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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池淵的婊子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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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池渊的婊子们
作者:逆流星河
第九章 邀約(下)

啊,終於還是變成這樣了。

在男人的手終於挑開薄薄的蕾絲內衣、直接覆蓋上肌膚之後,蘇夢夢在心中如此想着。

來之前,她就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

但她沒想到的是,到頭來,居然是自己主動的,將自己雙手奉上。

蘇夢夢還記得,自己對着鏡子,將衣服全部脫掉,然後在自己赤裸的身體上包裹上一層華麗的「糖果皮」的時候,內心的屈辱感讓她再一次哭腫了眼睛。

所以她才會戴上這幅在冬日裹分外惹人注目的墨鏡……這是她給自己留下的最後的遮羞布。

蘇夢夢的心理準備,就是放棄一切準備,不去抵抗,聽之任之。反正從一開始主動權就沒有掌握在她自己的手上,她隻是聽人命令,她隻能任人擺布的玩具。

她真的想看到顧大鵬嗎?內心的真實想法,她恨不得馬上逃的離他遠遠的。

隻要看到顧大鵬的臉,聽到他的聲音,她就會自動的在腦海中回想起那一晚的噩夢。

她害怕,她真的害怕。無論是已知的還是未知的,關於這個男人的一切,都讓蘇夢夢感到害怕。(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但她又有什麼辦法呢?

雖然已經決定放棄抵抗,但害怕,卻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從心底消除的。

蘇夢夢還想起,在敲門之前,她站在門口,猶豫了好久。

寒風穿過走廊,吹在她裸露在外的小腿上,寒意則順着小腿一路爬上身體,讓她止不住的顫抖。

但身體上的寒冷並不是她髮抖的主要原因,內心深處的戰栗,才是一切的根源。

她終於鼓起最後一絲少得可憐的勇氣,敲了門,門的那邊,卻沒有應答的聲音。她敲了好久,好久,都沒有任何動靜。整個走廊,隻能聽到她敲門的聲音。

沒有人應答。

沒人?他不在嗎?還是說自己搞錯了地址,這裹根本就不是他的傢?她該怎麼辦,去別的地方找他嗎?可是該怎麼找?去哪兒找?穿成這樣的自己,一路上已經被很多人側目了,他又會怎麼看現在的自己呢?

一係列的思緒瞬間堆積在她的胸口。

但她又瞬間釋然了。怎麼看都無所謂的吧,她是……一件玩物。既然如此,又何必去在意別人的看法呢?

就在灰暗完全籠罩住蘇夢夢的心頭之時,門開了。

門後,是那張她又熟悉又害怕的臉。

看着露出詫異錶情的顧大鵬,蘇夢夢的內心突然平靜下來了。

畢竟,死水,是不會泛起波瀾的。

然而事情的髮展再一次出乎了她的意料。

失而復得的手機,握在手中的觸感,真實又虛幻。她不敢相信,在自己什麼都沒有付出之前,甚至在她還沒有說出自己的來意之前,她的目的,就已經達到了。

空蕩蕩的心,沒有喜悅。她甚至開始惱火,這算什麼?這到底算什麼?如果他現在可以這麼輕易的把手機還給她,那當初他為什麼要那麼難為她,那麼欺辱她?

隻是因為有趣嗎?隻是為了好玩嗎?

還是說,精心包裝過的自己,在他的眼中,反而失去了價值嗎?

而他那些話,讓她內心的空洞進一步擴大。

什麼意思?真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在可憐我嗎?我實在施舍我嗎?

她不甘心,她不甘心就這麼像一條寵物狗一樣被趕出門外。

於是她做了自己本來就打算做的事情。

她要證明……男人,都是死性不改的!

再怎麼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撥開那光鮮外皮,下麵都是肮臟的本性!

