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僻的房門再度打開,房裡正上演着極其淫亂的戲碼。
房中兩具赤裸女體劇烈交纏,乳房互相擠來擠去,汗水交融,地上的白濁黏液積了好幾窪,十分誇張。吊着楊明雪的繩索此時已從屋梁放了下來,綁着楊明雪的那端卻沒解開。李凝真與她貼身相擁,樂不可支地呻吟擺腰,道袍下伸出的假陽具瘋狂抽插着楊明雪的肉穴,乾得她哽咽悲泣,虛弱地求饒:“快停下來,不要再弄了……”
李凝真變成後天淫胎之後,子宮已無法孕育胎兒,卻轉變為蓄存男子精液的所在。在她對楊明雪施姦之際,體內的男精幾乎是每隔幾下抽送,便透過淫器管道噴發一次,沒過多久就把楊明雪的膣穴射滿,轉眼變成李凝真每動一下,肉洞中便濺出一片黏液的地歩。到後來被兩女淫水摻得稀了,根本是滴滴答答地直漏下來,而楊明雪也差不多快要崩潰了。
“哈、啊哈哈……明雪姐姐……不要客氣嘛……”李凝真也是連聲嬌喘,淩亂敞開的道袍下裸胸起伏,卻顯然精力充沛得多,一臉歡愉地笑道:“我還有好多好多精液沒給你耶,都是我這幾天才被男人灌的,除了……主人之外,還有叁十多個人的份喔……你看,又漏出來了啦……”
對楊明雪數年不曾動用的牝戶來說,李凝真的侵犯實在太過刺激,乾她的方式真不知是恨是愛,總歸就是毫不留情的狂插。狂風驟雨般襲來的羞愧和快感逼得她全身發麻,眼淚、汗水、淫液和沒能撫育給女兒的豐沛乳汁全數泛濫成災,一邊發抖一邊浸濕了自己渾身上下。楊明雪被過頭的高潮逼到精疲力盡,昏過去又醒過來,這時眼前一片白霧,卻隱約看見一個讓她揪心的身影。
那是個全身赤裸,迷惘地看着她的小女孩。
“臻兒!”
楊明雪顫聲呼叫,益發悲切:“臻兒!你是臻兒對不對?你怎麼……唐安!
你真的……連她都不肯放過?”
牽着臻兒進門的唐安站在一旁,得意洋洋地笑道:“話別這麼說,這叫肥水不落外人田。臻兒的屄穴可妙得很呢,又緊又嫩,跟你一樣欠乾,不愧是你的親生骨肉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光溜溜的臻兒披着長發,疼痛的下體一路滴着爹的精液,好不容易跟唐安走到這裡,卻看到她完全無法理解的景象。
她睜大眼睛看着李道長的下體,完全不明白她怎麼會生出雞雞來,又怎麼會抱着一位好漂亮的阿姨,像爹對她那樣拚命擺着腰?那阿姨一定跟她一樣,感覺好痛好痛……還有,她為什麼一直盯着自己看呢?
爹還說,自己是她的……親生骨肉?
“來,臻兒,這才是你親生的娘,你就是從這個濕淋淋的肉洞裡生出來的哦。以後你就要回到親娘身邊啦,記得要好好跟娘學藝,學得一身躺給男人乾的好功夫。”唐安一邊指着楊明雪正遭蹂躏的蜜穴,一邊把臻兒的頭給捏過去,低聲笑道:“當然,也要跟李道長多學學。她不但是男人愛乾的浪貨,還會乾女人呢!要好好學着當個淫娃,聽見沒有?”
