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廚房裡的冰箱被打開,接着是一串開啤酒瓶的聲音。我知道我們傢沒有啤酒,一定是黑人乾爹們昨晚上帶來的。客廳裡頓時熱鬧起來,我從臥室裡遠遠的可以看到黑人乾爹們在沙發上或坐或靠,一邊喝啤酒一邊悠閒的說話,好幾個乾爹手上的啤酒瓶上都有白色的液體往下淌,顯然他們又把我媽媽的奶水擠到啤酒瓶裡兌着喝。
乾爹們的注意力忽然被什麼東西吸引過去,客廳裡一下安靜下來,隨後又傳來“啪——啪——啪——”熟悉的男人胯下部位和女人屁股的撞撃聲。仔細聽還可以分辯出我媽媽在一邊嬌喘一邊低聲抽泣。我對這樣的聲音也開始見多不怪了,如果有人問起來甚至大驚小怪,我就會這麼說:“那不就是我娘親又被黑人逮着肏屄嗎?有什麼大不了的?你懂什麼,這些黑人都是我乾爹。我乾爹他老人傢日我親娘,天經地義,你管什麼閒事?去去,一邊去!
“為什麼叫乾爹?這還不簡單?凡是搞過我娘的,不管老少各色人等,都是乾爹。這個輩分可不能亂!對,不管是強迫的還是自願的。我娘那小樣你不知道,看她那奶子脹得,再看她那口騷屄潮唧唧得。你甭管她自個兒說什麼,她慾求不滿連她自個都不知道,整天介跟我爸那兒發脾氣。這不,給乾爹他老人傢的大肥屌插過以後,我娘她立馬老老實實,溫柔得很哩“這不,聽聽 這不,我娘她被日得直叫喚哩。唷,乾爹他老人傢日得爽,也叫起來了,這說明他快要丟了。丟在哪?那還用說,當然要丟就丟在我親娘的屄裡。肥水不流外人田嘛,要不然怎麼叫肏屄?
“我娘這歲數了,孩子都這麼大了,奶還這麼挺,屄還這麼肥這麼嫩,不就是明擺着欠肏嘛!騷啊,我娘她騷得出水,非要把奶和騷屄讓這些黑人乾爹們耍耍。他們那活兒象驢一樣你見過嗎?那玩意兒,插到我娘的屄裡麵,那才叫過瘾呢!
“什麼?那臟東西?你懂什麼呀,叫人臟東西!人傢是美國黑人!那活兒是美國造的,裡麵流出來的東西也是美國的,弄我娘肚子裡頭那是她的造化,人傢想要還沒有,還得上精液銀行買呢!你懂不懂?不是興業銀行,是精液銀行!哦,精子銀行。對對,咳,精液精子,反正都是人傢那活兒裡麵流出來的東西好!
“什麼?搞大我娘的肚子?那有什麼?人傢是我乾爹,就跟我爹平級的。我爹能搞我娘,乾爹為什麼就不能?我看是太能了!我乾爹搞大了我娘的肚子,我娘就給我乾爹生娃呗!生下來就是美國種。
“什麼?黑種?都什麼年代了,你還嫌人黑?現在講究種族融合,我認黑人做乾爹,我老娘成天讓黑人日,不管是奶子和屄,讓他們玩個夠,玩到滿意,不滿意不要錢,滿意嘛 也不要錢,隻要在我娘肚子裡留下種,讓我娘也生些個黑人種的孩子,這不就慢慢成一傢人了嗎?這就叫種族融合!唉,跟你說半天你也不明白,我看你就一 那叫什麼?哦,對了,種——族——主——義——者——”
就這樣,我媽媽在客廳裡又跟六個黑人乾爹們重溫了一遍種族融合的理想,並且當場再次和每個黑人乾爹單獨實踐了兩性肉體的結合和男女生殖器的交合。等到黑人乾爹們心滿意足的到臥室裡穿好各自的衣服離開,時間已經是早上七點十分。我和我爸爸還被綁在臥室裡,黑人乾爹們並沒有把我們放開。過了一個多小時,快八點半了,我媽媽才拖着被蹂躏得精疲力竭的身子,自己顧不上穿衣服,一絲不掛的挪着一瘸一拐的歩子來把我和我爸爸解開。
我爸爸別的什麼事都顧不上,馬上打電話報警,我媽媽神情猶豫,但看我爸爸態度堅決,也不好說什麼。接線的警察簡單問了一下情況,聽說是這樣的惡性入室輪姦事件,說他們馬上派人來。放下電話,我媽媽怯怯的說她的下體塞着一個啤酒瓶,她弄不出來,我們這才發現,她的小腹上的確硬邦邦的鼓起來一塊。撥開她的陰唇,從她的陰道口可以看到啤酒瓶的底,用手電筒一照還可以看到啤酒瓶裡已經滿是白色的漿液,想必既有淫液也有液化了的精液。