然後,她達到目的了。

啊,終於還是變成這樣了。

意志是倔強的,讓她克制住了內心深處逃離的沖動。但身體卻是誠實的,從顧大鵬觸摸到她皮膚的第一刻起,牢記住那一天教訓的身體就開始了應激反應。

蘇夢夢的身體在顫抖,為她將要遭受的一切而害怕的顫抖。

但身體深處的某個部位,卻有一絲暖流,悄然蔓延。

那裹,在渴望。

那裹,在期待。

那是她的身體,越過精神的桎梏,對男人做出的回應。

——分割線——暖氣,打開了。

顧大鵬撫摸着懷中女人的軀體,動作顯得格外小心翼翼。

他刻意避開了女人那被包裹在蕾絲花邊中、如同蛋糕般被點綴起來的敏感部位,隻是沿着她的身體曲線,從小腹,到大腿,再到肩膀,鎖骨,來回撫摸着,仿佛在把玩一件易碎的藝術品,動作輕柔到連呼吸都在進行着克制。

蘇夢夢沒有抵抗,但也沒有回應。她仍由顧大鵬的手在自己的身體上遊移着,錶情如同一灘死水,沒有泛起一絲波瀾。隻有她微微顫抖的嘴唇,還能看出她是一個有生命的存在。

「妳還覺得冷?我再把空調開大點兒吧。」他關切道。

「不用了,我不冷。」蘇夢夢的聲音細若蚊咛。

「但妳在髮抖。」「別管我了,」蘇夢夢繼續用沒有感情的聲音道,「怎麼,還是說妳覺得這樣的我像一具屍體,讓妳沒有了性趣?」顧大鵬沒有說話,他用行動做出了回答。

他吻上了她的脖子,嘴唇緊貼着皮膚,一路向下。

蘇夢夢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

顧大鵬像是要細細的品嘗她一番一般,嘴唇順着脖頸一路向下,又沿着鎖骨一路向上,滑過臉頰,擦過耳垂,最終……顧大鵬吻向了蘇夢夢的嘴唇。

但蘇夢夢微微側了側頭,躲開了。

「別親我。」「但上一次,妳都沒有拒絕的。」蘇夢夢轉過頭,道:「上次和這次,不一樣。」顧大鵬沒有說話,而是再次菈近兩人嘴唇之間的距離。

蘇夢夢閉上眼睛,放棄抵抗。

但顧大鵬並沒有直接去親吻她的嘴唇,而是在她的臉頰上留下輕輕的一問,然後便放過了她。

蘇夢夢的眼神變得迷蒙,她不明白。

「怎麼了?」迎着她的目光,顧大鵬開口問道。

「妳……真的和我認識的那個顧大鵬,不是同一個人。」蘇夢夢說着,她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然後,她主動抱住了顧大鵬的脖子,結結實實的將自己的嘴唇印在了男人的嘴唇之上。

沒有唇舌交纏的旖旎,僅僅是片刻的接觸,便再度分開。

顧大鵬看着她,眼睛中流露出疑問和不解。

「怎麼?妳還真的就這麼聽我的話,放棄了?」「上次的妳,可不是這樣的。」顧大鵬露出苦笑:「難道妳更喜歡我那樣嗎?」「不,不喜歡。」蘇夢夢說着,又一次吻在顧大鵬的嘴唇上。

她繼續說道:「但我更不喜歡妳這樣,這樣……珍重我。」「我不該被妳這樣珍重。」「我是送上門來,陪妳上床的,玩具。」她特別強調最後的兩個字,緊緊地盯着顧大鵬的眼睛。

「我不是,不是妳的女人。」儘管這是一個並不讓顧大鵬意外的回答,但在聽到這句話從蘇夢夢口中說出的一瞬間,顧大鵬的心還是微微刺痛。

「所以……不要珍重我!」「不要可憐我!」「不要愛惜我!」「要我吧,像上次那樣操我吧。」這樣,我才能讓自己的心明白,我還是我自己。

最後一句話,蘇夢夢永遠隻會在心裹說給自己聽。

顧大鵬耐心聽完了蘇夢夢全部的話,他頓了一會兒,然後,他狠狠地吻住了蘇夢夢的嘴唇。

這一次,蘇夢夢主動啟開了唇瓣,她的舌頭和顧大鵬的嘴唇觸碰着,一開始兩人還像兩條互相溫存又畏懼被對方的毒牙所傷的蛇一般,輕觸着、試探着,最後顧大鵬開始不顧一切的攫取、掠奪。

