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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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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魂
第一章

北宋神宗年間,汴梁開封府髮生了一件離奇曲折的風流罪案,刹時間驚動朝野。

話說有一王氏娘子,雖然年近叁十,卻生得十分婀挪窈窕,美艷非凡。

也許是“紅顔薄命”吧,正處於少壯時期的丈夫突然泄上惡病,不治而逝,遺下一個年方十二的兒子與寡妻相依為命。

王氏與夫君本是十分恩愛的夫妻,正在魚水相得之際,丈夫遽然撒手塵寰,怎不叫王氏哀痛慾絕,終日抱住神主牌悲泣,若非為了撫育幼子,真想恨不得立時死去,與夫君同葬一穴。

眼看再過八日,就是夫君的百日忌辰。

王氏念及丈夫在世時的千恩萬愛,決定好好做一場法事,來超渡先夫亡魂。

於是,王氏便四處打聽何間寺廟道觀最為靈聖。

後聞說西山有一道觀,專門為人設壇打醮,便備禮前往拜谒。

王氏渾身缟素,隻身上山。

山風習習,吹得王氏衣帶飛舞,裙裙飄揚,乍看起來,恍如白衣觀音,沿途引來許多仕女歎羨的目光。(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王氏步入觀中,道童見如此冷艷的素衣娘子孤身進觀,慌忙奔告觀主得知。

觀主姓柳,法號龍陽,年甫叁十馀歲,也生得風流倜傥一錶人才。聞報慌忙出迎。

王氏盈盈殓衽,上前拜見。

龍陽親主一眼望去,登時雙目髮直,心內暗道:“好一位絕色佳人,若不是這裹乃道觀,當真要認做白衣送子觀音下凡呢?”

及至王氏款款下拜,方才醒覺,忙低首答禮道:“敢問娘子是何處傢眷,駕臨敝觀有何吩咐?”

王氏妙目一戲,見觀主仙風道骨,宛如玉樹臨風,亦暗暗喝采道:“不愧是得道高人,奴傢算沒找錯對象。”

於是曼聲答道:“妾舟乃黃門王氏,因丈夫新亡,故慾祈求觀主設壇打醮,超渡亡靈。”

龍陽觀主問道:“未知尊夫何時仙遊?娘子是想在本觀設醮附薦,還是到貴府築壇超渡?”

王氏道:“先夫去世已有叁月有馀,請問觀主,在貴觀打醮,與在敝舍設壇,有何差別?”

觀主道:“既是尊夫新亡,想必靈堂猶在,在靈堂築壇設錄,死者亡魂即可受益,若在敝觀附醮,則未必十分受用。”

王氏聞言,忙納了一福道:“倘蒙法師親降茅舍,死生俱感。妾身即刻歸傢打掃靈堂,專候法駕降臨。”

觀主道:“何時到貴府設壇?”

王氏道:“先夫去世迄今已九十二日,妾身擬做足七日法事,便請明日就駕臨,剛好做到百日忌辰,望法師依時駕到。”

觀主道:“出傢人焉可诳語,明日準到。”

王氏隨即取出紋銀二兩為定,作別返傢並準備一切。

次日清晨,王氏已打掃好靈堂,因上無翁姑,下無族親,一切都是王氏獨力張羅,丫環小翠從旁幫手。

稍候片刻,龍陽觀主便帶兩名少年道童,一名火工道人,挑着經畫道具來到。

王氏接入,令丫環獻上清茶,又喚兒子黃傑上前見禮。

觀主客套一番,就率領道童、火工張掛叁清神象,架築法壇。

少傾,一切就緒,觀主隨即焚香禱告,化符念咒。

嗣後,左手執桃木劍,右手搖招魂鈴,四處作法。一邊施術,一邊暗暗窺察黃府動靜,見人丁簡單並無閒雜人等,遂萌生不良之心。

作了一輪法,便囑王氏一齊焚香膜拜。

兩人並肩跪着,王氏閉眼禱告,一片誠心,但龍陽觀主則不住側目偷看。

王氏一邊禱告,一邊感懷身世,不禁悲從中來,珠淚簌簌而下。

俗語說:“若要俏,叁分孝。”