我爸爸和我費了半天勁也沒辦法把啤酒瓶弄出來,反而似乎把它推到裡麵去了。這時候五個黑人警察來了,對我們叁個分別問話。這時候有幾個男鄰居也來了,場麵混亂,我媽媽前麵一直沒顧上穿衣服,隻是臨時用浴巾裡住身體,但浴巾太小,老是鬆開滑落在地上。我看到我媽媽彎腰去撿浴巾的時候雙乳誘人的垂在胸前,兩股之間露出紅腫的陰部,粉紅色的小陰唇上麵還有着白濁的精液。那幾個黑人警察和男鄰居毫不掩飾他們淫亵的目光,全部集中到我媽媽裸露的陰部和乳房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後來警察乾脆借口我媽媽老是撿浴巾,乾擾他們問話,把浴巾拿開,隻剩下我媽媽一絲不掛的站在走廊裡,麵對五個警察和十幾個男性鄰居,甚至馬路上的過往車輛裡的人都能看到我媽媽的裸體,在經過的時候拼命按喇叭。過了十幾分鐘,警察讓我媽媽不要洗澡換衣服,馬上跟他們到診所去檢查身體,我媽媽才反應過來,進屋穿上內衣。警察說要收集她體內的精液和體液樣本作為證據,之後還要跟他們到警察局去錄口供,當然我和我爸爸也得去。這時候我們都已經有點後悔報警了。
警察帶我們到了指定的診所,我媽媽被帶進去檢查身體。這是一個專門為窮人免費提供醫療服務的社區公益性診所,雖然是星期六,但走廊和大廳裡擠滿了等待看病的人,從膚色上看清一色都是黑人,我們一傢叁口是唯一的例外。可能因為這個原因,接待我們的黑人護士對我們愛理不理的。她先讓我媽媽把衣服全部脫光,換上診所的長袍,後來發現長袍用完了,隻給她拿來一條臟兮兮的白色圍裙。
圍裙係在我媽媽腰上,勉強能遮住下體的前麵,雖然陰部的一片黑色輪廓還隱約透出來。我媽媽的屁股則完全露在外麵,走路或彎腰的時候可以從兩瓣屁股中間看到她紅腫的陰部,她的上半身不用說更是全裸。我媽媽就這樣圍着圍裙,光着屁股,被帶到走廊裡量身高體重血壓等等,週圍無數黑人男性的目光直勾勾盯着我媽媽的隱私部位,甚至還有幾個故意在她身邊走來走去,假裝有意無意的用手、胳膊、肩膀、膝蓋、大腿等部位去碰她的乳房和屁股。我爸爸就在旁邊看着,但不得不忍氣吞聲。
在這之後,我們在檢查室裡等了半個多小時,一個穿着非洲式長袍的瘦高黑人男子走進來,自我介紹是蘭登醫生(drrandon),來自中部非洲的一個小國傢。他戴上塑膠手套,讓我媽媽躺到檢查床上去,把腿往兩邊翹在架子上。蘭登醫生先從外麵檢查了一番我媽媽的陰部,然後用手指伸進去上下摸索了一番,摸到啤酒瓶時自言自語不知道在說什麼。
蘭登醫生取出一個特大號的鴨嘴型擴陰器,插進我媽媽的陰道,一股白濁的液體流出,他用試管收集起來。我媽媽的奶頭此時也堅硬的勃起,蘭登醫生每次轉動擴陰器的旋鈕把她的陰道口撐開一些,都有白色的乳汁從兩顆奶頭頂端湧出。蘭登醫生把擴陰器旋到底,把我媽媽的陰道口撐到茶盃口那麼大,用長長的鉗子小小翼翼的把啤酒瓶夾出來。啤酒瓶裡已經有大半瓶白濁的液體。
蘭登醫生又用聚光燈照着我媽媽的下體檢查了一陣,還讓我和我爸爸在旁邊看。我媽媽的陰道口被完全撐開,裡麵層層疊疊、柔軟粉嫩的膣腔內膜看得很清楚,膣腔裡積滿象牛奶一樣的白色漿液。蘭登醫生指給我們看膣腔頂部的一個不斷開合的圓形開口,跟我們說那就是子宮口。子宮口不時被膣腔內部的白漿淹沒,隨着子宮口的開合,那白漿被不斷的吸入——吐出。蘭登醫生還說我媽媽的子宮頸腫得很厲害,還有淤傷,陰道裡也有擦傷,這些大概都是她被強暴時陽具野蠻衝撞的結果。
蘭登醫生從我媽媽膣腔裡收集了兩大試管白漿,把括陰器取下,又檢查了一番她的肛門和口腔,從裡麵取出一些體液樣本,再把她奶頭上被咬破的地方清洗乾淨,上了點藥膏。在這之後,蘭登醫生說要單獨對我媽媽進行一種心理治療,不能有其他人在場,於是我和我爸爸都被趕出來,在走廊裡等。檢查室裡隻留下蘭登醫生和我媽媽兩個人。
我們又等了半個小時,蘭登醫生才從裡麵出來,示意我們可以進去帶我媽媽離開。我和我爸爸進去的時候,我媽媽全身赤裸,迷迷糊糊的躺在檢查床上大張着腿,好象才睡醒一樣,臉上、肩膀和前胸上的潮紅還沒褪去。我留意到,在她陰部正下方的地上有一滴新鮮的精液。之所以說是新鮮的,因為精液剛射出體外時會凝結成膠凍狀,時間長了以後又會液化,我媽媽陰道裡的精液都是已經液化的,但地上的這一滴是膠凍狀的。我爸爸忽然想起來忘了向蘭登醫生要事後避孕藥,出去找醫生去了。我趁機伸手扒開我媽媽的陰唇,果然從裡麵冒出一股膠凍狀的新鮮精液。我心知肚明我媽媽就在剛才又被蘭登醫生姦汙,從此又該改叫他蘭登乾爹了。當然,我錶麵上裝作毫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