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哥看老頭一副傻呆的樣子,看樣子一時半刻都清醒不過來,覺得好笑,叫道:「老伯,你回來啦」。老伯渾身一顫,回過神來,趕緊說:「是的,是的,衣服我已經洗乾淨了」。
可哥沒好氣的說道:「剛才你走得這麼快,叫都叫不住。你隻管洗衣服,卻不管褲子,難不成讓我隻穿衣服,光着屁股?」老頭一呆,一時語噻,不知如何作答,半響,才喏喏道:「那我……那我再去洗褲子吧」。
可哥放開丹丹站起來,抓起床上的臟衣服,遞過去,笑道:「老伯,剛才她們兩個的衣服也弄臟了,搞得現在隻能和我一樣光着屁股。你老人傢幫人幫到底,把她們兩個的衣服也洗一下,好麼?」老頭有點吃驚,手中捧着一堆臟衣服,顫聲問道:「這……這麼多?」。
可哥沈下臉,挺起胸前兩隻飽滿高聳的大乳房,一手叉着黃蜂腰,質問道:「難道讓我們女孩子光着屁股去洗衣服嗎?盥洗間人來人往的,萬一遇到壞人,我們女孩子光着屁股,怎麼應付?」老頭被可哥一陣咄咄逼人的質問,又有點慌亂,看着眼前赤身裸體、怒氣衝衝的可哥,胸前兩隻白花花的大乳房,隨着質問聲一晃一晃的眼都花了,急忙說道:「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看着老頭這副窘樣,心裡暗暗好笑,可哥左一句「光着屁股」,右一句「光着屁股」,把老頭都說懵了。其實老頭隻要靜下心想想,可哥在自己這個陌生男人麵前,都可以毫無羞澀的「光着屁股」,有說有笑,輕鬆自然。那麼,就算是「光着屁股」出去洗衣服,又有什麼問題呢,就算遇到壞人,以可哥這副「光屁股不怕穿衣服」的氣勢,隻怕吃虧的多數是壞人而不是可哥呢。老頭年紀這麼大,吃鹽比我們吃米還多,這麼簡單的道理,照說一想就通。隻是,目前這一幕,實在太詭異,完全超出老頭的認知範圍,老頭活了幾十年,估計連做夢都沒想過這種情形會出現。
這時,一旁赤條條的小丹丹走上前去,抱住老頭,嗲聲嗲氣的說道:「老伯伯,你就幫幫我們,幫幫我們嘛」。小丹丹雖然是十四五歲的小女孩,但身體發育其實已經頗為成熟,尤其胸前兩隻乳房,已經長得像兩隻小木瓜一樣,傲然胸前,胯下光潔無毛的陰阜微微鼓起,兩片粉色的陰唇如同含苞待放的花瓣般嬌嫩慾滴,渾身上下散發着豆蔻少女特有的青春和風姿。
老頭被光溜溜的小丹丹抱着,腰間被兩隻極富彈性的小乳房頂得又酥又麻,更加慌亂,想伸手推開小丹丹,手掌剛接觸到小丹丹光滑如絲的肩頭,又觸電般的縮了回來,不知所措,隻得連聲道:「好,好,你先鬆手,你先鬆手」。我看着眼前一幕,暗暗好笑之餘,又覺得有點驚訝,心想:別看這小妮子年紀小小,在陌生人麵前赤條條光溜溜的,居然一點都不拘束,不扭捏,看來又是一棵天體好苗子!我向可哥看去,可哥也正向我看來,我倆相視一笑,知道彼此都想到一塊去了。
小丹丹笑嘻嘻的鬆開手,老頭逃也似的捧着一堆臟衣服離開了包廂。我瞄着可哥,笑着說道:「火車盥洗間的洗手盆這麼小,這麼多衣服,經得他洗啦」。
可可笑道:「是他自找的,我可沒強迫他喲」。我笑道:「那些洗手盆又小,又臟兮兮的,洗過的衣服哪能穿呀」。可哥眨眨眼睛,笑道:「怎麼?難道你還打算再穿回那身衣服?」我一愣,隨即笑道:「本來可以有備無患的,現在好啦,被你斷了後路啦」。可可笑道:「正是要這個破釜沈舟的效果」。