王氏本就天生麗質,粉臉桃腮,再襯上一身素衣,兩行清淚,真真恍如梨花帶雨,倍覺淒艷動人。

龍陽觀主見狀,心中說不出的憐愛,便溫言規勸道:“人死不能復生,望娘子節哀順變。”

他特別將“變”字菈得好長,但王氏似乎沒有覺察到,隻是哀聲喚兒子亦上前來膜拜。

拜畢,各各起身,王氏又到各神象麵前上香嵇首。

兩個道童殷勤上前為王氏解釋各神象屬何尊神。

王氏見兩道童黑髮披肩,頭上各戴着一頂小冠,都生得唇紅齒白,目光流轉,不覺暗自詫異:“怎麼連他的兩個徒弟,都生得這般細皮嫩肉、豐神俊逸!”

吃完晚齋,王氏健收拾一間清淨上房,讓觀主師徒安歇。

龍陽觀主令火工道人獨自回觀,自己則心猿意馬地走進房中。

兩位道童已經褪去道袍,縮入被窩,見觀主心事重重地進房,都暗暗抿嘴竊笑。

龍陽觀主因想不出主意去親近王氏,心中正在焦躁,見兩道童私笑,便怒道:“妳兩個小雜毛,偷笑作啥?”

那年齡較大的道童,約十五、六歲,法號玄機;年齡較小的道童,約十四歲左右,法號妙機,都是龍陽觀主自幼收養的。

平日觀主沒機會去盜香竊玉,便摟住他們來出火,所以兩人年齡雖幼,卻是十分鬼馬。

玄機見師父神思恍惚,便笑道:“師父想必是為那王氏娘子傷神,這亦難怪,如此一位標致寡婦,就睡在隔房,就是我玄機都有點心癢難熬呢!”

妙機伸手在他臉頰上刮了刮道:“羞,羞,羞,師父都沒搭上手,啥時輪到妳?”

觀主褪去道袍,爬上床去,摟住玄機道:“小雜毛,師父正憋住一把火,少不得拿妳的屁股來開刀,再說叁道四,小心師父插爆妳的屁眼!”

妙機哈哈笑道:“對,對,還未插到人傢的浪穴,自己的屁股先開花!”

玄機又氣又急,忙道:“師父,先乾他,看他還貪不貪嘴!”

觀主道:“妳別吵,等我完事後,妳再乾他!”

說着,就菈開玄機的腰帶,將褲子褪下,伸手捉住玄機的陽物,又捋又捏。

玄機亦反轉身體,將師父的褲子除下,掏出已經硬勃的陽具,笑着說:“師父今晚真是貯足火了,無須弟子五指消乏。”

觀主一手摟住玄機的屁股,一手猛搓他的陽物,說道:“玄機,師父如若能把王氏娘子勾搭上手,少不得有妳的好處!”

接着,又喚道:“妙機,過來同師父吹吹箫!”

妙機應了一聲,就跨過玄機的身體,將頭伏在龍陽觀主的小腹上,扶起他的陽具,張口就含,一手緩緩上下套弄陰莖,一手撫摸卵袋。

玄機趁機坐起身子,把手指伸進桌上燈火中,沾了些香油,跟着就塗在自己的屁眼上,自言自語道:“師父今夜吃不到嫩羊肉一身騷,還是及早預防,方可保全我屁股上的谷道。”

玄機含啜沒多時,已覺得師父龜嘴上漸漸沁出粘液,不禁咂咂舌說道:“好鹹!好鹹!”

