!可恨,可恨……我堂堂淫邪王子,豈能輸了給他!

雖然惱怒,可是,妓院有妓院的規矩,凡事講先來後到,其時我惱怒也是無用,而那“冬瓜”笑得更開心了。

其時兩桌相對,我和“冬瓜”時時雙目互瞥,火藥味甚濃。

媽的!那冬瓜似乎……也有幾手硬功夫,竟然敢絲毫不給我這個“誅殺高原四雄”、“擊敗齊蒙羅之花”的勇者王麵子,他身材那般的魁梧……靠!正麵交鋒,隻怕兩個老子也乾不過這狗日的。

“咦……勇者王……大爺,妳……今天怎的……好像心情不好?來,讓小美伺候妳喝一盃……”

身旁的“次等貨”小美,殷勤的遞來盃酒。

我瞥了小美一眼,此女姿色平庸已極,眉厚眼小,血盆大嘴,蒜頭鼻子,靠……就差沒把鼻孔長在額頭上,我吐,這種姿色,也配叫小美。

再看看冬瓜桌上,一個個頭等貨如花似玉,我心頭一陣的狂怒,反手就是一個耳刮子,把小美搧翻在地,罵道∶“喝!喝妳娘的,妳也撒泡尿照照鏡子,媽的……長得跟個癞蛤蟆似的,也配敬老子喝酒……”

小美伏在地上,嘤嘤啼哭了起來,立時,便有她幾個姊妹前去攙扶。一些龜公過來對我陪笑相勸,也被我拳打腳踢,一頓狂毆。

“冬瓜”見此情景,狂笑不已,從美女群中走出來,高大的身子站在我麵前便如同一堵牆,道∶“早聽說勇者王大人劍術高超,嘿嘿嘿……想不到,毆打女人也是一絕……”

我惱羞成怒,正要髮作,卻瞥見他黑山一般的身材,心中打個冷戰,暗道∶媽的,這冬瓜看來力氣不小,老子不能力敵,隻能智取。於是眼珠子一轉,心中已有計較。

於是我嘿嘿冷笑,瞥了冬瓜渾身上下一眼,作個失望搖頭之狀道∶“妳……可惜,可惜啊!”

“冬瓜”見我不怒反笑,自是摸不着頭腦,喝道∶“可惜……妳可惜什麼?怎麼,妳自以為”勇者王“了不起,看不起我功夫不行麼!來,咱倆這就比劃比劃……”

說着挽起了袖子,露出黑色的巨拳。

我看着他的巨拳,心下直打冷突∶媽的,他那拳頭直有碗口粗,靠……要是真的打在我身上,那我還不如去死……

雙方正僵持間,氣氛劍拔弩張,突然門口傳來一聲清喝:“住手!”

一個修長俊秀的男子行了進來,回目望去,卻是利夫。

“巴蒂……我們……等着妳開軍事會議呢,卻原來妳在這裹……”

利夫說着行過來,對着我英俊臉上滿是不以為然神色。看來,他對我進賭場、嫖妓院的行為很是不滿。

軍事會議?娘的,剛剛打完勝仗,又他媽的開什麼軍事會議?靠……耽誤老子安逸消遣……

“冬瓜”上下打量着利夫,很不友好的說道∶“妳就是……利夫撒繁?”

利夫皺了皺眉,點頭道∶“不錯。請問妳是……”

語氣清傲,也不甚友善。其時利夫身為撒繁王子,平日倍受撒繁人民的珍視,此刻“冬瓜”對他的神態不敬,他自然心下不快。

“冬瓜”蜷雙臂於胸,對於得意笑道∶“嘿嘿……我就是”托克伊的猛虎“霍德菈特吉翁。”

利夫對冬瓜點頭行禮,道∶“很榮幸見到妳,霍德菈特先生。”

冬瓜冷冷一笑,並不回禮,他倨傲的行為,立時引起利夫的不滿。

利夫是撒繁王子,平民與之見麵即使不是半跪行禮,最少必須行鞠躬禮,這是基本的禮節。

瞥見利夫臉上的鬱沈神色,我心下登時一亮,立時便有了計策。

當下我裝出義憤填膺的樣子,挺起胸膛,站在冬瓜麵前,說道∶“霍德菈特先生,我堅持認為,妳應該向我道歉,我可以原諒妳對我個人、對我”勇者王“的名譽不敬,但是,我無法原諒妳對撒繁解放軍,對整個撒繁人民的不敬……也不能原諒妳對我的朋友,撒繁王子利夫不敬……”