這時,一旁的小丹丹瞪大眼睛,好奇的問道:「姐姐,破釜沈舟?你們是要玩什麼冒險遊戲嗎?我也要參加!」可哥順手捏了捏丹丹粉嫩的乳頭,菈着丹丹的手,重新坐下來,笑問:「這個待會再說。丹丹,我問你,剛才這樣子撒嬌磨人,是誰教你的呀?」丹丹得意的笑着說:「這是我的絕招,每次有事求爸爸,隻要我這樣磨他兩下,爸爸準答應。嘻嘻」。我笑道:「嗯。丹丹真聰明,會撒嬌的女孩子就是招人喜歡、招人疼」。丹丹聽了,笑嘻嘻的坐過來我這邊,伸開雙臂抱住我,肉嘟嘟的臉蛋埋在我雙乳之間,居然撒起嬌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我和丹丹都是赤身裸體的,兩人的肌膚緊密的黏在一起,倍感溫馨。我輕輕的撫摸着丹丹細嫩如緞的背脊,笑問:「丹丹,這一下子搞得你沒衣服穿,會不會不習慣,覺得難為情呀?」丹丹坐起來,笑嘻嘻的答道:「沒有呀,小時候在老傢,夏天來了,我都喜歡不穿衣服的,可舒服了,爺爺奶奶都不管我的」。我又問道:「丹丹老傢是農村的嗎,小時候一直和爺爺奶奶住一起?」丹丹眼中放出了光,笑道:「是呀,爸爸媽媽很早就去了深圳。我們那裡可好玩了,有山有水,有莊稼又有池塘,最重要的,還有小夥伴們,這次回去大傢見麵,又可以在一起玩啦」。說到這裡,丹丹滿臉的興奮和期待之色。
頓了頓,才笑道:「幾年不見了,不知小夥伴們長什麼樣了,變化大不大呢?」聽了小丹丹的話,我心中一動,又想起自己的童年,不禁問道:「丹丹和小夥伴們在一起好玩嗎?都玩些什麼?」丹丹笑道:「小夥伴們當然好玩啦,我們一起爬山,一起玩水,還一起下池塘捉泥鳅、捉王八呢」。
此時,丹丹臉上寫滿了快樂的回憶。說着說着,丹丹「噗嗤」一笑:「有一次,小飛的小雞雞不小心被王八咬住,我們弄了好久,王八死活不肯鬆口,痛得小飛死去活來的。嘻嘻,一想起來就想笑……」我聽到這裡,覺得小丹丹的童年生活越來越像自己了,更感興奮,繼續問道:「小雞雞被王八咬了?當時沒穿褲子麼?」。
丹丹嘻嘻的笑道:「當然沒有了,下池塘玩,大傢都不能穿衣服啦,弄臟弄破,回去又要挨罵啦」。我繼續問道:「聽你這樣說,小夥伴們有男有女,那麼,大傢都是同齡人嗎?」丹丹想了想,說道:「也不是全部同齡,有更小的,也有年齡更大的。有一個姐姐,叫苗苗,比我們都大,長得很漂亮。前幾年我們才上小學,她已經快上高中了,嗯,和我現在差不多大」。我笑問:「她也和你們一樣,脫光衣服下池塘捉泥鳅捉王八?」。
丹丹笑道:「是呀。當時小夥伴們身體都差不多,隻是男孩子有小雞雞,我們女孩子沒有。但苗苗姐不一樣,胸前兩隻奶子已經長得很大了,就像……就像我現在一樣,下麵的小妹妹也長出了黑黑的毛毛。男孩子們都喜歡去揉捏她的大奶子和玩弄長着毛毛的小妹妹,苗苗姐性格很好,從來都不介意,任他們揉捏玩弄」。頓了頓,好像想起一件事,又說道:「那時大傢年紀小,不懂事,苗苗姐的小妹妹,好端端的有時會流出血來,還一直流好幾天。開始小夥伴們都嚇壞了,但苗苗姐說沒事,大傢才放心。現在我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這是月經。嘻嘻」。
我腦海裡幻想着丹丹和她的小夥伴們歡樂的場景,又回想其自己快樂的童年,內心既是溫馨,又有點唏噓。這時,可可笑道:「這個苗苗姐,真羨慕她,有這麼一群天真無邪好的好玩伴,真難得」。又問道:「丹丹,這個苗苗姐,還有什麼有趣的事呀?」丹丹側着頭想了想,笑道:「有一次,大夥又一起下池塘捉泥鳅嬉戲。那天,剛好也是苗苗姐的那幾天,但苗苗姐從來都不在乎的,照樣和我們泡在池塘裡捉泥鳅。
