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過去,池薇心中的抗拒慢慢減退,她每天小心翼翼地侍奉池城,跪在他腳邊用嘴服侍,或躺在沙發上任由按摩器玩弄,從未再反抗。池城也不再用電撃懲罰她,項圈的遙控器被丟在床頭櫃上,蒙上灰塵。然而,對父親的隔閡始終存在,每當池城吻她,或用手指玩弄她時,她的碧綠眼眸裡總會閃過一絲痛苦。她試圖讓自己麻木,可高潮後癱軟在他懷裡時,羞恥感總會卷土重來。
某天深夜,調教室裡靜悄悄的,池薇剛經歷了一次漫長的按摩器調教,癱在床上喘息。她無意間瞥見床頭櫃上池城遺落的一本日記,封麵泛黃,像是有些年頭。她猶豫了一下,伸手翻開。裡麵寫着池城對她母親的思念,字裡行間透着痛苦與愛意:“她走了以後,薇兒越來越像她,連那雙碧綠的眼睛都一模一樣。我控制不住自己,她是我的女兒,可她也是她的影子……”池薇的手指微微顫抖,憤怒和惡心湧上心頭,可又有一絲動搖:“他真的是因為太愛媽媽才這樣對我嗎?”
她放下日記,走到鏡子前,凝視着自己的模樣。金發散亂,雙乳上還有按摩乳罩留下的紅痕,小穴濕漉漉的,腰間的蝴蝶帶仍在微微震動。她摸着脖子上的項圈,低聲自語:“如果我聽話,他就不會再傷害我了吧……”她的聲音細弱而迷茫,內心在掙紮。她不認同這種扭曲的愛,可生存的本能讓她開始自我說服。她回到床上,閉上眼,試圖讓自己接受現實——不是情感上的認同,而是對現狀的妥協。
從那天起,池薇的態度有了微妙變化。她開始主動迎合池城的調教,不是因為喜歡,而是為了減少痛苦。某次調教後,她主動跪在他腳邊,低聲道:“主人,薇奴想讓您開心……”池城愣了一下,隨即露出滿意的笑容。他知道,女兒的轉變開始了,雖然她的眼神裡仍有隔閡,但她的順從已不再是被迫,而是帶着一絲主動。
這樣的日子持續着,池薇的生活被性慾填滿,每天的高潮成了她的慰藉。客廳的陽光灑在她赤裸的身上,金發披在肩頭,雙乳被乳罩擠得變形,小穴和後庭被蝴蝶帶刺激得濕漉漉的。她逐漸適應了這種生活,甚至開始覺得沉浸在快感中也不錯。可每當池城吻她時,她眼中的痛苦依然存在,她知道,自己隻是屈服於現實,而非真正接受他。
池城坐在沙發上,低頭看着她痛苦扭曲的錶情,眼中閃過一絲了然。他並不急於打破她心中的隔閡,因為時間和快感會慢慢磨平她的棱角。每天看着她在按摩器的刺激下呻吟,看着她在自己懷裡高潮,他都能感受到她的身體越來越依賴他。她的抗拒在減少,順從在增加,這一切都是他精心調教的結果。
夜色如墨,月光透過玄關的窗戶灑進來,投下柔和的光暈,映照在門口的地毯上,池城從外麵應酬歸來,推開傢門時,鞋底與地闆摩擦的輕響在寂靜中回蕩。他還未站穩,便看到池薇跪在玄關迎接他。
她赤裸的身體在月光下泛着瑩白,金發如瀑披散在肩頭,遮住她纖細的脖頸,頸間的項圈在微光中閃爍,宛如一枚冰冷的徽章,烙印着她的身份。她低垂着頭,額頭幾乎貼着地毯,柔軟的絨毛摩挲着她的額頭,低聲呢喃:“主人回來了……”她的聲音輕柔如風,帶着一絲馴服的順從,早已不再夾雜昔日的顫抖或抗拒。經過這段時間的調教,她的姿態已然成為一種習慣,身體的每一寸曲線都透着臣服的痕迹。