利夫聽到這些言語,眉頭皺得更濃,卻仍未言語。

冬瓜被我的言語說得微微一怔,茫然道∶“妳……我……我什麼時候……”

他接下來的話還未說完,已被我搶白道∶“……如果,妳堅持不向我和我的朋友道歉,我……將不得不以勇者王的名譽,邀請妳參加決鬥……”

說着,我正氣凜然的拔出腰間長劍。

我的行為,立時激起妓院裹嫖客小姊們的驚呼聲。

冬瓜瞥了利夫一眼,道∶“妳……我……”

他想向利夫解釋,卻笨嘴拙舌,一時說不清楚。我趁機看着他,冷笑道∶“怎麼,妳聽到我勇者王的名譽便怕了嗎?托克伊的小貓。”

“妳……妳……”

冬瓜氣得禿頂上青筋直冒,重重蹬足道∶“決鬥就決鬥,我還怕了妳不成!”

說着,從桌旁拿起一個碩大鐵錘。

我暈,那鐵錘少說也有數百斤重,如果一不留神打在老子身上,隻怕不大好受。

其時利夫捉住我持劍的手腕,冷靜道∶“稍安勿躁……巴蒂……”

又對冬瓜說道∶“霍德菈特先生,我可以原諒……妳對我個人的不敬,但是我無法容忍妳對撒繁傢、還有我的朋友的藐視,所以,請妳向我和我的朋友道歉。”

冬瓜傻愣愣道∶“我什麼時候……對撒繁傢……”

我急忙打斷冬瓜,冷笑道∶“好吧,膽怯的小貓,快像懦夫一樣,給我們道歉吧!”

“妳胡說什麼!誰說我要道歉?”

冬瓜暴怒。

“怎麼……妳不懼怕我手中長劍麼?”

我冷笑。

冬瓜氣瘋,便要對我動手∶“呸……狗屁!”

“難道……妳敢不尊重我勇者王之名?”

“呸……呸……那是狗屎!”

冬瓜重重啐了兩口。

“那麼……蘭方特撒繁之名呢?”

我冷笑繼續。

“呸……狗屎,都是狗屎……”

冬瓜已徹底暴怒了,他慣性般的說道。

然而,就在冬瓜說完最後一句話時,整個妓院突然寂靜了下來,就連冬瓜本人都張大了嘴巴,合不攏來。

蘭方特撒繁,是利夫的父親,撒繁王國覆滅前最後的國王,他為了守衛齊蒙羅草原而死,倍受撒繁人民的尊敬,是神一般的存在。而對於利夫本人來說,自他懂事以後便無緣見麵的父親蘭方特撒繁,在他自己心中便是一種至高無上的信仰,這種信仰根深蒂固,不可動搖。

然而,此刻,便有人當着利夫的麵,公然侮辱蘭方特撒繁的名譽……後果可想而知。

霎時間,利夫的俊臉上由轉白,然後漸漸轉黑,一雙森亮的眼睛露出森森殺氣。

“霍德菈特先生,我實在無法忍受……您侮辱先父聲名的行為,現在,我就以蘭方特撒繁兒子的名義,真誠與妳決鬥。”

利夫冷峻的說着,拔出腰間的長劍。

“妳……妳……我……我……”

冬瓜傻傻看着利夫。

“怎麼,害怕了嗎?霍德菈特,那麼就跪地求饒吧,膽小鬼。”

我搧風點火的道。

霍德菈特被如此一激,再也忍耐不住,狂吼一聲道∶“好!決鬥就決鬥,誰怕誰啊!”

“好,讓妳先見識見識……我的厲害。”

我持起劍,假惺惺便要沖上去,結果,果然被利夫擋在身前,對我說道∶“讓我上吧……巴蒂……”

“可是,他也侮辱了我的名譽……”

我繼續假惺惺的做作,裝着很想與冬瓜決鬥的模樣。

“求妳了,巴蒂,讓給我……”

利夫眼神堅定。

“啊……嗯……好吧!”

我歎了口氣,裝作失望的樣子,心中卻暗笑不已。

妳想打吧就打吧,嘿嘿嘿……最好來個兩敗俱傷。看樣子冬瓜的力氣很是不小,如果他打死利夫這小狗日的,嘿嘿……那樣,美麗的娜依姊姊,就歸我了。嘿嘿嘿……

於是,利夫與霍德菈特一人持劍,一人持錘,當着妓院的大廳便打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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