臻兒茫然不解,但是聽慣了爹的教誨,還是不自覺乖乖點頭。楊明雪咬牙切齒,卻連罵都沒法罵出聲來,反而是在李凝真遭唐安羞辱、不自覺興奮加重的挺進下大聲哭喊。片刻之間,楊明雪在女兒麵前再度高潮,乳尖顫動,奶水無可挽回地噴出,讓臻兒的唇邊第一次嘗到母乳的滋味。
臻兒霎霎眼睛,有點畏縮地用手指去沾,偷偷把奶水舔了乾淨。她忽然有點明白,自己的將來會變成什麼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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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兒的成長,往往快得令人驚喜。
短短叁、四年時間,臻兒的衣衫全換新了,身材長高,胸臀曲線也浮凸起來,已然是個亭亭玉立的俏姑娘,一颦一笑全透着青春氣息。看在父親唐安眼裡,當然是件得意不盡的事。
自從臻兒給唐安破了身,繼而被告知自己的真正身世之後,唐府錶麵上毫無波瀾,私底下卻有了些變化。在唐安的布置之下,楊明雪一如原定地向燕蘭提議收臻兒為徒,異於初衷的是變成她自己留居唐府,不會把臻兒帶上如玉峰。盡管楊明雪正因愛女失貞而悲痛難當,卻還是在師妹麵前竭力錶現如常,燕蘭自是樂見其成,欣然答應。
不用說,楊明雪一住下來,便成了唐安和李凝真玩弄的對象,花樣百出,無所不用其極,甚至設計她在高潮邊緣時給燕蘭撞見,讓她漲紅了臉也不敢叫出來,好幾次都差點穿幫。更令她難堪的是,唐安竟然時常要她和臻兒一起脫光衣服,母女兩人同時在床,任他戲耍。
當楊明雪急着想保護臻兒、忍着羞愧地搶過肉棒時,唐安就會向臻兒笑道:“臻兒你看,你娘就是這麼浪,每次都要打頭陣呢!”可是就算臻兒給唐安姦淫之時,李凝真也會抱着她調笑:“明雪姐姐,你看臻兒被主人插得好高興喔,真不愧是你的孩子耶……”總之沒有好話,真讓楊明雪羞得百口莫辯。
最讓楊明雪不知如何是好的,就是臻兒的心思。楊明雪對於唐安姦汙女兒的行徑本來恨之入骨,幾乎想跟他同歸於盡,可是臻兒卻拚命抱住了她,不願爹娘相殘。當時臻兒完全不懂亂倫的嚴重,楊明雪雖然傷心慾絕,還是寄望着臻兒心靈受創不深,盼她長大後尚能擺脫陰影。沒想到在唐安的調教之下,臻兒不但沒有受傷的樣子,反而慢慢接受了父親的觀念,逐漸習慣唐安和李凝真對她施加的淫虐,到頭來完全變成了唐安的小女奴。
事發半年之後,臻兒已經和先前一樣活蹦亂跳,成天嘻笑,私下卻天天都替父親舔硬肉棒,好讓他狠狠乾翻娘親和李道長。當然,最後臻兒還是免不了被唐安的精液滋潤一番,卻時常是她主動過來孝順父親。楊明雪看在眼裡,心頭總是一陣矛盾,但是隻要女兒開心,她也就不說什麼了。幾年下來,倒是以臻兒最聽唐安的話。
臻兒日漸成熟貌美,加上身兼如玉峰楊明雪、燕蘭兩女俠的傳人,已在蘇杭之地芳名遠播,開始有少年子弟前來大獻殷勤。有天唐安在女兒房中發現幾張浮水花箋,上頭寫得濃情密意,盡是四方才俊寫來傾訴愛意的詩文。唐安把女兒找來一問,臻兒頓時紅了臉蛋,倚着父親肩頭撒嬌道:“爹,有好幾傢的公子被你女兒迷住啦,你得不得意啊?”
唐安往她香臀一捏,笑道:“得意個屁!你這小妞兒不學好,跑去外頭抛頭露麵,想嫁人了是不是?”臻兒被擰得蛾眉微蹙,膩聲道:“人傢……才沒有呢。”唐安道:“還說沒有?寫信來的這群混小子,你看中哪一個啦?”臻兒笑着搖頭,嬌聲輕訴:“我才不理他們呢!臻兒一輩子都要陪着爹,誰也不嫁。”
衝着女兒這句貼心話,唐安就喜不自勝,當下賞賜了女兒半天歡好,到隔天臻兒都還魂不守舍。
誰也沒想到,讓臻兒嫁不得人的事轉眼便發生了。
臻兒十四歲生日的前一天,楊明雪忽然怒氣衝衝地提劍衝進唐安書房,劈頭便罵道:“唐安!你這賊頭乾的好事!”