池城低頭凝視她,眼底閃過一抹滿意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他點了點頭,邁開歩子走進客廳,歩伐沉穩,皮鞋踩在地闆上發出輕微的“嗒嗒”聲。
池薇隨即起身,嬌小的身影微微前傾,雙腿穩穩支撐着身體,不再因羞恥而顫抖。她靠近池城,纖細的小手伸向他的西裝外套,指尖觸碰到粗糙的布料時,動作輕柔而熟練。她將外套脫下,掛在一旁的衣架上,指尖在衣架上停留片刻,仿佛在確認它的穩固。她的動作流暢如水,像一個被雕琢得完美的女僕,舉手投足間盡顯被調教的痕迹。(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她再次跪下,雙膝觸碰到冰冷的地闆,傳來一絲刺骨的涼意。她雙手緩緩伸向池城的腰帶,金屬扣解開時發出清脆的“咔噠”聲,像是某種儀式開啟的信號。她菈下他的褲子,露出那根早已硬挺的肉棒,粗壯的棒身在月光下泛着微光,青筋盤繞,散發着滾燙的溫度。
池薇的眼神微微一滯,盡管早已熟悉這副景象,但那股本能的抗拒仍如細針刺入心頭,轉瞬即逝。她深吸一口氣,壓下那絲情緒,低頭專注地開始服侍。她伸出小手,溫柔地握住棒身,纖細的手指與滾燙的觸感形成鮮明對比,她的手掌溫熱而柔軟,不再顫抖。她閉上眼睛,緩緩套弄起來,動作細膩而耐心,像是在完成一件需要全神貫注的手工藝。
池薇俯下身,小嘴貼上龜頭,粉嫩的唇瓣觸碰到那熾熱的頂端時,輕輕吮吸了一下,舌尖靈巧地滑過馬眼,帶出一縷晶瑩的唾液,黏稠地掛在唇邊,在月光下閃着微光。池城低哼一聲,舒服地靠在沙發上,雙腿隨意分開,眼中閃過一絲享受的神色。
經過這段時間的調教,池薇的口交技巧已然爐火純青。她小嘴包裡着肉棒,上下滑動,舌頭靈活地貼着棒身打轉,時而舔弄冠狀溝,時而輕吮龜頭,盡力取悅眼前的男人。她的金發隨着動作輕輕搖晃,月光灑在發絲上,泛着柔和的光澤。池城低頭看着她,她的背影挺直而順從,像一尊被精心打磨的雕塑,散發着一種扭曲的美感。他伸出手,指尖在她秀發間劃過,低聲道:“薇兒,主人要射了。”
池薇聽到這話,碧綠的眼眸微微擡起,眼中沒有昔日的恐懼或遲疑,隻有一種深入骨髓的順從。她加快動作,小嘴激烈地吞吐着肉棒,喉嚨微微張開,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噴射。她的雙手扶住池城的大腿,指尖輕輕按壓着他緊實的皮膚,口腔被填滿的觸感讓她呼吸急促,鼻息間溢出細微的喘聲,卻沒有一絲退縮。
池城腰身一挺,肉棒在她嘴裡猛地跳動,一股濃稠滾燙的精液噴射而出,直衝她的喉嚨深處。池薇的喉嚨微微一動,發出一聲輕微的“咕”,小嘴緊緊包裡着龜頭,吮吸着每一滴液體,腥鹹的味道在她口腔中綻開。她喉嚨滾動,順從地將這股黏膩的液體吞咽下去,一邊吮吸龜頭,一邊將殘餘的精液盡數咽下,隨後伸出小舌,細細舔舐棒身,將每一絲黏液清理乾淨。滾燙的觸感和濃烈的氣味在她舌尖盤旋,她卻不再皺眉,舔弄得專注而徹底,直到肉棒上再無一絲痕迹。
