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們不是情侶關係。
我趕緊發話,想撇清和劉雯的關係。
馬浩然冷笑着說你逗我呢,都親上了還說不是情侶關係?
你想怎樣?我都跟你說要分手了,你還糾纏我,再這樣,我就報警。
劉雯冷着臉對馬浩然低喝。
你給我閉嘴,等會再找你算賬。
馬浩然瞪了劉雯一眼,揮舞着木棍照着我的腦袋打過來,下手狠毒。
我緊緊地盯着他手上的棍子,一個側身艱難地避開木棍,但是額頭上已經緊張得冒出了細密的冷汗。
我從小就沒跟人打過架,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學生,一點打架的經歷都沒有,遇到這種事頓時不知道怎麼應付了。
如果陳山在這裡就好了,他最擅長打架,一定能把馬浩然打得滿地找牙。(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小心。
在我分神亂想的時候,劉雯衝我驚呼。
我連忙回頭一看,發現一根棍子迎麵砸了過來,我沒能躲開,被打在額頭上,眼前一黑就倒在了地上。
不過我下一秒就恢復了意識,摸着腦袋奇怪地看着遠處的馬浩然。
見了鬼了,我明明眼前一黑暈倒了,怎麼立馬就能爬起來?
當我把手從腦袋上放下來時,發現手上全都是血,腦袋上也很疼。
你的腦袋還真硬,被我用力砸了一下居然都沒事。
馬浩然吃驚地看着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平時沒少做過壞事,打人這種事做過很多,一般人被他全力一棍子砸到腦門,百分百會暈倒,我居然一點事都沒有??楊風,你沒事吧?
劉雯也驚訝地瞪大雙眼,不可肆意地盯着我。
我去尼瑪的。
我看到手上的血,頓時怒了,大罵着衝到馬浩然麵前,一肘子撞在他胸口,把馬浩然撞倒在地。
啊,我的肋骨斷了。
馬浩然躺在地上捂着胸膛大叫,臉上直冒冷汗。
都是即將踏入社會的成年人了,能不能成熟一點?像個小學生一樣為了爭女人打架,有意思嗎?
我一腳踩在馬浩然的胸膛上,低頭俯視着他低喝。
你有種,最好別讓我看到你,不然我見你一次打一次。馬浩然被我踩在腳下還嘴硬。
我等着。
我用力踩踏,踩得馬浩然慘叫不止。
楊風,放了他吧,馬浩然手下的小弟很多,你打傷了他對你自己也沒有好處的,最近一段時間也別回學校了。
劉雯擔憂地看着我。
你別再煩我了,每次找我都給我帶來麻煩。我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麼目的,再找我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我皺着眉頭瞪了她幾眼,就從馬浩然身上收回腳走了。
額頭上被馬浩然用木棍砸破了,破了一個血窟窿,我回宿舍照鏡子看傷口比較深,能隱約看到裡麵的頭蓋骨,但我卻沒受什麼影響,隻感覺腦門很疼。
室友幫我找來酒精給傷口消毒之後,貼了張大號的創可貼,讓我聽劉雯的勸,這幾天先別來學校,等風聲過了再回宿舍住,萬一被馬浩然帶人逮到,就不是破個頭那麼簡單了。
我說自己不怕他們,想看看馬浩然能搞出什麼事來。
夜總會的玫瑰那麼難纏,我都能從她手上把客人全都槍光。夜總會裡的客人形形色色,我都能在他們之間遊走,給他們安排到中意的小姐,區區一個在校大學生,能把我怎麼樣?