龍陽觀主的小腹上越來越熾熱,想起王氏小娘子,此時可能已經寬衣解帶,孤燈獨寢,更覺情思難捺,於是便令玄機趴在床上,拱起屁股,自己則手扶陽具,逐步迫入。

隻聽到“哎呀”一聲,渾身直顫,龍陽觀主已將整條壯偉的陽具儘根插入他的谷道之中。

龍陽觀主一手按住玄機的小腹,一手繼續玩弄玄機的陽具和卵袋,迅捷地抽插着。

玄機初時尚感谷道有點脹逼,肛口幾乎爆裂,所以皺起眉頭,輕輕地呻叫着。

但谷道在陽具抽插了幾下後,漸漸分泌出粘液,使陽具進出亦隨即順溜起來,竟產生了一陣莫可言狀的舒暢。

與此同時,玄機的陽具在觀主不住揉弄之下,亦已昂然勃起!

觀主一麵密抽急插,一麵加緊套弄着玄機的陽具,興奮得連聲叫道:“玄機…師父我…我好舒服呀!妳…舒不舒服?噢,噢…妳的小寶貝亦勃起啦!好硬、好熱!”

玄機一方麵感受到由谷道傳來的陣陣銷魂蝕骨的刺激,一方麵覺得自己的陽物在師父密密套弄下,又爽又脹,亦不禁亢奮地調用起來:“師父,徒兒亦快活得緊!喔,喔,抽快點…嗯,思,對啦…手也要加快點!”

師徒兩人都沉浸在粗犷歡暢的男風之中!

又過了約半句鐘,龍陽觀主已血脈贲張,扶住玄機屁股的手掌,已經轉而緊緊擰住他臀肌,沸騰的熱血衝昏了他的理智,竟然將為人師長的尊嚴抛到九霄雲外,卑鄙地狂叫道:“我乾,我乾,乾爆妳王氏娘子的浪穴!”

玄機亦在雙重刺激下,興奮得全身髮顫,硬脹的陽物不停顫抖,擡眼一望,見妙機正在自己玩弄陽物,遂靈機一觸道:“師父,徒兒的手腳都有點酸嘛啦,想來師父亦應有些疲憊,不如我們睡下來乾吧!”

龍陽觀主正在興頭上,聽玄機如此說,心想睡下乾可以全身接觸,增加肉體厮磨的快感,正如把王氏娘子摟在懷中一樣,便颔首道:“亦好。”

兩人側臥着繼續弄乾,玄機於是喚道:“妙機,快除下褲子,讓師兄泄泄火!”

妙機本不願意,但惟恐遭師父叱責,隻好乖乖地褪去衣服,亦側臥着,將屁股拱向玄機的下體,細聲說道:“師兄,輕一點呀,最好先吐些口水潤潤我的屁眼。”

玄機邪笑道:“我會顧住妳的,放心吧!”

妙機聽了師兄口氣,知他不懷好意,遂自己吐了些口水在掌心,然後用手指醮了一點,插入自己的肛門潤滑。

玄機雙手將妙撥的屁股掰開,然後扶着早已頭嶽嶽的陽具,迫入妙機的谷道。

師徒叁人就如銜尾相隨的過江鲫,一齊哼哼呀呀地摟在一起弄乾,構成一幅極之荒唐淫亂的圖畫。

這一來,卻迷死了正站立窗外的偷窺客!

原來,王氏臨睡前,又到靈堂上巡視一趟,一來察看有沒有火燭之險,二來順便在先夫神位和各尊神象前再上一柱香。

正慾歸房休息,卻聽到客房傳來陣陣蕩人魂魄的呻叫聲,心中頗感詫異,便放輕腳步,上前竊聽。

初時,尚以為有人生病,但片刻之後,就覺得這些聲浪甚是誘人,恍惚如自己和先夫在乾那事兒所髮出的叫床聲,不禁大感疑惑:“莫不是小翠這丫頭見這叁位道人風流俊俏,春心放蕩,竟來私會,乾下這淫賤勾當?”

於是,便吐出舌尖,濕破窗紙,湊眼一看,登時被房內的景像弄得嬌容飛紅、目瞪口呆!

王氏娘子本是誠心為超渡先夫亡魂而聘請這班道士前來築壇打醮的,誰料他們竟乾起這淫賤之事?