突然,苗苗姐在池塘裡驚叫了一下,站了起來,隻見苗苗姐的小妹妹沾着一條大螞蟥!池塘裡,螞蟥是常見的,平時沾在身上,向它不斷吐口水,揉一下週圍肌肉,就會掉下來。小夥伴們見狀,馬上圍了過去。但苗苗姐隻是驚叫了一聲,很快就鎮定下來,看到小夥伴們圍過來準備吐口水,擺擺手,笑着說,不用吐,正好這裡在流沒用的血,就讓它吸個夠吧。
說着,苗苗姐就讓大螞蟥繼續吸在小妹妹上麵,走上岸去。苗苗姐走的時候,大螞蟥掛在苗苗姐的胯下垂下來,就像男孩子的小雞雞一樣,很有趣。有個男孩子大聲叫道,大傢快看,苗苗姐長小雞雞啦!苗苗姐長小雞雞啦!大傢都一起大聲起哄起來……苗苗姐也不生氣,反而雙手叉着腰,扭起屁股來,長長的軟綿綿的大螞蟥緊緊的吸在苗苗姐的小妹妹上,晃來晃去,就像男孩子的小雞雞一樣,把大傢都笑翻了……「聽到這裡,我和可哥雖然覺得有點吃驚,卻已經笑得前仰後合。
我腦海裡幻想着這個苗苗姐與丹丹小夥伴們嬉戲的畫麵,悠然神往。這個丹丹口中的苗苗姐,無疑也是天體界的一位達人,如果有機會認識,我想我們一定能成為好朋友。
笑了一會,可哥又問道:「那後來呢,你就離開了老傢,到深圳來讀書了?」丹丹這時,臉上居然浮過一絲無奈的神色,說道:「小學畢業後,爸媽就接我到深圳上中學了,都現在一直沒回去過」。頓了頓,撅起小嘴,又說道:「來深圳上中學以後,媽媽就不準我不穿衣服了,說什麼女孩子要有女孩子的樣。深圳的夏天很悶熱,在外麵就算了,回到傢還要穿着衣服,多難受啊。
我問媽媽為什麼不穿衣服就是沒有女孩子的樣,她也回答不出來,隻是堅持不讓我不穿衣服。可哥姐、圓圓姐,你們說,媽媽是不是很不講理!「我和可哥聽了,啞然失笑,卻一時想不到合適的話回答,隻好暫時微笑沈默着。想不到小丹丹轉眼間,臉上又浮過一片狡黠之色,笑道:」媽媽雖然不講理,但爸爸卻很疼我。
媽媽是公司主管,經常出差,隻要媽媽不在傢,爸爸就允許我在傢不穿衣服,光着身子吃飯、光着身子寫作業、光着身子看電視、光着身子睡覺,別提多舒服了。
很多時候,特別是夏天,真希望媽媽出差久一點,最好是常駐外地,不要回來。這是我和爸爸之間的小秘密,嘻嘻」。這時,可哥向我看過來,眨了眨眼,我和可哥一直心意相通,這次卻一時沒明白可哥的意思。
隻見可哥狡黠的笑了笑,問道:「丹丹,還有呢?」丹丹臉上閃過一絲猶豫,有點吞吐的答道:「沒……沒有啦,就這樣了」。可可笑道:「嗯。我來猜猜。
媽媽出差後,在傢裡光着身子的不止我們的小丹丹,還有爸爸。
爸爸和我們的小丹丹一起光着身子吃飯、光着身子看電視、一起光着身子洗澡、一起光着身子睡覺……」。
丹丹臉上布滿驚訝之色,顫聲問道:「可哥姐,你……你是怎麼知道的?你……你認識我爸爸麼?」可哥哈哈一笑,伸手敲了敲丹丹的額頭,笑道:「你這小妮子,在我麵前,說話漏洞百出,還想瞞天過海,差得遠呢」。丹丹被說穿,居然也不怎麼不好意思,反而吐了吐舌頭,笑嘻嘻的說道:「這不怪我,是爸爸千叮囑萬交待,不能跟其他人說的」。
我這才明白,剛才可哥眨眼睛的意思,想到這裡,心裡不禁罵了一下自己,小丹丹的話明明輕易就可以推敲出潛臺詞,我居然如此後知後覺,真是該打!但再細想下去,也覺得有點駭然,小丹丹其實已經長大了,已經是豆蔻年華的青春少女,而不再是乳臭未乾的黃毛小丫頭,身體的第二性征也發育得很成熟了。雖然是兩父女,理論上不會有什麼歪念雜念,但兩人居然一起洗澡,一起睡覺,還彼此光着身子,萬一發生點什麼事情,豈不是成了亂倫。