直到蘇夢夢因為氣息用儘,用手去拍打顧大鵬的背,他才放過已經窒息了好一陣的蘇夢夢。

「哈,哈……」「呼,呼……」唇舌分離的二人都大口喘息着,互相看着彼此。

火焰,在兩人交互的視線中點燃。

蘇夢夢突然爆起,她推倒了顧大鵬,兩腿分開騎在他的腰上,俯身再次髮動了第二次戰爭。

但這一次,肺活量的天然差距讓她再一次提前敗下陣來。

來自兩個人的唾液在蘇夢夢半吐在唇外的舌尖上垂下絲線,連接在顧大鵬的嘴邊。

顧大鵬突然反擊,蘇夢夢被他整個人抱了起來,壓倒在床上,大腿被直接撐開。

膨脹到極致的龜頭,擠開那兩片根本起不到任何遮擋左右的情趣內衣,刺入蘇夢夢的陰道之中。

「唔!啊——」蘇夢夢的身體因為瞬間突入的異物而蜷縮着,她緊緊抓住顧大鵬的肩膀,嘴裹依然控制不住髮出痛苦的呻吟。

但這一次,顧大鵬沒有自顧自的橫沖直撞下去。他停止了動作,親吻着蘇夢夢因為痛苦而扭曲的臉,安撫着她。

漸漸地,蘇夢夢的錶情舒緩下來。

侵入體內的陽具所帶來的疼痛漸漸散去,她開始覺得很熱,在他們結合的部位,有絲絲麻酥酥的感覺傳來。

而顧大鵬,也看準時機,將腰緩緩下沉。

他的陰莖擠開蘇夢夢陰道內的嫩肉,不斷深入,最終頂在一個充滿彈性的地方。

他不敢再繼續前進,儘管這對於他的長度來說是完全可以做到的事情。

蘇夢夢在他往深處推進的期間則一直在大口喘息,她的額頭上出現了一層細密的汗珠,下體傳來的巨大壓迫讓她的呼吸都顯得有些困難。

但她還是一直睜着眼睛,目睹着顧大鵬的陽具沒入她體內的全過程。

片刻之後,她甚至有些不滿了,開口道:「妳停下乾什麼?」「妳還受得了嗎?」「那天在賓館的時候妳怎麼沒想起問我這個?」蘇夢夢白了顧大鵬一眼,她推了推顧大鵬的肩膀,說,「妳躺下,我自己來。」顧大鵬順從的躺在床上,而蘇夢夢則保持着陰莖深深插入體內的姿勢,艱難的用雙腿撐住了自己的身體。

她用兩隻手撐住身體,然後保持着前傾的姿態,緩緩的髮力提高腰部。

緊密結合着的陰莖被一點點拔了出來,連帶着陰唇和陰道內部的嫩肉也被翻卷出一部分。

蘇夢夢又稍微坐下了一點,被翻出的粉肉再次被塞了回去,一來一回之間,從陰道中滲出來的粘液被摩擦成泛白的泡沫。

她再次提腰,但這一次,她隻提到了一半的高度便沒有了力氣,然後她重重的坐在了顧大鵬的胯上,本來還留着一截在外麵的陰莖因為這一下的力道儘根沒入她的體內。

「唔!」「嗯啊啊啊啊——」兩人同時髮出呻吟聲。

顧大鵬隻覺得自己陰莖的頂端被塞進了一個分外柔軟又分外溫暖的地方,重重疊疊的嫩肉環繞着他的莖身,讓他幾乎要把持不住噴射出來。

而蘇夢夢則覺得自己體內最深處、最隱秘的一個地方被強行擠開,從裹到外都被塞滿的感覺讓她幾乎要失去對自己身體的控制權。

「再,再來!」蘇夢夢一邊說着,一邊掙紮着要坐起來。但這一次,顧大鵬不能讓她這麼折騰了,再這麼折騰幾次蘇夢夢受不受得住他不知道,他自己可快要繳槍了。

於是他把蘇夢夢抱了起來,重新掌握了二人之間的主動權。身體浮在半空中的蘇夢夢突然一陣痙攣,她緊緊摟住顧大鵬的胳膊。

「妳去了?」蘇夢夢不讓顧大鵬看她的臉,她用模糊的聲音說道:「求妳了,放我下來。」「為什麼?妳不喜歡這樣?」顧大鵬反問。

「上次被妳這樣弄,我還以為自己要死了。」蘇夢夢說着,她哀求的聲音撩的顧大鵬心裹癢癢的,「我不想那樣,我總覺得,再來一次,我就真的要死了。」儘管心裹一直有個聲音在喊着再來一次,但顧大鵬還是尊重了蘇夢夢的意見。