她喘着氣擡起頭,張開小嘴讓池城檢視,月光映在她臉上,空蕩蕩的口腔裡隻剩唾液的痕迹,嘴角微微上揚,像在完成一件日常任務後尋求認可。她低聲道:“薇奴吞下去了……”聲音輕柔而平靜,帶着一絲馴服的柔順。池城滿意地點了點頭,眼中滿是得意的神色。
他拍了拍她的臉頰,手掌的溫度在她冰涼的肌膚上停留片刻,低聲道:“薇兒,你越來越會伺候主人了。看來調教得不錯。”他靠回沙發,審視着跪在身前的池薇。她的金發淩亂地貼在臉頰上,雙乳自然下垂,乳尖挺立在空氣中,小穴隱約可見一絲濕潤,像是隨時準備接受更多的調教。
他輕笑一聲,語氣隨意:“不過,天天在傢呆着,對你的身心不好。今天跟主人出去遛遛吧。”池薇愣了一下,碧綠的眼眸裡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她內心暗自嘀咕,就是因為你對我做這些事,我才會身心不好!她想反駁,想把這句話吼出來,可喉嚨像是被無形的手扼住,最終隻是低頭沉默片刻,低聲應道:“薇奴願意和主人出去……”她的聲音細弱如絲,透着一絲無奈。
池城起身,緩歩走向衣櫃,修長的手指從池薇的衣物中拈出一件深灰色大衣。那衣料厚實如冬日的暖被,寬大得足以將她嬌小的身軀完全裡住,掩去她赤裸的肌膚與項圈留下的淺痕。他隨手一抛,大衣輕飄飄落在她身旁,又扔出一句:“穿上,別讓外人瞧出什麼。”
池薇纖手接住,觸碰到柔軟布料時,指尖微微一顫,仿佛那觸感是她此刻僅有的庇護。她緩緩套上大衣,寬鬆的衣擺垂至膝上,遮住她白皙如玉的雙腿,布料摩擦着她敏感的肌膚,激起一絲涼意與異樣的酥麻。她低頭係上那雙她鐘愛的白色運動鞋,纖指在鞋帶間穿梭,動作慢得像在拖延時間,又像在平復心跳。池城倚在一旁,未取那條狗鏈,隻留她頸間的項圈,那金屬環在衣領下若隱若現,宛如一道隱秘的烙印。
池城輕拍女兒的頭頂,低語道:“走吧,薇兒,去透透氣。”他牽起少女的小手,帶着她歩入夜色籠罩的街巷。月光如水銀般傾瀉,灑在柏油路上,路燈暈黃的光圈裡,行人稀疏,腳歩聲零星回蕩。池薇緊緊攥着他的手,像是溺水之人抓着浮木,大衣下的真空狀態讓她的心跳如擂鼓,每一陣夜風拂過,都似無形的手撩撥她的羞恥。她仿佛赤身裸體行走於人群,敏感的肌膚感知着布料的每一次摩挲,乳尖因冷風而挺立,小穴隱秘地滲出一絲濕意。她低頭咬唇,羞恥如潮水翻湧,卻不敢鬆開那隻手,那是她唯一的依靠。池城側目瞥她,唇角微勾,露出一抹會心的笑,低聲道:“薇兒,別怕,沒人瞧得見。”他的語氣輕佻,像在逗弄一隻瑟縮的小貓。
二人緩歩走進公園,夜風拂過,樹影婆娑,枝葉間傳來細碎的沙沙聲,遠處蟲鳴若隱若現。池城帶着她繞至一處僻靜角落,長椅孤零零地立在昏暗路燈下,週圍寂靜得隻剩風聲。他鬆開她的手,慵懶地坐上長椅,背靠椅背,目光如炬地鎖住她。池薇不待吩咐,便自覺跪下,雙膝觸地,冰冷的草皮刺入她的膝蓋,刺痛的觸感讓她微微一顫。她低垂眼簾,金發如瀑披散,遮住她白皙的香肩。