這些年來楊明雪雖沒對唐安百依百順,但也不曾動氣翻臉,這時唐安見她如此光火,不禁奇道:“我乾什麼事了?”楊明雪眼角含淚,壓低了嗓子道:“臻兒……臻兒真給你毀啦,她有孕了。”唐安先是一愕,繼而狂笑道:“我說什麼事呢?這是喜事呀!”楊明雪怒道:“你還敢說!那是你……你跟臻兒亂倫的孩子。要是生了下來,你教她以後怎麼跟人說去?”
唐安笑道:“跟誰說?那是我的孩子,就是臻兒的弟弟、妹妹。阿蘭既然肯收養臻兒,再收養一位孩子又何妨?”楊明雪氣得說不出話,蓦地作勢拔劍。唐安急忙伸手按住,往她腰際一摟,笑道:“女兒懷孕,你這做娘的怎麼反倒翻臉?是不是我當年沒再賞你一胎,如今就不高興了?”
楊明雪撥開他的手,仍是十分惱怒,道:“說甚渾話!臻兒尚未出閣就有了孩子,你教她怎麼懷這十月的胎?見得了人麼?”唐安硬是將她抱了過來,嘻皮笑臉地道:“如玉峰楊女俠也是處女,怎麼就生了女兒?”
“你……”楊明雪臉上一紅,氣勢頓減,隻得低聲罵道:“不許提這話!要是給人聽見了……可不成。”唐安笑道:“有甚關係?難道我傢娘子這麼害臊,被相公乾了十幾年還怕給人知道?”楊明雪怒道:“誰是你娘子?你別亂說!”
但她給唐安一抱,身子早已發熱;這聲斥罵全無威嚴,對唐安來說倒像是打情罵俏。唐安索性吻起她的頸子來,逼得她細聲喘息,同時調笑:“好娘子,還害羞呀?叫聲相公,我就給你來個痛快的。”
“不……不要。”楊明雪奮力抵抗,偏生全身軟綿綿地,半點氣力也沒能使上。唐安太了解她了──麵對強侮她可以寧死不屈,卻對耳鬓厮摩的輕軟戲弄毫無招架之力,尤其是在心意不定的時候。
“別逞強了,瞧你濕的……唷,我隻是說說罷了,濕得這麼快?”
伸到她裙裡的手賊兮兮地亂摸,勾起的手指掏得她渾身發顫,倚在唐安懷中直喘。唐安拔出濕漉漉的手掌,把她羞紅的臉頰抹得絲絲晶亮,低聲取笑:“想要了罷?”
楊明雪颦眉強忍,直到被挑逗得噙淚嬌喚,亟盼纾解,這才出聲示弱:“隨……隨你罷……”
“真不聽話!你剛剛說什麼?”唐安啧了一聲,故意將高高鼓起的胯間頂住她的屁股,輕輕摩擦,卻不付諸行動。楊明雪醒悟過來,心中不禁氣惱;含羞抿唇好一陣子,終在不知不覺間給他擺布得裙裳都濕透,嬌聲嗚咽:“相……相公,我要……”
唐安雙眉一軒,大笑着將她按上花窗,就在書齋裡把那浪濤澎湃的胴體大乾一番。楊明雪驚惶回眸之際,雙乳已經貼陷窗上雕花;或是怕路過僕婢驚覺之故,連呻吟聲都分外急切勾人。
這一場唐安玩得痛快無比,悅耳的“相公、相公”聽得他滿麵春風,乾了一次又一次。完事後肉棒大覺酸疼,卻是意猶未盡。事後楊明雪悠悠轉醒,拖着酸軟無力的身子沐浴更衣,才想起自己興師問罪未果,不禁滿腔羞怒,卻又有種莫名的落寞。
生氣歸生氣,其實楊明雪也無可奈何。女兒早就站在爹那一邊,自己的身子也被予取予求了四年,實在很難再逃離這種淫亂的日子。臻兒懷孕的消息令她想起自己的經歷,如今之計,似乎也隻有故計重施。
隔天夜裡,唐府設宴慶祝臻兒帨辰,楊明雪、李凝真照例在席;筵席過後,眾人來到園中水榭乘涼,唐安吩咐奴婢擺酒,又是一番熱鬧。臻兒被一乾長輩輪着考較功夫,紅着臉接過唐安佩劍,便在庭中練起招來。從如玉峰入門劍術“朝露十叁式”使起,隨手夾雜“霞光”、“神嵐”兩路劍法,偶爾使一招唐安傳授的旁門劍技,卻用上了太霞觀的“空明流光”身法。
這一下演武揉合叁傢所長,雖然翻新出奇、別樹一幟,卻讓唐安、燕蘭、李凝真等看得嘻笑不絕,拍手叫好。臻兒撇下長劍,跺腳嬌嗔起來:“爹娘好壞!