突然,另一個聲音又在耳邊駁斥:作為天體者,就是應該抛下所有的世俗枷鎖,踢走所有的所謂道德觀念,想乾什麼就乾什麼,想不乾什麼就不乾什麼,自由自在的享受天體所帶來的歡樂……這時,我甚至想起武俠小說《神雕俠侶》裡麵的一番話:幾百年前,師生戀被視為道德敗壞、天理難容,但幾百年後,師生戀已經被世人廣泛接受。
所以,若乾年前被視為洪水猛獸的條條框框,若乾年後都有可能變得毫無意義,不值一笑。比如二十多年前所謂的「流氓罪」、「聚眾淫亂罪」,在當時社會觀念不被接受,甚至視為犯罪,但短短二十年,已經被社會廣泛接受。照這樣推廣開來,父女戀、母子戀乃至父女性交、母子性交及獸交,在現今時代被視為道德敗壞、倫理失常,完全不能接受,但會不會在若乾年後,卻被社會廣泛接受,被視為十分普通的事情。
這樣的話,就算丹丹和她爸爸發生點什麼事情,在現今的觀念下,被視為「亂倫」,但也許不久的將來,也會被社會廣泛接受呢?再說了,我自己可以接受自己在任何陌生人麵前展示裸體,可以接受在大庭廣眾之下「裸體示眾」,甚至我也接受了青青與牲口嬉戲乃至發生性關係的體驗,為何對丹丹和她爸爸裸體洗澡裸體睡覺還感到不可思議呢?如果丹丹父女倆這樣都算不可思議,那我和可哥未來兩天即將進行的「天體二日遊」,豈不更加驚世駭俗!此刻我的腦海裡,千奇百怪的念頭不斷湧現,整個人坐在那裡自顧自發呆,任由思緒遨遊天際,連丹丹和可哥後來聊了什麼,都沒有留意。
突然,外麵走廊遠處傳來一個男人的呼喚聲:「丹丹,你在哪裡?」我才猛然驚醒,回過神來。丹丹笑嘻嘻的說道:「是爸爸,我出來很久了,肯定是爸爸擔心我,出來找我了」。說着,跳下床,一個箭歩衝出走廊,轉身叫道:「爸爸,我在這裡!」接着,傳來男人驚訝的聲音:「丹丹,你的衣服呢?」這簡直是公式化的臺詞,毫無新意!丹丹嘻嘻一笑,叫道:「爸爸,你過來再說吧」。說完,一轉身,又竄了進來,爬上床,躲到我的身後。我和可哥相視一笑,心想,又有好玩的了。
可哥站起來,赤條條的走到包廂門邊。片刻,一個身材相當肥壯、赤裸着上身的中年男人急衝衝的直接闖了進來。這男人正是丹丹的爸爸,丹丹爸沒留意有人站在門邊,一下子和赤身裸體的可哥撞了個滿懷。可哥故意誇張的大聲叫道:「哎喲!」丹丹爸聽到自己不小心撞到了人,而且是個女子,吃了一驚,往後退了一歩,口中說道:「對不起,對不起」。定睛看去,眼前居然是個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漂亮女子!可哥口中罵道:「你這人怎麼回事,走路不帶眼的嗎!」臉上假裝布滿了痛苦之色,一邊用手揉着自己胸前飽滿高聳的大乳房。
丹丹爸又吃了一驚,扭頭看看包廂裡麵,又發現同樣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我,和躲在身後滿臉嬉笑的女兒,更是吃驚。但丹丹爸反應很快,顯然是見過世麵的,不是一般的楞頭屌絲,驚訝之色一閃即逝,很快鎮定下來,沈吟了一下,臉上已經布滿笑容,盯着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正在假裝很痛揉着乳房的可可笑道:「對不起呀,美女,是不是很痛?要不要我幫你揉揉?」可可見沒一下子「鎮住」丹丹爸,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之色,臉上假裝的痛苦之色更甚,哀聲道:「那就有勞大哥你了」。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在一邊卻看得清清楚楚,丹丹爸非常精明,可哥一閃而過的狡黠之色沒逃過他的眼睛。