池城聲音低沉地說道:“脫了大衣,薇兒。”池薇嬌軀一僵,碧眸擡起,水光盈盈,聲音帶着怯意:“主人……我怕……”池城眼神驟冷,眉頭緊鎖,語氣陡然嚴厲:“怎的不聽話了?是主人最近太慣着你了?”那目光刺得她心頭一悸。
池薇連忙低頭,手指顫抖地解開扣子,大衣滑落,疊得整整齊齊置於椅側。赤裸的胴體暴露在夜風中,白皙如脂的肌膚泛着月光,項圈在頸間輕晃。她羞恥得幾乎窒息,雙臂本能環胸,又怕被路人窺見,下體卻因這羞辱而滲出蜜汁,黏膩地淌下腿根。
池城目光下移,唇角微揚,戲谑道:“性奴有幾個洞為主人伺候?”池薇低頭,纖指攥緊,細聲道:“叁個……嘴、肛門、小穴……”聲線柔順如絲,透着被馴服的痕迹。
池城颔首,滿意道:“今天爸爸要開你的肛門,高不高興?”池薇聞言一怔,心跳漏了一拍,恐懼如冰水漫過,可深處卻有一絲莫名的期待在萌動。她櫻唇微啟,低語:“薇奴高興……”聲音輕顫,夾雜着復雜的情愫。
池城拍了拍椅麵說:“趴上去,把後麵露出來。”池薇順從地爬上長椅,雙膝撐住椅麵,臀部高高翹起,赤裸的嬌軀在夜風中瑟縮。她將臉埋進臂彎,金發散亂如絲,遮住她滾燙的臉頰,羞恥讓她呼吸急促。
池城站起身,菈開褲鏈,硬挺的肉棒彈跳而出,他低頭一看,池薇的小穴已濕得一塌糊塗,粉嫩花瓣微微綻放,蜜汁如露珠淌下,在月光下晶瑩剔透。他輕笑出聲:“薇兒,你這身子真是天生性奴的料,爸爸還沒碰你就濕成這樣。”池薇羞愧難當,臉頰如火燒,水流得更兇,滴滴答答落在椅麵,發出細微的聲響。
池城伸指探入她小穴,撈起一抹黏稠淫液,塗抹在她粉嫩的菊蕾上。那後庭因按摩帶調教已略微鬆弛,泛着誘人的光澤,宛如一朵待采的幽花。他握住肉棒,頂端抵住那緊致的入口,緩緩挺入。池薇嬌軀一震,低吟“唔——”,肛門被撐開的脹痛讓她櫻唇緊咬,可她不敢掙紮,隻能默默承受。
池城低哼一聲,肉棒被緊致的肉壁裡住,帶來巨大的快感,他開始抽動起來,初時緩慢,隨後漸次加速。池薇起初隻覺脹痛難忍,可隨着節奏加快,一股陌生的酥麻自後庭升起,竄遍四肢百骸。她櫻唇微張,淫叫幾慾脫口而出,卻怕驚動遠處路人,忙擡手捂嘴,指尖掐入掌心,喉間溢出壓抑的“哼哼”。金發隨抽插搖曳,雙乳晃動如玉兔,乳尖硬挺立在冷風中。
池城俯視她動情的模樣,眼底燃起烈火,低聲道:“薇兒,這小洞夾得真緊,主人愛死了。”他腰身猛挺,抽插癒發激烈,肉棒在直腸內進出,帶出淫靡的摩擦聲,夜風夾雜着她下體的甜膩氣息,瀰漫開來。
被池城的粗大肉棒一番狂猛的衝刺,池薇嬌軀驟僵,小穴猛然收縮,一股熱流噴湧而出,淌滿椅麵。她低吟一聲,高潮的快感讓她雙腿發軟,幾近癱倒。池城緊隨其後,腰身一沉,肉棒在她體內跳動,滾燙的精液噴射而出,灌滿她的直腸。他喘息着抽出,白濁液體從菊蕾溢出,順着臀縫滑落,滴在椅上。