明明說要驗收功夫,怎麼取笑人傢?”
燕蘭微笑道:“如玉峰的武功被你使成這樣,可真是花拳繡腿了。都十四歲的人兒了,再不長進點,你師父都不要你啦!”
“師父才不會呢!”臻兒笑嘻嘻地撲進楊明雪懷中,像貓兒似摩娑着臉。楊明雪啼笑皆非,輕輕撫着臻兒發際,心中頗為感嘆。在燕蘭麵前,她也隻能給臻兒喚一聲“師父”,憑什麼唐安時時都是臻兒的爹?
隻見唐安俯身拾劍,笑着遞到楊明雪麵前:“說到如玉峰的劍法,還是我們楊大俠女獨歩武林,還請楊女俠演練幾招,替咱們的好女兒做個身教。”燕蘭當然聽不出唐安公然調笑師姐,嘻笑讚成;楊明雪臉上羞熱,飲了盃酒掩飾暈紅,接過劍柄之際,感覺到唐安偷摸了一下她的手指。她恍惚地走開幾歩,濕潤的雙眸隻在眨眼間透了點幽愁,蓦地裡翩然起劍。
時值夏夜,楊明雪穿了一襲提花絹衫,璎珞薄紗裡酥胸半掩,隱約透着柔膩的雪白肩頸,水綢長裙直曳至地,卻更添她的劍舞輕盈。楊明雪眼睫微攏,神情身段都彷佛醺然慾醉,熒熒劍光流雲般旋展開來,上徹雲霄,下映庭寰,劍藝精純之處令人屏息,卻還掩不住她那與月色相溶的一身驚艷。
那不是青春妙齡的靈動之姿,而是女子柔潤如水的極致。
“楊師姐她……當真是癒來癒美了。可惜師姐不嫁人,世間男人真沒福分。”
燕蘭忽然一聲輕嘆,已帶醉意的臉上一片向往,彷佛又回到了當年如玉峰上的小師妹。唐安微微一笑,瞧着那翩跹身影飲盡一盃,悄悄地道:“是麼?”
不用說,他心底自有答案。燕蘭隻看見師姐舞劍的豐姿,殊不知師姐這身打扮全是唐安授意而為。
在楊明雪迷人的劍舞底下,正壓抑着一股美人微醉的蹒跚;酒意趁着她起舞之際散逸遍體,令她有種失魂落魄的暈眩。每當她略一擺腰,飽滿的乳團就在僅堪圍束的絹衫下躍動不已,乳間深溝裡早已逼出汗珠,襯得白嫩透紅的胸脯癒增艷色。在她舉歩回旋時,薄可透空的綢裙往往自腿根處一路服貼,將那豐潤修長的美腿徹底拱現,幾可窺見膚光。
若在大白天裡看來,楊明雪這一身打扮完全掩不住曼妙身材;即便是在庭夜掌燈之下,一切也都若隱若現,足以讓有心者看得心癢難搔,着實勾人慾火。楊明雪自然心知肚明,卻也隻能含羞忍怯地照辦。在師妹麵前,她再緊張也得錶現得泰然自若,但還是無法不注意唐安投來的灼熱視線,隻能抿唇不語,藉以按下屢屢慾泄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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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燕蘭沉醉夢鄉,唐安卻悄悄起身披了袍子,靜靜前往他一人獨享的秘境。
當他到時,小屋裡早已春色無邊。李凝真輕按臻兒香肩,在她耳後嬌聲道:“臻兒來,像這樣對準你娘的那兒,扶着它慢慢進去……對啦對啦,是不是癒來癒緊了呢?插到底了就慢慢退出來,再狠狠插下去……”嬌膩的嗓音中夾着楊明雪羞怯黏膩的呻吟,竟似處子初夜那般生澀。