丹丹爸嘴角泛起一絲非常不易察覺的微笑,走上前,伸出肥手,居然毫不避忌,大方的就直接揉起可哥的乳房來!可哥的乳房飽滿高聳,又極富彈性,手感簡直一流,這我是非常清楚的。丹丹爸一揉之下,眼中閃過一片興奮之色,見可哥沒有抗拒之意,放下心來,伸出雙手,更加肆無忌憚的全方位撫摸揉捏着可哥的乳房,口中還假裝關心的問道:「好點了嗎?」丹丹爸如此大方直接,顯然可哥也有點意想不到,但既然是自己主動招惹的,此時也不能退縮,隻能讓丹丹爸肆意妄為一把了。想不到的是,丹丹爸顯然是行內高手,一雙肥手愛撫揉捏可哥的乳房,力度均勻、拿捏到位,不時還挑撥一下聳立在峰頂的乳頭。可哥咬着牙,享受着丹丹爸對自己性感誘人的乳房的愛撫和挑逗,心中泛起一陣又一陣的漣漪,乳頭已經變得又挺又硬,臉上假裝的痛苦之色早就消失無蹤。
我不禁認真打量了一下這個丹丹爸,隻見這個男人肥頭大耳、赤裸的上身一身贅肉,下麵穿着一條沙灘褲,腳下穿着拖鞋,整個人顯得很隨意,但男人兩眼炯炯有神、精光四射,又顯得非常精明。
我心想:這次劇情沒有按照預定的發展,可哥碰到對手了,看它如何應付。
隻見可哥在丹丹爸不斷的撫弄之下,呼吸已經開始有點急促,但可哥顯然不願意就此認輸,咬着牙勉強挺着。丹丹爸見狀,又笑着問道:「其他地方也撞疼了吧,我再幫你揉揉按摩一下其他地方吧?」可哥此刻呼吸都有點急促,哪裡還能回話,隻好咬着嘴唇點了點頭。丹丹爸笑了笑,雙手往下挪,開始按摩揉捏可哥的全身。
與其說是按摩揉捏,其實根本就是性生活前奏的調情。隻見丹丹爸的一雙肥手雖然看起來熊掌一樣,卻異常靈活,五根手指就像傳說中的「蘭花拂穴手」一樣,不斷的輕敲和揉捏着可哥一絲不掛的身子各個部位,從細長的腰肢開始,到平坦的小腹,最後到達光潔無毛的陰部。隻見丹丹爸靈活的手指先在陰戶週圍不斷遊走,慢慢接近陰道口。
我留意到,此時丹丹爸的胯下,已經支起了高高的小帳篷。可哥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但這死丫頭,居然還繼續咬緊牙關,哼都不哼一聲。丹丹爸瞄了一眼可哥,又笑了笑,終於把手指伸進了可哥的陰道,開始挑撥起可哥的花生米陰核。
陰核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而且丹丹爸的手指又是那麼靈活那麼具有技巧,可哥哪裡還能堅持,「啊……啊……」可哥終於大聲的呻吟起來。
丹丹爸見狀,抽出手指,收回手來,看了看,手上已經沾滿了可哥陰部分泌出來的液體。丹丹爸微笑了一下,隨便在沙灘褲上擦了擦,擡起頭看着可哥,笑道:「美女,現在感覺好些了嗎?身上還有哪裡覺得疼嗎?」可哥此時,真是又好氣又好笑,眼前這男人,藉口幫自己按摩痛楚,把自己弄得渾身火燙,居然還能一本正經的假裝關心問候自己,偏偏這是自己主動招惹出來的事,明明是被佔了大便宜,卻無從駁斥。
平時牙尖嘴利的可哥,此刻居然膛目結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半響,才無奈的說道:「行了,算你厲害,我沒事了」。我心裡暗暗發笑,心道:真是一山還有一山高,惡人還需惡人治,這次可哥是真正遇到高手了。
丹丹爸聽可哥認輸了,笑了笑,也很有風度,不再糾纏,轉頭向着丹丹問道:「丹丹,你的衣服呢?哪去了?」丹丹笑嘻嘻的反問道:「爸爸,你的衣服呢?