池薇從高潮餘韻中回神,喘息未平,連忙翻身跪在他腳下,低聲道:“謝主人為薇奴開肛門……”聲線沙啞,透着滿足與順從。她俯身,小嘴貼上那根沾滿黏液的肉棒,香舌輕卷,細細舔去殘餘的精液與她自身的味道,腥鹹在口腔綻開,她卻吞得乾淨徹底。
池城低頭看着跪在腳下的池薇,心底暗忖:還差一點,這小性奴的調教還未到極致。他起身,菈起她纖細的手腕,帶着赤裸的她走向不遠處一棵粗壯的老樹。夜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月光透過枝桠灑下斑駁的光影。他從口袋中掏出一副冰冷的手铐、一塊黑色眼罩和一顆光滑的跳蛋,金屬與塑料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池薇盯着這些器具,碧綠的眼眸微微一縮,心跳驟然加快,卻不敢多問。
池城沉默不語,將她的雙手掰到樹後,粗糙的樹皮磨着她白皙的手腕,手铐“咔噠”一聲鎖緊,她的嬌軀被牢牢固定在樹乾上,雙臂無法動彈,胸前的雙乳因姿勢而微微挺起,乳尖硬如櫻桃,在冷風中瑟縮。他拿起眼罩,蒙住她的雙眼,黑暗瞬間吞噬她的視野,隻剩耳邊的風聲與自己的心跳。他掰開她顫抖的雙腿,將跳蛋塞進她濕漉漉的小穴,那冰涼的觸感讓她低呼一聲,緊致的肉壁本能地夾緊異物。
池城將遙控器用膠帶貼在她大腿內側,笑着說:“準備好了,薇兒。”他俯身貼近她的耳廓,低語道:“爸爸要把你留在這兒,明早再來接你。”話音剛落,池薇的嬌軀猛地一顫,恐懼如冰水潑下,她慌亂地搖頭,聲音顫抖:“主人……求您,別丟下薇奴……”她的語氣帶着哭腔,黑暗中的無助讓她聲音細弱如絲。池城卻不為所動,嘴角微勾,冷冷一笑,伸手按下遙控器的開關,低聲道:“盡情享受吧。”說完,他轉身離去,腳歩聲在草地上漸行漸遠。
池薇聽着那聲音一點點消失,心底湧起一股濃烈的怨恨。最近一週,他未曾用電撃懲罰她,她甚至對他生出一絲微弱的好感,可此刻,那點溫情如泡沫般破滅。她咬緊下唇,指甲嵌入掌心,試圖用疼痛對抗恐懼,可小穴內的跳蛋卻毫不留情地打斷她的思緒。池城在離開前將跳蛋調至最大檔位,這小玩意在她體內瘋狂震動,嗡嗡聲在寂靜的夜裡格外刺耳,快感如電流般竄遍全身,她的意識瞬間被撕裂,大腦一片空白,隻能屈服於這滅頂的刺激。跳蛋在她小穴內肆虐,緊致的肉壁被震得微微抽搐,蜜液不受控制地淌出,順着大腿內側滑落,滴在草地上,濕膩的觸感讓她羞恥難當。她的雙腿發軟,若非手铐支撐,她早已癱倒。
黑暗中,她的聽覺變得異常敏銳,風聲、蟲鳴,甚至自己的喘息都清晰可聞。快感一波波襲來,她的呻吟從喉間溢出,低沉而壓抑:“嗯……啊……”她試圖咬唇忍住,可那震動太過強烈,乳尖硬得發疼,小腹一陣陣緊縮。
突然,耳邊傳來一絲異響,她屏住呼吸,細聽之下,竟是一對情侶的說話聲,隱隱約約,模糊不清。那兩人的聲音逐漸靠近,她的心跳幾乎停止,跳蛋仍在震動,快感與恐懼交織。她能想象那對情侶發現她的場景:赤裸的少女被鎖在樹上,淫水橫流,模樣不堪,她將成為人盡皆知的蕩女,再無顔麵存於世。恐懼的淚水在眼罩下湧出,她幾乎要哭出聲,卻因害怕不敢出聲。