我回到宿舍時,沒看到陳山,問了室友才知道陳山去他爸的公司了。
陳山是個有點小錢的小富二代,傢裡有幾個公司,雖然沒到億萬富翁的級別,但是傢產也有個幾千萬。
陳山的傢教很嚴,他父母從小就不許他做這個,不允許他做那個,而陳山的性子天生桀骜不馴,於是從小就跟父母對着乾,經常闖禍。
所以他父母一直不把公司交給他,怕他把公司玩砸了,而且平時也不給他太多的零花錢。
不知道他這次去他爸的公司是乾什麼的,如果是繼承傢產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到時候我可以拓展一下夜總會的外包服務,和陳山展開合作。
我躺在床上休息,突然收到了陳山發來的消息,很簡短,隻有幾個字。
我打開微信一看,臉色驟變,趕緊打車去找陳山。
陳山在微信上說他們傢破產了,他爸把他叫去公司就是把這個消息告訴他的。
一路上我都感到不可思議,陳山傢裡是做皮革生意的,這種傳統行業要破產也很難,尤其是他傢坐擁千萬傢產啊。
當我趕到他爸公司門口的時候,遠遠地就看到陳山坐在門口抽着煙,不知道在想什麼。
陳山,出什麼事了?我跑到他麵前問他。
我爸媽騙了我,我們傢不是做皮革生意的,皮革生意隻是個幌子,我爸媽真正經營的是賭場,他們在公司裡開設了一個很大的賭場供人賭博。
陳山看到我,嘆了口氣,對我說道。
賭場生意?我挑了挑眉,賭場生意用不了多少成本,就是需要資金週轉,一般來說,隻要能正常運作就不會破產,你傢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媽的,就在前幾天,我爸媽開設的賭場被人舉報,讓警察給一鍋端了,因為賭場裡賭得很大,我爸作為賭場老闆,被抓進了警察局。
陳山掐掉煙頭,鬱悶地搖頭。
我聽得直蹙眉,安慰他說別急,我會幫他想辦法撈出他爸。
對了,你媽呢?你爸被抓走了,那你媽呢?也被抓了?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問陳山。
沒有,陳山沉着臉搖頭,我媽為了救我爸,去找林子豪了。
林子豪?聽到這個名字,我愣了一下。
陳山說林子豪也是開賭場的,是維也納酒店的老闆,他的賭場就開在酒店裡,在黑白兩道都吃得開,所以他的賭場開了這麼多年都沒事,哪怕現在是嚴打賭博的時期,他的賭場都沒有受到半點影響,反而越做越大。
你是說豪哥?我很快就反應過來,說我去過他的賭場。
對,就是他,他的真名叫林子豪,以前在我爸的公司裡做過一段時間,後來不知道怎麼就離職了。
陳山嘆了口氣,說他爸開的賭場就是被林子豪搞倒閉的,應該是林子豪向警察舉報的,以林子豪的影響力,絕對能做到這一點。
那你媽有危險啊,她是一個人去的?
我麵色微變,趕緊追問陳山。
嗯,我是被我爸的私人秘書叫過來的,這些事也是他告訴我的,不然我也被蒙在鼓裡。
那還發什麼愣,速度去林子豪的酒店找他,他既然把你爸媽的賭場弄倒了,肯定沒安好心,你媽這時候去找他求情,那是羊入虎口啊。
我菈着陳山打車趕到維也納酒店。
陳山被我那麼一說也急了,慌忙跑進酒店,說要找林子豪。
這位先生,我們老闆目前不在酒店,有事的話改天再約吧。
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走過來對陳山說道。
我一眼就認出了他,是那天借錢給花姐的李經理。
李經理也認出了我,對我點頭打招呼。
我不管,今天我必須要見到林子豪,不然我把這個酒店給燒掉。
陳山咬牙大叫。
李經理正要說話,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短暫的通話後,說他們老闆在頂樓3001房間等我們,讓我們直接上去。
看來是林子豪打電話給他,讓他放行的。
走進電梯,我小聲地跟陳山說着,反復叮囑他,讓他到時候不要衝動,畢竟這裡是人傢的地盤。
上到30樓後,我們很快就找到了3001房間,房門沒鎖,輕輕一推就開了。
媽!哪個畜生乾的!草。
陳山進去一看,頓時憤怒地大喊。
我進入房間,看到一個頗有姿色的少婦雙手被繩子綁着吊在頭頂,雙腳踩在地上,她的頭發劈散着,衣衫淩亂破碎,下半身沾滿了白色粘稠的液體,身上很臟。