哪去了?」。
丹丹爸微微一愣,才想起自己是打着赤膊的,丹丹居然拿這個順着他的問話反過來問他,不由得笑了起來:「我和你怎麼能一樣!」我聽了,卻抓住了話柄,開口道:「這位大哥,有什麼不一樣?」丹丹爸聽我問話,轉過眼打量着我。我當然不會躲避,神態自如的站在床邊向他微笑着,任由他火辣辣的目光打量着我身上毫無遮掩的每個部位。
丹丹爸一邊仔細的打量着我美妙的胴體,一邊又瞄了瞄同樣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女兒,沈吟了一下,似乎想明白了一些事,笑道:「嗯,美女,是我說錯了,其實我們彼此都一樣的」?@ ?他的話有破綻,心想機會來了,趕緊打蛇隨棍上,笑着質問道:「既然一樣,那你還等什麼?」丹丹爸微微一愣,隨即明白我話中所指,笑道:「這似乎不太合適吧」。
一旁的可哥剛才吃了這麼大的啞巴虧,正在氣惱,一看機會來了,哪裡還能放過,叫道:「有什麼不合適,男女平等,天經地義!要不我來幫你吧」。說着,不由分說,伸手就抓住丹丹爸的沙灘褲,使勁往下拽。剛剛還佔盡上風的丹丹爸,此刻在可哥麵前,卻變得有點慌亂,雙手緊緊的抓住褲頭,連聲說道:「慢點,慢點」。
這時,丹丹笑嘻嘻的的說道:「爸爸,別掙紮了,你就從了姐姐吧」。丹丹爸聽到女兒居然也不幫他,不禁罵道:「死丫頭,待會再收拾你!」丹丹笑嘻嘻,吐了吐舌頭,向他扮了個鬼臉。
可哥剛才吃了大虧,還要低頭認輸,早已經是頭腦發熱,反正自己渾身上下也被摸了個遍,此刻什麼也不顧了,伸手隔着沙灘褲抓住丹丹爸的陰莖,用力一抓,喝道:「鬆手!」丹丹爸吃痛,低聲「哼呵」了一聲,雙手離開褲頭,轉去保護自己的命根。可哥等的就是這一刻,電光石火之下,可哥的雙手又重新抓住了丹丹爸的褲頭,一下子拽到了膝蓋上!原來丹丹爸也是沒穿內褲的,渾身上下居然隻有這條沙灘褲遮羞,火車也算是公眾地方吧,也真夠隨便的。
沙灘褲一被拽下,勃起的陰莖沒了束縛,一下子蹦跳了出來!丹丹爸大驚,顧不得遮羞,下意識的趕緊伸手想抓住褲頭穿回去。誰知,聰明的可哥早就算準了這下,就在這一瞬間,可哥已經一手牢牢的抓住了丹丹爸勃起來的裸露的陰莖。
「好大!」可哥低聲驚呼了一聲。我定睛看去,也吃了一驚,隻見丹丹爸胯下勃起的陰莖被可哥的右手握着,可哥的手也不算很小,但卻隻能握住不到一半的長度,露出來的另一大半,非常粗大,上麵布滿青筋,整根陰莖泛着暗紅色,活像一根燒紅的螺紋鋼筋!血紅的龜頭真的就活像大烏龜的龜頭一樣,龇牙裂目的瞪着眾人!可哥也算是「見慣世麵」的達人,此時也被這根曠世巨物驚呆了,盯着它,半響沒做聲。
但丹丹爸卻無心情在這個時候這個地點展示自己的驕傲,此時,丹丹爸的背部是向着門外的,如果有人經過看進來,首先映入眼簾的將會是一個肥壯的男人光着屁股站在那裡,再繼續看週圍,才會繼續看到幾個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女子。丹丹爸回頭看了一下門外,看到暫時沒有人經過看進來,才略略放心,當下細聲細氣對可哥說道:「美女,我認輸了,你先鬆手,好嗎?」。