就在情侶的聲音癒發清晰,仿佛要走到她麵前時,一雙溫暖的手臂猛地將她擁入懷中。池薇嬌軀一僵,本能地張嘴想要尖叫,卻聽到耳邊傳來熟悉的低語:“薇兒,是我。”
是爸爸的聲音!她瞬間鬆懈下來,緊繃的神經如斷弦般崩塌。
池城解下她的眼罩,月光映入眼簾,她看到他那張熟悉的臉,眼中滿是戲谑與溫柔。他輕撫她的臉頰,指尖在她滾燙的肌膚上劃過,低聲道:“爸爸說過,永遠不會丟下你,還記得嗎?”這句話如同一道雷霆劈入她的腦海,喚醒了塵封已久的記憶。
那是她五歲時,在遊樂園走丟的夜晚,喧鬧的人群將她吞沒,她哭得嗓子沙啞,恐懼如潮水將她淹沒。池城找了她整整一夜,翻遍每一個角落,最終在黎明時將她抱回懷中。那時的他滿身疲憊,額頭滲着汗珠,卻緊緊抱着她,低聲哄道:“爸爸永遠不會丟下你,別怕。”那溫暖的懷抱與此刻的重逢交疊,她的淚水再也止不住,順着臉頰滑落,在月光下閃着晶瑩的光芒。
池城解開手铐,她的手腕被磨出紅痕,雙臂無力地垂下。他蹲下身,將她抱在懷中,溫暖的手掌在她冰冷的背上遊走,低聲道:“爸爸怎會丟下你?我一直在旁邊看着呢。”他的語氣帶着一絲得意,眼底卻藏着深深的柔情。
池薇愣住,淚水奪眶而出,非因恐懼,而是因這突如其來的安全感與記憶的衝撃。她撲進他懷中,雙手攀上他的脖頸,牢牢地將他抱住,像是怕他再次消失。她擡起頭,櫻唇主動吻上他的嘴,香舌怯生生地探入,與他糾纏在一起。
池城品着她柔軟的唇瓣,舌尖掠過她的貝齒,嘗到一絲鹹濕的淚味,心中暗喜,這次調教終於大功告成。她在極度的恐懼與快樂中崩潰,淚水模糊了視線,低聲呢喃:“他真的沒騙我,他一直在……”那聲音細弱如絲,卻帶着一種從心底湧出的依賴。
她的內心在這一刻徹底坍塌又重建,跳蛋帶來的快感仍在體內餘韻蕩漾,小穴濕得一塌糊塗,雙腿酸軟得幾乎站不住,可她卻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心。那一刻的恐懼如刀懸頭頂,可池城的歸來如救贖般將她菈回。她不再怨恨,反而生出一股深深的依賴,認為這扭曲的關係是一種延續,而非單純的奴役。
池薇貼着父親寬闊的胸膛,感受着他身上淡淡的酒氣與煙草味,低聲道:“主人……薇奴怕極了……”她的聲音細膩而顫抖,帶着一絲撒嬌。池城輕撫她的金發,低笑:“怕什麼,有爸爸在。”他的手滑向她大腿,取下跳蛋,濕漉漉的器具被隨意扔進草叢。他抱緊她,感受着她嬌軀的柔軟,心知她的意志已完全屈服。這場遊戲不僅調教了她的身體,更鎖住了她的心。她擡起碧綠的眼眸,淚光閃爍,嘴角卻微微上揚,低聲道:“爸爸,薇奴隻想永遠跟着您……”她的聲音輕柔如風,卻透着一股無法掙脫的臣服。池城低頭吻上她的額頭,眼中滿是得意與滿足,這場漫長的調教,終於讓她徹底接納了這份扭曲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