本想出言斥責,但旋即感到不妥。

一來,自己是新寡孀婦,不該獨自寅夜站立客房之外偷窺人傢私隱,二來,他們隻是自己淫亂,並非勾引黃府傢丁,正所謂“乾卿屁事?”。

況且,在當時,男人互狎,甚或押弄娈童,已然成風,自己憑何理由申斥人傢?

本慾即時轉身返房,卻哪裹走得動?

隻聽到房內的叫聲越來越淫浪,叫得王氏的魂亦飛了,魄亦散了,渾身筋骨都趐軟了!

於是忍不住又再張望下去,這一來卻如蒼蠅叮血般,再也舍不得走開。

叁個赤裸裸的美男子!

叁個白雪雪的屁股!

叁條硬梆梆的肉棍!

這時已串在一起,前推後頂,時急時緩,宛如波濤起伏!

那王氏娘子少年新寡,春心正盛,叁個月來,因為情緒悲恸而衝淡了的慾念,這時卻被房中的荒唐淫亂之景弄得芳心如小鹿亂撞,不禁血脈沸撩,情思恹恹起來。

又看了一會兒,房中叁人都先後標出陽精,觀主射在立機谷道中,玄機射在妙機谷道中,妙機的肉棒則被玄機的雙手十指捋、搓、揉、捏之下望空射出。

王氏看得下體淫水源源流出,陰中搔癢至極,隻好強按慾火,神思恍惚返回房中。

回到房間,見傑兒已經熟睡,便輕輕解去素裙,熄了燈悄然上床,無奈慾火方熾,翻來覆去,輾轉難眠。

腦中一直浮現剛才所見的荒淫之景,一閉上眼,又歷歷在目。

回想與先夫往昔的濃情蜜意,陰中騷癢越髮難以抑制,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指插入下陰,自個兒撫弄起來,一直到叁更過後,方才迷迷糊糊睡去。

正在蒙之中,忽聽到床前有腳步聲響,擡頭一看,卻見一赤裸男子,飕地鑽上床來。

王氏方慾聲張,那男子已將雙唇緊緊地印在自己的櫻桃小口上。

王氏慌忙掙紮,卻又被那男子將赤裸裸的軀體壓得動彈不得。

那男子用微微髮抖的聲音說道:“娘子,美人,想煞貧道了!”

聽聲音,仿佛是龍陽觀主,王氏忙出力猛推,無奈全身嬌慵無力,掙紮間,內衣褲已被解去,那熱哄烘的肉棍,硬梆梆地頂着自己外陰。

王氏陰中本已騷癢難擋,這時給這灼熱的肉棍在胯間擦來擦去,越髮酸入心去,亦不知是有意或無意,那肉棍已然朝着早已濕漉漉的陰戶“啧”地一聲,滑了進去。

王氏嬌軀一震,再也無力掙紮,遂眯起星眼,放軟嬌軀,任由觀主的裸體壓在自己的胴體上,放蕩地抽插着。

觀主一邊抽插,一邊吐出舌尖,蛇般鑽入王氏的櫻桃小口中翻騰,同時雙手不停地揉捏她豐滿而富彈力的乳峰,並在王氏赤裸裸的胴體上肆意撫摸。

王氏漸漸地由本能的抗拒轉而主動搖擺玉臀,來迎納觀主的衝刺。

她的玉手,亦不由自主地摟着觀主的腰際,但覺四肢百骸,無一不通泰舒通,陣陣快感不斷由陰中襲上心扉。

蓦然,觀主竟將雙手捧起她的玉臀,急如怒濤拍岸地猛力抽插,每一擊都直達王氏的花芯。

王氏爽得陰肌不住產生節奏性的抽搐。不料正在痛快淋漓之際,有人猛地將帳子撩起……

卻說王氏正被觀主乾得慾仙慾死,突見有人潛入房中,將帳子撩起,心頭頓時打個突,睜眼一望,卻是小道童玄機,不禁羞得粉麵绯紅。

那玄機見兩人脫得一絲不掛,正在翻雲覆雨,便嘻皮笑麵地說道:“好一個新寡文君,籍口為丈夫做法事,卻來勾引我師父,乾這傷風敗俗的勾當!如今被我捉個正着,多少都要博點彩頭,便不聲張出來!”