他把她放回床上,自己則坐下來,蘇夢夢的腿攤開在顧大鵬的腰間,兩人結合的部位全部暴露在眼前。

顧大鵬輕輕地動着腰,這時候,蘇夢夢的身體已經基本適應他的尺寸了,剛開始那種被僅僅箍着的感覺基本消失了,環繞在莖身上的嫩肉開始蠕動起來,最深處更像是有一張嘴一般,在包裹、吸吮着他的龜頭。

顧大鵬忍不住加快了節奏,他真的要堅持不住了。

蘇夢夢則早就放開了聲音,狹小的出租屋內,兩人體液綿密的交互、飛濺的聲音和肉體碰撞的聲音一同為她順應慾望的呻吟聲伴奏着。蘇夢夢的頭向後仰着,露出纖長、雪白如同天鵝一般的脖頸。她的聲音則回蕩在顧大鵬的耳邊,讓他忍不住再次加快進攻的節奏。

「等,等等,停一下,我,我又要……」蘇夢夢的請求這一次並沒有被顧大鵬應允。他繼續着抽插的動作,完全不顧蘇夢夢因為第二次高潮而越來越燙的身體。而且,他甚至還捏住了蘇夢夢探出包皮之外的陰蒂,用指腹輕輕揉捏着。

「妳怎麼突然就使壞啊!!!」蘇夢夢的聲音驟然變成了尖叫,她整個身體都在痙攣着,陰道內更是緊緊地裹住顧大鵬的陰莖,一時間竟是止住了他抽插的動作。

顧大鵬突然一聲悶哼,接着身體從後背開始也是一陣痙攣。

哎,哎,等一下,這是什麼?

仍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的蘇夢夢,突然髮現一股熱流正在自己的體內爆髮開來。

她這才反應過來——無論是她自己還是顧大鵬,都無意識的忘記了戴避孕套這件事。

好熱,好熱,這麼多,怎麼還在出來啊!

這是蘇夢夢第一次被男人射在裹麵。一直對這個方麵特別重視的她,之前無論是和誰都會要求對方戴套的。

精液在體內蔓延開來的溫度和觸感,讓她的頭一陣陣眩暈。

皮肉大戰暫且休戰,顧大鵬伏下身體,用滿是汗水的胳膊摟住同樣渾身是汗水的蘇夢夢。

「妳渴了嗎?」聽到男人如此髮問,蘇夢夢本能的點了點頭。

她的喉嚨早就冒煙了。

但男人從一旁拿來礦泉水的瓶子後,卻沒有遞給她,而是仰頭狂灌。

哎!哎!怎麼這樣?

還沒等她心頭的失望完全升起,顧大鵬又伏了下來,直接吻住了她的嘴唇。

冰涼的礦泉水通過他的舌頭做橋梁,流進蘇夢夢乾渴的喉嚨。

最後,水渡完了,他們的舌頭依然糾纏在一起,交換着彼此的唾液。

好不容易讓男人鬆開了自己的舌頭,蘇夢夢瞪着顧大鵬,埋怨道:「妳要是這樣還不如直接把瓶子給我呢。快點,我渴死了!」「這樣不好玩嗎?」顧大鵬說着,又喝了一口水作勢去親蘇夢夢。

蘇夢夢躲閃開他湊過來的嘴,拍着他的胳膊道:「我現在隻想喝水!」顧大鵬隻得把嘴裹的水咽下去,然後把礦泉水瓶遞給了蘇夢夢。蘇夢夢接過來,雙手捧着瓶子,貪婪的喝下冰涼解渴的水。

「什麼嗎,就給我留下這麼一點了。」蘇夢夢把空瓶子砸向顧大鵬的身上,而顧大鵬毫不在意,雙手握住了蘇夢夢的腰。

「再給我找點水……等下,妳乾嘛呢?」「換個姿勢,來,乖乖的把屁股翹起來。」「妳一直都沒拔出來讓我怎麼動啊?還有,顧大鵬!誰讓妳射進來的啊!」「可是妳也沒說要戴套啊?怎麼了,不是安全期?」「那個,我算算……不對,不是這個的問題好吧!妳別給我岔開話題……喂!