“嗯,嗯……娘,我要進去了喔……”
僅着抹胸的臻兒呖呖細喘,股間聳立着一條細長彎翹的假陽具,聽着身後的指示慢慢戳進楊明雪的濕嫩牝肉;細如人指的淫器輕易鑽入,雖無粗漲外觀,卻搔得膣穴底部猛烈收縮,偏偏難以緊裡器身。空自用力的結果,旋即弄得楊明雪肉穴酸軟,頻頻潑泄淫液,明明慾火高張卻無從盡興,當真陰損得很。可這淫具插在臻兒體內那頭卻是極粗,塞得臻兒的小嫩穴飽滿鼓脹,週圍的薄嫩肉瓣緊緊吸附淫器,隨着擺動不住吞吐,滋滋作響。(看精彩成人小說上《小黃書》:https://xchina.xyz)李凝真拍手笑道:“臻兒真聰明!來,你娘從酒席就一直忍到現在,現在該是好好犒賞她的時候啦。”臻兒喘息不已,嬌聲答應,把全副精神都放在腰上,盡其所能地模仿唐安姦淫她的模樣來侍奉娘親。
楊明雪席間所着的麗裝早已褪去,渾身赤裸的她緊咬銀牙,拚命忍受着被女兒姦淫的詭異快感,卻仍耐不住那惡毒淫具的催誘,終於還是放聲哭喚出來。白皙的肉體隨着臻兒動作翻騰跳躍,連李凝真也趁機揉上她的豐胸,捏着香汗恣意玩弄。她股間所插的假陽具卻是粗大無比,不住噴出少許精漿,顯見道袍下的嬌軀渴求愛慾,正興奮得難以自制。
唐安看得心曠神怡,下體麈柄充血高昂,一時卻沒打算上前參與。臻兒已經懷孕,遲早都得離傢藏匿,直到偷偷生下孩子才能回來,這段期間當然得有人陪着她。無論派楊明雪或李凝真相隨,隻要臻兒不在,餘下那人都沒理由留在唐府,到時候怕是叁女一齊離傢的狀況。
倘若如此,他可有一段時日不能隨時姦淫叁名女奴,自然要培養她們互相慰藉的好習慣。否則李凝真興頭一來,找來成群壯漢滿足淫慾還不打緊,萬一把楊明雪和臻兒一齊群姦,可就不好收拾。誰知道李凝真會不會記得殺光他們,好讓冰清玉潔的楊女俠貞潔如常呢?應該是不可能的。李凝真一定舍不得那些讓她銷魂的肉棒,臻兒則會被漢子們壓得動彈不得,任其為所慾為。至於楊明雪一定想拔劍,可是因為被輪姦得渾身虛脫,除了拚命夾緊男人的肉根之外,其實也隻剩呻吟聲堪為抗拒手段……
“啊……凝真,住手……別、別這樣……啊!”
楊明雪嬌聲悲吟,驟然把唐安菈回現實。李凝真仰躺榻上,已經和臻兒前後夾撃,同時插弄着楊明雪的蜜穴與後庭。楊明雪坐在她身上,緊摟着臻兒不放,不知該迎合哪一方的抽送,雙眸卻已朦胧起來,鮮潤的唇邊淌涎滴垂,彷佛快要昏了過去。臻兒擁着娘親嬌聲輕喘,回頭望向唐安:“爹,快來、快來……娘的嘴還空着喔,快喂娘喝點東西嘛……”
臻兒的孝心、李凝真的奴姓、楊明雪的韻味、還有唯一能睡在他枕邊的愛妻燕蘭。
這樣就足夠了。明知難逃精盡人亡的下場,唐安也不打算停下他長年縱慾的行徑──那是從某個時候、某件緣由開始,再也停不下來的定數。
唐安展顔一笑,寬解衣袍,慢慢踏向火熱纏綿的愛奴們。秾麗夜色一如往常,一如往後,一如她們熟悉的夜,和那迤逦入夢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