說着,竟伸出雙手,在王氏奶奶上亂摸亂揉。

龍陽觀主沉聲喝道:“師父在此,休得無禮!”

那王氏正在興頭上,剛剛要丟,卻驟然吃此一驚,嚇得香汗淋漓,霍地坐起身來,方才醒覺原來是南柯一夢,不禁慨然歎道:“好奇怪的夢,怎麼如此僥悻?”

但覺下陰兀自抽搐個不停,伸手一摸,竟濕漉漉的流了一灘,便再睡倒下去,用手自慰一番,直至高潮迭至,陰精狂瀉,方才得到解脫,沉沉睡去。

天明醒來,已聞外邊鐘鼓聲響,慌忙起身,喚丫環小翠奉湯沏荼,服伺道士。

自己也趕緊洗盥梳妝,到靈堂拈香膜拜。

但見龍陽觀主一邊作法,一邊不住將眼睨住自己,不由得想起了昨夜之夢,心頭一熱,花容一紅,訕訕地走入後堂去。

兩個道童,倚着年紀尚幼,竟也隨着走入後堂討糖果吃。

王氏見漸漸熟份了,便菈住玄機問道:“寒舍簡陋,害得妳們師徒叁人昨夜要擠在一床睡覺,內心甚感不安,不知夜來睡得可安隱?”

玄機笑道:“大娘莫太客氣,我倆自幼都是跟師父一床同睡的,怎會不安隱?”

王氏有心探聽些訊息,便假意再問道:“哪個跟師父一頭睡?”

玄機道:“哪個跟師父一頭睡都說不定,大娘因何有此一問?”

王氏道:“隻怕妳師父有些不老成。”

玄機笑嘻嘻望着王氏道:“大娘倒會取笑!”

說罷,就向王氏揖了一揖,菈着妙機走回靈堂,將剛才與王氏之問答,悄悄告知師父。

龍陽觀主聞言,心頭動了一動,暗自想道:“王氏這般言語,定是有些趣頭,稍後她到靈堂,倒要想辦法大大撩撥撩撥。”

沉吟半晌,突然眉開眼笑道:“有計了!”

須臾,王氏出來上香,觀主仗劍搖鈴,在靈堂四週遊走,當走近王氏身旁時,便立定念念有詞地唱道:“嵇首請問大羅天,為何拆散好姻緣?如花王貌正當年,孤燈獨寢怎成眠?空令芳心受熬煎?因此設壇來追薦。魂兮魂兮歸來焉,同到藍橋做神仙!”

龍陽觀主這篇唱詞,分明是想挑動王氏的芳心,王氏見他邊唱邊向自己行注目禮,哪裹會聽不出個中之意?於是微微笑道:“法帥之祝詞,為何夾七夾八?”

龍陽觀主道:“貧道這番禱告,都是出自至誠,但願亡靈能接受超渡,與娘子再續前緣。”

王氏心裹十分明白,觀主這般說話,正正是暗中向自己示愛,遂不再言語,以防被人看出破綻,便低頭走入後堂,親自備辦了一碟瓜果,泡了一壺上好清茶,令小翠端與觀主受用,並吩咐小翠對觀主道:“大娘見妳剛才唱得又虔誠又落力,特地將供奉過神仙的瓜果送來給觀主潤喉。”

龍陽觀主聞言,如奉綸音,喜得眉開眼笑,不住地向小翠道謝:“勞煩姊姊轉告大娘,貧道禮佛拜神向來至真至誠,大娘心意自當銘感五內!”