可哥回過神來,冷笑道:「走,跟我到走廊走一圈!說着,拽着丹丹爸的陰莖,就往外走。丹丹爸大驚失色,雙手緊緊的抓住上鋪的欄杆,哀求道:」美女,剛才是我錯了,我向你道歉,別出去……別出去,行嗎?「可哥看着丹丹爸一副鬥敗公雞的窘樣,心裡的氣早就消了一大半,側着頭笑着說:」好吧,看在小丹丹的麵子上,姑且饒你一回」。
誰知,一旁的丹丹卻叫道:「可哥姐,不用給我麵子,你盡管菈着爸爸出去」。
丹丹爸剛剛鬆一口氣,聽到女兒這樣說,氣急敗壞的罵道:「死丫頭,你給我閉嘴」。可哥臉色一沈,喝道:「不許罵丹丹!」說着,又作勢要往外走。丹丹爸此刻命根子掌握在別人手裡,沒辦法隻好服軟,低聲說道:「是,是」。可哥看着丹丹爸一副既想發作,又要拼命忍住的熊樣,終於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想了想,笑道:「不出去也行,待會我叫你做什麼,你就必須做什麼,不許sayno」。
此刻,隻要擺脫被控制的處境,隻怕讓他叫可哥姑奶奶,他都會叫,當下急忙連聲答應,並不斷哀求可哥快點鬆手。
可哥低頭仔細打量手中的曠世巨物,眼中閃過一片興奮之色,卻仍然不肯鬆手,反而伸出另一隻手,兩隻手配合來回撫捋,居然玩弄起丹丹爸的陰莖來。
丹丹爸真是哭笑不得,本來嘛,這麼個大美女主動給自己打手槍,要在平時,真是求之不得的一大快事,但這裡可是在運行中的火車的包廂裡啊,外麵是人來人往的走廊,隨時都有人經過的!但可哥似乎已經沈醉在眼前手中的巨物當中,完全不理會身處的環境。
丹丹爸滿頭大汗,向我投來求救的眼光。我也隱隱覺得可哥玩得有點過火了,想了想,走過去把包廂門菈了起來,並扣上門闩。丹丹爸見關上了門,稍稍鬆了口氣,向我投來感激的目光,我也微笑着向他點點頭,以示不必客氣。那邊廂,可哥玩弄撫弄着手中的巨物,已經滿臉通紅,看起來已經是不能自己了。我心想:這回玩得有點大了,這騷婆娘一旦撩起騷勁,不知道會瘋到什麼程度,但事已至此,也隻好靜觀其變了。
慢慢的,在可哥富有技巧的撫弄下,丹丹爸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但他頭腦還算清醒,知道還有親生女兒和一個美女在旁邊看着,所以,丹丹爸的雙手還是勉力的按住可哥的雙肩,盡力阻止可哥的進一歩動作,口中不住的輕聲喚道:「美女,美女,我們改天再約,改天再約,好嗎」。
但可哥此刻是慾火焚身,完全失去了理智,不但不停止動作,反而用力一把將肥壯的丹丹爸推倒在床上,自己騎在上麵,手中扶着丹丹爸粗壯的陰莖,往自己早已洪水泛濫的陰道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