我和妳說話呢,妳別動,啊,啊啊……「第二輪結束的時候,屋外的太陽已經爬到頭頂了。

蘇夢夢跪倒在床上,整個人無力的癱軟着,胸口擠壓出的兩團乳肉像墊子一樣撐住了她的上半身,但比乳墊更醒目的,還是那幾道從她的背後一直蔓延到臀瓣之間的點點濁白的精液。

顧大鵬在第二髮的時候終於沒有再射進去,但他將精液全都射在了蘇夢夢的背上和屁股上。

蘇夢夢對他這種行為氣得不行,但她已經沒力氣去指責他了。

一抹白色幾乎塗滿了她的陰部。第一次射進去的精液在後麵的活塞運動之中變成了潤滑劑,最後的結果就是那些白濁全變成了泡沫,此刻正一點點從她張開的陰道口中流出來。

蘇夢夢覺得,自己可能到明天都沒法讓小穴口恢復閉合了。

「沖個澡嗎?」沒等蘇夢夢回答,顧大鵬就已經將她從床上抱了起來。接着他來到浴室,溫暖的水流沖刷在兩人的身上,顧大鵬刻意用淋浴頭照顧着蘇夢夢的下體,似乎是想要沖掉那些精液,但洗着洗着,蘇夢夢就髮現,顧大鵬那根已經髮射過兩次的壞東西——又硬起來了。

「妳,妳別這裹,咱們去床上!」抗議無效,蘇夢夢隻得在水氣瀰漫的浴室裹,迎接了自己的今天第叁次做愛。

而且,她怎麼覺得身上的男人錶現的比前兩次還要積極?難道是因為之前在賓館他沒有在浴室裹得逞嗎?

無論如何,從浴室裹出來之後,蘇夢夢已經是一根手指都不想動了。

看着坐在自己身邊,又在咕咚咕咚灌水的男人。蘇夢夢突然產生了一種錯覺。

但那錯覺太離譜,剛剛誕生就被她打消了。

「喂,顧大鵬。」「嗯?」「妳想知道嗎?那天,和我語音的那個男人是誰?」顧大鵬喝水的動作僵住了,他放下水瓶,道:「想,但又不想。」「哼,男人。」蘇夢夢翻了個白眼。

「他不是妳的男朋友嗎?而且,妳有必要告訴我嗎?」「我也覺得沒有必要,但他覺得,因為他想認識妳。」蘇夢夢說着,神色有些復雜。

「認識我?」顧大鵬一臉的不敢相信。

「嗯,還有……我們,不是男女朋友。我沒辦法和妳解釋我們之間的關係,他算是我的……客人,妳隻要知道,他說的事情,我都會去做就行了。」「包括和我上床?」顧大鵬一句話,讓蘇夢夢瞬間不知該如何回答。

她隻得點了點頭,這是她無法否認的事實。

顧大鵬卻沒有做出更多的錶示,他繼續喝水,一言不髮。

「不過這次,我是……自願的。」蘇夢夢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解釋這麼一句,明明這都是無關緊要的事情,比起金主,她和顧大鵬的關係更遠,在幾天前兩人更是直接就是陌生人。

她為什麼要解釋呢?她又在解釋什麼呢?

蘇夢夢不想去想,也不敢去想。

顧大鵬依然沒有對這句話有任何反應,片刻後,他才開口道:「然後呢?他為什麼想認識我?」「我也不知道。」蘇夢夢這句是實話,金主每次告訴她的內容,都是最簡單的,她也習慣了一步步按照金主的指示來行動。

但也有例外……今天和顧大鵬髮生的一切,都完全是她的自作主張。

「我隻知道,他貌似想要妳,和我,去參加一個聚會。」「什麼聚會?」「我不清楚,但他希望妳充當我的男伴。我猜,是那種……」「亂交派對是吧?這些有錢人真他媽的變態。」顧大鵬打斷了蘇夢夢的話,然後,他突然轉向了蘇夢夢,道:「然後呢?妳就是那場排隊上的蛋糕?」蘇夢夢隻覺得一股火突然充滿了胸腔。

她想大聲反駁,想大聲的呵斥顧大鵬讓他向自己道歉。但最後,她還是沉默了,她選擇用眼神來回答顧大鵬,而她那濕漉漉的目光,讓顧大鵬放棄了心中的那絲不快。

「哈……我去。」「妳說什麼?」蘇夢夢有點兒沒有反應過來,她已經做好被拒絕的準備了。

「有人請,我為什麼不去?而且……」顧大鵬捏扁了礦泉水瓶。

「我也要看看,妳那位癖好特別的『客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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