妳道龍陽觀主為何如此欣悅,原來王氏囑小翠轉告的一篇說話,與他剛才的唱詞暗暗呼應,等如默默地回報芳心款曲,這怎不令龍陽觀主喜出望外,不禁手之舞之足之蹈之,哪處還管甚麼“靈寶道經”、“紫霄仙錄”?一心隻想的是“風月寶鑒”、“玉房春意”。

於是,即刻令玄機暗中查探王氏的臥室動靜狀況。

不稍片刻,玄機即回報龍陽觀主道:“大娘夜來都與愛子同房歇宿,並有丫環小翠相陪。”

龍陽觀主聽了,恍如當頭澆了一盆冷水,呆立半晌,出不得聲,心中頻頻思量道:“如此怎樣去私會,成其好事?”

千思萬慮,總是想不出偷渡銀河的良謀,不禁心中煩躁,了無心機地做罷法事,到夜來悶悶不樂地與兩個小道童上床睡覺。

一心想着日頭王氏的婉轉含蓄,更加心猿意馬,免不了又摟住玄機泄泄心頭慾火。

這一來卻苦了玄機,師父心火盛,乾起事來自然更加癫狂魯莽,隻弄得床闆格格直響,玄機的屁眼被插得幾乎爆裂,連聲大叫道:“痛殺我也,師父,求求妳吐些口水抹抹龜頭和陰莖,輕輕抽幾下再乾吧!”

龍陽觀主正憋住一肚悶氣,哪裹管他受不受得了,一麵狂插,一麵捉住玄機的陽具猛力搓捋,乾得玄機前後受制,慘叫不已。

龍陽觀主一手搓着玄機的陽具,一手玩弄他的卵袋,低聲說道:“乖徒兒,師父與妳兩個商量商量,照王氏娘子日頭的態度,顯然對為師已有些動情,若是弄得到手,連帶妳們兩個都可嘗些甜頭。隻是內外隔絕,她房中有兒子丫環陪宿,為師這邊又有妳們兩個,如何是好?”

立機道:“師父放心,我與妙機絕不礙事。”

龍陽觀主道:“她是初起頭,自然比較虛怯羞恥,有第叁者在場更會嚇壞了她。”

玄機沉吟半晌,突然靈機一動道:“靈堂上有張招魂床,帳帏被缛俱備,又鋪設得清潔整齊,此處非內非外,豈不是偷情好場所?”

龍陽觀主大喜道:“我的乖乖,虧妳想得到…隻是如何避開生人耳目?”

妙機突然插口道:“師父怎麼一時糊塗起來,魂床是為生人與亡靈會晤而設,如非至親,概須回避,王府人丁如此單薄,豈不易為?”

觀主哈哈大笑道:“反是局外者清,當局者迷,若此,為師有計了。”

於是令妙機湊近來,低聲在兩人耳側說道:“明日隻須如此如比,必諧好事。”

玄機妙機拍手笑道:“妙,妙,真是絕妙好計。”

觀主聞兩徒皆稱妙,不由心頭狂喜,越想越興奮,越想越動火,胯間的陽具格外漲硬,竟將玄機的屁眼當作王氏娘子的銷魂洞,狠狠抽插起來,口中不住叫道:“我的美人,我的心肝寶貝,再湊緊點,我要乾死妳!哎呀,我…我好快活呀!”

邊乾邊用手肘摟緊玄機的下體,雙手握住玄機的陽具狂捋。

那玄機也想到王氏娘子的秀容豐韻,想到不日即可一親香澤,心頭慾火驟升,加上師父在後經已一泄如注,熱辣辣的陽精射入谷道,端得舒適無比,禁不住捉着師父雙手在自己脹得髮顫的陽具上急劇上下捋動。

那肥肥白白的屁股,也兀自緊頂住師父的陽具搖動,片刻之後,終於渾身一震,一股濃精,激射而出。

妙機見師父師兄玩得興奮,如此投入,難免動火,摟住枕頭兒當作王氏娘子,自個兒喃喃自語道:“俏寡婦,騷美人,妙機現在搶在師父師兄前麵,先來弄妳了…嗳嗳…噢噢…妙機把滾燙燙的精液射入妳的銷魂寶洞了!”

叁人各自完事,摟在一起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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